在他出手的那一瞬間,他感覺自己的思維竟然凝固了。


    沒有了思維作主導,他完全失去對自己身體的掌控能力,整個人都淪為了一隻待宰的羔羊。


    依他的經驗來判斷,他所承受的念力攻擊,分明就是隻有靈士級別強者才能施展出來的催眠術。


    “難道,眼前這個小子深藏不露,居然是一位靈士級別的強者?”想到這裏,那個壯漢的眼中閃過一絲驚駭,整個人都不由傻了。


    “這小子好強,居然能打敗鐵塔老大。”那幫小弟也不由大驚失色。


    王爸和王媽看到這一幕,也都不由懵了。


    以前他們雖然都知道白小刀會功夫,卻不知道他的功夫這麽厲害。連黑寡婦都不是對手的壯漢,居然被白小刀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看到這裏,黑寡婦一臉迷茫,有些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這怎麽可能,這小子的實力居然還在我之上,簡直太不可思議了。”黑寡婦呆呆的看著白小刀,滿麵震驚。


    “果然不出我所料,這小子比我想象的還要強大,怪不得吳家人會在他的手裏栽了跟頭。”王爸則心頭暗驚,忍不住歎息道。


    “幸好先前沒有和他鬧翻,否則就麻煩了。”王爸慶幸道。


    王萌萌看到自己的情郎大發神威,不由心花怒放,一臉的歡喜。


    “這個家夥,打架的樣子簡直太帥了,我好喜歡。”王萌萌捏著衣角,眼角含情地看著白小刀,芳心忍不住嘭嘭直跳。


    至於那個壯漢,則完全陷入了震驚之中。他死死地盯著白小刀,喘著粗氣問道:“你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會在這裏?”


    “這裏是餐廳,我來這裏自然是要吃飯。至於我是誰,好像沒有告訴你的必要吧?”白小刀淡淡地說著,表情有些高深莫測。


    “臭小子,敢這樣和我們老大說話,是不是活膩了?”一個小弟叫道。


    “兄弟,你的膽子不小啊,你敢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嗎?”白小刀扭頭看向那個小弟,饒有興趣地說道。


    那個小弟正準備反唇相譏,卻突然想起先前白小刀擊中老大的那一幕,這令他整個人都不由噤若寒蟬。


    “這才對嘛,我和你們老大說話的時候,哪裏有你多嘴的份兒?給我乖乖的閉上嘴巴,否則我就讓你再也說不出話來。”白小刀指著他,發出了一聲冷笑。


    連他們的老大都不是白小刀的對手,白小刀說話自然有分量。


    於是乎,頗有喜感的一幕出現了:白小刀一個高中生嚇得一幫五大三粗,遍體紋身的地下混混大氣也不敢喘一口,那叫一個霸氣。


    “大個子,還要繼續打嗎?”白小刀衝那個鐵塔一般的大漢叫道。


    大漢深吸一口氣,有些不敢置信地問道:“小兄弟,我看你剛才使用的,好像是隻有靈士級別強者才能使用的催眠術。”


    “難不成你小小年紀,就已經晉升成為了靈士級別強者?”那個叫鐵塔的大漢摸不清白小刀的真正底細,說話的語氣也變得委婉起來。


    “這種事情自己知道就好,何必當眾說出來。”白小刀淡淡地說道。


    聽了這話,大漢的心頭一緊,不禁感覺有些為難。麵對一名靈士級別的強者,他打架打不過,不打又有些丟麵子,感覺有些進退兩難。


    “馬上道歉,然後帶你的人離開,我就當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過。否則的話,我會用我的方式來懲你們。”白小刀看著大漢,冷聲叫道。


    鐵塔略為沉吟之後,開口說道:“剛才我貿然向您出手,的確是我的不對。可究其根本,畢竟是你的人最先打了我的人。”


    鐵塔指著黑寡婦,說道:“所以要道歉,也應該是她先向我們道歉才對。”


    “那她為什麽會出手打人,你追查過沒有?”白小刀出聲反問道。


    “這個……”那個壯漢聽了這話,不由有些啞口無言。


    “白小刀,你和他廢什麽話,直接把他打趴下再好好審問就是。”一邊的黑寡婦看到白小刀占據了主動權,不由在一邊指手畫腳地說道。


    聽了這話,那壯漢皺起眉頭,臉上泛起了屈辱之色。


    白小刀也跟著皺起眉頭,心裏忍不住暗暗罵道:這還真是個敗家娘們兒,我好不容易才糊弄住他,你卻又來給我添亂。如果真引得他發起狂來,到時候我們可就慘了。


    正所謂怕啥來啥,白小刀的這個念頭還沒有轉過去,大漢便發狂了。


    他瞪著黑寡婦,發出了一聲怒吼:“雖然我鐵塔技不如人,可我好歹也是道上有頭有臉的人,又豈能任你奚落?你不是說要把我打趴下嗎,那就來吧,大不了我舍命陪君子便是。”


    “死到臨頭了還敢嘴硬,白小刀,給我收拾他。”黑寡婦頤指氣使道。


    看到黑寡婦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隻知道由著性子給自己添麻煩,白小刀著實有些後悔出手幫她。


    俗話說得好,不怕狼的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而黑寡婦,雖然有些戰鬥力,卻一點兒腦子也沒有,隻知道由著自己的性子耍橫,正是典型的豬隊友。


    和這樣的人在一個陣營,白小刀感覺如履薄冰,隨時都有可能栽跟頭。


    麵對怒氣衝衝的鐵塔,白小刀沒有硬著頭皮上去硬懟,也沒有出言示弱,而是接受情奴的建議,通過出言調侃來緩解氣氛。


    “鐵塔?這個外號還真是適合你。”白小刀饒有興趣地說道。


    “打就打,不打就乖乖的給我們賠禮道歉,廢什麽話?”這回輪到鐵塔囂張了,衝著白小刀怒聲叫道。


    他似乎也看出白小刀不願意打,語氣變得強硬了許多。


    麵對他的挑戰,白小刀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著實有些為難。


    就在這時,一個清脆的女人的聲音傳了過來。


    “鐵塔,不得無禮。”人群好像潮水一般散了開來,讓出了一條道路。一個幽雅嫻靜的中年女子,氣場十足地走了過來。


    她的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職業套裙,看起來得體大方,精致幹練。


    “夫人!”以鐵塔為首的所有人都躬身行禮,態度恭敬。


    王天成看到這個女子,卻不由麵色一怔,眼中泛起了驚駭之色。


    眼前這個女人,王天成雖然隻是在一些重要的場合裏見過幾次,可他卻永遠忘不了她那高貴的氣質,優雅的談吐,柔中帶剛的性情,以及那種與生俱來的大家風範。


    因為她不是別人,正是長風市白家當下的掌門人梁紅葉。


    自從白家家主白榮光修靈出問題之後,梁紅葉就挺身而出,開始主持白家的大小事務,成為了整個長風市有名的鐵娘子。


    王家的勢力在路縣還算勉強上得了台麵兒,可是和長風市的白家相比,卻根本就是小巫見大巫,沒有一點兒可比性。


    更重要的是,近幾年行業不景氣,再加上白家壟斷了整個長風地區的原料來源,導致原料的供貨出現問題,王家的家族產業出現了危機。


    王天成幾次和白家的人溝通,協調原料問題,卻一直沒有得到解決。


    無奈之下,他直接要求麵見鐵娘子,可惜卻被拒絕了。


    從這一點可以看得出,白家根本就沒有把路縣王家放在眼裏。


    白家壟斷了行業裏的所有原料,就等於變相地掌控了路縣王家的經濟命脈。從這個角度來看,他們白家的確有驕傲的本錢。


    而此時,王天成在這裏偶遇這位鐵娘子,還真是上天的安排。


    可不湊巧的是,先前黑寡婦和那幫小混混發生爭執,大打出手,鬧得動靜有些大,這令他們和那位鐵娘子站到了對立麵。


    在這種情況下,他哪裏還敢向這位鐵娘子提原料供應的事情。


    想到這裏,他不由暗暗惱怒:黑寡婦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白白讓自己錯過了一個這麽好的機會,還真是犯渾。


    看到中年女子居然是鐵塔他們的主子,白小刀不由瞪大了眼睛。


    “這個女人看起來穿著得體,談吐不凡,身上還有一股高位者的特質,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麽人。”白小刀看著那個中年女子,心中暗暗想道。


    “這個女人是修靈者,而且實力等級比那個大個子還要強。看她目光精鑠,英華內斂,那幫小崽子也對她畢恭畢敬的,她應該不是普通人。”情奴也雙手叉著自己的小蠻腰兒,在那裏品頭論足地說道。


    “什麽?她居然比鐵塔還要強?”白小刀聽了這話,不由愣了。


    “正所謂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大人您注定是要成大事的人,不要這樣大驚小怪的好不好?太丟人了。”情奴嘟著粉紅小嘴兒叫道。


    看到情奴撒嬌的樣子,白小刀感覺賞心悅目,心頭一陣蕩漾。


    卻說那個中年女子,麵對一幹人的行禮,淡然地開口說道:“嗯,你們先回去,剩下的事情交由我來處理。”


    “是,夫人。”鐵塔沒說二話,徑直帶著小弟們離開了。


    當場上隻剩下白小刀他們幾個人時,中年女子扭頭看向了白小刀。


    她的目光犀利,宛若電光,似乎要把白小刀的裏裏外外看了個通透。那種被全部看透的感覺,著實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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