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我和姚帆對視了一眼,這老頭為什麽這麽問呢。我忙說“大爺,你難道忘記了,我是街道辦的婦女主任張斌,這是我們主任姚帆。前幾天我們來你們紡紗公司給你們的員工做思想宣傳教育了,難道忘了嗎?”


    這大爺仿佛想起來了,拍了一下額頭,說,“哎呀,抱歉,我給忘記了。你們也別介意,今早已經有好幾家電視台,報社的記者過來了,結果都被我打發走了。”


    看來這些記者的鼻子還挺靈敏啊,龍宇集團突然撤資,這本身就是一件很大的新聞。誰要是挖掘到,那可是具有非常大價值的新聞。


    我看了看他,將我們的來意說了一遍。


    這老頭小聲說你,“張主任,姚主任,我看你們還是走吧。現在,我們蔣總任何人都不會見的。”


    我有些生氣的說,“她為什麽不肯見我們,昨天下午我們離開的時候態度還很熱情。怎麽,今天突然就翻臉不認人了嗎?”


    老頭搖搖頭,忙說,“張主任,你誤會我們將總了。”


    說著,看了看四周,確定沒什麽人,才小心的說,“其實你們這幾天對我們廠的女員工進行精神文明的宣傳教育之後,大家的工作積極性提高了不少,整個工作情緒都煥然一新。蔣總昨晚還給我們誇獎了你們的。”


    門衛大爺的話讓我越聽越糊塗,我和姚帆麵麵相覷,彼此都一臉茫然,完全聽不懂這話的意思。


    姚帆不安的問道,“大爺,既然如此,那為什麽蔣總今天卻……”


    門衛大爺歎了一口氣,臉色一沉,說,“蔣總也是迫不得已,才這麽做的。昨晚淩晨時分,一群黑衣人闖入了我們公司裏,對我們的紡紗廠進行了打砸,很多機器設備都被砸壞了。”


    “什麽,出什麽事情了?”我和姚帆幾乎異口同聲說了出來。


    看門大爺繼續說,“這還不算什麽,接著這些人闖入了蔣總的家裏,用刀架在她的脖子上,然後告訴她,她弟弟被他們綁架了。想要放了他,就必須答應兩件事情。”


    我心裏一沉,不安的說,“什麽事情?”


    看門大爺說,“第一件事情,就是你們今天來找我們蔣總的原因。第二件事情,則是讓我們蔣總繳納保護費。”


    我大為困惑,疑惑的說,“大爺,這都是一些什麽人啊,怎麽如此的藏狂。龍宇集團可是全國性的大型企業,在我們市裏也深受重視。他們竟然敢勒索龍宇集團,膽子也太肥了。再說你,我們和他們有什麽關係啊。”


    看門大爺說,“具體的情況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我聽別人議論說這是東平市的混世魔王田小剛親自指導幹的。他這人心狠手辣,什麽事情都幹的出來。你看看,咱們東平市那麽多的企業,誰不給他繳納保護費。蔣總初來乍到,對這裏麵的行情也並不太了解。曾經多次受到他們脅迫,但是從沒妥協,不給他們繳納保護費,這大概是惹火他們的重要原因。可是為什麽又牽扯到你們,我就不太清楚了。”


    他不知道,但我卻非常的清楚。


    我看了一眼他,說,“大爺,你真的隻是門衛室的嗎?”


    我忙說,“啊,沒有什麽,隨便問問。”


    一個看門大爺竟然知道紡紗公司這麽重要的消息,這也太神奇了吧。


    從這裏離開後,姚帆就問我,平白無故的,怎麽會招惹上田小剛這個難纏的主兒的。


    我也沒說那麽多,隨便把棚戶區的事情給她講了一遍。


    姚帆神色不安,看了看我,說,“張斌,咱們得罪了這個難纏的主兒,以後恐怕在東平市都不會好混的。”


    我緊緊握著她的手,安慰了她一句說,“帆姐,你放心吧,有我在,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


    姚帆甜甜一笑,充滿幸福的說,“恩,張斌,能和你在一起,多大的危險和困難,我感覺都可以克服。”


    我應了一聲,看著她那紅豔豔的美麗臉頰,真想湊過去親一口。我發現,不管什麽時候看來,姚帆總是那麽豔麗嫵媚,充滿著讓我看不夠的魅力。


    我們接下來就去蔣文芳的家裏了,她住在市區的一棟豪華公寓。


    我們倆驅車過來的時候,就見門口處有兩個人在逡巡著,跟個看門狗一樣。


    不用說,這肯定是田小剛安排的走狗。估計,是防止蔣文芳幹出什麽出格的事情或者說,提防著有外人進來的。


    我們下車後,我拉著姚帆的手,徑直向那裏走去。


    姚帆緊緊攥著我的手,身子輕輕貼著我的胳膊。也許,這種事情,她到底還是有些擔心和害怕的。但是,她的臉上卻滿是堅定的神色。


    我知道,隻有她相信我這個能帶給她安全,給與她保護的人,才會有這種表情。


    我們剛走到門口,立刻就有一個人上前,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謾罵道,“滾蛋,這裏今天不接待任何人。”


    我故意做出一副很擔驚受怕的樣子,忙不迭的說,“大哥,求求你了,我是紡紗公司的員工。這公司拖欠了我和我老婆幾萬元的工資不給我們,我老婆現在都沒錢買營養品,都沒奶水奶孩子了。我們今天必須要見見蔣文芳,要討個說法。”


    姚帆怔忡的看著我,眼睛裏露出了幾分生氣來。我暗暗給她遞了個眼神,分明告訴她不得已而為之。


    聽我這麽一說,這兩人頓時眼睛放光,放肆的掃視著姚帆的身上那一片風景線。其中一人托著下巴,邪笑道,“喲,小媳婦沒奶水了。嘖嘖,來找哥哥幫忙吧。哥哥給你買營養品,怎麽樣,保證你有充足的奶水。”


    說話間,另外的人也跟著大笑起來。


    天曉得,他們這倆人的神色有多猥瑣。


    姚帆漲紅著臉,又氣又惱,卻不知道該如何搭腔。、


    我連忙說,“大哥,你就行個方便吧。這是一點小意思,讓我們進去和蔣文芳說幾句話。如果討來工錢,我們再孝敬兩位大哥多一點好不好。”


    我說著,從身上掏出三百塊錢,趁機塞到了他的手上。


    他們估計也都是當小弟的份兒,突然間被人如此的巴結仰慕,甚至送上保護費,頓時有些飄飄然了。


    那家夥趁機將錢收了起來,一本正經的說,“恩,好吧,算你小子會做事。我給你們十分鍾時間,趕緊進去吧。”


    我千恩萬謝,拉著姚帆就趕緊往裏麵走。


    其中一個人非常不老實,趁著我們進去的時候,一手趁機拍向姚帆的翹臀上麵。


    媽的,想占我女人的便宜,做夢吧。


    我迅速出手,擋在了他的手上,自己蓋在了姚帆的身上。


    那家夥意猶未盡,不自然的關上了門。


    這時,姚帆驚叫了一聲,用力打了一下我的手,微紅著臉,嗔怪道,“死張斌,你幹什麽呢?”


    我笑了一聲,說,“帆姐,你沒看到嗎。剛才那家夥趁機想對你動手動腳。剛才不是我急於出手,你可就被他占便宜了。”


    姚帆看了看我,嗔怪了一聲,“那,那最後還不是讓你給……”


    後麵的話她沒說出來,到底是有些羞於啟齒吧。


    我忍著笑,湊近她身邊,嗅著她身上那淡淡的幽香味道,說,“帆姐,咱們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我是你男人呢,除了我,誰都不可以亂碰你。”


    “去你的吧,臭不要臉,是要你做我的男人了。”姚帆推開了我,快步向前走去。


    話雖如此說,可我卻發現她滿臉都是瑰麗無比的愉悅笑意。


    其實,剛才我之所以服軟,通過那種方式進來,就是不想驚動田小剛。畢竟,蔣少陽還在他手裏,現在絕對不能輕舉妄動的。


    蔣文芳住的這個公寓還是非常大的,裝修的金碧輝煌。


    我們倆在客廳裏轉了一圈,卻沒見到她的人影。


    叫了幾聲,隨後在臥室門口傳來她含糊不清的嚶嚀聲。


    我和姚帆趕緊跑了過去,推開臥室門一看,就見蔣文芳穿著一件柔軟的絲質睡衣,一張臉頰布滿了醉醺醺的酒意。那柔軟的睡衣,將她起伏有致的身材都凸顯而出。隱隱的,仿佛能洞穿那迷人的身段一樣。


    她兩條纖長的藕斷一般的胳膊摟著一瓶紅酒,嘴裏含糊不清的不知道嚷嚷著什麽。


    我和姚帆快步跑了過來,走上前,我將她懷裏的酒給奪了過來。


    蔣文芳微微睜開惺忪的眼睛,掃視了我一眼,不冷不熱的說,“你,你誰啊,把酒給我,讓我喝個夠吧。”


    她說著,就過來奪酒,我慌忙閃開了。


    姚帆拉著她,慌忙說,“蔣總,你這樣喝酒解決不了問題的。你清醒一點,我們是來幫你的。”


    “走,走開,你們誰也幫不了我。”蔣文芳醉醺醺的說道,用力的去推姚帆。


    我放下酒瓶,走過來,說,“帆姐,她喝醉了,不醒酒的話,什麽都辦不了。”


    姚帆有些吃驚的看著我,詫異的說,“你,你能幫她醒酒嗎?”


    我得意笑了一笑,挑著眉頭說,“當然了,帆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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