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分鍾的時間,那火焰漸漸的熄滅了。而酒杯裏的紅酒和橙子也蕩然無存。隻留下一枚花生粒大大小的酒紅色的藥丸。


    玄非驚訝的看著那藥丸,臉上充滿了難以置信的神色。半天,才喃喃的說,“我,我見過,這是解藥。可是,我師父煉製一枚這種藥丸通常要花費一周的時間,而且對體力和內力的損耗非常大。可是,張主任,你卻短短的幾分鍾就煉製成了。”


    我笑了一聲,沒有作答。其實,玄非哪裏知道,要不是得到那戒指的幫助,恐怕十個我,也沒那本事。


    我小心將藥丸取了出來,看了玄飛一眼,說,“打開炫雅的嘴。”


    玄非微微點了點頭哦,迅速掰開炫雅的嘴,我迅速將藥丸投入了進去。


    很快,炫雅的吐血症狀就消失了。


    幾分鍾後,她的臉色已經漸漸的轉色了。


    “師兄,我,我還沒死啊。”炫雅此時睜開了眼睛,略顯得很迷茫的看著玄非。


    玄非驚喜萬分,迅速抱著她,激動的說,“炫雅,我不是做夢吧。你沒死,你還這麽安全的。”


    炫雅完全清醒過來,眼眶裏溢滿了淚水,緊緊摟著玄非,嗚嗚的哭了起來。“師兄,我們是不是以後再也不用受師父的牽製了。”


    我看了看他們,深吸了一口氣,說,“玄非,我給炫雅配置的藥丸隻是暫時壓製住了毒性的發作。如果想要徹底根除,恐怕還得需要四次進補這種藥丸。隻是,配置這種藥丸對體力和內力損耗很大。所以,要等兩天後,我才可以重新進行配置。”


    玄非與炫雅分開,用力點點頭,看了看我,說,“張主任,你幫我們做這麽多,我們已經很感激不盡了。”


    炫雅擦了一下眼角的淚水,略顯激動的看著我,輕輕說,“張主任,你幫了我們這麽多。我和師兄真不知道該如何感謝你”


    玄非非常聰明,注視著我說,“張主任,雖然我們不能幫你救出你的父親,而且也無從知道他被關押在哪裏。不過,我和幾個師弟喝酒。無意從他的醉話中得知,你父親身中劇毒,現在被關押在一個非常隱蔽的地方。他,他每天都承受著生不如死的痛苦折磨。”


    “什,什麽?”聽到這裏,我的心頓時就揪住了,兩個拳頭緊緊攥著。我忍著心頭的怒火,看了看他,說,“玄非,你知道唐林為什麽要折磨我爸嗎?”


    玄非微微點點頭,說,“知道,他好像一直問他尋找一枚戒指的下落。我聽說這枚戒指有一股神奇的力量,隻要是使用九玄指療術的人,可以給他帶來源源不斷的雄厚內力和體力。”


    我輕輕應了一聲,這和我之前獲知的消息相差無幾。


    讓我深感意外的是,玄非作為唐林的一個得意門生,卻不知道唐林和那一對醫生情侶的恩怨糾葛。反而,隻有火狐狸知曉的那麽清楚。


    看來,火狐狸和唐林之間的關係,卻是異常親密的。說不定,唐林對這個徒弟是非常看重的。


    玄非隨後對我說,他會關照自己的師兄弟,對我養父好一點,讓他少受一點折磨。


    這大概是他僅僅能夠做的了,當然,我也很感激他。


    我和玄非他們兩人約好兩日後再見,我會幫他們師兄妹各自配置出一枚解藥來。


    送走他們兩人後,我讓酒店經理重新給我們安排了一個房間。


    當然,這一次我們三人住在了一起。


    是夜,我躺在沙發上,怎麽也睡不著覺。


    我的眼前,似乎出現了養父那忍受著痛苦折磨的景象。


    我心中非常清楚,養父這麽做,無非是想保全我。


    倘若唐林知道我是當年他殺死的那醫生的遺孤,定然不會放過我,會全力的追殺我的。


    想到這一切,我心中對唐林充滿了濃濃的恨意。我緊攥著拳頭,壓根也恨的直癢癢。


    忽然,我聽到任飛兒驚恐的叫聲“張斌,你在哪裏,不要走,不要離開我。”


    我慌忙翻身從沙發上跳了起來,走到床頭。


    卻見任飛兒滿臉蒼白,臉上布滿了汗水。她閉著眼睛,兩個手無助的亂抓著什麽。


    得了,看這景象,一定是做噩夢了。


    今天的遭遇,她這麽一個平常的女孩,哪裏碰的上幾次。也許,早就超過了她的心理承受範圍。


    我緊緊握著她的手,小聲寬慰道,“好了,飛兒,我沒走。我在你身邊呢,你好好睡吧。”


    任飛兒似乎聽到了我的話,很快,就平靜下來。靠著我,安穩的熟睡了。


    這時候,我也算是放心了不少。


    任飛兒一臉安詳,嘴角掛著淺淺的笑意,猶如是個嬰孩一樣。那張美麗迷人的麵孔,此時看起來,卻也猶如是一朵睡蓮。


    嬌豔欲滴,讓人有想一親芳澤的衝動。


    我忍不住撫了撫她的臉頰,微微有些自責,“飛兒,對不起,讓你跟著我來受了這麽多的磨難。”


    我歎了一口氣,給她蓋好備注,這才起身走了過去。


    這時,手機忽然響了。


    我打開一看,卻是姚帆打來的。


    我心裏一動,自從離開東平市,到現在已經一天多了。


    發生了這麽多的事情,我竟然都沒顧得上和姚帆聯係呢。


    我快速出了房間,趕緊接通了電話,忙叫道,“帆姐,這麽晚了,你還沒睡呢?”


    那邊,聽到姚帆嗔怪的聲音,“哼,死張斌,你還有臉說這話。我都為你擔心了一天,你難道都不知道給我打電話啊。怎麽是不是京城有那麽多的美女陪著,就把我給忘記了呢?”


    我哭笑不得,怎麽女人的心思都會往那上麵去想呢。


    我連忙辯解道,“帆姐,你這麽說可是誤會我了。實在是今天發生了太多的事情,我根本都來不及。”


    姚帆忙說,“張斌,我看新聞了。你們坐的航班發生了恐怖組織劫機的事件,是你臨危決斷,救了大家,對嗎?”


    看來,姚帆已經知道了那些事情。索性,我就把這一天發生的事情經過都給她講了一遍。


    姚帆聽完,情緒變得緊張不安起來。甚至,我聽到她的語音顫抖著,帶著幾分哽咽,“張斌,你可千萬不能有任何事情啊。如果,如果我再失去你,我真的不知道以後該如何存活下去了。”


    聽著姚帆那傷心的哭聲,我甚至可以想象她此時一個人獨坐在空蕩蕩的家裏,那無助的樣子來。


    如果有任意門的話,我就想立刻跑過去,緊緊偶摟著她,陪伴她左右。


    我連忙寬慰了她幾句,告訴她沒事。


    不過,姚帆顯然並沒聽進去多少。抽泣著,連聲說要來京城陪我。


    當然,還是被我極力勸阻了。


    我好言安慰了她好半天,姚帆才答應,三天之後,我必須回東平市,否則她就要丟掉工作來找我。


    我隻好答應,其實,我也不知道,三天的時間,究竟事情能否徹底的辦完。


    尤其是,我能否救回養父。


    第二天一早,陸羽馨和徐紫嵐早早就來接我了。


    明莎莎和任飛兒因為中午還有航班,所以提前就走了。


    不過,本來她們倆都沒有要走的意思,堅持要留下來陪我。我嘴唇磨破,好說歹說,兩人這才走了。


    其實,我不想再因為我的原因,而牽連到她們兩個無辜的人。


    這一對母女倆今天打扮格外的明亮耀眼,她們竟然穿著同一款的淡紫色的休閑裝。勾勒出那迷人的曼妙曲線,搭配著那美麗絕倫的臉頰,真如同兩朵爭奇鬥豔的嬌豔的鮮花。


    徐紫嵐在我打開門後,就強行進來,背著手,四處搜尋了起來。


    我不滿的說,“徐紫嵐,你怎麽跟個獵犬一樣,四處搜尋什麽呢?”


    徐紫嵐抽了抽鼻子,靈巧的嘴唇翹了一下,用審視的目光打量著我,說,“小張同誌,昨天我接到舉報,說你和兩個女人在這裏過夜。本人深刻懷疑你有嚴重的作風不正的行為,所以專程過來檢查。”


    這個死丫頭,一本正經的樣子,還真像是紀委的。


    我走上前,伸手在她額頭上敲了一下,“我要是作風不正,就找一群美女,兩個怎麽夠呢?”


    我說著轉頭看了一眼陸羽馨,用腳趾頭也能猜測的出,這肯定是她告訴徐紫嵐的。


    從昨天她離開的時候,我就看出來,她的神色,非常的不悅。


    陸羽馨察覺到了什麽,不自然的一笑,趕緊岔開話題,說,“啊,張斌,今天老爺子已經蘇醒了,而且能說話了。”


    我應了一聲,並沒有多少激動。畢竟,這一切可都是在我的意料之中的。


    我們到達病房的時候,卻見徐老太太,滾瓜蛋和褚阿成都在這裏。


    徐老爺子雖然已經清醒了,不過身體卻依然很虛弱,說話的聲音也非常的細微。


    徐老太太看到我,態度已經和之前有了很大的轉變。她快步上前來,緊緊攥著我的手,顫抖著口音說,“小張同誌,你能盡快想辦法,讓我老頭子徹底好起來嗎?你有什麽條件,盡管提,我都能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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