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奴,剛才那麽好的機會,為什麽不再多賭幾把,好借機會多贏些錢?”白小刀皺起眉頭,向情奴問道。


    “剛才我們的舉動,已經引起了許多人的注意。特別是二樓的一個房間裏,有高手開始觀察你。如果我們再不見好就收,會惹來麻煩的。”情奴說道。


    聽了這話,白小刀眼神微縮,不由暗暗出了一身冷汗。


    先前他正沉浸在贏錢的幸福之中,卻並不知道,已經有人瞄上了他。


    怪不得有人說,你春風得意的時候,就是你最容易栽跟頭的時候。


    剛才如果不是情奴的提醒,白小刀繼續贏下去,定然會引來麻煩。到那時候,別說他贏得的錢無法帶走,就連他的人身安全也將受到威脅。


    二樓的窗戶處,一個身高一米九,體格健壯的帥氣年輕人,默默地看著白小刀離開,眼中閃過一絲玩味。


    “他不但能無視紅蝶的媚術,還能反過來控製她,有意思。”年輕人笑道。


    卻說白小刀回到遊泳室,呂岩正和一個泳裝妹子聊的開心。


    看到白小刀來了,呂岩連忙起身介紹。三人沒聊幾句,呂岩的父親就打來了電話。呂岩和那個女孩子互換聯係方式之後,和白小刀離開了。


    重新見到呂岩的父親,他看起來紅光滿麵,顯然生意談得挺順利。呂岩的父親向二人問道:“怎麽樣?在這裏轉了轉,有什麽感想?”


    “有錢真好,以後我也要賺很多很多的錢。”呂岩毫不猶豫地說道。


    當呂岩的父親看向白小刀時,他苦笑著說道:“這個圈子並不屬於我,我過來見見世麵就好,沒有什麽想法。”


    看到白小刀小小年紀,卻沒有受到這裏浮華之氣的沾染,看起來這麽淡定,呂岩的父親不禁對他高看一眼。


    就在這時,一個戲謔的聲音響了起來:“呂大虎,又帶兒子來蹭飯啊?”


    那個聲音尖酸刻薄,裏麵透著不屑,讓人聽起來特別的不舒服。


    白小刀扭頭看去,不禁啞然失笑:原來這個說話的人,就是先前那個在搖骰子賭桌上和他鬥氣,兩把輸掉四十萬那個白麵無須的中年人。


    “楊東方,你說話最好過過腦子,我是來談生意的。”呂岩的父親聽了他的話,不由皺起了眉頭。


    “一個原本拿刀衝街的小混混成了氣候,居然還人模狗樣的做起了生意,真是讓人笑掉大牙。”楊東方看著呂大虎,趾高氣昂地叫道。


    聽了這話,呂大虎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呂岩也深深地低下頭去。


    看到這裏,白小刀終於明白了:先前有人看到呂岩上下學坐的是路虎,曾詢問過呂岩家裏是幹什麽的。可是呂岩卻從來都沒有提起過,而且他對這個話題還十分敏感。


    到了此時,白小刀終於反應過來:呂岩的老爸是混地下的,呂岩認為這個職業有些不光彩,所以不願在人前提及。此時遭到那個太監總管的奚落,父子二人更是無地自容。


    “咦,這不是剛才那個冤大頭嗎,剛才輸的褲子都差點脫了,現在卻又活靈活現的,看來輸的還是有點少。”白小刀看到呂岩父子落了下風,不由冷笑一聲,出言替他們挽回顏麵。


    看到有人膽敢諷刺自己,楊東方的眉頭皺了起來。


    不過當他看到說話的人是白小刀後,臉上多了一絲震驚:“居然是你?”


    “對呀,這還真是應了那句老話,不是冤家不聚頭啊。”白小刀挑了挑眉頭。


    “哼,你和這兩個小混混呆在一起,想必你也不是什麽好東西。”楊東方白了他一眼,沒有好氣地叫道。


    “再不濟,也比你這個太監總管強吧?”白小刀一臉的嫌棄。


    “你,你小子給我等著。”楊東方說不過白小刀,轉身氣哼哼的走了。


    “跟我耍嘴皮子,不知道爺爺曾經在天橋底下說過評書嗎?”白小刀冷笑道。


    先前呂岩父子被楊東方奚落得抬不起頭來,白小刀三言兩語便替他們找回場子,幫他們出了一口惡氣,這令呂岩父子不僅對他刮目相看。


    “小刀,你剛才簡直太帥了。”呂岩看著白小刀,一臉的崇拜。


    “小刀同學,你是怎麽和他認識的?”呂大虎則有些疑惑地問道。


    “剛才閑著沒事,去賭廳裏玩了兩把。這個家夥和我鬥氣,結果輸了個底朝天,嗬嗬。”白小刀笑了笑,隨口說道。


    “原來是這樣,這個人的身份不簡單,你最好不要輕易招惹他。”呂大虎點了點頭,善意的提醒白小刀說道。


    “我明白,多謝叔叔提醒。”白小刀點了點頭,乖巧地說道。


    在去交流會的路上,呂岩小聲向白小刀問道:“小刀,你也知道了,我爸是混地下的,你不會嫌棄我吧?”


    “當然不會,我覺得你老爸為人挺豪爽的。”白小刀認真道。


    “真的嗎?小刀你真不愧是我的好朋友,謝謝你。”呂岩如釋負重。


    “謝什麽,真把我當外人啊?”白小刀白了他一眼,出聲調侃道。


    “哎,對了,你剛才去賭博了?贏了還是輸了?”呂岩興衝衝地問道。


    “問這幹什麽?想打劫呀?”白小刀故意作防禦狀,誇張地叫道。


    “看樣子肯定是贏了,不行,你背著我去贏錢,有些不仗義。為了補償我的精神損失,待會你得請我吃麻辣燙。”呂岩看著他,笑眯眯地說道。


    “沒有問題,可是你獨自把妹子這件事情又該如何說?”白小刀問道。


    “大不了,我買夾肉餅羊肉串就是。”呂岩撇了撇嘴,無奈地說道。


    “ok,就這麽定了。”白小刀說著,打了個響指。


    當時針指到九的位置後,今天晚上的重頭戲交流會終於開始了。


    交流會的現場在別墅的二層,三百多平方的空間裏,全部都是用來交流和出售的文物,古玩,字畫,盆景等古物。


    這裏所有的物品都提前經過鑒定,全部都是貨真價實的東西。這麽一大廳的古物聚在一起,堪稱是價值連城。


    交流會現場布置得十分雅致,白小刀走在這裏,感覺到一種古意。


    特別是一些明代以前的藏品,內裏居然隱隱有靈力波動,給人的感覺好像活物兒一般,令白小刀感覺有些奇怪。


    “情奴,我怎麽感覺這些古董好像有生命力一樣?”白小刀問道。


    “這些東西年代久遠,多多少少都擁有了一些靈性,你對它們有所感應,也在情理之中。”情奴出言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看來經過曆史的沉澱,這些古物變得的確非同一般。”白小刀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白小刀在細細打量那些有靈力波動的古玩,呂岩卻感覺索然寡味:“老爸,這些東西價格炒得那麽高,可我看起來卻沒有什麽特別的。”


    “說實話,我和你一樣,對這些古玩字畫之類的東西一點興趣也沒有。可關鍵那些大佬們都偏愛這些東西,為了能夠搭上他們的關係,我也隻能過來附庸風雅。”呂大虎出聲苦笑道。


    “原來您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於山水之間呀。”呂岩抿嘴笑道。


    “是啊,為了這次交流會,我還專門高價收購了兩件古董,希望可以討好那些大佬,在生意上得到他們的支持。”呂大虎說道。


    就在他們說話間,交流會上的人變得多起來,氣氛也熱鬧起來。


    幾位大佬在一幹人的簇擁下,交流古董,鑒賞古玩,忙得不亦樂乎。他們戴著白小刀,拿著放大鏡,看起來十分專業。


    就在這時,一個人與眾不同的年輕人進入了白小刀的視野。


    這個人身高超過一米九,氣宇軒昂,儀態大方,在人群之中顯得鶴立雞群,感覺氣場十分強大。


    這個人的外表奇特,原本並沒有什麽。可令人震驚的是,那幾位大佬看到這個年輕人以後,居然齊齊迎上前去和他打招呼,言辭之間十分恭敬,這就有些值得推敲了。


    那個年輕人麵對幾位大佬,談笑風生,態度從容,一看就有大家風範。


    那個年輕人,隔著人群看到白小刀後,竟然衝他微微一笑。


    對於他表現出來的善意,白小刀感覺有些莫名其妙。不過考慮到禮貌問題,白小刀也衝他笑了笑。


    場上一幹人,看到連幾位大佬都恭敬對待的年輕人,居然對白小刀青睞有加,都不禁向他投去詫異的目光。


    “小刀,你認識那個人?”呂大虎看到這一幕,有些震驚地問道。


    “不認識,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麽會對我笑。”白小刀一頭霧水。


    “這處別墅是龐家的一處產業,那位主宰這裏的大佬之所以能在長風市混的風生水起,全仗了龐家的鼎力相助。如果我猜的不錯,這個年輕人應該是龐家的人。”呂大虎略為沉吟。


    “龐家嗎,沒有聽說過。”白小刀撇了撇嘴,不以為然地說道。


    就在他們聊天的功夫,交流會上已經完成了多宗交易。


    一人用明代某位知名人士的印章,換到了另一人的元代宮廷用品。


    還有一人用張大千年輕時候的一幅作品,從一位大佬那裏換到一幅字畫,並且得到了他的友誼。


    呂大虎見狀,也連忙拿出自己的兩件古董去向一位大佬示好。


    呂岩和白小刀百無聊賴之下,四處閑逛,等待呂大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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