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慌忙將徐紫嵐給推開了,看準那東西,迅猛出手,將它接住了。


    原來,這是一支手指長短的鏢刀。這鏢刀上鑲嵌著倒刺,真刺進人體,想取出來,後果都不敢想象的。我心裏暗暗罵了一句,這個女殺手,真夠歹毒啊。


    不過,讓我忍俊不禁的是,這鏢刀的一端倒刺上竟然勾扯著一截絲襪。


    我看了一眼炫雅,就見她臉色窘紅,一隻手緊緊捂著一條大腿上。看來,她也意識到了剛才的失策。


    不過,根本沒什麽用處。她穿的那條修身短褲上麵被勾扯出一大片的豁口,雖然手緊緊掩著,可還是露出一抹雪白的肌膚。


    我忍不住笑道,“小雅,你怎麽這麽不自重啊。不過我還真沒發現,你的皮膚還挺細膩啊。”


    “你這個無恥的死變態,住嘴,我跟你拚了。”炫雅羞憤不已,也不顧那腿上是否會走光,攥著拳頭就向我走來。


    “回來,小雅,你還嫌丟人不夠嗎?”忽然,車裏傳出了玄非的斷喝聲。


    炫雅狠狠瞪了我一眼,氣衝衝的叫了一句,“死變態,你給我等著,遲早我會親手割了你。”說著極不甘心的上車。


    很快,那輛車就絕塵而去。


    我看了看手裏那鏢刀,笑笑說,“沒想到,這個女殺手穿衣服還挺有品味的。”


    我話音剛落,鏢刀連同那絲襪就被徐紫嵐給奪走了。她很不滿的看著,連帶諷刺和奚落的說,“怎麽,你是不是被那凶巴巴的女殺手喜歡了。瞅瞅你剛才那沒出息的樣子,盯著人家腿上露出的一截,眼珠子都掉出來了,說你是死變態真心不假。”


    我瞪了她一眼,胡淩他們一家還有那鍾歆嬌這個難纏的女主持人看著呢,可不能失態。


    還好,胡淩並沒有介意。她掩著嘴,衝我輕輕笑了一下。不過,臉上卻掛著淡淡的紅暈。說到底,越是有些羞澀的。


    胡父這時走了過來,看了看我,神色非常憂慮。


    我一眼就看出來了,經曆剛才的事情,胡家肯定更擔心會遭受田小剛的再次報複。


    我伸手握著胡父的手,用力握了握,緊緊注視著他說,“胡伯伯,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田小剛傷害你們家人的。”


    胡父眼睛裏噙著淚水,緊緊攥著我的手說,“張主任,我們真是太麻煩你了。”


    胡母和胡淩的哥哥也一並過來向我感激的致謝,當然我也是連番推辭。


    寬慰他們一番後,為了以防萬一,我讓曹牛送他們一家先走了。


    徐紫嵐這時接了一個電話,神色頓時變得異常的慌張不安。她匆匆的和我告辭,也沒告訴我具體發生了什麽事情。


    不過,看她那驚慌不已的神色,我知道,一定是出了大事情。


    這時,路邊就剩下我和鍾歆嬌了。


    我的目光不免又落在了她那蓋著我的手印的翹臀上,差點笑了出來。


    我不想和這個難纏的女主持人有過多交集,慌忙和她告辭。


    但是我想走掉,哪裏有這麽容易。


    當下,就被她給拉住了。


    “姓張的,你想就這麽走掉嗎?”


    我耷拉著臉,扭頭衝她那漲紅的臉頰笑了一聲,忙不迭說,“鍾記者,你想挖新聞,剛才那麽大的新聞,夠明天出個爆炸性的頭條了。至於我,你就別想了。”


    “你少給我轉移話題,我不是說這個,”鍾歆嬌氣呼呼的叫著,一步走到我麵前,雙手叉腰,橫眉冷對的瞪著我。大概是太生氣了吧,臉色漲紅著,一雙眼睛裏似乎迸射出熊熊的火焰來。有時候這美女的身材太火辣也不好,情緒稍微激動,就容易出問題。就比如鍾歆嬌,非常典型的例子。


    “那,那是什麽呢?”我幹笑著,故意裝糊塗。


    我算明白了,對待這種胡攪蠻纏的女人,你就得裝糊塗。所謂難得糊塗,也是有道理的。


    鍾歆嬌有些羞澀,那張紅豔豔的鵝蛋臉,仿佛被一層濃濃的紅潮覆蓋著。她微微咬著嘴唇,猶豫了一下,才說,“你這個臭變態,剛才對我做了那種事情,你就想這麽一走了之嗎,你得對我負責。”


    “鍾記者,你不能蠻不講理啊。”我迅速想著對策,堆著笑臉說,“雖然我剛才不小心碰你那裏,弄髒了你的裙子。但是我也發現你那裏有些肌肉損傷,肯定是經常穿緊身的貼身衣服損傷的。我的建議是,你要……哎呀,你要幹嘛呢。”


    “姓張的,你這個無恥的變態,你給我去死。”我的話沒說完,鍾歆嬌狠狠一腳朝我踢了過來。幸而,我早有準備,及時躲避開了。


    我有些生氣,“鍾歆嬌,你別太過分啊。”


    鍾歆嬌正想說話,路邊有幾個行人經過,顯然那注意到了她身後那個手印,紛紛議論起來。


    “哇,這是今年流行的款式嗎,這手印還挺別致啊。”


    “這肯定是她男朋友幹的,看來這個美女還挺享受啊。現在的人,真是越來越開放了。”


    隨後,是一陣哄然大笑。


    鍾歆嬌那張風情無限美麗臉頰這時更加羞紅無比,她緊緊捏著拳頭,微微低著頭。不過,眼睛卻一直緊緊盯著我,目光裏燃燒著熊熊的火焰,恨不得直接將我給燃燒了。


    等那幾個人走遠了,她緩緩說,“死變態,把你的外套脫了。”


    我警惕的看著她,不安的說,“你,你想幹什麽。鍾記者,我可不是亂來的男人。”


    “滾,我沒你想的那麽齷齪。”鍾歆嬌狠狠瞪了我一眼。


    雖然我不知道她到底想幹什麽,但還是脫了外套。


    鍾歆嬌拿著我的外套然後擋在後麵計在了腰間,這就遮掩住了那個手印。


    要說,這個女人還挺會想辦法的。


    不過,也得承認。鍾歆嬌這種天生麗質的高挑美女,衣服怎麽穿竟然都很美麗出眾。我的外套被她係在腰間,卻也有另一種帶著野性的美來。


    她整理好後,然後看著我說,“走吧,死變態,跟我回家去。”


    “跟,跟你回家?”我還以為聽錯了,詫異的說,“鍾記者,我沒聽錯吧。你帶我回家,難道就不怕引狼入室啊。”


    深夜和鍾歆嬌這種美女回家,要說心裏沒一丁點的想法,那鐵定不是男人了。


    “對付你這種死變態,我有一百種辦法。”鍾歆嬌冷不丁一腳踩著我的腳,帶著幾分得意的神色,說,“到我家把你的狗皮還給你,我不喜歡將一些臭男人的東西放家裏過夜。”


    喲喲,還挺有潔癖的,真以為自己是玉女呢。


    我覺得可笑,現在的很多女主播,女明星,人前玉女,人後卻是**。


    鍾歆嬌混到東平市電視台當家花旦的一步,誰曉得,身後是否有一大群男人的支持呢。


    當然,她這麽說,我也姑且聽之。


    鍾歆嬌的住處距離這裏並不太遠,我們走路過去。


    已經是將近深夜了,大街上行人寥寥無幾。


    在街燈的映照下,鍾歆嬌猶如一個高雅優美的模特,在那一身性感修身的職業短裙的映襯下,曼妙凹凸的身材展現出一種撩撥著人內心的魅力。


    我走在她的旁邊,嗅著她身上散發而出的淡淡的體香。那張白皙無暇的鵝蛋臉上,秀美的紅唇勾勒出一抹招牌式的甜美笑意,搭配著那隨著走動微微起伏不定的藍寶石項墜,散發而出的動人的風情,一次次的觸動著人內心最原始的念頭。


    這女主持人果然是名不虛傳啊,我心說,估計這電視觀眾,十有**都是盯著鍾歆嬌的身上看的。


    路上,我和她閑扯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無非就是一些花邊新聞,比如新聞風傳她和某某二代的桃色新聞,以及她男朋友是多麽牛叉的達官顯貴等等。鍾歆嬌一笑置之,也不和我多說。


    轉眼,就到達了她的住處。


    她將外套解掉還給我,看了我一眼,說,“張斌,時候還早呢,要不要上去坐坐呢?”


    我開玩笑說,“鍾記者,這麽晚了,你請我去你家裏,該不會有什麽不良企圖吧?”


    鍾歆嬌不屑的白了我一眼,沒好氣的說,“就你,放心吧,本小姐的審美還沒那麽差勁呢。看你陪我走了這一路,我不過想請你喝一杯水而已,愛來不來。”說著扭身就走。


    嘿,這算什麽邀請,一點誠意都沒有。


    雖然心裏有點可氣,不過我還是過去了。


    不得不承認,麵對這個風情美豔的女主持人,我多少還是有點心境搖動。畢竟,能和這個東平市男人的夢中情人獨處喝茶,這種機會也很難得的。


    鍾歆嬌住的房子非常大,裏麵裝修的也無比的精美。一看,就知道這房子價格不菲。


    雖然我知道主持人收入也不菲,但鍾歆嬌未必會親手買這種豪宅,十有**是某個二代送的吧。


    我走進客廳,一屁股坐在鬆軟的真皮沙發上,不客氣的倒了一杯水來喝。


    鍾歆嬌看了我一眼,說,“你等一下,我去換一身衣服,有事情和你談。”


    她說著,衝我眨了一下眼睛,徐步走進了臥室。


    那雙目光柔美,而且似乎充滿一種撩撥和暗示。


    我內心深處似乎被電擊了一下,鍾歆嬌該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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