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蕭晴的疾患,治療起來果然不是容易的事情。我施治了有兩三分鍾,效果也不是很明顯。


    仿佛,她身體裏似乎有一個巨大的屏障,阻礙著我的內力輸導進入她的身體。


    忽然,我想到了她的心理創傷。難道,就是因為這個創傷,才導致了內心封閉。天長地久,在心裏鬱結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不僅隔絕著內心和外界的交流。同時,也徹底隔絕了精氣神對外的交融。


    看來,想要根除這並發症,還是要從源頭上入手。


    當下,我就停下來,掃視了一下蕭晴的身體。


    迅速,就有了主意。


    心脈,是主導心理活動的中樞。想要根除那些屏障,一切都得要從這裏入手。


    我暗暗調動了更大的內力,同時伸出雙手,以極快的速度,靈敏的在蕭晴胸口上的幾個重要穴位上點按刺激。


    找到這問題的根源,一切施行起來也就容易的多了。


    很快,隨著我九玄指療術的不斷施展運轉,我分明感覺到了蕭晴的身體裏那些屏障漸漸的分崩離析。


    五分鍾之後,蕭晴的頭上已經滿是淋漓的汗水,頭頂上,不斷散出彌漫著的水蒸氣。


    我見到這種情景,心裏一喜。看來,已經奏效了。


    可就在此時,忽然,蕭晴神誌變得有些模糊,嘴裏含糊不清的叫嚷著,“不,不要,求求你,放了我吧。不,不要,爸,求求你了……”


    我吃了一驚,她剛才叫的,好像是她父親。難道,她爸對她做了什麽……


    那種情景,我不敢去想。


    我趕緊集中精力,加大了施治的力度。


    這時,我就見戒指上玉石裏麵的煙霧變得非常濃重。彌漫著,幾乎要充斥滿整個玉石。


    幾分鍾過去後,蕭晴忽然坐了起來,發出了兩聲咳嗽,接著又躺了下來。


    這時,我鬆了一口氣。


    看她的麵色已經紅潤,表情也舒展了不少,看起來,心裏屏障已經徹底被我打消了。


    接下來,治療她的癲癇,一切就容易的多了。


    我擦了一下臉上的汗水,這一通的折騰,雖然有戒指的幫忙,可是我也耗費了不少的內力和體力。


    我剛轉過頭,赫然就見姚帆站在我麵前。她正專注的看著我,嘴角掛著淺淺的笑意。


    我嚇了一跳,驚異的說,“帆姐,你,你什麽時候過來的。怎麽不說一下,嚇了我一跳。”


    姚帆在我旁邊坐下了,一手搭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柔聲說,“怎麽能,讓你知道我早就來了,不就看不到你偷偷吃人家蕭觀察員的豆腐了。剛才,你可是占了不少便宜啊。”


    我聞言,哭笑不得。


    還真別說,剛才我的手在她的身上遊走,但是全神貫注,竟然都沒顧上其他的。


    我往她身上掃了一眼,開了一句玩笑,說,“帆姐,她那豆腐怎麽能和你的相比呢。相對而言,我還是更喜歡你的。”


    我說著,故意朝她身上靠過來。


    姚帆伸出一根手指,狠狠點著我的額頭,用力給推開了,沒好氣的說,“去你的吧,小壞蛋。趕緊給蕭觀察員看病,她怎麽樣了。”


    “幾分鍾,馬上就好。”我衝她笑了一聲。


    隨即,我就開始著手給她治療癲癇了。


    消除了心裏屏障後,這癲癇治療起來,也就容易的多了。


    不到三分鍾的時間,我就做完了所有程序。


    此時,蕭晴猶如從水裏剛剛打撈上來一樣,渾身都是汗水。頭上,還彌漫著白色的水蒸氣。


    姚帆震驚的看著我,問道,“張斌,她,她的身上怎麽這麽多汗水?”


    我笑了一聲,說,“帆姐,這是治療疾病產生的熱量。所以,我才讓你放洗澡水呢。”


    “這麽說來,她的癲癇已經徹底根治了嗎?”


    我搖搖頭,說,“不,我隻是治療好了五成。這種病根本不是一次性可以治療好的。恐怕,還要再來調理一下。”


    姚帆非常震驚的看著我,“五成,張斌,這可是世界性的難以攻克的疾病,你就短短幾分鍾,竟然都可以治愈五成,這也是很了不起了。”


    我笑了一聲,說,“帆姐,沒你說的那麽神奇。這不,我還要再進行第二次診治的嗎?”


    姚帆笑了一笑,說,“第二次,我看你是對蕭觀察員念念不忘,趁機想和她再套近乎嗎?”


    雖然她隻是說笑的,可是,我卻感覺她的神色之中透著一股酸溜溜的感覺。


    這也難怪,今天在酒店包廂裏,我和蕭晴也表現的太過親密了。


    我趕緊轉移話題,忙說,“帆姐,趕緊帶她去洗澡吧。”


    姚帆應了一聲,麵露難色,“不過,我一個人也扛不住她啊。”


    我壞笑了一聲,挑了一下眉頭,說,“好啊,帆姐,那我扛進去,然後,我帶她洗澡。”


    “你敢,看我不打斷你的腿。”姚帆捏著拳頭,打了我一下。


    當然,她打的也不疼。


    我趕緊抱著蕭晴,放到了浴室裏麵。


    娘的,這高檔酒店就是不同啊。裏麵的浴室非常寬敞。毫不誇張的說,比我的臥室還大


    我將蕭晴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旁邊的椅子上,然後看了看姚帆說,“帆姐,要不然我就留下來給你幫忙吧。”


    “滾蛋吧,你淨想美事了。”姚帆瞟了我一眼,責怪了一句,。


    我吐了一下舌頭,屁顛顛的跑出去了。


    我走到了巨大的落地窗邊,盯著外麵燈火闌珊的夜景。


    但是此刻,心裏想的最多的,卻還是蕭晴含糊不清說的那些話。


    唉,想不到這麽一個美女,竟然還有那麽一段不堪回首的經曆。


    難怪,會對她造成這麽大的創傷。


    過了二十多分鍾,我聽到姚帆叫我,就趕緊過去。


    剛剛沐浴過的蕭晴儼然麵目一新,古典般的臉頰上還殘留著幾滴水珠兒,頗有幾分貴妃出浴的情景來。


    不她裹著浴巾,不過,也難以遮掩那成熟迷人的身段。雪白的肌膚,在燈光下顯得格外的耀眼。


    我倒是覺得,楊貴妃當年,肯定也不過如此吧。


    “小色狼,看什麽呢,趕緊抱著她出去啊。”姚帆在一一邊丟給我一個白眼,沒好氣的說。


    我回過神來,幹笑了一聲,趕緊抱著她走了。


    將她放在床上後,姚帆給她蓋上被子,看了看我說,“張斌,她怎麽還不醒呢。”


    “很快,。”我說了一句,拉著姚帆走到一邊,說,“帆姐,在這之前,我先給你說個事情。”


    “什麽事情?”姚帆微微皺著眉頭,狐疑的看著我。


    我就將剛才聽到蕭晴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講了一遍。


    姚帆聽完,暗暗吃了一驚,不由抓著我的手,小聲說,“難道,她……”


    後麵的話,她沒有再說。


    我正要說什麽,忽然,蕭晴發出了幾聲囈語。


    我們轉過頭來,就見蕭晴撫著頭,已經從床上坐了起來。


    看到自己的穿著,驚慌失措,慌忙捂著身子,不安的叫道,“我,我這是怎麽了。誰,是誰給我換的衣服。”


    我和姚帆趕緊跑了過來,姚帆看了看她,忙說,“蕭觀察員,你別擔心,是我給你換的。”


    蕭晴看了看我們,眉頭擰成了一團,帶著幾分吃驚,輕輕問道,“你,你們怎麽會在這裏。還有,我,我這是……”


    我和姚帆對視了一眼,隨即,姚帆就將事情原委,一五一十的講了一遍。


    蕭晴聽到自己病情發作的事情,頓時就慌了神。


    臉色變得非常不安,她看著我們,不自然的說,“不,不會吧。你們,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蕭晴分明是在極力掩飾那個事情,不過,這種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的事情,她想要遮掩恐怕也是於事無補的。


    我看了她一眼,說,“蕭觀察員,你不用掩飾了。而且,你不用擔心,我已經給你進行了調理。你的病情已經徹底得到了控製,恩,明天夜裏,我會再幫你進行調理一次,這種疾病就可以徹底根除了。”


    “真,真的嗎?”蕭晴睜大了眼睛,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神色看著我。那會兒,她甚至緊緊抓著我的胳膊。


    我笑了一笑,說,“蕭觀察員,你現在可以感覺一下啊,自己有什麽不同的。”


    蕭晴丟開了我,閉著眼睛,兩個拳頭緊緊攥成了一團。微微的,她咬著嘴唇。


    好幾秒鍾後,她緩緩睜開了眼睛,帶著幾分驚喜的神色看著我,忙說,“張斌,我,我感覺好像真的好了很多。這麽多年了,我的身心上,從未有過如此的放鬆。”


    我笑了一聲,扭頭和姚帆對視了一眼。


    其實,我趁機向姚帆炫耀自己的能耐。


    嘿嘿,瞧瞧吧。你喜歡的男人可是多有能耐的人。


    姚帆眼神迅速的挪開了,嘴角掛著幾分不屑的笑意。


    “蕭觀察員,你就放心吧。張斌這個婦女主任,做事情可是非常認真的,在我們這裏深得廣大婦女同誌的喜歡。私底下,大家都稱呼他為婦女之寶。”


    我哭笑不得,媽的,這是誇人還是損人呢。


    婦女之寶,這不是把我和衛生巾相提並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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