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萌萌嚇得連忙縮回了手,白小刀更是快速躺到床上繼續裝病。


    他們才剛剛偽裝完畢,房門便被推開了。接著,一男一女走了進來。他們不是別人,正是王萌萌的父親和母親。


    看到他們兩個出現在這裏,白小刀二人驚愕之餘,又不禁有些明悟:他們能找到這裏,肯定是那位副院長透露了王萌萌的行蹤。


    如果那位副院長把白小刀裝病的事情也說了出來,那事情就有些尷尬了。


    王萌萌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她與白小刀對視一眼,臉色有些難看。


    王萌萌的父母看到王萌萌和白小刀單獨待在病房裏,表情也有些不自然,他們的眉頭不由皺了起來。


    “萌萌,你不好好上學,跑到這裏來幹什麽?”黑寡婦出聲叫道。


    “小刀摔傷了,我過來陪護他呀。”王萌萌試探他們說道。


    “萌萌,馬上就要高考了,現在正是複習的關鍵時刻。你這個時候離開學校,豈不是對自己不負責任?對我們不負責任?”王萌萌的父親皺起眉頭,語重心長地說道。


    看到父親並沒有揭破白小刀裝病的事情,王萌萌感覺事情似乎有轉機。


    她指了指床上的書本,淡淡地道:“您們就放心吧,我和小刀在這裏一起複習,不會落下功課的。”


    “他摔傷又不關我們什麽事情,你根本不需要在這裏陪護他,自有他的家人照顧。”黑寡婦聽到女兒的話,皺著眉頭質問道。


    聽到這裏,王萌萌和白小刀再次對視一眼,心頭鬆了一口氣。


    看樣子,他們兩個好像並不知道白小刀裝病的事情。


    想必那位醫院的副院長,隻是向王萌萌的父母透漏了她的行動,卻並沒有挑明白小刀裝病的事情。


    想到這裏,白小刀他們兩個不由暗暗感激那位副院長。


    他向王萌萌的父母透漏她行蹤,是為了保證她的安全;他沒有挑明白小刀裝病,則是在幫他們保守秘密。


    他做事嚴謹,滴水不漏,一看就是老江湖。


    如果他把白小刀裝病的事情也說出去,則會讓他們顏麵掃地。


    到那個時候,這位副院長討不到多少好處,卻會平白無故地惹下白小刀和王萌萌兩個敵人,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講,這都不劃算。


    想到這裏,白小刀和王萌萌都不由放下心來。


    隻要裝病的事情沒有被揭穿,那這場戲就還能再繼續演下去。


    王萌萌聽了這話,一臉的不悅:“你怎麽可以這樣說呢,他是我男朋友,他受了傷我怎麽能坐視不理呢?”


    “什麽男朋友,不過是個心懷叵測的窮小子而已。”黑寡婦冷聲叫道。


    “跟媽走,我們馬上送你去學校,別在這裏浪費寶貴的複習時間。”黑寡婦說著,上前就要拉王萌萌的手。


    殊不料,王萌萌卻甩開她的手,氣憤地看著她,一臉的倔強。


    “萌萌,你怎麽這麽不聽話,我這是為你好。”黑寡婦叫道。


    “如果你們真的為我好,那就讓我自主地追求自己的幸福,不要幹預我,更不要反對我。我已經夠十八歲了,已經擁有的自我決斷的能力。”王萌萌看著他們,認真地說道。


    “這孩子,怎麽和爸爸媽媽說話呢?”黑寡婦被她氣的夠嗆。


    “既然萌萌已經決定了,那我們先走,回頭再商量這件事情。”王萌萌的爸爸看到情況不妙,拉著黑寡婦向外走去。


    走出醫院後,黑寡婦甩開老公的手,氣哼哼地叫道:“你不說管管你的寶貝女兒,拉我幹什麽?”


    “難道你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她和那個窮小子在一起不聞不問,任他們光明正大的談戀愛嗎?”黑寡婦氣得臉色鐵青。


    “萌萌此時的態度那麽堅決,你說什麽她都聽不進去的。”王爸歎息一聲,開口說道。


    “聽不進去也得說呀,總不能任她胡鬧吧?”黑寡婦沒有好氣地叫道。


    “孩子正處於叛逆期,這種事情不能硬管。”王爸搖頭說道。


    “你先看住她們,別讓她們做出格的事情。等高考一結束,我就把他們分開,到時候他們鐵定成不了。”王爸略為沉吟之後,開口說道。


    “也隻能這樣了,隻是看見那個一心想借我們王家上位的窮小子,我就有些來氣。”黑寡婦狠狠地跺了跺腳,冷聲叫道。


    “據我了解,那個小子頗有些手段,他和唐家,呂家,以及道上的人都關係頗深,我們不得不防。”王爸緩緩地開口說道。


    “哼,他就算再有能耐,也隻是一個出身平民的窮小子。惹得我們急了,讓他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黑寡婦的眼中閃過了一抹殺機。


    看到她如此執著,王萌萌的父親心頭不由發出了一聲無奈。


    先前白小刀和吳家人之間的恩怨,他也略有耳聞。


    吳家人惱怒之下,針對白小刀發起了一係列的黑暗動作。結果白小刀安然無恙,可是吳家的兒子吳磊卻出乎意料地便成了植物人。


    雖然王爸並不知道這件事情為什麽會發展到這個地步,但通過這件事情的結果來看,白小刀似乎比他想象中的還要難對付。


    他們王家的勢力雖然在路縣很大,可是和吳家比較起來,也頂多就是仲伯之間。如果他們真與白小刀發生衝突,想必也討不到好去。


    為此,他在心裏暗暗決定,盡量不和白小刀動手。


    就算動手,也要速戰速決,動用雷霆手段對其進行一擊必殺,不給他任何反撲的機會。隻有這樣,才能立於不敗之地。


    ……


    自從授意唐振天去考驗白小刀之後,唐老爺子就一直在莊園裏等消息。


    可是他左等右等,卻始終沒有等到兒子的消息,唐老爺子不禁有些焦急。福伯會意之下,給唐振天打了個電話。


    當他得知,白小刀意外摔傷住進醫院之後,連忙向唐老爺子做了匯報。


    “什麽,玩個單杠都能摔傷?這簡直太好笑了。他自己都自身難保,哪裏有什麽本事去救別人?”唐老爺子聽了這話,不由冷聲叫道。


    “我看他呀,就是一個隻知道吹牛的傻小子。”唐老爺子叫道。


    “老爺,或許這隻是個意外,我們不能放棄任何一個機會啊。”看唐老爺子的意思是要否定白小刀,福伯連忙上前勸說道。


    “行了,不要多說了,現在最主要的任務就是全力尋找靈藥師口中提到的那個人,至於這個叫白小刀的小子,我看就放棄吧。”唐老爺子固執道。


    福伯聽了這話,無奈地說道:“好吧,我馬上去安排。”


    ……


    長風市一家叫做新星元素的ktv裏,氣氛顯得格外的火爆。


    這裏來往的不是衣著暴露的半醉女郎,就是色迷迷的猥瑣男狼。他們在舞池裏瘋狂扭動自己的身體,白波和毛腿觸目皆是,充滿了無窮的欲望。


    在一個光線暗淡的包廂裏,肥狗正在沙發上瘋狂地發泄。


    被他壓在下麵的那個女子被剝光之後,就好像一隻小白羊。她的腿張到極大,任肥狗在那裏進進出出,她的口中則發出了淒婉的叫聲。


    這時,包廂的門被推開,一個擁有殺馬特頭型的小弟走了進來。


    肥狗一邊在那裏衝鋒,一邊喘息著向那名小弟吼道:“王八蛋,沒看到老子正在辦事嗎,給我滾出去!”


    “老大,我有重要事情向您匯報。”那個小弟低著頭,沉聲說道。


    “狗屁,少在這裏信口開河。有什麽事情,比我現在做的這件事情還重要?”肥狗白了他一眼,繼續動作。


    “老大,您的對頭白小刀受傷住院了。”那個小弟討好道。


    聽了這話,肥狗的動作一頓,精華乍泄,整個人的眼睛都亮了。


    “你說什麽?白小刀受傷住院了?”肥狗保持著進攻的姿勢,問道。


    “今天中午在外麵吃飯的時候,我和紅哥他們正好坐的是相鄰的兩個包廂。紅哥在說話的時候,提到了白小刀受傷的事情。”


    “這是他親口說他,想必不會有假。”那個小弟開口說道。


    “奧,居然有這樣的事情,他的傷勢怎麽樣?”肥狗從那隻小白羊身上離開後,眯著眼睛問道。


    “據聽說,他住在特護病房之中,傷勢肯定不輕。”那個小弟開口說道。


    “好,好,簡直太好了。”肥狗聽了這話,不由哈哈大笑起來。


    “我正想找機會收拾他呢,沒想到他自己倒送上門來了,這真是天助我也。”肥狗握緊拳頭,那雙三角眼中滿是殺機。


    自從白小刀當眾廢掉肥狗的手臂之後,一向高高在上的他,便成為了整個長風市地下成員口中的笑柄。


    身為扛霸子,居然被一個高中生給廢了,這著實有些丟麵子。


    以紅哥為首的幾個扛霸子借機聯合起來對他施加壓力,不斷擴張,步步蠶食,直令他的地盤兒在短短的幾天時間裏縮小了三分之一。


    許多小弟也離他而去,改變陣營,這令他鬱悶得要死。


    實力受損,顏麵掃地,他再不複先前的風光,而成了過街老鼠。


    此時的他,不敢再像先前那樣,帶著一幫小弟招搖過市。而是躲在陰暗的角落裏,在這些小白羊的身上尋找慰藉,想想還真是有些可悲。


    在肥狗看來,自己之所以會這樣狼狽,完全都是白小刀造成的。


    他恨不得把白小刀挫骨揚灰,好報一箭之仇。


    為此,他安頓屬下的小弟密切注意白小刀的動向,一有情況及時匯報。


    現在得到白小刀生病住院的消息,肥狗感覺機會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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