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刀二人坐到紅哥的車上準備去赴宴時,卻正好看到龐虎他們的車掉頭離開。唐小雅見狀,不由為之一愣。


    她眨了眨眼睛,出聲問道:“白小刀,你說龐虎他們會不會死纏爛打,繼續跟著我們?”


    “放心吧,既然剛才我們能夠從他的車上安全離開,那他們就再也沒有膽量過來騷擾我們。”白小刀苦笑道。


    “是嗎,你怎麽這麽肯定?還有,你剛才說的那番話,好像天叔聽了很害怕,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情?”唐小雅歪著腦袋看著他,一臉的好奇。


    “你想知道啊?”白小刀饒有興趣地問道。


    “嗯。”唐小雅乖巧地點了點頭。


    “我就不告訴你。”白小刀眯起眼睛,發出一聲壞笑。


    “好啊,你居然敢耍我,看我怎麽收拾你。”唐小雅生氣之下,撲到白小刀的身上便是一通亂打。


    二人在後排你來我往,拳腳相加,弄得紅哥的車也不停的震動。


    他們路過一個燒烤攤兒時,有個路邊噓噓的醉漢,看到他們的車在震動中行駛,不由驚歎道:“我的天,車震不稀罕,一邊開車一邊震動才稀罕。”


    卻說白小刀他們來到那家人體餐館,頓時被那開放的歐式風格給驚呆了。


    門口的雕塑,牆上的壁畫,還有餐具上麵的花紋,每一個地方都透露出一種成年的暗示,令人看了不由暗自興奮。


    在小弟的指引下,他們來到了一個豪華包間裏。


    巨型餐桌上擺放著一個長達兩米的大餐盤,餐盤裏裝著一道活色生香的大菜,而菜的主脈絡則是一個活生生的泳裝大美女。


    那個美女波光流轉,雙目含情,直令白小刀看了心嘭嘭直跳。


    唐小雅則繞著那個泳裝美女轉了個圈兒,仔細打量她身上的每一個地方,還不忘和自己進行對比。


    特別是當她看過那個美女的大號山峰,再看自己的小號山嶺,不禁暗暗感覺有些自卑。


    白小刀把這一切看在眼裏,抿嘴憋著笑,憋得好辛苦。


    有了唐小雅這個活寶在,原本應該很曖昧,很亢奮的用餐過程,卻變得有些逗逼。


    在吃東西的過程中,唐小雅的目光淨往那個美女的敏感之處看。饒是那個美女早已習慣了被人觀看,可仍是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


    “喂,美女,你大腿跟前那顆櫻桃好像粘了一根絨毛哎。”


    唐小雅接下來的這句話,引得白小刀他們哈哈大笑,那笑得叫一個歇斯底裏。那個美女嬌羞難當之下,走出盤子,跳下桌子,捂著臉跑了。


    “小雅,你簡直太壞了,都把人家給嚇跑了。”白小刀大笑道。


    “你懂什麽,我是專門把她嚇走的。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大的盤子,想自己進去玩。”唐小雅爬上桌子,自己坐到那個巨大餐盤裏自顧自地玩耍起來。


    她時而盤膝學觀音打坐,時而閉目學沉思者,時而又秒變吃貨,趴在盤子裏大吃特吃,風卷殘雲。


    看到她如此古靈精怪,興趣盎然,白小刀他們隻得搖頭苦笑。


    就在這時,唐小雅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掏出手機接了個電話之後,整個人的眼睛都亮了起來。


    她扭頭看向白小刀,眯著眼睛叫道:“好消息,你能猜到是什麽嗎?”


    “能有什麽,不就是龐虎他們走了嘛。”白小刀撇了撇嘴說道。


    “什麽,這你都能猜得到?”唐小雅不由目瞪口呆。


    “你先前和天叔說的那些話,到底是什麽意思?你到底是什麽人?居然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唐小雅看著白小刀,驚叫道。


    “我就是我唄,能是什麽人?”白小刀皺著眉頭,苦笑道。


    “至於未卜先知的能力,我是真沒有。我之所以知道龐虎他們離開了,是因為……你剛才和大姐說話時開的免提,所有人都聽到了。”


    白小刀攤了攤雙手,說出了一個令人哭笑皆非的理由。


    “我開免提了?真是的,害得我還以為你會未卜先知呢。”唐小雅苦笑道。


    雖然白小刀給出了一個合理的解釋,可唐小雅總覺得哪裏不對,卻又一時想不到,眉頭緊緊地皺著。


    又坐了一會,唐小雅感覺累了,起身準備回家,白小刀也連忙跟上。


    原本紅哥準備開車去送他們的,可是他們才剛剛走出那家餐館,便看到了那輛熟悉的寶馬m5。


    “紅哥,有人接我們,就不麻煩你送了,有空再聊。”白小刀笑道。


    看著白小刀二人坐著那輛寶馬m5飛馳而去,紅哥的眉頭不由皺了起來:“這輛車怎麽看著那麽眼熟呢?到底在哪裏見過?”


    卻說葉青青開車載著白小刀二人,一邊回家,一邊興衝衝地問道:“你們誰能告訴我,今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龐虎那小子為什麽開溜了?”


    “想知道啊,你問他。”唐小雅嬌笑一聲,指了指白小刀。


    “我也不知道啊,我好心請他吃驢肉甩餅,他卻不領情,最後還哭著喊著要回家,估計是想他娘了吧。”白小刀聳了聳肩膀,隨口說道。


    白小刀這話聽著淳樸,可實際卻有些陰損,逗得唐小雅母女二人直笑。


    白小刀以一個玩笑揭過這件事情之後,葉青青也沒有再多問。


    隻是在送白小刀回家,路過那個小廣場時,葉青青無意中看到原本身患重病的白正陽,竟然在小廣場上和一幫女舞者跳舞。


    他跳的是鬼步舞不算,而且為了逗那些女舞者開心,居然還當眾秀了一個後空翻,這令葉青青不要看傻了。


    她當即停下車,向白小刀問道:“那是你老爸嗎,他好像在跳舞哎。”


    “我知道啊,這段時間他每天晚上都在這裏跳舞啊,這有什麽好奇怪的嗎?”白小刀挑了挑眉頭,問道。


    “每天晚上都在這裏跳舞?他先前不是病重連走路都成問題嗎?”葉青青聽了他的話,不由瞪大眼睛,有些疑惑不解地問道。


    “對啊,後來我碰巧找到一種中醫偏方,把老爸治好了。”白小刀說道。


    “是你治好了你老爸?而且用的是中醫偏方?”葉青青聽了這話,目光灼灼地看著白小刀,好像在看怪物一樣。


    “我是瞎蒙的,讓您見笑了。”白小刀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


    聽了他的話,葉青青的腦海裏閃過一道電光,眼睛也跟著亮了起來:“這種事情怎麽可能瞎蒙,我還真是小看你了,沒想到你就是個小神醫。”


    “你們路上小心點兒,我待會兒和老爸一起步行回家。”白小刀笑了笑,便要下車和老爸去會合。


    “小刀,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商量,你先跟我回家一趟。”葉青青阻止他下車,載著他往唐家而去。


    到家後,葉青青讓女兒招待白小刀,她自己卻匆匆忙忙的跑到練功房,一臉欣喜地拉住了唐振天。


    正在練功的唐振天被葉青青打擾,顯得有些不悅:“我正練功呢,別調皮,有什麽事情待會再說。”


    “好啊,那你就好好練你的功吧,我就先送那位小神醫回去了。”葉青青撇了撇嘴,轉身向外走去。


    “小神醫?什麽情況?”唐振天愣了愣,起身拉住了葉青青。


    “你不是一直都想治好老爺子的病嗎,我幫你請了個小神醫,說不定他會有辦法救老爺子。”葉青青得意地叫道。


    聽了這話,唐振天詫異道:“你不是一向對老爺子的意見很大嗎,今兒怎麽突然變的這麽好,還主動請了一位小神醫給他治病?”


    “你以為我願意呀,我還不是想保護咱家小雅。”葉青青沒有好氣道。


    “你家老爺子為了保住唐家的勢力,居然把聯姻這種老掉牙的法子都用了出來,還真是讓人寒心。如果能把他的病治好,自然也就不用聯姻了。”葉青青無奈地說道。


    “說的也是,隻是不知道你提到的小神醫是誰?”唐振天一臉好奇。


    “這個人你認識,他就是白小刀。”葉青青隨口說道。


    “什麽?你說白小刀是小神醫?不要開玩笑好不好?這可是人命關天的事情豈能兒戲?”唐振天生氣道。


    “誰跟你開玩笑了,我說的是真的。”葉青青瞪了他一眼,沒有好氣道。


    “還記得你先前所患的頑疾嗎,全國各地的名醫都治不好,可他分分鍾就幫你治好了。”葉青青說道。


    “那是修行方麵的問題,和病是兩碼事。”唐振天搖頭說道。


    “好,那我再說一件事情,白小刀父親的病你應該知道吧?”葉青青道。


    “我知道啊,那是不治之症,他將不久於人世。”唐振天點頭道。


    “對了,你不說我還真忘了,說來也有一段日子沒有去看白老弟了,明天找個機會去一趟。醫生說他的病情很嚴重,說不定他現在已經無法下地走路了。”唐振天發出了一聲歎息。


    “不用麻煩了,剛才在回來的路上我看到他了。她不但能下地走路,還能跳舞呢。更出格的是,我還眼睜睜地看他秀了個後空翻。”葉青青叫道。


    “這怎麽可能?他的骨質腐朽,清脆易折,連走路都成問題,怎麽可能跳舞?怎麽可能後空翻?”這下,連唐振天也不由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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