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帆茫然的搖搖頭,“這個我也不太清楚,朱主任當年是負責采辦的重要負責人之一,你可以問問她啊?”


    朱珠神色慌亂,用力搖搖頭,說,“這個,我也不清楚。我負責采辦的隻是生殖健康的一些保健品。這些項目主要的采購是由楊書記負責的。”


    我感覺好笑,你現在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到楊原發身上,難道有用嗎?


    我知道,朱珠肯定是故意知情不報。畢竟,她也是參與者之一。真要事情敗露,恐怕她也難持其咎。


    蔣文芳沒有再說什麽,看了姚帆一眼,隨即走了進去。


    我們這算是突然造訪,敬老院一點相關準備都沒有。敬老院院長是個六十多歲的婦女,看到我們到來畢恭畢敬。


    她顯然是有些做賊心虛,千方百計不讓我們去裏麵視察。尤其是得知蔣文芳的真實身份後,更是百般阻撓。


    當然,我們最後還是進去了。


    裏麵的情景著實慘不忍睹。


    不說這些老人們的居住環境全部都是陰暗潮濕的房子,而且有好多房子窗戶都沒玻璃。


    就說那些老人們吃的東西都是青非常的簡單的夥食。就說那一道菜,竟然隻有鹹菜,甚至有點油水都不舍得。


    按照院長的解釋,老人們年齡大,血脂稠,所以不能吃太好。


    我真不知道她怎麽想出這種扯淡的理由,幹脆直接喝西北風算了。


    至於蔣文芳一直都很關心的老人們的健身娛樂的場所,那根本就是一片雜草叢生的荒地。


    她沒有再轉下去,早就一臉的氣憤,異常惱火的說,“我們公司花了這麽多錢,難道就給老人們改善出這樣的生活條件嗎,豈有此理。”說著氣衝衝的走了。


    當下,我們一行人也都跟著一起走了。


    那院長驚慌失措,趕緊追上來企圖去解釋。


    但是,誰去聽他的解釋呢,大家紛紛上車,都走人了。


    走了很遠,沈寶林轉頭看了一眼那院長,對我們說,“這個院長幹了很多年了。據說敬老院剛剛建設好的時候,她的兒子就買了一輛三十多萬的suv。以前他們家一直都是中等收入水平,很多人還曾懷疑他們家幹什麽發了大財呢?”


    姚帆冷冰冰的說,“這件事情沒想到會造成這麽大的影響,哼,簡直是駭人聽聞。我一定要調查清楚,看看到底是誰侵吞了那筆錢,幹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


    朱珠低著頭,也不說話。但是,兩個手卻無措的在摳唆著自己的衣襟。


    之後,我們去了那個賓館。


    客來居賓館算是我們街道辦唯一的一個對外開放的事業單位,也算是我們街道辦的為數不多的創造收入的事業單位。


    在我們東平市的眾多街道辦的下轄的事業單位中,算起來客來居賓館的生意還是非常好的。無論規模,還是服務的態度,都是數得上的。


    我們進來的時候,卻見裏麵正在召開一個招聘會。一群拿著招聘書的大學生,排了一條長長的隊伍,等候著往麵試的房間進。


    有很多學生我忽然看著麵熟,咦,這不是東平市大學的那些大學生嗎。很多人還都是瑩瑩的同學呢、。


    我有些吃驚,難道,瑩瑩今天也來參加麵試了嗎?


    忽然,我看到幾個從裏麵麵試出來的女大學生滿臉淚痕,抽泣著,嘴裏氣惱的罵道,“這是什麽招聘,簡直就是耍流氓。”


    我隱隱感覺到不安,走到姚帆麵前,小聲說,“姚主任,你們先去裏麵調研,我去看看這個麵試。”


    姚帆似乎也察覺到了,看了我一眼,說,“你去吧,注意別惹禍。”


    我衝她笑了一聲,這叫什麽事,難道我像是那種愛惹禍的人嗎?(在作者小輝我看來,張斌這個熊孩子還不夠惹禍嗎?為這小子的禍事,我每次都花費大量的筆墨去描述。)


    我辭別了他們,悄悄的走到麵試房間的出口處,然後直接進去了。


    因為出口處往來很多人,真進去一個人,誰也不會在意的。


    我剛進來,就見一個女孩光著膀子,身上隻有一件白色的內衣。她羞怯的蜷縮著身子,麵對著麵前兩個長的跟他媽肥豬一樣的考官。


    其中一個考官一手轉著一根圓珠筆,眼睛放肆的在她身上掃視著,邪笑道,“小姑娘,你不要拘謹嘛。我們這裏的工作很多時候麵對的是要比這更複雜的場麵。現在,及時考驗你的時候了。”


    “不,不,我做不到。”她說著,忽然將衣服穿上,扭身掩麵跑了出去。


    兩人對視了一眼,微微搖搖頭。


    這時,另一個麵試的人過來了。


    那是一個穿著一襲白色的裙子,看起來非常清新素雅的女孩。


    我暗暗吃驚,忍不住輕聲叫道,“任軒萱!”


    我怎麽都沒想到,任軒萱卻跑到這裏來應聘了。


    任軒萱走到兩個胖考官麵前,有些拘謹的鞠了一個躬,非常客氣的寒暄了一下。


    頓時,這兩個考官眼睛裏放射出光芒來,目光放肆的在她的身上逡巡著。


    任軒萱被這麽看著,渾身上下都不自然。情不自禁的,微微用手擋在身前。


    盡管她穿的很嚴實,其實並不需要去遮掩什麽。


    這時,其中一個考官翻轉著手裏的圓珠筆,邪笑著說,“任軒萱,你知道你應聘的是什麽職位嗎?”


    任軒萱低著頭,輕輕說,“我知道,是應急公關。主要是幫助顧客處理一些應急事務以及一些麻煩。”


    “很好,你其實隻說對了一部分。我們的應急公關需要應對的事情可不僅僅是這些,主要還有接待一些高級客戶,對客戶提供的一些非常非分的要求也必須要予以滿足。這個,你懂嗎?”


    “我,我不太懂?”任軒萱支吾著,小聲說道。


    “不知道?任軒萱,你以為我們招聘的這個職位給與的薪水那麽高,難道是為了什麽?自然,就是要能為我們的客戶提供一流的服務。如果你覺得無法升任勝任,。就請你現在走吧。”另一個考官看了看任軒萱,說道。


    “不不,我可以勝任。請考官告訴我,究竟該如何去做。”任軒萱聞言,頓時有些慌了,連忙說道。


    看她那一副緊張不安的樣子,我知道,這份工作對她而言是多麽重要。畢竟,他們家的經濟狀況也並不理想。


    這時,一個考官一手托著下巴,打量著她說,“好,老規矩。假如我現在就是那客戶,任軒萱,我想要你脫了衣服來陪我。”


    “脫,脫衣服?”任軒萱聽著,怔忡了一下,吞**吐的說,“我,我是不是應該婉言拒絕他。”


    “如果你拒絕就是得罪了我們的客戶,”考官說道,“任軒萱,我們要看看你是否有這種心理承受能力,可以擔任這份工作。”


    任軒萱遲疑了,臉上充滿了糾結和掙紮。她緊緊攥著裙角,咬著嘴唇。


    看到這一副情景,我頓時怒了。


    這他媽是什麽招聘公關,直接說招聘小姐不就得了?


    我正想上前去阻攔,卻被人拉住了胳膊。


    轉頭一看,卻是瑩瑩。


    我有些詫異,果然,瑩瑩也來應聘了。


    她湊過來,小聲說,“哥,你別插嘴。我們看看萱萱是否會真的被這點錢打動,出賣自己的良知。”


    我欲言又止,雖然瑩瑩是一番好意,但是我總覺得用這種辦法考量人,未免也太損了一點吧。


    人本來就是靠金錢來生存的,這是本能。很多人卻喜歡用所謂的為了錢不擇手段的方式考驗他人。但是,有時候人們做某些事情也是不得已為之,這和道德和操守沒什麽關係。


    不過,我最後還是沒說話,隻是盯著任軒萱,看她接下來有什麽舉動。


    任軒萱終於是心動了,她深吸了一口氣,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終於將裙子的拉鏈拉開,然後,一點點,一點點的將裙子從肩膀上脫了下來。


    頓時,又有不少人驚呼著。


    任軒萱的身材非常的纖瘦,但是卻玲瓏有致,起伏的曲線將她身上那種青春的魅力完全展現而出。


    她穿著很樸素的白色貼身短衣,那動人的風景線似乎遮掩不住。她緊緊遮掩著,似乎擔心暴露而出。


    這時,那兩個考官的眼睛都看直了。半張著嘴,腦袋微微的探向前來,緊緊盯著她。


    估計,恨不得直接貼上來。


    兩人對視了一眼,這時,一個考官裝腔作勢的說,“恩,任軒萱,你做的非常好。不過,這也不算什麽非分的要求。你現在就當我是顧客,我現在想要和你有更親密的舉動。”


    他說著話,起身向前走去。


    任軒萱有些慌亂,看了他一眼,用力搖搖頭,“不,不行。”


    “什麽不行,任軒萱,你就這點素質嗎?”那個考官走上前,抓著她的手直接將她摟入了懷中。然後,兩個手上下並用,變得非常不安分。


    任軒萱觸電一般的驚叫了一聲,同時用力的掙紮。


    當然,她的掙紮顯得很徒勞。


    那考官將肥碩的臉頰貼到她的身上,壞笑道,“任軒萱,我是你的顧客,你就這麽對待我,這不是要怠慢我嗎?我現在命令你,把你身上最後的衣服脫了,然後摟著我,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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