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胡工設宴款待,就是為了感謝王令中午的方子。


    等周圍吃飯的工人離開之後,飯菜也吃到中旬,胡工才擰開了酒水,給王令和張仁義滿上。


    “我吃著中藥呢,酒就不喝了,小王,張師傅,你倆喝。”


    “胡工,你瞧你,搞這麽破費幹啥。”


    “不破費。”胖嬸端著一盤涼菜走了上來,坐在了胡工的對麵,笑吟吟的說道:“張師傅,你和小王以後在咱這吃飯不要錢,管夠管飽!”她臉色紅潤,看起來嬌媚中透著忍不住的喜悅。


    “那多不好意思。”


    “有什麽不好意思,快吃飯吧。”


    張仁義也不是傻子,知道這是托了王令的福,肯定是王令中午的湯藥效果好,要不然吃的哪門子飯。


    還別說,小王也算是立功了,這飯錢能剩下來,倆人這麽多天能省幾百塊呢。


    張仁義心情好,不知不覺中就喝高了,這也是王令第一次見張叔喝高。


    張叔性格懦弱,但是借著酒勁說話脾性,完全和平常兩個狀態。


    隻見他滿臉通紅,氣呼呼的坐在原地,時不時的捏緊拳頭,跟個悶葫蘆一樣,也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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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工看得有點奇怪,望著王令問道:“小王啊,你張叔怎麽回事?”


    “就是啊,他在生氣,誰惹他了?”胖嬸也問。


    王令回頭拍了拍張仁義,小聲問道:“張叔,怎麽樣啊,瞌睡的話咱們回工棚睡吧?”


    “我沒喝多,也不瞌睡,就是心裏不痛快。”張仁義長長吐了口氣,點了根煙吧嗒吧嗒抽著。


    沒人說話,周圍很寂靜,胡工咧嘴一笑說:“老張啊,你有什麽不痛快的給老哥說說,這說出來也痛快點不是,平時沒人聽你傾吐,今天我,你嫂子還有小王,都是你的傾聽對象。”


    “胡哥,是我無能啊。”張仁義哽咽了起來說:“本來,我帶著小王是接了一個活兒的,也是貼磚,距離家挺近的,那個老板料沒上完,暫時就停了,可是昨天下午叫我們過去,不用我們了,還少給了我們幾十塊錢,凶的跟個狼狗似的。”


    “曹,我告訴你老張,你老胡哥就看不慣這些事情,這樣的人就是混蛋,趕明遇到他,你看你老胡哥怎麽收拾他,真不是個東西,呸!”


    “不光是這個老板混蛋,還有我們村裏的那個地痞流氓,是他壓低價格從這個老板手裏搶走了我們的活!”


    “是是是,都是一群混蛋。”胡工敷衍著,拿出一支煙遞給了張仁義,順便還給王令遞了一支。


    砰!


    張仁義忽然一巴掌拍在桌麵上,氣呼呼的說道:“趙保國!李洛華!你們這些混蛋,就隻會欺負老實人!”


    剛點上煙的胡工微微一愣,抬起眼皮看著張仁義問道:“老張,你說誰?趙保國?”


    “對,趙保國就是找我們幹活的老板。”


    胡工看了一眼胖嬸,胖嬸夾著菜吃了一口冷哼道:“趙保國那小子是挺找事的,我很討厭他。”


    王令頓時來了精神,深吸了口氣問道:“胡叔,胖嬸,你們認識趙保國?”


    “認識,那小子住在七裏莊的國道邊上,開了一輛軒逸,車牌號XXXX對吧?”胡工吐出了一口煙氣,不滿道:“欺負人欺負到了老張頭上,真特麽不開眼!”


    說著,在王令和張仁義吃驚的目光之中,胡工撥了個電話,還打開了免提。


    不一會兒的時間,電話裏就響起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正是趙保國。


    “哎喲胡叔,您怎麽有時間給我打電話了?”


    “甭廢話,趙保國,我問你,你是不是找人貼磚了,昨天還把人攆走了,少給了34塊錢,我說你夠可以的啊,幹活的工人容易麽,你隨便就克扣人家的工錢?”


    “不是胡叔……您,您怎麽知道的?”


    “我怎麽知道?我告訴你!張師傅是我的人!我看你以後是不想接活兒了!”


    電話裏半晌沉默,隨後那趙保國帶著一臉賠笑的語氣,說道:“喲,胡叔您瞧,這不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了,對不住對不住,這件事情是我的錯,全是我的錯。”


    胡工聞言,嘴角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又說:“我還聽說,是因為一個叫李洛華的拉低了市場價,你想便宜貼磚,故意的吧?”


    “胡叔!”趙保國輕聲叫著:“您老是祖宗,您說,這件事情我怎麽辦,您能順心,我一定讓您順心,您看咋樣?”


    “這樣,你家裝修停了,叫李洛華的那波人,也不讓他們幹,等張師傅在我這裏幹了活兒之後,再去給你的瓷磚貼了,這事也就了了。”


    “哎喲胡叔,我這家裏急著搬進去呀。”


    “那不關我的事,就這樣。”


    王令全程都看得吃驚,這也太離譜了吧,天尊模擬器上的任務,就是從李洛華手裏把生意搶回來,誰能想到胡工居然認識趙保國,而且趙保國那孫賊聽到是胡工,就跟老鼠見了貓一樣。


    這可太好了!任務肯定完成了!


    張仁義瞠目結舌,到現在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哢的一下,胡工掛斷了電話,隨後又給王令和張仁義斟滿了酒,笑著說道:“張師傅,出氣了吧?咱喝酒,別考慮這些事情,在老胡哥這裏,這些小事都不叫事。”


    張仁義恭恭敬敬的端起了酒杯,咧嘴笑道:“胡哥,你可真是神通廣大,我敬你,幹了!”


    “嗨,什麽神通廣大,趙保國那小子就是一個介紹工人的,你老胡哥在葉城摸爬滾打這麽多年,不是白混的,他敢惹我老胡的人?我讓他的工人沒得活幹。”


    胡工和張叔聊著,王令則拿出手機看了看,沒有窗口提示,似乎這事還沒成,再等等看。


    這天晚上,張叔心情大開,喝了不少酒,回到工棚之後便呼呼大睡,修繕房屋的事情也隻能等明天了。


    而王令,嚐到了製作藥劑的好處,心裏盤算著該怎麽用古武中醫雜論賺錢,畢竟上麵所記載的藥劑方劑是有效果的,而且效果說明了一切,就是不知道為啥,之前自己喝的下火藥劑,怎麽不見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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