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吧,你說來說去還是對人家有意思。”任飛兒忽然抓著我的手,狠狠的咬了一口,扭身向家裏走去。


    啊,這個臭女人,竟然咬我。媽的,下嘴真狠啊。


    我很快就發現,手指上有一道鮮明的齒痕。


    進來後,就見任善才和他妻子前來迎接我。


    此時,他已經可以拄著拐杖走路了。


    盡管我之前叮囑他不要亂動,但他還是架不住能走路的誘惑。


    我也沒說什麽,畢竟,這是人之常情。


    我被招呼著坐下後,任善才慌忙問道,“張主任,你怎麽去了這麽久才回來呢。中間沒出什麽事情吧。”


    我搖搖頭,忙說,“沒有,任叔叔。以後那個夏坤再也不會來打擾你們的生活了,你們可以安心的過日子了。”


    任善才和他妻子對視了一眼,頓時笑逐顏開。


    當下,他就招呼著要給我下兩個荷包蛋吃。


    我連忙說,“不用了,已經這麽晚了,我該回去了。”


    任善才看了一眼任飛兒的房間,說,“張主任,我看飛兒好像回來臉色就不好,你倆是不是慪氣了。不如,你走之前,和她先告辭一下吧。”


    “也好。”既然任善才話都說出來了,我也不好推辭。


    走到臥室門口,我輕輕敲了敲門,還沒開口,就聽到裏麵傳來了任飛兒氣呼呼的聲音,“你走吧,我和你沒什麽好說的。”


    我點了點頭,說,“好,飛兒,其實我就來和你辭別的,晚安。”


    沒幾秒鍾,門忽然打開了,任飛兒估計還沒發現我,立刻叫道,“你給我回來,誰讓你走的。”


    話剛說完,就看到了我站在眼前,頓時語塞了。


    我笑了一聲,說,“飛兒,剛才可是你讓我走的。”


    “你,你……”任飛兒微微撅著嘴,扭身向房間裏走去了。


    我跟了進來,看著坐在床頭的她。任飛兒翹著雪白的美腿,胸脯微微起伏著。


    雖然,她揪著臉,顯然還是生氣。不過,不得不承認,燈光下,她那一副美麗迷人的姿態,著實是讓人著迷。


    我笑了一聲,輕輕說,“飛兒,時間不早了,你早點休息吧,我先走了。”


    任飛兒沒有說話,仿佛沒聽到一樣。


    我沒再說什麽,扭身就走。


    忽然,感覺到後麵一陣柔軟,她從後麵緊緊抱住了我。


    “張斌,你這個死壞蛋。難道,你就不知道來哄哄我嗎?”


    她的聲音幽怨,而帶著幾分責怪。


    我心裏一動,轉過身來,看了看她,笑笑說,“好,飛兒。你別生氣了,好嗎。都是我的錯,我以後保證不惹你生氣了。”


    這會兒,任飛兒竟然撲哧一聲笑了起來。抬起柔柔的目光看著我,溫柔的說,“張斌,你說的啊,我記住了。要是敢再惹我生氣,看我怎麽收拾你。”


    我忽然明白了,原來她剛才都是裝的,無非是想讓我哄她呢。唉,這女人的心思,有時候還真不好猜呢。


    隨即,任飛兒拉著我再床邊坐了下來。


    然後,輕輕靠在了我的懷中,小聲說道,“張斌,其實我也是個很有女人味,充滿魅力的女人。而且,我有很多的內在美。隻不過,你沒發現而已。”


    “內在美?”我低頭看了她一眼,笑笑說,“這個,我還真沒發現呢。你要是給我個探索發現的機會,說不定就可以知道了。”


    “去你的吧,你們男人真流氓,就會想那種事情。”任飛兒捶打了一下我的胸膛,幽幽的嗔怪道。


    我看著她那紅豔豔的臉頰,笑道,“那也得看對象啊,我每天不知道要麵對多少婦女呢,要是都想那種事情,還怎麽開展工作呢。”


    顯然,這話是說到了任飛兒的心窩裏,她流露出一種愉悅感來。


    這時,我手機忽然響了。


    打開一看,是瑩瑩打來的。


    我一接通,就聽到她有些慌亂不安的叫道,“哥,你在哪裏啊。快點回來啊,家裏出事情了。”


    我心裏一沉,慌忙寬慰她,“瑩瑩,你別著急,慢慢說,究竟出什麽事情了。”


    “今天有人來咱們家裏鬧事,還打傷了紫嵐。爸,爸也受了一點傷。”


    “什麽,瑩瑩,你等著,我這就回去。”


    掛掉電話,我迅速和任飛兒辭別。


    任飛兒也聽到了剛才的電話,連忙跟我一起走。


    不過,我還是拒絕了。她今天剛剛遭遇了那個事故,現在一定和家人有很多話說的。


    任飛兒送我出來,臨分別的時候,她緊緊握著我的手,眷戀不舍的看著我,叮囑我要小心。


    我應了一聲,正要走,她忽然勾著我的脖子,在我嘴上親吻了一下。


    那柔軟,充滿著一點香甜的親吻,讓我顫抖了一下,身上猶如一陣電流掃過。


    我有些傻眼的看著她,就見任飛兒無限羞澀的說,“張斌,這是我送你的保護符。美女的香吻,可是能保護人的安全。”


    雖然不知道這是從哪裏聽來你的,可我心裏還是很感動。衝她笑了一笑,扭身就走了。


    我風急火燎的趕回到家裏,打開門,就見家裏一片狼藉,很多家具都被砸的稀巴爛。


    我怒從心起,這時聽到瑩瑩的房間裏傳來了哭泣聲。


    我不敢怠慢,趕緊跑了進來。


    就見徐紫嵐頭上纏著紗布,嘴角也是青紫色。她坐在床頭,滿臉都是怒氣。


    瑩瑩和養父則在旁邊給她查看傷口。


    讓我想不到的是,養父手上竟然也有傷,雖然隻是小傷。


    養父的能力是很強大的,我雖然不知來了多少歹徒,但是輕易傷到他的人,這麽多年我也很少見啊。


    難道,他是故意的嗎?


    我隱隱有些明白了,養父自從退隱,不再從醫後,不僅輕易不展示自己的醫技,同時也如同變得手無縛雞之力一樣。我曾親眼見到他被幾個地痞流氓欺負,基本就是罵不還口,打不還手。要不是當時我及時趕到,不敢想象發生了什麽後果。


    “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我一進來,擔憂的問道。


    “哥,你總算來了。”瑩瑩看到我,眼睛裏頓時閃爍著晶瑩的光彩來。起身撲過來,緊緊摟著我,嗚嗚的哭了起來。


    我拍著她的肩膀,輕輕寬慰了一句,“好了,瑩瑩,沒事了。”


    放開她,我走到養父和徐紫嵐麵前,趕緊去查看她們的傷勢。


    養父沉著臉,看了看我,緩緩說,“小斌,我沒事,徐小姐也隻是頭上被一個酒瓶砸了一個豁口。所幸都包紮了。”


    我明白,這都是養父做的處理。看來,關鍵時刻嗎,他還是迫不得已的用了醫術。


    我也沒再細究這些,趕緊問怎麽回事。


    瑩瑩低著頭,滿臉慚愧的神色。站在我麵前,低著頭,像是一個犯錯的孩子。半天,才緩緩說,“哥,我今天和紫嵐去酒吧裏跳舞。結果,結果遇上了幾個流氓對我們倆動手動腳。其中一個人,好像是他們的老大,叫什麽馬六。他當時強拉著我們倆,要給我們吃那種迷幻藥。我們沒吃,紫嵐打了他一個耳光。然後我們倆跑了出來,可是沒想到他們竟然追到家裏來。”


    “什麽,馬六?”我有些意外,上次和那個混蛋交鋒過一次。要不是田小剛的話,這個王八蛋肯定還在派出所裏呆著呢。


    徐紫嵐跟著說,“這次,要不是趙伯伯的話,我們倆恐怕就會被馬六給帶走了。”


    我驚異的看著養父,難道,今天他破例對他們動手了。


    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這麽多年了,我還從未見他對任何人動手。那種難得的場麵,錯過了,心裏還是有些遺憾的。


    養父隻是淡淡的一笑,神色又變得很陰沉。這麽多年了,他始終是這麽一副表情。仿佛,心中埋藏了很大的事情。


    我看了看瑩瑩說,“你知道馬六經常在哪一帶活動嗎,我去會會他。”


    “小斌,你不準去。這樣的人,咱們還是不要去招惹的好。聽爸的,這事情就當過去了,好嗎?”養父忽然說道。


    我看到他的眼神裏,分明帶著幾分請求。


    我遲疑了一下,還是答應了。盡管我眼不下這口氣,可是,我卻不能當麵拂逆養父。


    之後,又閑聊了幾句,養父就走了。


    我隨後又給徐紫嵐檢查了一下,確定沒什麽大礙,我才放心。


    回到房間裏,躺在床上,我怎麽都睡不著覺。馬六這個混蛋竟然敢來我家裏鬧事,我絕對不能這麽輕易的放過他。


    不行,我得想個辦法,好好懲治一下這個王八蛋。


    我正尋思著對策,卡擦一聲,臥室門竟然打開了。


    奇怪,我明明反鎖了呢?


    這時,就見瑩瑩鬼使神差一般的,一個機靈,就閃身到了我的麵前來。


    我吃了一驚,慌忙抓著被子,不安的叫道,“瑩瑩,你怎麽進來的。我房間可是反鎖了,你哪來的鑰匙。”


    瑩瑩一手叉腰,一個手裏搖晃著一串明晃晃的鑰匙,咧嘴一笑,說,“哥,大街上配鑰匙的多的是,想配個鑰匙還不容易啊。”


    “你這個死丫頭,你配我房間的鑰匙,你想幹什麽呢。趕緊出去,我要睡覺了。”我那個氣啊,緊緊攥著被子。看著瑩瑩目光裏閃動著的幾分狡黠的神色,我預感到幾分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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