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了她一眼,連忙辯解,“你瞎說什麽呢,她是我領導,替領導分憂那是下屬的義務。”


    “我呸,你怎麽不替楊原發分憂呢。臭流氓,我看你就是看上她了。”徐紫嵐氣呼呼的,捏著拳頭在我身上亂捶亂打。


    這個死丫頭,說我流氓,我難道流氓你了嗎?


    我伸手去抵擋,同時也不客氣的在她身上亂抓。


    不小心,我忽然抓到一片軟綿綿的東西,入手滿是彈性,著實令人愛不釋手。


    徐紫嵐驚叫了一聲,羞紅著臉,生氣的嗔怪道,“討厭啊,死張斌,你真是流氓,抓人家那裏?”


    剛才純粹是手誤,但我也不打算承認。我笑了一笑,說,“紫嵐,你好像有點下垂啊。聽說按摩能夠塑形,其實我是在幫你呢?”


    “去你的吧,我看你就是想占人家便宜。”徐紫嵐說著又和我大鬧起來。


    “張斌,你們在幹什麽呢?”冷不丁,門口傳來一聲冷冰冰的聲音。


    不好,是姚帆來了。


    我慌忙站到一邊,這才發現姚帆的臉頰緊繃著,分明帶著幾分氣憤。


    “哦,我們,我們研究一些科目。”我支吾著半天,才想出一個不是理由的理由。


    “研究科目有這樣糾纏一起,大呼小叫的嗎。讓外人看到會怎麽想。堂堂的婦委會,做的什麽事情?”姚帆的口氣非常生硬,而且異常的嚴厲。


    我聽的心驚肉跳,分明,我注意到她的眼睛裏有幾分淒婉。


    說實話,打從我來街道辦這麽長時間,她還從未如此嚴厲的批評過我。即便,我曾經犯了那麽多的過錯。


    徐紫嵐不服氣的走上前,輕哼了一聲,淡淡的說,“我們做什麽了,姚主任,你不要借題發揮。張主任剛才還讓我幫你推掉那個難啃的差事,沒想你就這麽不近人情,真不值得。”


    姚帆有些怔忡的看了我一眼,眼神忽然變得複雜。


    我瞪了徐紫嵐一眼,小聲嗔怪道,“好了,紫嵐,你別亂說了。”


    姚帆輕輕歎了一口氣,說,“張斌,跟我走。”當下扭身就走了。


    我看了一眼徐紫嵐,嗔怪道,“徐紫嵐,看我回來怎麽收拾你。”


    徐紫嵐衝我吐了吐舌頭,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


    跟在姚帆背後,我發現她的背影那麽迷人。一身修身的白色職業短裙,將她曼妙有致的身段完全勾勒而出。隨著走動,扭動的身姿將無限的魅力淋漓盡致的展現而出。


    姚帆隨後上了她的車子,我一愣,難道她要出去嗎?


    我不敢怠慢,趕緊跟了上去。


    “姚主任,我們去哪裏啊?”


    路上,我忍不住問道。


    “區委。”姚帆吐了兩個字,言簡意賅。


    我無語了,看來她似乎不願和我多說話。


    到底是因為昨晚的事情,還是因為剛才……


    區委政府地處繁華地段,政府大院也非常的大。


    都說美女走到哪裏都有好人緣,這話不錯。


    從我們進入區委大樓開始,一路不少人熱情的和姚帆打招呼。


    不過,讓我意想不到的是,兩三個年輕的女郎從我身邊經過,目光一直在我身上掃視著。


    我們走了很遠,聽到她們小聲的議論。


    “咦,那個不是咱們東平市唯一的男婦女主任嗎。看不出來,他可比照片上帥多了。”


    “你就別花癡了,沒看到人家身邊那個大美女嗎,那是他的上司姚帆主任。”


    “唉,這就是近水樓台先得月。人家姚主任占著天時地利的優勢,就是張主任不從,潛規則也能潛死他。”


    她們說的很高,我料想姚帆一定是聽到了。


    媽的,這三個女人,也真夠三八的。


    明顯,姚帆的臉頰上蒙著一層不自然的神色。


    我小聲說,“姚主任,你別聽她們胡說八道。”


    姚帆看了我一眼,輕輕說,“我哪裏有哪個心思,現在麵前的問題就夠讓我頭疼了。”


    她的臉上布滿了重重的憂慮。


    很快,我就知道姚帆憂慮什麽了。


    我們直接去了馬書記的辦公室。


    讓我想不到的是,柯月竟然也在。


    她是來給馬書記送了一點降壓藥,看到我,非常熱情走上前,笑吟吟的說,“小張,你來了。來來,快點坐。”


    姚帆和馬書記對非常吃驚的看著我們倆,大概沒想到柯月會對我這麽熱情。


    我連忙道了一聲謝,本來我稱呼她太太這種眾人對她的稱呼。


    不過,柯月卻說,“小張,忘記了,以後你就叫我月姐,不準改了。”


    “好,好的。”我發現馬書記正用詫異的目光看著我。


    柯月幾步走到馬書記身邊,笑道,“老馬,改天有時間一定要請小張來我們家做客。他的醫術真的挺高的,到時候也看看你的那些病症。”


    馬書記點點頭,有些不耐煩的說,“好了,我知道了。你先走吧,我和他們還有事情說呢。”


    柯月應了一聲,走過來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當下就走了。


    馬書記這時說,“楊原發同誌已經把我的意思都傳達給你們了吧,今天找你們來,就是問問你們有什麽困難的嗎。放心,我們區委區政府會全力支持你們的工作的。”


    娘的,這是讓我們去送死呢。成功,榮耀是你的,失敗,責任是我們的,你當然全力支持。


    姚帆慌忙站了起來,一本正經的說,“沒有困難,區委政府把這麽艱巨的任務交給我們,這充分說明對我們的信任。我們一定經得住考驗,保證順利完成任務,不辜負馬書記的信任。”


    馬書記滿意的點點頭,扭頭看了看我。


    雖然他沒說話,我也很知趣,趕緊起身,當下也來了一番和姚帆一樣的表決心。


    其實,這正是馬書記要的結果。那就好像說,軍令狀是你們立下的,真要是完不成任務,那就別怪上麵處置你們了。


    馬書記滿臉喜色,擺擺手讓我們坐下,對我們來了一番誇獎。


    尤其是對,他好像知道了我幫助徐剛的事情。對我的行為非常讚許,同時鼓勵我一定要將這種團結互助同誌們的美好道德繼續保持發揚下去。


    我也很清楚,徐剛的績效一直上不去,馬書記的臉上肯定也無光。畢竟,徐剛這個街道辦主任是他親手提拔上來的。幹不好工作,他臉上也無光,同時倒也顯得他用人方麵有缺憾了。


    從馬書記的辦公室出來,姚帆忍不住問道,“張斌,你和徐剛最近走的挺近啊。你們倆是不是一拍即合啊。”


    這話,分明帶著諷刺。畢竟,徐剛在姚帆眼裏就是個騷擾她的狂蜂浪蝶。


    我連忙撇清關係,“我隻是給他工作上幫了一些忙,這還是你授意的。而且,姚主任,如果不是他幫忙,我就見到馬太太,我們上次就被楊原發給算計了。”


    姚帆輕輕歎了一口氣,說,“張斌,你倒是學習的挺快,我還真低估你了。”


    這話什麽意思,誇我呢還是損我呢。


    我們倆從樓梯上下來,迎麵遇上了一個四十歲出頭的男人,個子並不是很高。但是,他的目光裏卻總是流露出精明。


    這人叫陶大忠,是區政府的區長。陶大忠當初是比馬書記先落戶我們區的,同時利用一些手段搞走了上一任的書記,隨後馬書記才來接任。按說權力的觸角伸展的應該比馬書記更廣泛,位置坐的也更穩。可是,自從馬書記來了之後,陶大忠發現自己一直處於防禦狀態,大片的權力領土都被馬書記掠奪走。


    到現在,他基本上就隻剩一個空殼了。


    陶大忠這人還有個愛好,特別的好色。不少稍微有些姿色難道女下屬都曾被他攻陷。


    陶大忠很早就看上了姚帆,曾有多次暗示和下手的機會。如果姚帆從他的話,估計現在也進入區委的班子裏了。


    但姚帆一直對他不感冒,尤其好幾次陶大忠要帶著姚帆去酒店裏談工作,結果都被她巧妙的推辭掉了。


    對姚帆,陶大忠也算是有愛與恨的。吃不到葡萄,人都會說葡萄酸的。


    我們趕緊向他打招呼,畢竟,麵子上的事情還是要做足的。


    陶大忠應了一句,目光隨即落在了姚帆的身上。確切的說,他一直用很放肆大膽的目光在她傲然的胸口上掃視著,恨不得直接透過那高高撐起的襯衣。


    姚帆被看的渾身不自然,但也不敢說話,隻能微微低著頭,盡量蜷縮一下肩膀,盡量不讓自己那迷人的風光露出來。


    “小姚啊,你們這次接的差事可非同一般。說起來我當初就很反對,市政府都難啃的骨頭,交給你們做我並不放心啊。”陶大忠做出一副很關切的樣子,一隻手輕輕拍著姚帆低垂的手上。


    我心裏暗罵了一句,真夠無恥的。


    姚帆眉頭微微皺了一下,也不敢亂動,輕輕說,“多謝陶區長對我們的體恤。不過,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完成任務的。”


    陶大忠笑吟吟的說,“那就好,那就好啊。嗯,小姚,這樣,你來我辦公室,我有個事情給你交代一下。”


    姚帆怔忡了一下,臉上滿是不自然的神色。忍不住她扭頭看了我一眼,我分明看出她帶著求救的信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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