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體內肯定沒氧氣了,在這麽下去窒息的恐怕會是她。


    於是,我想都沒想,暗暗提氣,抽出體內的氧氣,迅速輸送給了她。


    這時,我看到了她睜大了眼睛注視著我。


    雖然,光線昏暗,我看的並不清晰。


    可我肯定,她此時一定是非常的震驚。


    兩分鍾後,任飛兒推開了我,然後從水裏出來了。


    同時,我也跟著出來了。


    任飛兒隻穿著一件粉色的無袖短裙,此時被水完全濡濕,貼合在了身上,幾乎和身體成為一體。


    那曼妙高挑的身姿,優美圓潤的曲線毫無保留的勾勒而出。乍看之下,卻猶如剛剛出浴一般。尤其那兩片雲峰,透著貼合的半透明的布料,若隱若現。分明,可以看到透出來的雪白的肌膚色彩……


    媽的,真是讓人流鼻血啊。


    任飛兒見我眼巴巴的瞅著她,迅速將胳膊擋在前麵,沒好氣的說,“看什麽看,趕緊轉過去。”


    我輕笑道,“任小姐,你別自作多情了。我對你沒什麽興趣,我就想問你,為什麽你要回來?”


    “我,我,我不放心你。”任飛兒吞**吐的說著,臉頰變得有些微紅,“張斌,咱們不都說好了,我,我現在是你女朋友了。那麽,我自然不能眼睜睜的看你深陷危難。”


    我哭笑不得,看了她一眼,說,“任小姐,你別當真,那個賭約,是我姐給你開的玩笑。”


    “什麽開玩笑。張斌,這種事情能開玩笑嗎。”任飛兒忽然臉色一沉,上前來一把揪著我的衣領,微微皺著眉頭,滿臉的慍色,“我告訴你,答應的事情,就必須履行。你我現在是男女朋友,就能必須要對對方負起責任。隻準我背棄你,主動和你分手,你不準背叛我,和我分手。否則,我一定會親手廢了你。”說著,丟開我,向外麵走去。


    我哭笑不得,這個女人是不是有病啊。就那麽一個隨便的賭約,怎麽還都當真了。


    我掃了一眼她那倩麗的背影,沒好氣的說,“任飛兒,你給我站住,憑什麽你說什麽就是什麽。”


    從浴室裏出來,接著外麵清亮的月光,任飛兒那迷人的身影看的更加清晰。


    顯然,她也意識到了有些不對勁。一邊雙臂遮掩在身前,一邊環顧著四周,努力去尋找遮掩的衣服。


    我走上前來,淡然一笑,將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然後給她披上,說,“別找了,就穿我的吧。”


    她扭頭看了我一眼,微微點點頭,輕輕說,“多謝了。”


    “謝什麽呢,剛才你不是說了嘛,我可是你男朋友,還客氣啥呢。”我開了一句玩笑。


    我其實是隨口說出來的,可是沒想到任飛兒竟然臉上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紅暈。看起來,她還挺羞澀的。


    雖然危機暫時解除,但我們也不敢掉以輕心。


    隨後,我們倆東躲**。半個小時後,終於從棚戶區裏逃出來了。


    快步跑到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就上去了。


    出租車司機有些震驚的看著我們倆,忙問道,“先生,小姐,你們要去哪裏呢?”


    我想了一下,就告訴了我家的地址。


    司機應了一聲,不過那目光卻還是在任飛兒的身上多看了一眼。盡管她穿著我的衣服,上身裹得嚴嚴實實。可是,那雙雪白的美腿卻還袒露在外。


    車子開走後,任飛兒有些不安的看著我,輕輕說,“張斌,我爸媽他們都在你家裏嗎?‘


    我搖搖頭,忙說,“他們被我朋友帶到了一個非常安全的地方。不過,眼下咱們是不能去了。夏坤他們隨時有可能會帶人堵截我們。眼下,就我家裏還算是比較安全的吧。”


    任飛兒微微笑了一聲,撫了撫臉上的濕漉漉的頭發,有些羞澀的瞟了我一眼,輕輕說,“張斌,我,我這麽突然去你家裏,是不是有點太……”


    我淡淡的說,“你別想多了。任小姐,我告訴你,讓你去我家裏是迫不得已的安排,明天你還得走,不能讓我家人誤會了。”


    任飛兒臉上流露出幾分不悅,淡淡的說,“哼,你還以為我真稀罕住你家裏啊。張斌,我現在對你也隻是考察階段,是否真正要和你做男女朋友,還不一定呢。”


    考察我,我感覺真夠可笑的。這個女人,未免也太自作多情了。怎麽,你以為你當個空姐,就所有男人都圍著你團團轉,巴結你啊,做夢吧。


    我笑道,“哎呀,那可太好了。任大小姐,我就是個小小的婦女主任,胸無大誌,而且目光短淺,看到前凸後翹的美女就喜歡。絕對配不上你,你趕緊甩了我吧。”


    “你,你,你想的美。”任飛兒氣的瞪了我一眼,哼了一聲。


    有時候,真的感覺女人是個很複雜的動物。你要是死皮賴臉,她們未必搭理你。可是,你如果對她們愛理不理,反而會讓她們對你產生好奇。


    不過,想想,所有的人其實都是這種情況。


    回到家裏,已經是三點多了。


    我悄悄打開門,然後拉著她趕緊跑到了我的臥室。


    我看了她一眼,說,“再有幾個小時天就亮了。我們倆今天就暫時在這裏委屈一下吧。”


    任飛兒聞言,本能的退到了床頭邊,不安的看著我,說,“張斌,我告訴你,雖然我和你是情侶。但是,也隻是名義上的,我還沒想好和你開始呢。你最好別亂想,我不會和你睡一張床的。”


    我歎口氣,淡淡的說,“任飛兒,你想多了。我是在旁邊的沙發上睡覺,你在床上睡。”


    任飛兒聽到這裏,稍微有些放心了,頓時放鬆下來。


    我從衣櫃裏拿出幾件我的襯衣和短褲,然後丟給她,說,“外麵去淋浴間,你自己去換吧。”


    任飛兒接過我的衣服,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不悅的說,“你讓我穿你的衣服睡覺,我,我還從沒穿過別的男人衣服,不,不習慣。”


    我隨即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翹著二郎腿,悠然笑道,“不習慣啊。好啊,任大小姐,那你大不了就光著身子睡覺吧。反正,我沒意見。”


    “你,你,你就是個臭流氓。”任飛兒氣呼呼的瞪了我一眼,抓著我的衣服一跺腳,極不情願的出去了。


    我不經意的掃到了淋浴間門上,那勻稱曼妙的身影。雖然影影綽綽,但是卻不免觸及到了人的內心最敏感的地方。


    我趕緊關上門,迅速躺在了沙發上。


    沒過多久,臥室門打開了。


    任飛兒穿著我襯衣和短褲,走了進來。


    還別說,雖然這襯衣和短褲穿在她身上寬鬆的很不合時宜。不過,隱約之間,那曼妙凹凸的曲線卻不時的勾勒而出。尤其我那襯衣上方,竟然被高高的撐起了一片。


    我暗暗驚奇,沒想到這個空姐的事業發展的還挺順暢啊。難道,這經常飛天上的人,就是比一般的人心胸廣大嗎?


    我開了一句玩笑說,“任大小姐,看不出來,我這衣服穿你身上也挺合適的。”


    任飛兒沒好氣的看了我一眼,嗔怪道,“你少給我說風涼話。”說著,走到床邊,迅速上床,然後鑽了進去。


    不過,她還沒躺下,忽然謔的坐了起來,有些生氣的叫道,“張斌,你的被窩裏什麽味道啊,怎麽這麽難聞?”


    我笑了一聲,說,“啊,任小姐,忘了告訴你了。我這被窩裏有臭蟲,所以我放了樟腦來驅趕它們。”


    “什麽,臭蟲。”任飛兒驚的花容失色,一把掀開被子,觸電一般的從床上跳了起來。


    這個是實話,我們家住的這個畢竟是很老式的房子。年代久遠,有發黴,滋生出臭蟲的情況,也是再正常不過了。


    “你慌什麽慌啊,放心吧,我這床上的臭蟲大部分都是母的。偶爾有幾個公的,也是被淨身了呢。”我看著任飛兒這神色慌張,氣急敗壞的樣子,笑死了,趁機揶揄了一句。


    “你,你,你這混蛋,你給我閉嘴。你怎麽這麽惡心,竟然和臭蟲住一起。”任飛兒快速從床上跳了下來,幾步走到我麵前,惱火的叫道。


    她距離我隻有十幾公分,身上淡淡的沐浴露清香撲麵而來,我看著眼前那雙雪白的長腿,心裏泛起一抹淡淡的漣漪。


    我搖搖頭說,“任小姐,你就這種態度。我真懷疑,這空姐是怎麽當的。在你身上,我怎麽沒發現一點空姐那種優雅的品質呢?”


    “對待你這種惡心的臭男人,沒動手就算不錯了。”任飛兒接著踢了我一腳,沒好氣的說,“你去你的床上睡吧,我,我就在沙發上委屈一下算了。”


    我聳聳肩,伸了一個懶腰,說,“好好,你喜歡就睡吧、。”我輕笑著,起身走向床上。


    看著她心滿意足的躺倒了沙發上,我暗暗的偷笑了一聲。


    任飛兒那裏會知道,這沙發上的狀況,比床上更嚴重呢。


    很快,我看她安逸的躺在沙發上睡了,當即關了燈。


    迷迷糊糊之中,我正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忽然一聲驚叫把我給嚇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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