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江,這件事我也有責任,如果不是我給小劉出這樣的主意,他也不會和許誌剛一起去,事情就不會發生。所以,你要怪,就怪在姐頭上吧。我現在在去林縣的車上,而且我會把這件事給郭寶鑫書記匯報的,打黑的第一站,我想從林縣開始吧,隻要拿到他們的證據,不怕打不到石誌林,再說了,打倒了石誌林,對於吳浩天書記也是當頭一擊,還有你說胡國安和娛樂城有染,盡快拿到證據,我還不信,這些黑社會的毒瘤能長多久。”


    冷鴻雁一說話,朱德江便說:“姐,我怎麽會怪你呢?隻是擔心他們為難誌剛啊,你也看到了紀委對小劉的那一套,公安對付人的手段比他們還要狠毒的。”


    “姐知道這些,姐也是擔心,才這麽快地趕過來的。德江,放心吧,一有消息,我就會通知你的。”冷鴻雁安慰著朱德江。


    “姐,你也要注意安全。”朱德江對冷鴻雁說了一句,冷鴻雁“嗯”了一下就掛了電話。


    冷鴻雁撥通了郭寶鑫書記的電話,郭寶鑫書記接了電話,冷鴻雁便說:“大書記好。”


    “鴻雁啊,是不是要喝你和紀老的喜酒了?”郭寶鑫書記笑著問了一句。


    “大書記,你也知道正是換屆之際,紀老忙啊,還真沒時間準備婚事。這不,我被派回接手佳潤在林縣的分公司,等我理順公司的事後,就把呂薇妹妹接過去玩玩。呂薇妹妹很有做生意的頭腦,我這人對做生意還是門外漢,可是一個人閑在北京好無聊啊,有呂薇妹妹陪陪我,時間也就會過得快一些,您說,是吧,大書記。”冷鴻雁也笑著對郭寶鑫說話,同時還提到了呂薇,本來想對郭寶鑫說讓呂薇開公司,又感覺現在不是談這件事的時候,便把話轉為誇呂薇。再說了,憑女人的直覺,郭寶鑫書記很喜歡呂薇,至少是很她寵的。都說小姨子是姐夫的小老婆,男人嘛,幾個不是寵小老婆的呢?


    果然,冷鴻雁的話一落,郭寶鑫便在手機另一端笑了起來,這笑聲顯然是很愉快的一種笑,笑過之後,他便說:“鴻雁啊,小薇這丫頭太野,你沒事多調教調教她,她要是能有你這麽懂事,乖巧,我這個當姐夫,也就會少操不少心。”


    “大書記,我可喜歡呂薇妹妹了,她快言快語,敢作敢當,而且長得那麽漂亮可愛,我們可是一見如故啊。等我和老爺子辦喜事的時候,我可一定讓呂薇妹妹去做我的伴娘哈。到時候,您和夫人可一定要來參加喲。不過,大書記,我現在有事向您匯報。”冷鴻雁把話轉到了劉立海的事情上,這些鋪助性的談話,對於她來說,全是為了那個小傻子的事而開道的。唉,她怎麽就那麽上心這個小傻子的事呢?關於這一點,冷鴻雁還真是想不明白。


    “鴻雁啊,有事就直接說吧。”郭寶鑫書記態度很好,冷鴻雁趁機就多了一些話,把林縣和京江公安和黑社會勾結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對郭寶鑫書記匯報了一遍,她一講完情況後又說了一段話:“大書記,我覺得是該是出手行動的時候,他們估計想打打劉立海,試試您的態度,可我覺得這一次,不要給他們試的機會,以林縣這次打死人入手,一股氣拿倒黑社會在林縣的勢力,從而逼著石誌林離開林縣,給吳浩天一個警醒,也算是對李省長還之以顏色了,您說呢?大書記?”


    “事情發展到了這一步,我會盡快讓京江成立調查組,徹底查林縣的事情,你們要注意保護自己的同時,收集好他們的一切證據。另外,鴻雁啊,有時候不要太意氣用事。”郭寶鑫書記如此說著,冷鴻雁一時間有些不明白郭寶鑫書記這話的意思,不過她不會去問,趕緊說了一句:“謝謝大書記的關心和指點,我會注意。”


    郭寶鑫書記客氣了一句,就掛了電話。他一收線,冷鴻雁便給劉立海打電話,她發現她走到這一步,這個小傻子一直牽扯著她的心,沒有哪一件,哪一句,她不是在為他著想的,想到這一點,冷鴻雁突然明白了郭寶鑫書記的話,是啊,她是不是真的太過意氣用事了呢?


    冷鴻雁想歸想,電話接通的時候,語氣還是相當溫和地對劉立海說:“小傻子,我剛剛和大書記匯報了林縣和京江黑社會的事情,大書記說會成立調查組下去調查的,所以呢,你也別怕,別擔心,畢竟這是共產黨的天下,不可能讓幾個小混混作亂。當然,許誌剛的事情,我會努力的,你也別有太大的負擔。在路上小心,我們在林縣見。”


    冷鴻雁越是這樣,劉立海那種說不出來的感覺越沉,他心底又湧起一種想哭的欲望,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啦,難道又一次被冷鴻雁擊中了內心的脆弱嗎?可是他又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對他的好,恐怕他一輩子還不起。


    就在劉立海為冷鴻雁而感動時,孫小木還在讓姚森林繼續打探林縣的動靜,當她得知劉立海新交的女友已經被公安局帶走時,內心的種種不安全部湧了出來,她已經顧不上孟安達對她的警告,撥通了孟安達的手機,孟安達正在開會,不方便接孫小木的電話,可孫小木卻顧不了這麽多,反複撥,大有不接電話,勢不罷休。


    孟安達沒辦法,隻得起身離開了會場,在一個無人處,接了孫小木的電話,電話一通,孟安達沒好氣地數落著孫小木說:“你有事不能等我回家說嗎?我在開會呢。”


    “我等不了。”孫小木的語氣很急。


    “又怎麽啦?”孟安達的語氣溫和了一下,因為孫小木答應去北京相信,孟安達這一段對她的態度改變了不少。


    “你們到底想把劉立海怎麽樣?”孫小木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


    “小木,你急著找我就是為了那個姓劉的小子?”孟安達的火氣又冒了出來,生氣地問了一句。


    “爸,我無論你對劉立海有多少的成見,可他是我的愛人,而且我感覺你們提供的照片都是采用極為不道德的方法得到的,在我的感覺裏,這一係列的事件都極有可能與你有關係,我雖然很不想這麽去想自己的爸爸,但是就我對立海的了解,他不可能這麽快就結交了新女友,而且這個女友還被公安機關關押著,你們越是這麽做,我越會懷疑整個過程的不真實性,而且越會擔心立海的安危。”孫小木在手機中如此說著。


    孟安達聽著孫小木的一係列,很有些不摸不著頭腦,不由得問了一句:“小木,你聽到了什麽?”


    “網上有關於劉立海為了女友打死人的消息,而且林縣公安機關已經關押了劉立海的女友,就因為公安機關的介入,我才猛突間想到你們給我看的照片,根本沒有女孩的正麵頭像,所以,我想那些照片是有問題的,而且在這期間發生了這麽多的事情,全是指向劉立海,爸,你能不能不要這麽過份呢?能不能不要把劉立海逼到絕境上去呢?你要真的把劉立海往死路上去逼,我絕不會去北京相親。”孫小木也說起了狠話。


    孟安達其實並不知道林縣發生的事情,除了逼著劉立海解除婚約外,他並沒有指示林縣為給這個年輕人,一聽孫小木說的話,不由得說:“小木,你說的事情,爸都不知道,你等爸散會了解一下情況再回複你好嗎?而且劉立海已經主動和你解除了婚約,這些你和你媽怕你難過,並沒告訴你。所以,你聽到的,看到的,都不一定是真實的,你先不要急,我了解一下好嗎?”孟安達不得不壓製火氣,勸著這個女兒,她要是真的不去北京相親,他可就要得罪劉部長了,高層換屆很快就結束,接下來就是省裏的人事變動,他想再上一步,做個副省長,如果因為女兒的出爾反爾,別說副省長幹不成,能不能在江南立住腳還是問題。


    “爸,無論我和立海結果如何,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出事,你要想讓我安心去北京相親,安心嫁人的話,不要讓我對他有內疚的感覺。我不想讓你為難,我也清楚我的婚姻必須給你的仕途有幫助,你養我這麽大,我是該回報於你。但是請你也為我想想好嗎?我和立海畢竟有過夫妻之實,我不可能真正意義地恨他的,我也不可能真正忘掉他。”孫小木說的時候,眼淚已經在眼眶裏打著轉,可她強迫自己不要哭出來,至少要在她父親麵前哭出來。


    孟安達聽孫小木這麽說,很是尷尬,他沒想到自己的那點心意,女兒一心二楚,更沒想到女兒會直接說出來。是啊,他確實有政治聯姻的想法,但是他也確實認為孫小木和劉立海之間的距離太遠,婚姻不是愛情,婚姻是要實實在在過日子的,在他的理念之中,婚姻是必須門當戶對的,這也是他反對孫小木和劉立海結婚的真正目的。現在孫小木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他不得不對孫小木說:“小木,你要相信爸,爸是為你的幸福著想。至如你說的事情,爸是真的不知道,我會給你答複的,你不要擔心,也不要難過,開完會,爸馬上就去打聽這件事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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