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奴,他好強,趕快出手幫我。”白小刀向情奴求救。


    “他是五級靈者,就算我出手,也不一定能獲勝。”情奴說道。


    “那你也不能見死不救啊,再這樣打下去,我會被他給活活打死的。”白小刀被對方擊中後,身上火辣辣的疼,著實有些消受不了。


    “記住,待會我們隻有一次出手的機會,你一定要把握好。”情奴說道。


    就在這時,那人身形躍起,以一記旋風踢攻向了白小刀。情奴抓住機會,當即對敵人施展出了催眠術。


    中了催眠術之後,那人的身體失去平衡,偏離了攻擊坐標。白小刀抓住機會,衝上前去,一連七記雷拳擊中了他的胸腹間。


    這七拳力道十足,拳拳到肉,就算對方是五級靈者,也是受了不輕的傷。黑衣人落地後在第一時間魚躍而起,可還是忍不住吐了一口血。


    “臭小子,居然敢傷我。”那個黑衣蒙麵人,發出了一個沙啞的聲音。


    “你到底是誰,為什麽要來偷襲我?”白小刀皺著眉頭叫道。


    “想知道啊,去地下問閻王爺吧。”蒙麵黑衣人說著,便要再次出手。


    先前白小刀和情奴配合,已經用出了最強組合攻擊,可依然沒有讓對方失去戰鬥力。如果再繼續打下去,吃虧的肯定會是白小刀。


    就在這時,外麵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唐振天父女出現了。


    “什麽人,膽敢在這裏撒野?”唐振天暴喝一聲,向蒙麵黑衣人撲去。


    上次在黑風穀,唐振天就曾出手救人。不過當時白小刀受傷暈倒,並沒有看到。此時他再次出手,白小刀終於有幸領略到了他的戰鬥力。


    隻見他的身形好似天馬行空一般,肆意輾轉騰挪,眨眼間便來到了黑衣人的麵前。他全力出手之下,飛沙走石,霸氣外露,瞬間將黑衣人擊退。


    先前黑衣人打的白小刀毫無還手之力,此時在唐振天的麵前卻不堪一擊。唐振天所表現出來的戰鬥力,不禁令白小刀為之動容。


    “好強啊,他是什麽級別的靈者?”白小刀向情奴問道。


    “九級靈者後段,隻差一步就可以跨入靈士之境。”情奴說道。


    “怪不得這麽強呢,原來唐叔叔已經達到了靈者巔峰,即將跨入靈士之境。”白小刀距戰場七八米遠,依然可以感受到唐振天身上散發出來的滔天氣勢。


    “你根本不需要羨慕他,你擁有情人淚這件上古至寶,不用多長時間就可以超過他的。”情奴聽了這話,淡淡地說道。


    “說的也是,有了情人淚,我就好像開掛打遊戲一樣,哪裏有不贏的道理?”白小刀點了點頭,笑眯眯地說道。


    這時,唐小雅跑過來,關切地問道:“喂,白小刀,你沒事吧?”


    “我沒事,你們怎麽又回來了?”白小刀有些詫異地問道。


    “剛才我們離開的時候,老爸感覺到有人在暗中窺視我們。他判斷隱在暗中的人想要對你不利,便殺了個回馬槍,沒想到還真蒙對了。”唐小雅笑道。


    “咦,那個人居然能在老爸的手下支撐七八招,這份實力和韌性還真不簡單。”唐小雅看著戰局,不禁驚咦出聲。


    “他是五級靈者,戰鬥力頗為不俗。”白小刀隨口說道。


    聽了這話,唐小雅微微一愣,看來小刀的眼神裏多了一絲凝重:白小刀能一眼看透那個黑衣蒙麵人是五級靈者,難不成他的靈者等級還在五級之上?


    他們說話間,戰鬥已經分出了勝負。黑衣人被唐振天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幾度受傷吐血。他再一次被擊退後,竟然仗著一套逃遁之術,潛入黑暗之中不見了。


    唐振天親自追蹤,居然也落得個無功而返。他回到院子,帶著些歉意說道:“小刀,那名刺客仗著逃遁之術逃走了,我沒能把他給抓住。”


    “那人隻是五級靈者,您堂堂九級靈者竟然抓不住他?”唐小雅嘟起小嘴兒,有些不高興地叫道。


    “我在黑風穀所受的詛咒還沒有完全恢複,再加上剛才我的頑疾複發,整體戰力遭到了極大削弱。如果不是這樣,他絕對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唐振天歎息一聲,有些無奈地說道。


    “對了,你是怎麽知道他是五級靈者的?”唐振天瞪大了眼睛。


    “我不知道,是白小刀說的。”唐小雅扭頭看向了白小刀。


    “小刀,難道你的靈者等級還在五級之上?”唐振天滿臉都是震驚之色。


    白小刀沒有正麵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眼珠子一轉,隨口轉移了話題:“唐叔叔,剛才聽您說,您的身上有頑疾?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唐振天臉上閃過一絲苦澀:“是的,我年輕的時候不懂事,爭強好勝,胡亂逞能。結果打架受了內傷,導致經脈受損,這輩子都無法突破到靈士之境。”


    “原來是這樣。”白小刀聽了他的話,不僅感覺有些惋惜。


    此時唐振天已經是九級靈者後段,隻差一步就可以晉升到靈士之境。


    可由於他的身體存在頑疾,這輩子也隻能止步於此,再也無法寸進。想想他後半輩子隻能空度餘生,想想還真是有些可惜。


    “不過是一條隱藏的經脈堵塞而已,隻要想辦法疏通就可以了,值得這麽大驚小怪嗎?”情奴聽了他的話,沒有好氣地叫道。


    “啊,你知道怎麽救他?”白小刀驚喜地問道。


    “知道又如何?他和我們非親非故,為什麽要幫他?”情奴說道。


    “你怎麽可以這樣絕情呢,就衝剛才唐振天父女回來救我這一點,我們幫他一把也不算過分吧?”白小刀聽了這話,有些詫異地叫道。


    “大人,人心難測,我們這樣幫他,或許不但無法換來他的真心,還會給我們惹來麻煩。依我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情奴歎息一聲道。


    “你的擔心固然有道理,可我做事想來講究心安。”白小刀說道。


    “如果單純因為怕別人傷害到自己,便放棄對別人的幫助,那我們將會喪失本心。沒有了相互信任,人與人之間便隻剩下了爾虞我詐,那樣的人生簡直太糟糕了,你認為我說的對嗎?”白小刀深吸一口氣,向情奴問道。


    “好吧,如果您執意要救,就讓他準備一些材料。”情奴無奈地說道。


    “情奴,謝謝你。”看到情奴選擇遷就自己,白小刀感激地說道。


    “我之所以不想救他,是為大人著想。大人如若鋒芒畢露,極有可能會給自己帶來麻煩。當然,隻要大人想做的事情,我必定會全力以赴。”


    情奴沉默良久,發出了一個堅定的聲音。


    就在白小刀和情奴交流間,一臉疲憊的唐振天開口了:“小刀,剛剛出手對敵,我感覺有些疲憊,不知道可否在你家裏稍事休息?”


    “當然可以,叔叔快請進。”白小刀說著,連忙上前扶住了他。唐小雅見狀也乖巧地扶住老爸的另外一條胳膊,把他扶進了屋子。


    “剛剛就打了十幾個回合,人沒有抓到不算,還感覺全身困乏,真是不服老不行啊。”唐振天坐下之後,搖頭苦笑一聲,無奈地說道。


    “叔叔這是哪裏話,如果不是您去黑風穀救我們時受了內傷,剛才那個家夥又怎麽可能逃得過您的手掌心?”白小刀出聲安慰他。


    “是啊老爸,您可千萬不要這樣說。”唐小雅也連連點頭附和。


    “話雖如此,可我這輩子也就這樣了。那處頑疾無時不刻地折磨著我的身體,折磨著我的精神,它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噩夢。”唐振天一臉的沮喪。


    “老爸,在我心裏,您永遠都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更是撐起我們路縣唐家的頂梁柱。”唐小雅上前拉著老爸的手,眼圈紅紅地說道。


    看到女兒的表情,唐振天有些後悔:“對不起,不該跟你們說這些的。”


    “老爸,我長大後一定會請名醫治好您的病。”唐小雅咬牙叫道。


    “好孩子,老爸能有你這樣的女兒心裏很驕傲。”唐振天一臉的滿足。


    白小刀看到他們父女情深,心頭不由一陣感動。他深吸一口氣,忍不住出言說道:“唐叔叔,您身上的這處頑疾,或許我可以治好。”


    白小刀的話,不啻於是一道驚雷,在父女二人耳邊炸響。


    “你,你說什麽?”唐振天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大眼睛問道。


    “全國名醫都沒有治好的頑疾,你能治好?”唐小雅有些不相信。


    “嗬嗬,我隻是說或許,並沒有百分百的把握。”白小刀表現得有些羞澀。


    “那你有多大的把握?三成?四成?”唐振天滿懷希望地問道。


    白小刀沒有說話,而是來到唐振天麵前,伸手搭到了他的身上。他把靈力注入到唐振天的身體裏,開始進行全麵探測。


    看到白小刀專注的樣子,唐振天父女二人屏息凝視,不敢打擾他。


    在探測的過程中,白小刀的眼睛眯起,一臉的高深莫測。可實際上,他卻是在和情奴交流:“情奴,唐叔叔的身體情況到底怎麽樣?”


    “沒有問題,隻要白水晶到位,馬上便可以開始。”情奴說道。


    聽了這話,白小刀微微一笑,手掌離開了唐振天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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