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張斌。你,你太壞了,你怎麽,怎麽可以想那種事情呢?”胡淩吃驚的叫了一聲,迅速撇開了我的手。


    我輕輕靠近她,伸出一條手臂,挽著她的腰肢。她稍微抵抗一下,就很順從的靠在我的肩膀上。我湊到她早就通紅無比的耳畔,嗅著那讓人迷醉的淡淡的發香,悄聲說,“怎麽了,胡淩,,你,你怕了嗎?”


    “我,我……”胡淩支吾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不過,那張臉卻緊緊貼在我的脖子上。我能清晰的感覺到那滾燙的肌膚,似乎要將我的脖子給融化一樣。


    我正沾沾自喜,這可找到好理由,可以和她談談情勢不宜的事情。


    不想,胡淩忽然抬起頭來,緊緊注視著我。她伸出兩個手臂,繞過我的脖子,勾著了。然後,輕輕靠近過來。


    她那張清醇迷人的美麗臉頰距離我越來越近,在大廳裏那雪白的燈光下,異常的醒目。


    我們幾乎臉頰要貼附一起的瞬間,她勾起紅唇,輕輕說,“張斌,和你在一起,不管做什麽,我都不用擔心。”


    看她的神色,分明是將自己完全交付於我了。


    我知道,我現在真要做什麽,她也絕對有任何的反對。相反,或許還會迎合我呢。


    但是,我真的可以這麽做嗎?


    不,我覺得,這是對胡淩的一種不負責任。


    正在這時不遠處,聽到徐剛和董攀他們的說話聲。


    他們有說有笑,看起來,已經從剛才的悲痛中恢複過來。


    我迅速的和胡淩分開了。


    胡淩一愣,詫異的問我,“怎麽了,張斌,你是不是……”


    “不是,有人來了。”我沒讓她說完,打斷了她的話。


    “哪裏有人啊?”胡淩疑惑的四下去看。


    其實,這時大廳裏空蕩蕩的。董攀和徐剛他們還距離一段距離呢。


    大約十幾秒後,就見他們緩緩走了過來。


    胡淩吃驚的看著我,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神色看著我,“張斌,你是順風耳嗎。距離那麽遠,你早早就聽到了。”


    我嘿嘿一笑,詭秘的說,“沒辦法,我從小學醫愛偷懶,怕被我爸逮到,早早就練會了敏銳的聽覺。”


    這理由當然扯淡,其實就是戒指的功勞。不過,我也不能給她講的太明了。


    “張斌,你小子怎麽在這裏啊。剛才,真讓我們好找啊。”董攀他們發現了我,衝我招手叫道。


    我笑笑說,“董哥,我再向胡醫生取經呢。能把兩個病危的病人從閻王爺那裏拉回來,這可是當代的華佗啊。”


    胡淩驚異的看著我,張了張嘴,想說什麽。不過,卻被我拉了一下手,給製止了。


    這個功勞,必須記在她的頭上。我可不想太招搖。


    他們此時已經走了過來,董攀睜大了眼睛,打量著胡淩,那張臉早就笑成了花兒。


    他趕緊伸出兩個手,和胡淩我了握手,笑說,“胡醫生,今天真是太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我這了兩個兄弟恐怕要去閻王爺那裏報到去了。”


    胡淩不自然的笑著,不經意的用目光掃了我一眼。


    徐剛也湊了過來,看到美女,他也是很難把持的住。和胡淩握了握手,就說,“胡醫生,我還真沒怎麽注意,你不僅醫術高超,還是如此漂亮的大美女啊。”


    胡淩微微笑了一聲,迅速抽出手,不自然的說,“你客氣了,救死扶傷,本來就是我們醫生的天職。”


    董攀眼珠子轉了一下,忽然想到什麽,忙說,“胡醫生,相請不如偶遇。咱們今天的遇見也是緣分,你要是看得起我們,我們想請你吃個飯,希望你能賞臉。”


    “這,這不太合適吧?”胡淩遲疑了一下,忍不住轉頭看向我,仿佛征詢我的意見呢。


    徐剛走到她身邊,笑了一聲,說,“胡醫生,你可別推辭啊。否則,我們這良心上豈不是更不安了。”


    我笑了一聲,對胡淩說,“胡醫生,既然我們大家一番好意,你要是再推辭,就是看不起我們了。”


    “這……好吧。”胡淩注視著我,咧出一個清淡的笑意來。


    雖然那兩個警察已經痊愈了,不過,董攀還是堅持讓他們住院觀察。而小林,則留下來陪他們倆。


    於是,出來的,就我們四個人。


    我們驅車從醫院裏出來的時候,不遠處,我瞅到郭雨辰點頭哈腰的站在一輛黑色的轎車麵前,堆著笑臉,也不知道在幹什麽。


    不過,顯然,車裏的人是隔熱足以讓他絕對服從的人。


    我見狀,連忙讓開車的董攀停了下來。


    董攀轉頭看了我一眼,詫異的問道,“怎麽了,張斌,好好的,你小子怎麽不讓走了。”


    我指了指那個方向,然後讓他們去看。


    他們看到這情景,一個個都神色嚴肅了起來。


    胡淩看了我一眼,說,“這陣子郭雨辰一直都神神叨叨,我不止一次的見這輛車子出現在我們醫院裏。”


    我有些吃驚,驚詫的看著她,“什麽,多次出現在你們醫院。胡醫生,那你看清楚這車裏的人沒有?”


    胡淩搖搖頭,茫然的說,“這個,我倒是沒看清楚。”


    隱約的,我有一種感覺,今天出現這種事故,冥冥中並不是無意的。這個,更像是早就設定好的一個局。


    而郭雨辰,就是重要的參與者之一。


    當然,他有什麽其他的目的,我現在還不敢下結論呢。


    因為那輛車子距離我們的車子有一段距離,我也看不清楚車裏的人究竟長的什麽樣子。


    不過,兩分鍾後,郭雨辰就離開了。


    這時,旁邊一輛車子從那輛車子後麵行駛過來,車燈正好打在了倒車鏡上。


    那一瞬間,我看到了倒車鏡裏出現一個一閃而過的人臉。那是一張流露出詭異笑容的陰森森的臉頰,深邃的目光,猶如漆黑不見底的深淵,讓人完全感受不到他叵測的內心。


    我幾乎不敢相信,這個人竟然是燕朗。


    這個混蛋怎麽來東平市了,而且,還和郭雨辰迅速搭上了關係。


    我的心裏迅速提高了警惕,神經也在這一刻繃緊了。如果按照胡淩所說,前一段時間,這輛車子就頻繁出現這裏。那個時候,和郭雨辰關係親密的,應該是玄非。也就是說,這還是受到了杜峰和田小剛的雇傭的。


    但是,玄非執行任務失敗後。隨後我再京城和唐林以及燕朗的衝突,以至於最後他們受到了重大的削弱。


    至少,他們也該去休整。唐林那麽謹慎的人,也絕對不會貿然的派燕朗來對付我啊。


    除非,有別的目的。或者,別人出了難以抗拒的高價。


    馬上,我就想到了富瑉俊。對唐林而言,估計能在眼下的情況下打動他重新出動人對付我的,也隻有富瑉俊這樣的金主了。


    但是,有一點讓我始終不太明白。唐林和我有過一段遭遇了,他深知燕朗絕對不是我的對手,卻還要派他過來。到底,為了什麽。難道,是有別的什麽目的嗎?


    恍然間,我想到了那三個把警察打成重傷的流氓。他們三人,會不會是燕朗的人呢?


    也許,燕朗來東平市不是正麵和我交鋒。或者,采取更為陰損的方式呢。


    諸多的疑問,瞬間浮現在我的腦海裏。


    一時間,我根本理不清頭緒了。


    這時,那輛車子發動起來,隨即絕塵而去。


    我回過神來,看著漸漸遠去的車子身影,心中卻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徐剛湊了過來,一手搭在我肩膀上,好奇的問道,“張斌老弟,你剛才入迷一般看著那輛車,到底看出什麽端倪了沒有?”


    我笑了一聲,看了看他,忙說,“沒有。哦,我們走吧。”


    董攀這才發動車子在,重新驅車走人了。


    路上,他們倆找著各種機會和胡淩攀談。


    我就盯著車窗外,腦海裏不斷回想著剛才看到的燕朗麵目。


    其實,我們幾個人也沒吃什麽東西。在一家餐廳裏,隨便點了一些東西。


    徐剛和董攀吃的津津有味。同時,兩人還在不斷的給胡淩獻殷勤,努力的去表現自己。就為這個,兩人卻還互掐起來了。


    這讓我感覺挺可笑的,我也隻是在一邊默不作聲,靜靜的觀望著。


    吃了飯之後,徐剛和董攀意猶未盡,嚷嚷著要請胡淩一起去唱歌。


    按照胡淩這種性格,我猜想她會拒絕的。不過,讓我大跌眼鏡的是,她卻如此痛快的答應了下來。


    這下子,把他們兩人高興的,臉都笑成了一朵花。


    不過,胡淩始終和我走的很近。我明白,她今天能去,無非是因為我的原因。


    準備上車走人的時候,忽然,我的手機響了。


    我打開一看,卻是沈寶林打來的。


    奇怪,這家夥平常也不會無緣無故給我打電話的。難道,出了什麽事情嗎?


    我慌忙接通,就聽到他用很神秘的聲音小聲問道,“張主任,你猜猜看,我剛才看到誰了,我保證你絕對想不到的。”


    我調侃他道,“就你,還能看到誰啊,難不成是美國總統嗎?”


    “不是,你怎麽想的那麽遙遠呢。”沈寶林責怪了我一句,跟著說,“我剛才在帝豪ktv裏唱歌,上廁所回來的時候,偶然撞見了楊書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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