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應了一聲,“好的,大哥,馬上好。”


    隨即和蔣文芳遞了個眼神,當即就拉著姚帆出來了。


    “死張斌,你是不是找死呢,你說誰是搓衣板呢。”從裏麵出來,姚帆不客氣的朝我屁股上踢了一腳。


    這女人下腳還真夠狠啊,我捂著屁股,涎著臉忙說,“帆姐,我那不是開玩笑的嗎。你身材是最棒的,是最有女人味的,。”


    姚帆輕輕嗔怪了一聲,一撇嘴,非常自信的說,“哼,我不用你來說好話,我也知道我的身材是最棒的。我看你這麽嘴賤,分明就是看上人家了,趁機要巴結人家。”


    “哪裏有啊,她身材也沒你好啊。”我矢口否認,轉身過來,輕輕將她摟在懷中,說,“帆姐,我仔細檢查過了,她比你的尺寸要小一碼呢。”


    “什麽,死張斌,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你是不是趁著摟著人家的時候檢查了。”姚帆聞聽,頓時氣惱的瞪著我,捏著拳頭在我麵前晃了晃。


    我哭笑不得,換忙拿著她的手,趕緊轉移話題說,“帆姐,別鬧了。我們趕緊回去實施計劃吧。”


    姚帆有些疑惑的看著我,“張斌,你接下來打算怎麽辦呢,需要我幫什麽忙嗎?”


    我搖搖頭,輕聲說,“不用,帆姐。你就回街道辦上班吧,就當什麽事情沒發生。剩下的事情,都交給我來做吧。”


    姚帆有些吃驚的看著我,擔憂的說,“張斌,你,你一個人。會不會有危險啊,不然我還是陪著你吧。”


    看著姚帆充滿關切的神色,我心中升起一股暖意來。我輕輕撫著她的臉頰,溫柔的說,“放心吧,帆姐,不會有事情的。我已經布置好了,一點危險都沒有。”


    姚帆點點頭,話雖如此,可她還是很為我擔心。


    我們臨分別的時候,她又不忘囑咐了幾句,然後勾著我的脖子,親吻了一下這才走了。


    說起來,這應該是她第一次主動的親吻我。那種羞澀,那種不安,真有如一個純情的少女一樣。


    我明白,姚帆從一個完全沒享受過真正愛情的女人,逐漸變得開悟起來,並且懂得了如何在愛情裏自由徜徉了。


    帶著這種甜蜜的感覺,我驅車去了龍江街道辦。


    我剛走到徐剛的辦公室門口,就聽到裏麵劈裏啪啦的扔東西的聲音。接著,就聽到徐剛氣呼呼的叫罵,“田小剛,你罵了隔壁的,你別欺人太甚了。兔崽子,你真以為東平市是你姓田的天下嗎?”


    我心裏一驚,趕緊開門,進去了。


    推開辦公室門,就見地上一片狼藉。董攀站在旁邊,而徐剛則正站在辦公桌的後麵。


    這兩人的臉色都非常難看,密布著一層陰雲。


    我一看就知道肯定出了大事,連忙上前來,擔憂的問道,“徐哥,董哥,出什麽事了。我剛走到門口,就聽到大吵大鬧的。”


    董攀耷拉著臉,看了我一眼,氣惱的說,“他娘的,別提了。昨天夜裏馬六的一夥人對一個女學生進行了淩辱,我們接到報警後趕過去,結果他們的人早就跑的無影無蹤了。今天早上市警局的電話就打到我這裏了,你都知道田局長罵我用什麽樣的口氣,跟他媽訓兒子一樣。”


    徐剛看了我一眼,一腳將旁邊的老板椅給踢開了,背著手幾步走過來,說,“一個小時之前我接到了陶區長和馬書記打來的電話,對我也是一頓惡罵。這幾天我們街道辦的轄區裏出現了多起這種惡性的事件,我感覺自己這個主任是幹不下去了。”


    我一聽就明白了,走上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笑道,“徐哥,不用說,這肯定是田小剛搞的鬼。這個混蛋大概是對你和董攀懷恨在心,一直想暗算你們的。”


    董攀惱怒的說,“這個我們當然知道,田局長更比我們清楚。可是他卻如此的縱容自己的兒子,真是豈有此理。”


    徐剛一擺手說,“算了,算了。他媽的,咱們就當吃啞巴虧了。”說著看了一眼我,說,“張斌,你小子來幹什麽了,該不會誰來看我們的笑話了吧。”


    我白了他一眼,說,“徐哥,你說什麽呢,我是那種人嗎?”


    徐剛咧嘴一笑,拍著我的肩膀說,“老弟,老哥這不是和你開玩笑的嗎?”


    我隨即將我們遇到的麻煩給他們說了一遍。


    聽完後,徐剛就義憤填膺,怒氣衝天的說,“田小剛這個狗雜碎,真是太無法無天了。姚主任現在沒事吧,我得過去看看。”


    我慌忙拉住了他,心說,媽的,有沒有事情和你也沒關係啊。“徐哥,咱們還是談點正經事吧。今天我來找你們,目的就是為了好好對付一下這姓田的,給咱們幾個人出出氣。”


    徐剛愣愣的看著我,有些詫異的說,“怎麽,張斌,你是不是又有什麽主意了。”


    董攀一聽這個,馬上興匆匆的跑了過來,湊上前看著我說,“張斌,快點說,要怎麽幹吧。田小剛這個王八犢子,今天我非弄死他不可。”


    我笑了一聲,然後將我的計劃一五一十的給他們講了一遍。


    當下,徐剛果斷的說道,“行,張斌,就照你說的做。這個兔崽子,不給他點顏色看看,還真以為我們是一群隨便任由他欺負的小綿羊呢。”


    我笑了一聲,看看董攀說,“董哥,上次我讓你找的人,你找的如何了。”


    董攀點點頭,看了我一眼說,“放心,都已經安排妥當了。這幾個人都是我以前當兵的時候認識的好兄弟,每個人都是練家子,打架那自然是不含糊。隻不過……”


    我見他麵露難色,疑惑的問道,“隻不過什麽啊,董哥,你有什麽難處嗎?”


    董攀看了我一眼,歎口氣說,“老弟,不瞞你說。我有個拜把子的好兄弟,叫曹牛。當年在部隊,那身手絕對是非常麻利的。曾經參與過對付恐怖組織和販毒集團的鬥爭,一個人親手滅了一個犯罪集團,手段是非常厲害的。隻可惜,數年前他當臥底的時候,被人出賣,被犯罪團夥打成重傷。後來雖然獲救,可是自此就變成了半身癱瘓。要是他還沒事的話,咱們帶上,行動上就如虎添翼了。”


    我心裏一動,連忙說,“董哥,你那個朋友現在在哪裏啊,我能去見見嗎?”


    徐剛輕輕歎了一口氣,說,“在家裏養著呢,張斌,你見他幹什麽?”


    我緩緩說,“也許,我可以幫他治好病。”


    “什麽,是真的嗎?”董攀聞言,頓時驚喜的眼睛裏放射出異樣的光芒來。


    徐剛也不相信的看著我,詫異的說,“張斌,你小子當著我們弟兄的麵,可別瞎扯啊。”


    我收起笑容,一本真經的說,“徐哥,董哥,你看我像是開玩笑的嗎?”


    徐剛當即站了起來,直接說,“那好,我現在就帶你去看看。”


    之後,我和董攀坐著徐剛的車子,直接趕去了曹牛的家。


    曹牛住在郊區的一個很敗落的房子裏,進入家裏,就能感受到那種一貧如洗的感覺。可以說家徒四壁,除了簡單的幾個家具,甚至連像樣的電視機這種基本的家用電器都沒有。


    我們進入到一間昏暗潮濕的臥室裏,就見一張床上躺著一個麵容憔悴的男人。


    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這時正端著一碗藥給他喝。


    他看了一眼,皺了一下眉頭,用一隻手將碗給打翻了,氣惱的叫道,“我不喝了,都這麽長時間了,我這半個身子還是一點知覺都沒有。這樣活著還有啥意義呢,你幹脆讓我死了算了。”


    那個女人頓時掩麵而泣,“大牛,你不要這麽說啊。醫生說,你還是有可能會恢複的。”


    “恢複個屁,他那是騙人的,我對我了解的,我看我是沒希望了。小麗,你還是走吧,找個好人家嫁了算了。”


    “不,大牛,我不會離開你的。”那個女人撲到他身上,嗚嗚的哭了起來。


    這種場麵還是讓我非常感動的,這個女人雖然並不是多麽出眾,但是清新秀麗、。關鍵她能在曹牛落難的時候,還如此不離不棄,這種感情是很值得人欣賞的。


    “有這麽好的妻子在你身邊,你難道忍心一個人去死嗎?”我輕輕說道。


    這時,兩人回過神來,慌忙分開了。曹牛看著我們,一臉訝異。


    董攀和徐剛上前來,寬慰了他幾句。


    曹牛歎口氣,用右手支撐著身子,緩緩坐了起來。


    這時,我才注意到,他的左半部分的身子猶如一灘爛泥一樣,任憑他掙紮著,毫無動靜。


    曹牛看了看我,疑惑的說,“這,這位是誰啊?”


    董攀看了我了一眼,給做了介紹。


    曹牛聽到我能治他的病,有些詫異的看著我,不敢相信的說,“你,你一個婦女主任,能看好我這醫生都看不好的病?”


    “不試試怎麽知道呢,其實我就是幫你調理,也不算治療。”我也不去打包票,更不承認自己會治病。我一直都用調理來掩蓋我這種醫病的能耐。


    曹牛淡然一笑,說,“你要試就試吧,大不了就是多一次打擊而已。反正,我現在對任何人都不抱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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