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們別這樣說話好嗎?”孫小木轉彎了。


    劉立海一邊點頭,一邊說:“是啊,我們好不容易相見了,說點高興的事情好嗎?”


    劉立海不提高興的事時,孫小木還好想一點,可他一提這個詞,孫小木就很有些不舒服,忍不住損了他一句:“你認為什麽才該是高興的呢?步步高升?”


    “小木,”劉立海不想和孫小木吵架,好不容易才見一麵,他壓住了一切的不舒服,深情地望著孫小木叫著。


    孫小木的目光和劉立海撞到了一起,這兩個經曆如此之多的戀人,目光這麽一撞,頓時又撞出了火花,至少在孫小木這裏是這樣的,她朝思夢想的男人就站在眼前,她念過想過每分每秒的男人就在眼前,她幹嘛還要拿話去傷他呢?他哪裏做錯了?她的父親不是也在想著步步高升嗎?幾個男人不願意步步高升著呢?她犧牲了這麽多,不就是渴望著父親和這個男人能步步高升嗎?怎麽現在又要去嘲訊他呢?


    “嗯。”孫小木無比溫柔地應了一句,她的眼裏頓時流出的全部是柔情和感情。


    劉立海沒有收回自己的目光,兩個人的目光頓時糾結到了一起,誰也不想讓開,誰也不想收回。


    似乎是一個世紀那麽久,似乎是如一秒鍾那麽短。無論時間在這一刻是如何流動的,劉立海都希望這一瞬間是靜止的,是永久的,也是無限美好的。


    可是往往最好的東西總那般速朽著。就在兩個人充滿情感地對望時,柳柳不知道什麽走近了,她笑著說:“你們談得如何?”


    孫小木迅速收回了目光,劉立海也趕緊裝作看到了柳柳,接過她的話說:“柳姐來了。”


    “小木,你現在是有身孕在身的人,回屋吃點東西吧。”柳柳關切地望著孫小木說。


    盡管劉立海知道孫小木懷了孩子,可當柳柳說出她是有身孕的人時,他還是極為不舒服,一個人悶悶不樂地轉身往柳柳家的大客廳走去。


    柳柳和孫小木跟在劉立海身後也往客廳裏走去,一邊走,孫小木一邊說:“不就是懷個孩子嗎?還不如那麽嬌貴吧。”


    “那不行,你現在懷的可是劉部長家裏的種,萬一有個什麽閃失,我可沒辦法對郭管家交待。”柳柳說著的時候,親熱地挽住了孫小木的手臂,仿佛她們是多年的朋友,姐妹一般。


    “你們以前認識嗎?”劉立海回過頭,悶悶地問了一句。


    “我們在北京經常見麵的。”柳柳笑了起來。


    柳柳這個女人真是奇怪啊,她怎麽會和孫小木攪到一起呢?最讓劉立海沒想到的是孫小木怎麽會接受柳柳呢?特別是知道他和她之間有過那種情感的時候,她怎麽就可以成為柳柳的朋友呢?上次他去北京的時候,就感覺孫小木變了,現在發現上次去北京不是他的錯覺,是孫小木真的變了,確實是變了。


    劉立海便“嗬嗬”地幹笑了一下,不再說話地徑直走進了客廳。到了客廳後,才發現茶嘰上擺滿了小吃,還有紅棗桂圓茶,顯然這些全部是針對孫小木懷孩子而來。


    劉立海沒再說話,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柳柳扶著孫小木也坐了下來,並且對劉立海說:“你照顧好小木啊,我上樓給她拿個外套,別著涼了。”說著,柳柳徑直往樓上走去。


    柳柳一走,劉立海忍不住了,就望著孫小木說:“你為什麽明知是火坑還要往下跳呢?”


    “因為我需要你們步步高升。”孫小木竟然毫不掩視地望著劉立海說著,說得他又尷尬起來。


    “小木,除了這樣,難道就沒有別的方法嗎?你真願意成為劉家傳綜接代的名義媳婦嗎?真願意守活寡嗎?而且你如此年輕,真要這麽去做嗎?沒有其他的選擇嗎?”劉立海一下子問了一堆的問題。


    “你想高升嗎?”孫小木沒回應劉立海的問題,而是直接盯住了他。


    “我想高升。但是我不想你這樣去犧牲掉自己。”劉立海高升與孫小木又有什麽直接關係呢?盡管她曾經幫過他不少,可現在他已經是郭寶鑫書記的秘書了,他還能指望孫小木能做什麽呢?


    “我對你說我在犧牲自己嗎?如果哪天我需要你到我公司幫我,你要願意來,我不是就沒有犧牲掉自己嗎?”孫小木又提到了這個問題。


    “小木,你知道我喜歡在官場上打拚,而且我打拚到了這一步,我不想放棄的。我連柳姐的公司都不願意去,我去你的公司幹什麽呢?”劉立海不想再隱瞞自己的想法,而且他也不能去隱瞞自己的想法。


    “你一點也不肯幫我嗎?”孫小木說。


    “我幫不了你啊。除了生意,其他的事情,我願意答應你。”劉立海不得不讓步著。


    “其他還有什麽事呢?我不混官場,再說了我要是混官場,也比你有靠山,我需要你幫助我嗎?我隻是假如一下,萬一你哪天厭倦了官場,就來我的公司吧。”孫小木似乎已經鐵定了要和柳柳一起開公司。


    “小木,你真要死心和劉家一起生活的話,在北京找個機關工作不好嗎?生意真不是你想象中那麽容易和簡直,再說了劉景明家也不缺錢啊,你要那麽多錢幹什麽呢?”劉立海急了,他壓根不希望孫小木混進商場去。她那麽清高的一個,她那麽喜歡拍老房子的一個人,為什麽不在工作之餘,拍拍北京的舊房子呢?北京那麽多古建築,她為什麽就隻字不提拍照片的事情呢?


    “打住。我今天來不是聽你的建議或者聽這些反對的話語的,如果你不想看到我,你就走吧。”孫小木竟然亳不客氣地趕劉立海走。


    劉立海難過極了,孫小木以前可不會如此對他的,難道一懷上劉家的種,她就真的事事處處維護起劉家了嗎?


    “小木,我是為你好。”劉立海急了。


    “一個口口聲聲想步步高升的人,我能相信他會為我好嗎?我爸都沒有認真為我想過,你憑什麽如此肯定地說是為我好嗎?”孫小木生氣了。


    “小木,我是真的為你心疼。”劉立海不想吵架,而且他如此放不下的女孩,懷上了別的男人的孩子不說,怎麽就變得說不通,道不明了呢?


    “劉帥,打住。我今天來不是和你談情感的,而是談交易的。”孫小木竟然一點感動的表情都沒有,反而冷冰冰地說著。


    劉立海失望極了。剛剛在門外彼此深情對望的一幕難道從來沒發生過?難道是他的錯覺?


    “你懷上劉家的種不說,怎麽突然就變成這樣呢?”劉立海的語氣極為不好。


    “你是決定要吵架嗎?或者是決定要和我私奔嗎?”孫小木冷冷地看著劉立海問著。


    “看來我們今天這一麵不應該見。”劉立海說完,就要往外走。


    “站住。”孫小木用命令的口氣讓劉立海不要走。


    劉立海越發不舒服,這個孫小木怎麽越來越陌生?也越來越霸道了呢?以前的她哪裏會是這個樣子?


    頓時,劉立海又感覺孫小木無比地陌生。


    “我要是執意要走呢?”劉立海也較真起來。


    “你要走出柳姐的家,從此後我們之間一刀兩斷。”孫小木急了。


    “你覺得我們還有未來嗎?一個懷上了劉家種子的人,你認為我們還有未來嗎?除非把孩子打掉。”劉立海口無遮攔地說著。


    “住口。”孫小木的眼淚奪眶而去,她實在對劉立海好無語啊,明明知道她懷上了孩子,可這個男人還在拿話傷她。走到這一步,她容易嗎?她這麽做又為了誰呢?再說了,她現在轉入商場,不是希望賺到更多的錢嗎?有了錢,她就可以做很多事。這是她在劉景明家這些日子起到的。如果她真的有錢了,她可以送孩子去國外讀書,她也可以陪讀去。關於後麵的事情,她是如此打算的。可劉立海怎麽就半點也不理解她呢?


    劉立海見孫小木哭了,心一軟,趕緊說:“小木,我道歉好嗎?我不該說話傷你。可是我難受啊,我心急啊,你怎麽真的就懷上了劉家的種呢?這樣也太急了一點吧?至如要假戲真做嗎?”


    “我們可以不討論這個問題嗎?而且以後也不要再討論這個問題了。我決定的事情就一定會去做,所以呢,你現在唯一可做的就是好好準備一下,等郭寶鑫書記回省城後,我們再做打算。當然了,無論我投不投姿,這樣的高速公路模式在全國很多地方都在實施著,江南這麽大的省城也該把步子加快一點,動作搞猛一點的。”孫小木說出來的話,對於劉立海來說,似乎也是很陌生的,她以前可不會說這樣的話。


    “我們現在說話感覺很有些不好勾通,再說了,你和柳姐已經越位找了郭大管家,還要我向大書記說什麽呢?而且大書記為你們的越位是生氣的,有些事,你為什麽不提前給我打個電話商量一下呢?我難道不再是你信任的人嗎?”劉立海又不滿地望著孫小木問著。


    “你你是成心要氣我嗎?就算不找郭寶鑫書記,這條高速公路也是遲早要開通的,我怎麽就事事不對了呢?”孫小木委屈極了,眼淚又一次忍不住滑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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