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當一打開門,看到眼前火光衝天,煙霧繚繞的景象,登時慌了神。


    小雅拉著黑寡婦的胳膊,慌亂不安的叫嚷著,“黑姐,這,這是怎麽回事啊?”


    黑寡婦也慌了神,一臉的怔忡茫然,搖著頭說,“不,不,我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小雅似乎想到了什麽,慌忙叫道,“會不會是那個姓張的突然醒了,你看床上都沒他人了。”


    “這個混蛋,他竟然把我們都騙了。”黑寡婦緊緊攥著拳頭,那張妖嬈的臉頰上充滿了氣惱的慍色。


    “咚咚咚”


    突然,外麵傳來了敲門聲。


    這下子,兩人徹底慌了神。


    本能的,她們迅速遮掩著關鍵部位,似乎要提防著走光一樣。


    “誰,誰啊?”


    “我們是保安的,剛才有人打電話說你們這房間被搶劫了,我們過來幫忙的,請你們開門。”


    “搶,搶劫?”兩人對視了一眼。


    “等,等一下。”黑寡婦慌亂的叫著。


    她神色慌亂的在地上搜尋著,忽然看到了內衣,頓時眼前一亮。


    此時,她們兩人也顧不上那麽多了,趕緊上前,拿起內衣,手忙腳亂的穿在身上了。


    當下,這才去開門。


    門才打開,就見大堂經理帶著一群保安浩浩蕩蕩的衝了進來。


    雖然,房間裏火光衝天。不過,一群人卻很快被眼前兩人這曼妙迷人的姿態深深吸引,目光齊刷刷的緊緊注視著她們倆。


    盡管房間裏煙霧繚繞,不過,我卻看的清晰,這些人的眼睛裏閃爍著熠熠的綠光,恨不得直接掉出一樣。


    小雅見狀,臉上掃過一抹不自然的神色,本能的遮掩著前麵,微微皺著眉頭,憤怒的叫道,“你們看什麽看呢,趕緊滅火啊。”


    包括經理在內的一群男人,這才反應過來,尷尬一笑。經理堆著笑臉,賠禮了一句,這就讓其他人滅火,然後問她們倆剛才是誰報的警。


    小雅咬牙切齒,狠狠罵了一句王八蛋。


    不過,黑寡婦沒讓她往下再說,而是拉了一下她,然後忙不迭的對經理說,“經理,這個事情解釋起來可能有些麻煩。不過,我們確實是被打劫了。”


    瞬間,經理的臉上彌漫上了一層困惑和質疑的神色。


    就在此時,幾乎是同時,兩人不由自主的去抓撓著身上。同時,臉色變得非常難看。


    我心裏暗暗一喜,看起來,這藥效是發作了。


    不過,這一幕在經理看來,卻更像是搔首弄姿,意圖勾引他的架勢。


    立刻,他的眼睛就變直了。半張著嘴,露出一副下流的神色,笑吟吟的說,“兩位小姐,你們這是怎麽了?”


    說著,他已經緩緩上前,伸手向她們身上襲來。


    “滾,滾開,你這個臭流氓。”小雅想要打開他,


    可是,她的手剛伸出半截,就沒了力氣,整個人無力的癱坐在地上。


    黑寡婦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裏去,一邊抓撓著身上,不由自主的,也半蹲在了地上。


    這會兒,那些滅火的保安也都沒了心思,眼睛直勾勾的掃視著她們。估計,在他們看來,這兩個美女就是搔首弄姿,故意在勾搭他們呢。


    接下來的畫麵我也沒再看,隨即就走了。


    黑寡婦她們自然不會被這些人占到多大的便宜,但是她們倆倒是恐怕要吃一點苦了。


    經常用這種美人計來陷害男人,現在她們也該償還一些了。


    俗話說,出來混,遲早要還的嘛。


    剛從酒店離開,就接到了姚帆的電話。


    “張斌,你在哪裏呢,怎麽到現在還沒來呢?”


    言語之間,多少姚帆流露出幾分幽怨來。


    我忙說,“帆姐,你別著急,我馬上就到了。”


    還沒到醫院,遠遠地,就看到了在醫院門口路燈下,一個長發披肩的,穿著一身樸素的白襯衣,牛仔褲的女人站在那裏。


    明亮的燈光打在她的身上,一如披在了一層紗幔一樣。頓時,讓那原本就嫵媚動人的臉頰更增添了幾分動人的風情。


    修身的白襯衣微微敞開著深v的領口,勾勒出勻稱而起伏的曲線來。晶瑩透亮的雪白肌膚,曬過天山白雪,仿佛要和這白襯衣融為一體。微微泛白的修身牛仔褲,也襯托出了她獨有的一種風韻來。


    即便是地上被拉長出的身影,也是如此的曼妙動人。


    看到姚帆這種美景,我忽然心裏泛起了一抹波瀾來。


    這種畫麵,曾經是如此的熟悉。


    她就像是曾經的初戀女友一樣,一身質樸的服裝,包裹著那清新嫵媚的姿態。也是站在路燈下,靜靜等候著和男朋友的約會。身形舉止中,帶著一抹嬌羞。


    司機估計也被迷住了,扭頭衝我一笑,說,“喲,小夥子,你豔福不淺啊,竟然還有這樣一個美女深夜等候。”


    我笑了一聲,沒有多說話。


    司機歎口氣,無限羨慕的說,“難得有這樣漂亮的姑娘可以深夜在這裏等你,小夥子,你可要珍惜啊。”


    “多謝了,司機大哥,我會的。”我客氣了一句。


    車子在醫院門口停下,我下來的時候,司機還不忘給我遞了個眼色。


    我有些哭笑不得,搞得我好像真是來約會一樣。


    “帆姐,不好意思,讓你等時間長了吧。”


    我上前來,趕緊堆著笑臉賠禮道歉。


    姚帆看到,微微皺了一下秀眉,走上前,輕輕嗔怪了我一句,“張斌,你幹什麽去了,讓人家等了這麽久?”


    “我……”我忽然發現,一時間卻無從去解釋。


    “怎麽了,你是不是偷偷去見徐紫嵐了?”姚帆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


    看似如此,不過她的目光一直緊緊注視著我。


    我也聽得出,這話語裏多少帶著幾分酸溜溜的味道。


    “哪裏的話,帆姐。”我幹笑了一聲,緩緩說,“我遇上了一些問題。”


    “什麽問題?”姚帆的臉上充滿了好奇。


    我想了一下,就將事情經過給她簡單講了一遍。


    姚帆聽完,臉色迅速變得非常難看。她充滿了慍色,惱怒無比的說,“富瑉俊真是豈有此理,竟然想出這種餿主意來。”


    我拉著她的手,笑吟吟的說,“好了,帆姐,我也沒什麽事情。”


    姚帆撇開我的手,丟給我一個白眼,不冷不熱的說,“噢,和那兩個風騷的狐狸精在一起,你能有什麽事情。我看,你一準還偷偷樂呢。”


    說著,快步向醫院裏走去。


    無語,看來,女人吃醋的秉性可是天生的。絕對是不分時間和地域的。


    我趕緊追了上來。


    我們這麽一前一後的向前走著,我一直在尋思如何給她解釋。


    不過,姚帆一直走在我前麵,並不怎麽搭理我。


    估計,還在為那個事情生氣呢。


    我們快走到住院大樓的時候,我忽然感覺有些不太對勁。


    似乎,有很多人在我們的周圍。


    我心裏隱隱升起了一股不安來,難不成,這些人已經提前到來了嗎?


    按說,也不應該啊。


    畢竟,現在才**點。這個時候,可不是作案的最佳時間。


    我正尋思著,卻見一輛車子緩緩開了過來。


    車子徑直向住院大樓的門口開來,肆無忌憚。(其實這醫院是由規定,任何車輛都不可能在醫院裏亂開的。)


    我快步上前,拉著姚帆,迅速閃身躲避到了旁邊的一個角落裏。


    同時,我緊緊捂住她的嘴,擁著她,緊緊靠著牆壁。


    姚帆嗚嗚著,微微皺著眉頭瞪著我。


    忽然,冷不丁,咬了我一下。


    我本能的縮回了手,差點要叫出來。


    我看了她一眼,在她開口說話前,迅速打了一個手勢,小聲說,“帆姐,別說話。”


    說著,我用目光給她指了指那個車子過來的方向。


    這會兒,車子已經在門口停下了。


    我才看清,這是一輛非常高檔的黑色商務。


    車子停好後,副駕駛上下來一個西裝男,慌裏慌張的跑到後麵的車門邊,倉促的拉開車門,恭敬的叫道,“富總裁,請您下車吧。”


    富總裁,難道是富瑉俊?


    我吃了一驚,扭頭看向姚帆。


    此時,她也正看向我。


    她的神色複雜,盡管什麽話都沒說,可是,從這眼神裏,我卻感覺到了什麽。


    富瑉俊隨即下車了,輕輕拉了一下衣服,扭頭看向住院大樓。他目光變得深邃,嘴角浮起了一抹陰森森的淺笑來。


    在這夜色中燈光的映照下,忽然平添了幾分恐怖的氣息。


    大約十幾秒後,就見兩個西裝男從住院大樓裏跑過來了。


    上前來,恭敬的對富瑉俊鞠了一躬,客氣的和他打招呼。


    姚帆看到這情景,暗暗一驚,“天,天啊,張斌,這是我爸的貼身保鏢。每晚,都是他們在看守在病房門口。難道,他們也被富瑉俊給……”


    往下的話,她沒說完。但是,眼睛裏卻迸射出了熊熊的怒火來。


    其實,這一切我早就看透了。富瑉俊連京華集團的副主席都可以勾搭到一起,何況是這兩個保鏢呢。


    富瑉俊掃視了他們倆一眼,略顯傲慢的說,“怎麽樣,都準備好了沒有?”


    “放心,富總裁。我們會在約定時間將其他人給支走,到時候,一切就都聽從你的安排了。”這時,其中一個保鏢恭敬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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