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迅速打開燈,就見任飛兒神色慌張的站在一邊,不安的看著沙發,支吾著叫道,“有,哪裏有東西?”


    我忍著笑,故作擔憂,說,“任小姐,有什麽情況啊?”


    任飛兒不安的說,“我剛才感覺,有,有個東西在我領口處亂爬。”


    “什麽,領口處?”我差點笑出來,“那,那那個東西跑了沒有啊?”


    “跑……啊,在這裏。”任飛兒忽然大驚失色的尖叫著,接著整個人一跳而起,快步跑到了我的身邊,緊緊摟著我。


    一瞬間,我就感覺到一片溫暖。尤其是伴隨著任飛兒急促的呼吸不斷起伏著的那雄偉的事業,不斷的觸碰著我的胸膛。


    我感覺,心口上有一口熱流湧過。


    我深吸了一口氣,低頭張望了一眼地上。靠,還真是個臭蟲。


    這個臭蟲,八成是個公的吧。媽的,比我們男人還壞啊。


    我輕輕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小聲說,“好了,沒事了,就是一隻臭蟲而已。不然,你還在床上睡吧。”


    我說著就起來,。


    這時,任飛兒忽然拉住了我的手,幽幽的說,“張斌,你,你能不能別走。就在旁邊陪著我呢?”


    我扭頭看了她一眼,發現她臉頰紅撲撲的,分明是羞澀中帶著膽怯不安。


    我笑了一聲,說,“那,那你不怕我會幹壞事啊。要知道,我可是比臭蟲還壞啊。”


    “去你的吧,”任飛兒捏著拳頭輕輕捶打了我一下,忽然抬頭很認真的看著我,說,“就衝你今天不惜感冒危險搭救我們家人的事情上,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小人。我,我相信你。”


    我還以為聽錯了,算起來我們也是今天才剛認識,她竟然就肯相信我。


    當下,我也沒話說了。


    我就坐在床邊,任飛兒則躺在我的旁邊。


    她微微蜷縮著身子,兩個手護在胸前,緊緊的抓著我的胳膊,生怕我會突然離開一樣。


    可是,她那張美麗的臉頰上,卻依然布滿著惶恐。


    這也難怪,任飛兒一家人這麽長時間就被夏坤的人監控著,成天生活在這種環境裏,她肯定神經始終處於緊繃的狀態,對周圍的一切都感覺不安全,時刻保持者警惕。


    我正想著,任飛兒忽然輕輕的說道,“張斌,你能抱著我睡嗎?”


    “啊,任小姐,你,你說什麽?”我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美女主動索抱,這聽起來像是做夢一樣。


    任飛兒沒有張開眼睛,眉頭一直緊緊皺著。她輕輕說,“我每天夜裏都在擔驚受怕中睡覺,我很惶恐。我很想有一個安全的懷抱,讓我靠進去。如果你不願意,那就當我什麽都沒說。”


    事到如今,我要是說不願意,那就是人神共憤了。


    怎麽說,咱也是婦女主任啊。幫助她們排解各種問題,本身就是我的職責。


    我應了一聲,隨即靠近她,張開雙臂。這時,任飛兒忽然主動鑽進了我的懷抱中,然後緊緊摟著我,將臉貼在我的胸膛上。


    我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狂跳的心平靜下來。


    然後,我拿過她的一隻手,伸出兩根手指輕輕的給她點按起來。通過舒展心脈的方式,是可以讓她緊繃的神經放鬆下來的。


    沒有多久,任飛兒就睡熟了。


    她一臉安然,嘴角還掛著一抹淺淺的笑意。


    一直到天亮,我其實都沒怎麽睡覺。


    我早早就起來了,然後換了一身衣服。


    打開臥室門,看看養父還沒起來,我鬆了一口氣,快步跑到衛生間,把任飛兒的衣服取出,然後給她拿來了。


    這時,任飛兒也醒來了。


    她有些羞澀的看了看我,輕輕說,“張斌,你昨晚對我做了什麽。我感覺好像心情無比的輕鬆。這麽長時間了,我還從未睡過這麽一個好覺呢?”


    我笑了一聲,說,“那是因為我的懷抱有安神的效果。任小姐,你要喜歡,幹脆以後還來我這裏睡吧。”


    任飛兒輕哼了一聲,說,“你想的美吧。”


    我看了一眼時間,說,“你快點換衣服,我在外麵等你。”


    任飛兒應了一聲,當即將她的衣服拿了過來。


    我走到門口,扭頭看了她一眼,忽然想起了一個事情,笑道,“任小姐,你那個內衣的尺寸有些太小了。你知道嗎,太過壓抑的話,對你的形體本身是一種傷害。”


    “你,你個臭流氓,滾出去。”任飛兒聞言,立刻臉色緋紅一片。衝我大罵了一句。


    唉,這女人的臉怎麽說變就變啊。


    我在外麵等了大約五分鍾,就見任飛兒穿戴一新,從裏麵出來了。


    她仿佛經過一番精心的化妝,整個人看起來煥然一新。那一身粉色的無袖短裙穿在身上,曼妙的曲線畢露。配著一頭烏黑的披肩發,整個就是一個靚麗的都市女性。


    就這種姿態,走到哪裏,絕對都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快點走吧。”我看了她一眼。


    任飛兒點點頭,走上前來,跟在我身邊。


    我們兩人走到門口,剛要準備出去,身後忽然響起了養父的聲音。


    “小斌,你不吃飯,這就要走嗎?”


    真是怕什麽來什麽,我一直都很擔心任飛兒被養父發現了。可是,終究,還是被他看到了。


    我轉頭看了一眼養父,有些心虛的說,“啊,不用了,爸,我今天事情好多,就在路邊買點吃的就可以了。”


    養父應了一聲,很自然,他的目光就落在了任飛兒的身上。他看了我一眼,詫異的問道,“小斌,這位是?”


    “啊,伯父,你好,我是張斌的朋友。”我還沒開口,任飛兒已經先恭敬的和養父打招呼了。


    “朋友,你是小斌的朋友。我,我怎麽沒小斌談起過呢。”


    養父有些警惕的看向我。


    得了,養父一定認為我們是男女關係了。


    我連忙說,“啊,爸,她是我們街道辦管轄社區裏的一個居民。她因為和家裏鬧了一些矛盾,所以大清早來找我幫她調解了。”


    養父將信將疑的看著我,顯然不怎麽相信,“出了什麽事情,大清早就來找你啊。說說看,也許我也能幫忙呢?”


    雖然任飛兒臉上陰晴不定,我估計對我恨著呢。


    可是,我不能讓她搶了話頭。否則,穿幫了就危險了。


    我趕緊搶先說,“是這樣的,她婆婆和丈夫有封建觀念,一直想要男孩。可是她生了五個都是女兒。她的家人就認為她不會生兒子,整天和她吵架。今天早上她丈夫因此對她大打出手,把她趕出了家門。”


    “真是豈有此理,”養父義憤填膺,狠狠拍了一下桌子,“這都什麽年代了,怎麽現在還有這麽多陳舊的觀念呢。再說了,生不生男孩那是女人做得了主嗎,那是男人的原因。”


    我之前給養父講過我處理過的很多這種事情,所以養父看來是深信不疑了。


    我趁機說,“是啊,我也是這麽想的。所以,我現在就去找他們家人,和他們好好談談。”


    “恩恩,這是大事,你去吧。”養父說了一句。


    我鬆了一口氣,扭身拉著任飛兒就走。


    從家裏出來後,我的屁股上忽然一疼。


    轉身一看,就見任飛兒黑青著一張臉,氣呼呼的瞪著我呢。


    這個女人,竟然趁我不注意,踢我屁股。不僅卑鄙,而且猥瑣。


    “任飛兒,你幹什麽呢。平白無故的,幹嘛踢我。”


    “好你個死張斌,你才生不了男孩呢,你才被你的男人和公婆嫌棄呢。”


    原來,是因為這事情。我嘿嘿一笑,忙向她賠禮道歉。“我剛才不是迫不得已嗎。”


    “哼,那也不行,這件事情,我和你沒完。”任飛兒說著氣呼呼的向前走去。


    透著外麵明媚的陽光,任飛兒輕輕撫著隨著擺動的長發,那動人的身影隔著粉色的裙子,在陽光下朦朦朧朧的展現而出,現出了一種非常嫵媚的魅惑來。


    我估計,任飛兒一定給每一個見識過她的服務的乘客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估計,都巴不得能夠再次搭乘她的航班呢。


    隨後,我就給徐剛打了一個電話,詢問了他任善才的情況。


    徐剛告訴我,任善才暫時住在了他們街道辦。他還專門讓董攀派了兩個警察來保護他們的安全。


    我鬆了一口氣,隨即和任飛兒搭乘出租車趕去了那裏。


    打開徐剛的辦公室,一眼就看到了任善才和他妻子正坐在旁邊的沙發上。


    任飛兒眼見自己的父母,頓時衝了上來,欣喜的和他們抱在了一起。


    徐剛和董攀正坐在旁邊聊天,忽然看到了任飛兒倩麗的身影,兩人都忘記了聊天,眼巴巴的瞅著任飛兒,都半張著嘴巴。


    我剛坐過來,董攀就狠狠捶打了我一下,沒好氣的說,“張斌,你小子太不夠意思了。讓我們兄弟去拚命,你卻摟著這麽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女逍遙快活呢。”


    徐剛也一臉嫉妒,瞪著我小聲說,“我說你怎麽願意花費這麽大精力去救人呢,原本是另有所圖啊。這事情沒完啊,你不好好表示一下,我們幾個可要找你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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