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年青嘴裏對許誌剛客氣著,可動作上卻沒人往林諾身邊走,劉立海有些發急,就想衝過去替林諾解綁,被許誌剛拉了一把,他隻好對著林諾說:“林諾,別怕,我們來救你了。”


    林諾一邊哭一邊點著頭,而許誌剛掃了一眼幾個小年青,就要上前去替林諾鬆綁,結果幾個小年青橫成了一排,擋在了許誌剛麵前,許誌剛冷冷地問了一句:“你們這是想造反不成?”


    “許局,您老人家也知道道上的規矩,我們隻是替秦哥看人,要放人,你能不能對秦哥講一下呢?要不,我們兄弟沒飯吃啊。”其中一小年青望著許誌剛說。


    “你們膽子好大啊,私自綁架人,居然還這麽有道理。”許誌剛說話的當口,已經抬腳往這個說話的小年青身上踢著,還好他閃得快,要不,這一腳下去,門都踢壞了,人怕也得斷掉一根骨頭的。


    另幾個見許誌剛動手了,互相看了看,就在劉立海還在發愣時,他們已經從身上抽出了刀,劉立海見這架式,都驚呆了,那刀有兩尺來長,拿在手裏晃著,刀光閃閃著,讓劉立海後背不斷冷汗滲著,這架式,他可是第一次麵對。


    林諾也沒見過這架式,臉色頓時嚇得卡白,嘴裏“咕嚕”地叫著,大約是想讓劉立海和許誌剛走,不要管她吧。可他們已經來了,怎麽會丟下林諾不管呢?


    “許大哥,”劉立海有些擔心地叫了一句。


    許誌剛看了一眼劉立海說:“你往靠後站著,看我收拾他們。”


    劉立海當然不會往後靠,可他也不敢往前走,許誌剛此時已經拿起了屋子裏的一條凳子,對著幾個小年青掃了過去,小年青們就用刀亂砍,而許誌剛橫掃的力度和速度快了起來,屋子裏一時間亂成了一團。


    劉立海靠門邊站著,他幫不上忙,而幾個小年青也靠近不了許誌剛的身邊,可這麽打下去,他們顯然不可能成為許誌剛的對手。其中有個小年青已經被許誌剛的凳子掃到了,跌到在地上。他想爬起來,被許誌剛踢了一腳,刀子也踢落在地。許誌剛眼疾手快,把刀往門口踢去。刀正好被踢到了劉立海的腳邊,他便彎腰去撿刀子。而另外的兩個小年青則夾擊著許誌剛,許誌剛弄掉了一把刀,對他來說剩下的兩把刀就要輕鬆一些,就在許誌剛緊張地對付另外的兩年青人時,失去刀的那個年青人,卻突然撲向了許誌剛,抱住了他的腳,許誌剛沒料到這一招,就拿凳子去砸抱住他的小年青,而這小年青卻來不及躲閃,凳子正好砸中了他的腦袋,血猛地噴發而出,一如突然而暴出來的山泉一般,染紅了許誌剛的衣服,頓時在場的人都驚呆了。


    許誌剛率先丟了凳子,另兩個小年青也嚇得丟掉了刀子,全愣在了哪裏,許誌剛喝了一聲:“傻站著幹什麽,還不快抬他去醫院。”兩個小年青這才突然驚醒一樣,俯身去抬小年青,許誌剛一邊跟著幾個小年青往樓下跑,一邊對劉立海說:“劉縣長,你自己去救人吧。”說著,許誌剛的人已經出了房間的門。


    劉立海趕緊跑上去拿到了林諾嘴裏的毛巾,林諾已經受到了不小的驚嚇,毛巾一拿到,她便“哇”地一聲,大哭起來。


    劉立海一邊安慰林諾,一邊替她鬆綁,可繩子都是死結頭,劉立海隻得去撿地上的刀,割開了繩子,才替林諾鬆了架,一鬆架,沒等劉立海說話,林諾已經撲進了他的懷抱裏,抱著劉立海猛哭。


    劉立海隻能一邊拍著林諾的後背,一邊說:“林諾,沒事了,沒事了,別怕,別怕。”可是劉立海卻擔心被打傷的小年青,那腦門的血往來衝得太邪乎了,那力量那架式,連許誌剛都驚住了,可見有多猛。


    “林諾,”林諾似乎還沉浸於她的恐懼之中,還在哭,劉立海不得不叫著她說:“我們快走吧,這裏不是久留之地。”


    林諾一聽劉立海這麽說,趕緊去擦眼淚,似乎真的害怕那幾個小年青再回來一樣。


    劉立海見林諾這個樣子,又有些心痛,一個小姑娘哪裏經得起這麽恐怖的場麵呢?他便扶著林諾往樓下走,直到出了這家發廊,林諾的恐懼才減少了一些,緊張地問了劉立海一句:“剛才不會出人命吧?”


    林諾這麽一問,劉立海的心就往下沉著,千萬別出人命啊,要是真的出了人命,他還真不知道如何去應對。


    “林諾,他們沒為難你吧?”劉立海問了一句,他不想對林諾講他的擔心。


    劉立海不問還要好一些,這一問,林諾又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說:“他們中有一個裝你的聲音,說在醫院門口等我,有事和我商量。我便信了,一出醫院的門,就被他們拉到了車上,帶到了這裏。我是到了這裏後,裝成要上洗手間,給你打的電話,可剛說了一句,他們的人就衝進來,把我綁了起來,用毛巾塞住了我的嘴,威協我再亂動,就要強暴我,我便不敢反抗,就一直被他們綁了床架上,直到你們趕到的時候。”


    “整個過程就是這樣的嗎?”劉立海有些不解地問了一句。


    “是啊,就這些,他們除了綁住我外,沒再對我幹什麽。”林諾回了一句。


    “他們為什麽要綁架你,你知道原因嗎?”劉立海問了一句。


    “他們說欠秦洪的錢,要我交錢出來才放人。”林諾回了一句。


    劉立海此時已經扶著林諾走到了後街的叉道口,他伸手攔了一輛的士車,和林諾一起上了車,一上車,他就給許誌剛打電話,電話一通,劉立海很有些緊張地問:“許大哥,人怎麽樣了?”


    許誌剛說了一句:“進了急救室,我現在忙,等會給你打過去。”說著,許誌剛便收了線,越是這樣,劉立海的心越是緊縮了起來,這感覺很是不好。


    “林諾,我先把你送回我的宿舍住一晚上好嗎?我還要去醫院看看情況,但願沒事就好。”劉立海對著林諾說了一句,便讓司機往政府招待所開去。


    沒幾分鍾,車子便到了政府招待所門口,劉立海還是把林諾從車子裏扶了出來,不過林諾讓開了,說了一句:“我沒事了。”便跟在劉立海身後往他的宿舍走去。


    劉立海的宿舍到了,林諾的心卻跳得緊張極了,她可沒想到有一天會走進劉立海的宿舍裏,而且還是在深夜的時候。


    一進劉立海宿舍,他很快就把門給關上了,指了指裏間說:“裏麵是洗澡間,日用品都在裏麵,你進去衝洗一下,自己把門鎖好,好好睡一覺,什麽都不要想,好嗎?”


    “那你晚上睡哪裏呢?”林諾紅著臉問了一句。


    “我要去醫院,如果沒什麽意外,我回辦公室裏睡,你不要擔心,你沒事,我就安心了。”劉立海說。


    林諾又被感動了,又有眼淚在眼裏打著轉兒,她最先可是他的敵人啊,為了拿到錢,裸照還在秦洪手裏,盡管裸照裏看不到她的臉,可是這樣的裸照會給劉立海帶來很不好什麽影響,林諾還是清楚的。


    “謝謝你。”林諾很低聲音地說了一句。


    “林諾,你早點休息,我走了。”劉立海說完,就拉開了宿舍的門,迅速消失在黑夜裏。


    林諾直到看不見劉立海的背後,才關上宿舍的門。可劉立海一離開林諾的視線,幾乎是小跑式裏到了政府大院門口,伸手打了一輛口,直奔醫院。


    一到醫院,劉立海就往急救室裏趕,在急救室門外,許誌剛一個人走來走去,他一見劉立海過來,一把拉住了劉立海說:“劉縣長,醫生說情況很不好,失血太多。”


    “他們呢?”劉立海問了一句。


    “這兩小子一把人送進醫院就開溜了。”許誌剛的聲音在顫抖著。


    “要是”劉立海不知道該怎麽說才適合,可是許誌剛明白劉立海想說什麽,徑直說:“如果打死了人,我可能要償命。因為這件事你沒有報警,我也不是出警。而且兩小年青開溜了,估計此事秦洪已經知道了,說不定他現在就把這事匯報給了石書記。”許誌剛說了一句。


    許誌剛這麽一說,劉立海一下子也傻眼了。這樣的事情,他還是第一次經曆,可這樣的事情,卻是因他而起,無論如何他都脫不掉幹係。


    “如果,小年青真的被打死了,我來承擔責任吧。”劉立海此時說了一句。


    “你?”許誌剛看了一眼劉立海。


    “是,我來承擔責任。畢竟我是單身,除了我媽外,我也沒什麽親人。你卻上有老,下有小,你和德江哥記得常去看看我媽就行了。”劉立海似乎下了決心一樣,望著許誌剛如此說著。


    “我不能這麽做。而且,人是我打的,怪我太過自信了,沒帶民警一起。”許誌剛此時坐在醫院過道裏的椅子上,抱著頭一臉的痛苦狀。


    “許大哥,還是讓我來背這個責任吧。要是你真有個什麽三長兩短的,我一輩子也不會心安的。”劉立海望著許誌剛如此說。


    此時的許誌剛沒想到劉立海會要求獨立承擔責任,他以為劉立海頂多打個電話問問情況,也以為劉立海會把所有責任推給他一個人,萬萬沒想到的是他趕到了醫院,而且要獨立承擔所有的責任。劉立海越這樣,許誌剛越是沒理由,也沒有義務讓劉立海去承擔。可是醫生說了,小年青的情況極為不妙,讓許誌剛要有心理準備。


    就在劉立海和許誌剛在爭執誰背責任時,急救室的門打開了,醫生一臉無奈地說了一句:“準備後事吧。”


    第三卷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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