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我今晚就拭目以待了。”蔣文芳溫柔的笑了一笑。


    其實,我也隻是開了一句玩笑而已。沒想到,蔣文芳卻是要當真的,她那熱烈的目光,讓我感覺自己的血液似乎都要給燃燒起來了。


    我們就這麽走了一段路,蔣文芳忽然拉著我停了下來,一隻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溫柔的說,“張斌,今晚去我家裏吧,有好事等你。”


    我知道蔣文芳說的是什麽事情,我衝她笑了一聲,開玩笑說,“芳姐,我可不敢過去,萬一你把我吃了那可怎麽辦呢?”


    “胡說,你把我看成什麽人了?”蔣文芳瞪了我一眼,沒好氣的嗔怪道。


    我忍著笑,湊到她耳邊,嗅著她醉人的發香,小聲說,“都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說的應該沒錯的。我可不像變成一隻小羔羊,被餓狼或者老虎給吃了。”


    “啊,張斌,你真是壞死了,你才是餓狼和老虎呢。”蔣文芳的臉頰刷的一下緋紅一片,捏著拳頭,用力捶打著我。


    我迅速的閃避開了,快步向前跑去。


    但是,很快她又追了上來。


    就在此時,我的手機忽然響了。


    打開一看,竟然是徐紫嵐打來的。


    蔣文芳拉著我的手,正要說話,我給她遞了個眼神。然後,接通了電話。


    那邊,即刻就聽到了徐紫嵐嗚嗚的哭泣聲。


    聽那聲音,異常的傷心欲絕。


    我心裏一動,趕緊問道,“怎麽了,紫嵐,出什麽事情了?”


    徐紫嵐哭泣著,傷心的說,“張斌,剛才醫生給我爺爺下了病危通知書。他,他可能就這三四天就會……”話沒說完,她再次號啕痛哭起來。


    我知道徐紫嵐不會莫名其妙的給我打電話的,她肯定希望我能過去陪她。當然,也許更希望我能給她爺爺看病。


    畢竟,在東平市,她也見識到了我的醫術。雖然,並不一定深信我是可以治療好徐老爺子的病。


    我沒有片刻的猶豫,隨即對她說,“紫嵐,你別著急。聽我說,徐老爺子的病也許還有轉機,我親自去看看。這樣,我明天就訂機票,下午應該就可以到達京城了。”


    徐紫嵐驚訝不已,語氣裏充滿了感激,說,“你說的是真的嗎,張斌。謝謝你。我就知道,你一定不會不管我的。等你到了,我去接你。”


    掛掉電話後,我神色複雜的看了看蔣文芳,歎口氣說,“芳姐,這個康健中心就暫時交給你來負責了,我要去一趟京城。”


    顯然,剛才的電話,蔣文芳也聽到了。


    她點點頭,說,“你去吧,張斌。記住,如果有什麽需要,就給我打電話。”


    我感激的點點頭,連忙表示一定會的。


    因為還要回去準備東西,所以我和她這就分手了。


    其實,我原也打算等這康健中心的事情處理的差不多就去京城的。


    回去後,我就給火狐狸打了一個電話,提醒她準備東西,明天早上和我會合。


    隨後,我任飛兒打了一個電話,請她幫忙給預定兩張京城的飛機票。


    任飛兒非常痛快的答應了下來,同時她答應給我訂兩張高等機艙的票。


    雖然我一再堅持不需要,但任飛兒說這是譚成功給我的特例。


    夜裏,我打電話,給姚帆說了這個事情。


    很顯然,姚帆對徐老爺子的病情也是非常關心。畢竟,他們姚家和徐家的關係也是非常好的。


    姚帆一度決定要和我一起去京城,但害死被我給勸阻了。


    畢竟,如今我們街道辦的形式非常嚴峻。雖然楊原發被砍掉了一個臂膀,喪失了對財政所的控製。但是,他在街道辦還是有很大的勢力的。如果姚帆離開的話,街道辦主任就會出現權力真空。楊原發若是搞出什麽小動作,也不無可能。弄不好,我們之前的努力都會前功盡棄了。


    清早,我剛起來沒多久,外麵就傳來了敲門聲。


    打開門一看,卻是火狐狸。


    眼前的這個女人,不仔細看,差點我沒認出來。


    她戴著一頂鴨舌帽,粉紅色的頭發紮成一個簡單的馬尾。同時,這讓她那妖媚的臉頰更顯得媚人。


    火狐狸穿著一白色的齊腿迷你裙,那妖精一般的惹火身段有致的勾勒而出。一雙修長的美腿,透著外麵的陽光,映著晶瑩的光芒,格外的引人注目。


    火狐狸眨了眨狐媚的勾魂眼睛,衝我擠出一個笑意,說,“張主任,你準備好了嗎?”


    “好了,”我笑了一聲,目光迅速的從她身上挪開。媽的,大清早就給我來這麽一遭強烈的視覺衝擊,這不是要人命啊。


    火狐狸勾起紅唇,露出一排整齊的銀牙,發出一段銀鈴般的小聲,輕輕說,“張主任,你這身材挺不錯啊。現在,能有你這種體魄的人可不是很多了。,”


    起初,我還沒明白她什麽意思。但很快,就注意到我的小夥伴正挺直了腰杆。啊,有反應了。


    我有些尷尬,不自然的看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說,“火狐狸,你少說風涼話。我們男人會幹墮落,我看都是你們這種妖精一樣的女人給害的。”


    說著,我迅速回到房間整理行李了。


    我們趕到機場的時候,任飛兒已經在迎接我了。


    看樣子,她今天似乎還有航班,穿著一身空姐的製服。上前來,把兩張機票遞給我。


    我拿了機票,和她寒暄了兩句。


    任飛兒有些心不在焉,目光一直注視著火狐狸。也許是出於女性特有的警惕,她微微皺著眉頭,仔細打量了她一番,扭頭看著我說,“張斌,這個女人是誰啊。你們什麽關係,去京城難道還要一起去嗎?”


    火狐狸有意貼近我身邊,輕輕挨著我,直視著任飛兒,笑笑說,“你看我們像是什麽關係呢?”


    “你……”那一瞬間,任飛兒的臉頰就變得異常難看,眼眶裏忽然流露出幾分傷感的神色來。


    忽然,一轉身,快步跑走了。


    我瞪了一眼火狐狸,生氣的說,“火狐狸,你是不是不給我惹事就閑得慌呢。”


    火狐狸吐了吐舌頭,笑吟吟的說,“張主任,我剛才隻是開了個玩笑。真沒想到,你的魅力還挺大啊,竟然有這麽多的女人喜歡你。”


    我晃了晃拳頭,說,“你給我聽著,如果再敢給我惹出事情,看我怎麽懲罰你。”


    火狐狸眨了眨眼睛,忽然伸出一條玉臂,勾著我的脖子,嘴唇貼到我的耳畔,輕輕說,“你是我主人,不過我還挺期待你會用什麽方式懲罰我呢。”說著,忽然在我臉上親了一下,丟開我,快步向前跑去了。


    看著她的背影,我頓時意識到我被她給戲耍了。這個可惡的女人,太放肆了。


    有時候,很多事情真如同老天爺冥冥中安排好了一樣。


    我怎麽都沒想到,飛機上隨後發生的事情,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而且,絕對是充滿了戲劇性。


    我和火狐狸坐在中間的一個位置,她在裏麵一個靠窗的位置坐著。


    因為任飛兒給我們買的是高等機艙的機票,所以這裏麵的空間相對寬敞了不少。


    周圍坐著的人,無疑不是一些土豪或者二代們。


    但這些人顯然也沒見過火狐狸這樣的絕**人,有意無意的,都紛紛投過來異樣的目光。


    都說蒼蠅不叮沒縫兒的蛋,我看這話絕對不假。因為破縫的蛋透出了腥味,所以才會招引蒼蠅。就如同火狐狸,身上自然而然的流露出的那種妖媚的氣質,是任何男人都無法抵擋的。


    火狐狸似乎也很享受這種關注,時不時的還會和那些人閑聊。


    我也懶得理會,專注的看著前麵靠背上的一個液晶電視。


    “大家好,我是這次服務大家的空姐。我叫明莎莎,大家有什麽需要盡管來找我。”


    這時,機艙的前麵傳來一個悅耳的聲音。


    我有些意外,沒聽錯吧,明莎莎竟然也在這個航班上、


    我探頭過來,向前張望了一眼。


    果然,此時,明莎莎正微微的辦弓著身子,耐心的給一個胖乎乎的男人講解著什麽。


    不過,那個胖男人似乎壓根就沒將心思放在聽她講解上,一雙眼睛卻不懷好意的往明莎莎敞開的領口部位掃視著。


    我心裏那個氣啊,這個王八蛋,這不是掛羊頭賣狗肉嗎?


    明莎莎似乎察覺到了什麽,隨即站了起來,迅速遮掩了幾下領口,迅速的走開了。


    她看到我,眼睛裏露出幾分驚訝的神色。隨之而來的,是無比的欣喜。


    她幾步走到我麵前,欣喜的說,“張斌,你怎麽來了?”


    我給她說了大致的經過。


    明莎莎點點頭,恍然大悟一般,“哦,我明白了。怪不得飛兒剛才那麽生氣呢,原來是吃醋了。”


    我暗暗吃了一驚,難以置信的說,“莎莎,聽你的話,難道飛兒也在這一趟飛機上值班嗎?”


    “對啊,難道你不知道嗎?”明莎莎非常意外的叫道。


    我搖搖頭,這個,我還真的不知道呢。


    有明莎莎在,我頓時寬心了不少。希望通過她,給任飛兒解釋,我和火狐狸隻是普通的同事關係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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