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我心裏也算是有了一些主意。


    我看了看劉雨虹說,“虹姐,你知道任善才現在在哪裏嗎,我相見見他。”


    劉雨虹歎口氣,說,“任善才現在是棚戶區非常關鍵的人物,隻要他站出來,那麽夏坤在棚戶區就徹底喪失了權力。所以,他對他進行非常嚴格的看管。不過,你要是想見他的話,我可以幫你想辦法。”


    我心中一喜,忙說,“這太好了,那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去吧。”


    劉雨虹輕輕拍了我一下,嗔怪道,“瞧你那個猴急的樣子,等著,我去換個衣服。”


    我趕緊說,“那,虹姐,我先出去吧。”


    劉雨虹說,“算了吧,剛才什麽都看到了,現在你倒是裝起好人來了。”說著站了起來。


    她隨即繞到了辦公桌旁邊,當下就去脫那件短裙。


    我心頭一熱,趕緊轉過頭來。不過盡管我轉的速度很快,但是眼睛的餘光還是看到了劉雨虹那件黑色的內內……


    我努力讓內心保持平靜,心中盡量不去胡思亂想。可是,腦海裏卻終是幻想出的劉雨虹曼妙身姿的身影,怎麽都揮之不去。似乎,有一股力量在輕輕扭著我的頭,讓我轉過頭去。


    “傻瓜,還背著什麽呢,我在外麵呢?”這時,門口傳來了劉雨虹的聲音。


    我轉頭一看,她已經換了一身衣服,站在門口了。


    我尷尬一笑,趕緊跟了上去。


    劉雨虹穿著一身白襯衣,換了一身修身的七分褲,勻稱風韻的線條毫無保留的勾勒而出。尤其是她輕輕甩動著頭發,一舉一動之間展現而出的嫵媚而動人的風情,讓人不免有些心馳神往。


    驅車,我們很快就趕到了棚戶區。


    對於外來人,這裏的人一向是非常警惕的。


    畢竟今天和他們有些接觸,所以盡量避免被認出來,我特意換了一身衣服,然後弄個棒球帽和太陽鏡戴上。這樣,不仔細去看,他們肯定認不出來的。


    我們倆剛進入棚戶區裏,沒走兩步,就被兩個光著膀子巡邏的男人攔住了。


    “站住,你們是什麽人啊?”其中一個人打量著我們,審問起來。


    劉雨虹來的時候也戴著太陽鏡,這時摘了下來,流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輕輕說,“怎麽,你們這兩個白眼狼,上次在老娘的美容院都沒付錢,這麽快就不認我了?”


    兩人頓時堆起了笑臉,其中一個點頭哈腰的說,“啊,對不起啊,。我們不知道是虹姐你來了額,你快裏麵請吧。”


    劉雨虹這才給我遞了一個眼色,我們隨即向裏麵走去。


    “虹姐,還是你有本事啊。這些家夥都在你那裏吃了不少霸王餐吧?”走了一段路,我趕緊問道。


    劉雨虹淡然一笑,說,“想和這些人搞好關係,你就得付出一點。”


    我得承認,劉雨虹和他們打交道,遠遠比我們政府的人有經驗多了。


    這一路上,不少人看到劉雨虹,都非常恭敬的和她打招呼。


    不過,這些人表麵上對她非常恭敬。可是,那目光卻放肆的在她身上亂看著。心裏想什麽呢,我想我是最清楚不過了。


    任善才住的是一間彩鋼瓦做成的活動房,外表看起來非常的破舊。


    在他的房門口,有三四個人坐在門口打撲克。


    看來,他們都是看管任善才的人。


    我們走上前來,那幾個人立刻站了起來,警惕的看著我們。


    劉雨虹瞥了他們一眼,笑吟吟的說,“喲,幾位兄弟都在玩啊。”


    “啊,虹姐,什麽風把你吹這裏來了。”


    “嘖嘖,是不是看我們哥幾個寂寞,來陪我們了。”


    這些人眼巴巴的瞅著劉雨虹,有的甚至舔著嘴唇。


    其中一個人竟然上前來,不知輕重的就往劉雨虹的身上亂摸。


    可是,被劉雨虹狠狠的給打開了。不過,那家夥卻並不生氣,竟然很惡心的嗅著被劉雨虹打過的地方。


    劉雨虹瞄了一眼門口,說,“我想見見任善才,不知道兄弟們能不能通融一下啊?”


    “什麽,虹姐,這,這恐怕不行。我們大哥已經下了嚴令,任何人都不準見他。”其中一人立刻收起了笑容,非常不安的叫道。


    劉雨虹丟給他一個白眼,沒好氣的說,“哼,你這個白眼狼,上次來我們美容院口口聲聲我有事情請你幫忙赴湯蹈火都不怕。怎麽,我這點小忙,就不肯幫啊。”


    “不,不是啊,虹姐,實在是……”那人一臉為難。


    劉雨虹說,“你們難道還怕我把他帶走嗎,那你們這些人也真夠丟人了。”


    “虹姐,你好好的,幹嘛見那個喪門星啊?”這時,一個人問道。


    劉雨虹扭頭看了我一眼,說,“這個任善才一年前騙了我表弟五千塊錢,到現在我才知道,。所以,我要找他討要。”


    那幾個人狐疑的看著我,我心中非常緊張,生怕他們看出什麽來了。


    還好,他們並沒有察覺到什麽。彼此對視了一眼,然後說,“那好,虹姐,今天就看你的麵子,讓你們進去。不過,隻能給你們十分鍾時間。”


    劉雨虹欣喜不已,衝他們一笑,說,“好兄弟,以後來美容院姐還給你們大優惠。”


    那幾個人聞言,頓時笑的屁股都要開花了。


    當下,我們倆就進去了。


    雖然他們同意我們進來,不過還是不放心,將門打開著。


    進來後才發現,這個房間非常昏暗,裏麵非常簡樸。可以說是集齊廚房臥室。裏麵擺著兩張床,中間也隻用了一條窗簾隔開了。


    我們倆進來後,就見一個頭發花白,六十多歲的男人躺在床上。旁邊一個老婦人一邊給他擦拭著臉頰,一邊幽幽的說,“老頭子,你什麽時候能好一點呢?”


    任善才微微張開嘴,用很虛弱的聲音說,“老婆子啊,我看我是好不了了。隻是,我連累了你和佳玲啊。”


    “快別這麽說了。”這個老婦人頓時嗚嗚的哭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我心中非常的不是滋味。


    我和劉雨虹上前來,我摘下眼鏡,輕輕說,“阿姨,伯父,你們好。”


    那個老婦人吃驚的站了起來,不安的看著我們,惶恐叫道,“你,你們到底是什麽人啊。”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到任善才緩緩說,“你們回去告訴夏坤,我任善才已經是快死的人了,不會再對他做出什麽威脅了。請他放了我的妻子和女兒吧。”


    我給劉雨虹遞了一個眼色,示意她大聲向任善才討債。


    接著,我就上前來,小聲說,“阿姨,伯父,其實我是政府派來的人。政府一直想改建這個棚戶區造福大家,可是現在被夏坤阻攔。現在,唯有你能站出來,可以戳穿夏坤的陰謀。”


    任善才歎了一口氣,說,“算了吧,你看看我現在,已經是快死的人了。不管你說的是不是真的,我都幫不上你的忙了。”


    我知任善才受了那麽多的,現在肯定萬念俱灰,對任何人都不相信了。


    我走到任善才身邊,仔細看了看他說,“伯父,你可以讓我看看你的傷勢嗎?”


    “看吧,反正我也是快死的人了。”任善才淡淡的說道,顯然對一切都不在乎了。


    我仔細查看了一下他的傷勢,同時,又為他切了一下脈搏,心中頓時有了底兒。


    “伯父,你是不是從被夏坤擊打到了腰上。而且,從此以後,你就下半身沒有了直覺呢?”


    “是,是啊,小夥子,你怎麽知道的?”任善才的眼睛裏忽然閃出一抹光亮來,他仿佛看到了一抹希望的曙光。


    我笑笑說,“伯父,你這個屬於腰椎部位骨折,同時有大量的神經受損。”


    “那,那他還能治好嗎”老婦人有些緊張不安的看著我。


    “可以,隻要你們相信我。”我衝他們笑了一聲。


    其實,這種脊椎受傷的病症我從未治療過。在婦委會,我給人看的,也大多是一些婦科病。


    但是,我養父曾經用九玄指療術將一個脊椎受傷了二十年的人治好。我相信,我也一定可以做到吧。


    “你,你說的是真的嗎?”老婦人激動的抓著我的手,“小夥子,你如果看好了我老頭子的病,我下輩子給你做牛做馬。”


    我慌忙說,“阿姨,你先別說這個話,等我看好了再說吧。”


    正在這時,外麵傳來了一個叫罵聲,“你們幹什麽呢,滾開,放開我。”


    我一轉頭,卻見一個身材高挑,穿著一身空姐裙裝的女郎拖著一個行李箱正站在門口。她和那幾個企圖對他動手動腳的人在爭執著。


    老婦人不安的說,“是我女兒回來了,唉,他們這些人又要打她的主意。”


    她說話間,就顫巍巍的站起來,企圖去阻止那些人。


    不過,她去顯然是沒用的。


    我慌忙攔住她,說,“阿姨,你在這裏等著,我過去。”


    隨即,我就走向門口。


    這時,我才發現,這任飛兒長的非常清新動人,明眸皓齒,倘若笑起來,一定會比綻放的鮮花還要動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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