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帆,你幹什麽呢?”這時,從病房裏走過來一個男人,看著姚帆,輕輕責怪了一句。


    他一臉溫柔,一身白色的著裝,身上透著溫文爾雅的氣質。


    那樣子看起來,還真有幾分白馬王子的氣質。


    對,這就是道貌岸然的富瑉俊。


    姚帆看到他,臉色就迅速耷拉下來,變得非常難看。


    她微微皺著眉頭,異常生氣的說,“這兩個人是不是瞎啊,竟然敢阻擋我帶人進來。”


    富瑉俊笑了一笑,溫柔的說,“小帆,你別和他們慪氣,這是我交代的。”


    姚帆根本沒去看他,語氣冰冷的說,“哼,這是我爸爸的病房,我想帶誰來那是我的自由,誰也管不了。”說著,拉著我就往裏麵走。


    “小帆,你可不能太任性啊。”富瑉俊趕緊追了過來,一手輕輕撫著她的肩膀。


    不過,很快就被姚帆給打開了。


    她的臉上甚至流露出幾分嫌惡的神色,對這個男人,她從心裏充滿了厭惡。


    富瑉俊臉上多少有些尷尬,沉悶著一張臉,也不說話了。


    我暗暗驚奇,這個病房真是夠大的,簡直趕得上高檔酒店的總統套房了。


    裏麵,各種設施,一應俱全。


    若不是看到姚建成躺在病床上,身上插著各種管子,估計誰也想不到這會是病房。


    姚太太此時坐在床頭,看著昏迷不醒,而且非常消瘦的姚建成,不時的抹著眼淚。


    姚帆走上前來,迅速丟開我,快步跑上前,撲到姚建成的身上,嗚嗚的哭了起來。


    姚太太上前拉著她,輕輕安慰起來。


    瞬間,母女倆就抱成了一團,痛哭流涕起來。


    好半天,兩人的情緒才算是穩定下來。


    富瑉俊這時走了過來,坐在姚帆的身邊,一手握著她的手,溫柔的說,“小帆,你別擔心。姚叔叔的病暫時是穩定了,我會盡最大努力尋找良醫為他診治的。”


    姚帆抽出了手,冷冰冰的說,“你的好意我們心領了,但是該怎麽看病我們自有主意。”


    姚太太拍了一下她,責怪道,“小帆,你怎麽可以和瑉俊這麽說話呢。你知不知道,打從你爸住院以來,是瑉俊跑前跑後給他找醫生。而且,這段時間以來,要不是他幫著打理我們公司,恐怕我們公司早就亂套了。”


    姚帆轉頭看了看他,說,“富瑉俊,這麽說來,我是不是該好好感謝你才對啊。”


    “這,小帆,咱們之間還用這麽客氣嗎?”富瑉俊臉色微微有些不悅,但還是努力擠出個笑意說道。


    “小帆,你怎麽可以用這種態度和瑉俊說話呢。”姚太太狠狠責怪了她一句,扭頭看了我一眼,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哼,是不是你讓某些人給灌了迷魂湯。”


    “媽,你胡說什麽呢。”姚帆迅速站了起來,看了看我,說,“我和張斌這次過來,就是要親自給我爸診治。”


    “你,你說什麽。小帆,我沒聽錯吧,你讓一個小小的婦女主任給你爸看病。不可能的,我不會拿你爸的性命安危開這種玩笑。”姚太太厲聲叫道,態度非常堅決。


    “對,我也不讚成這麽做。”富瑉俊跟著煽風點火,趁機說,“姚叔叔的病本來已經被我找的醫生診治出一點效果來了,讓這個人插手。哼,萬一出了一點事情,那誰負擔的起呢。”


    姚帆生氣的瞪了他一眼,說,“富瑉俊,你憑什麽這麽說。我爸現在都被下病危通知書了,我還會相信你嗎。再說了,徐爺爺的病也是張斌治好的,我對他是深信不疑的。”


    富瑉俊的臉上充滿了氣呼呼的慍色,這會兒他再也無法保持那虛偽的優雅姿態了。


    他幾步走到姚太太身邊,攙扶著她的胳膊,說,“姚阿姨,你都看到了。小帆竟然變成了這樣子,我看著都是那個姓張的用什麽花言巧語給她迷惑住了。我們得辦法,絕對不能讓她這麽一錯再錯了。”


    “富瑉俊,你少在這裏胡說八道。”姚帆的情緒非常激動,氣衝衝的瞅著他。


    我看著富瑉俊臉上透出的一抹陰森森的笑意,就知道他是故意這麽激怒姚帆,這樣隻會讓姚太太加深對我的誤解。


    我輕輕拉一下姚帆,微微搖搖頭。


    唉,也不知道她是否明白我的意思呢。


    我看了一眼姚太太,說,“姚阿姨,不管你對我有什麽成見。但我這次來,是真的抱著誠意給姚叔叔治病的。請你給我給他檢查一下吧。”


    “妄想,”姚太太用非常鄙夷的目光掃視著我,冷哼一聲,“你算什麽東西,一個窮光蛋家裏生出的貧賤胚子,就算你醫術再高又如何,我也絕對不讓你那肮髒的手玷汙我們的。你甚至不配站在這裏,趁早從我眼前消失。”


    雖然我已經做好了充足的心理準備,可是聽到姚太太竟然說出這種惡毒的話,我心裏還是竄起了一團怒火來。


    有一瞬間,我差點就要爆發而出。


    可是,看到旁邊的富瑉俊陰陰的朝我笑著,分明一副幸災樂禍看笑話的架勢。我忽然清醒的意識到,這就是富瑉俊的圈套。這家夥太歹毒了,利用姚太太對付我,自己卻不出麵。


    “媽,你怎麽可以這麽說他呢。張斌好心好意給我爸治病,可是你……”姚帆輕輕拉著我的手,緊張的看著我,生怕我會生氣。


    姚太太漲紅著臉,氣衝衝的說,“我不稀罕,我就不相信了,你爸的病,沒了他,難道就治不好了嗎?”


    姚帆還想說話,不過,卻被我拉住了。


    我走上前來,看了一眼姚太太說,“姚阿姨,你說對了。我剛才已經給姚伯伯檢查了,他的生命體征非常衰弱,腦出血的情況非常嚴重吧。我要沒猜錯的話,這幾天他是不是經常伴隨著渾身抽搐的症狀,而且非常痛苦。”


    姚太太臉色大變,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神色看著我。


    我知道,我說對了。隻不過,她不願意承認而已。


    我笑了一聲,繼續說,“其實,姚伯伯的腦出血根本不是偶然的。因為,他中了一種毒。我看,根本等不了一個月,不出三天,姚伯伯的性命堪憂。”


    “你,你胡說八道,你以為我會相信你這荒唐可笑的話嗎?”姚太太氣衝衝的朝我叫道。


    富瑉俊跟著走過來,說,“姓張的,你以為你誰啊。哼,在這裏危言聳聽什麽呢。趕緊給我滾,姚叔叔的病,沒有你會好的更快的。”


    他說著,上前來就要推著我走。


    我拉著他的手,迅速拿開了。然後貼近他身邊,小聲說道,“富瑉俊,你搶走了我一切,當年又謀害我的性命。可是我死不瞑目,我的冤魂現在來索你的性命了。”


    “啊!”富瑉俊大驚失色,驚恐的叫了一聲,迅速後退了幾步。


    他估計太過慌亂,腳下一滑,一屁股摔坐在了地上。


    他臉色異常的慘白,伸出一根手指,顫抖著指著我,支吾著叫道,“你,你,你到底是人還是鬼啊?”


    我故意轉變了一副麵孔,陰陽怪氣的說,“富大少爺,我是人是鬼,你不是最清楚不過了嗎?”


    富瑉俊眼睛睜得奇大,惶恐的看著我。


    姚太太忙不迭的問道,“瑉俊,你你這是怎麽了?”


    富瑉俊深吸了一口氣,掙紮著從地上站了起來,不安的說,“姚阿姨,我,我有點不舒服,先走了。”說著,迅速出去了。


    陶太太叫了他兩聲,不過富瑉俊根本沒有理會,。


    姚太太扭頭掃了一眼姚帆,連聲催促她趕緊去送富瑉俊。


    姚帆本來不願意去,不過我給她遞眼色,她才極不情願的去了。


    這會兒,病房裏就剩下我們三人了。


    姚太太扭身坐在床頭,非常傲慢的看著我,語氣冰冷的說,“你還愣著幹什麽呢。姓張的,我已經把話說的很明白了。你趕緊走吧,我們這裏不歡迎你。我奉勸你也最好別在我女兒身上白費功夫,你這種下賤的窮鬼,根本配不上她。”


    我對她的話,如今也早就不生氣,而是以一種很坦然的姿態麵對了。


    我幾步走到病床邊,凝視著姚建成,看了幾眼,忽然,我發現了一些問題。


    我快步走到了的他的身邊,伸出兩根手指按在了他的額頭上。


    “你這個小兔崽子,你幹什麽呢,趕緊放開我家老頭。”姚太太厲聲喝道,已經氣呼呼的快步衝了過來。


    我根本沒有理會她,一手快速的姚建成頭頂的幾個穴位上迅速點按著。


    姚太太到我身邊的時候,我扭頭用非常嚴肅地神色看著她,沉悶的吼了一聲,“站住別動。”


    她像是被我給嚇住了,呆呆的站在那裏,絲毫不敢亂動。


    我加快速度,手指更加靈活的在姚建成的額頭上點按。


    一分鍾之後,我在他的眉心位置點了一下。


    接著,就聽到空氣裏發出幾聲嘶嘶的響聲。


    我看準方向,迅速出手,緊緊將姚建成頭頂飛出的幾根銀針捏在了手心裏。


    這會兒,姚建成的額頭部位,出現了好幾處流出黑血的跡象。


    我將銀針給姚太太看了一眼,說,“姚阿姨,你看到沒有,這就是毒。”


    “這,這是怎麽回事?”姚太太被眼前的景象給深深震懾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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