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立海眼前就人影在重疊著,可秦洪今晚的態度讓他著實惱羞成怒,他也抓起了酒杯,一口幹了,這一幹不要勁,吃過的菜,喝過的水還有酒等等,不斷往上湧著,湧著。他想壓,他不想在這個時候輸給秦洪,可秦洪此時卻搖搖晃晃地在喊:“水水,水水,你死哪去了,都欺負老子沒當個官,是不是?”


    齊強走近劉立海說了一句:“我讓林諾扶你去休息,秦洪喝多了,我送扶他走。”


    “誰他媽的喝多了?齊強,你給老子小心點,你手下這幾個姑娘,都是老子的,你別想動她們。去,喊水水過來。”秦洪把手搭在身邊的姑娘身上,搖著她的身子說。


    劉立海看不下去了,他衝過去,一把扯開秦洪罵:“你個狗日,別欺侮小姑娘。”


    秦洪想也沒想,對著劉立海就是一拳,“想管老子的人還沒出生,你走遠點。”


    這個時候,林諾和水水回到了包間,林諾一看到秦洪對著劉立海動武,就想衝上去護,秦洪一手搭在水水身上,一手去抓林諾,林諾厭惡地說了一句:“拿開你的爪子。”


    齊強怕事鬧大了,趕緊示意水水,還有另一位姑娘,扶著秦洪往外走,劉立海被秦洪打得半天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等秦洪往外走時,劉立海就要去扯,可齊強攔住了,對著林諾說:“送杜縣去休息。”


    “這個狗日的,仗勢欺人。”劉立海罵著,齊強趕緊用手去捂他的嘴,並示意林諾趕緊扶劉立海走,他很怕這兩個同學打起來,如果真的打起來,他該向著哪一邊呢?這酒後的事情,到時候怕真是說不清楚。


    林諾似乎很樂意扶著劉立海走,她帶拉帶扯地把劉立海弄到了房間裏,房間是秦洪早就訂好的。劉立海不服氣,老要去打秦洪還上一拳。林諾不讓他去,兩個人在房間拉扯了半天,好不容易把劉立海安撫下來。門外卻又響起秦洪罵罵咧咧的聲音,劉立海又掙紮著要出去,林諾死命地扯著不讓他出門,這時,門外傳來齊強的聲音,“林諾,你照顧好杜縣,我送秦洪回縣城去。”


    劉立海被林諾強行按在了床上,結果劉立海倒在床上時,林諾沒站穩,整個人壓在了劉立海的身上,一股幽香衝鼻而來,劉立海猛地吸了一下鼻子,整個人頓時如飄在空中一般


    “這香味真好聞啊。”劉立海喃喃地說了一句。


    林諾像是意識到了什麽,掙紮著要想離開劉立海,可劉立海卻緊緊地抱住了她,林諾掙紮了兩下,索性不再動,任由劉立海如此抱著,一陣又一陣的香味侵襲著劉立海,酒,香氣混合在一起,他體內有股東西在升騰著,他急需要什麽,他雙手開始往林諾身上抓,林諾半推半就,任由劉立海的手不老實地往她身上探著


    劉立海還想往更深的地方摸著,可他的手越來越無力,他鼻子裏的香氣,越來越催眠一般,他還沒來得及再往林諾的隱蔽處探時,鼾聲響了起來。


    門就在這個時候被打開了,林諾整個身子顫抖了一下,房間裏的燈,被人“啪”地一聲響亮了。


    林諾不想看來人,可來人已經走近了她,三下五除二地剝掉了林諾的衣服,林諾本能地用手去擋自己的裸體,來人冷冷地說了一句:“你要不想幹,門外有的是女人願意幹。”


    林諾小聲音地說了一句:“我,我願意幹。”


    來人開始脫劉立海的衣服,劉立海已經完全不省人事,來人要林諾躺下,把不省人事裸體的劉立海抱到了林諾的身上,隨著閃光燈不斷閃爍,劉立海和林諾各種交配的動作被來人拍了下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來人折騰累了,他丟下照相機,就要去強抱林諾,林諾丟開他的手說:“秦總,我們的協議裏可沒有這一條。”


    “你真的喜歡這個傻瓜?他的靠山倒了,而且他可沒錢,你媽的病,你還想繼續治療嗎?”秦洪的聲音不帶任何色彩,晚上,除了和劉立海喝的那瓶是酒外,其他的全部是白開水。可劉立海這個傻瓜,竟然就沒有發現,竟然還要逞能和他拚酒。這樣的一個傻瓜,林諾就真的願意跟著他嗎?


    “你說過我幫你完成這些,我媽治病的錢包在你身上的。”林諾這個時候一邊企圖用雙手去擋自己的私秘處,一邊往床一角縮著。她今晚和秦洪演的一出,全部是秦洪事先設計好的。她以為自己會很樂意接受這樣的一個活兒,不就是裸體一下嗎?不就是拍幾張照片嗎?不就是一夜嗎?一夜二十萬啊,秦洪開出來的價格實在誘人了。有了這二十萬,媽媽的尿毒症就有救了,可林諾沒有想到,劉立海這麽帥,更沒有想到,劉立海竟然為了她,而和秦洪拚酒。


    現在,林諾沒有退路了。此時,秦洪卻擰笑了幾聲,在林諾白暫的屁股上擰了一把說:“總有一天,你會主動爬上我的床,求我日的。”說著,背起他的照相機,看也不看林諾一眼,就往門外走,走到門口,似乎記起什麽,折身回來,林諾的身子又不由顫抖著,他丟下一個瓶子,說了一句:“現場布置得像一點,有任何破綻,我們的協議作廢。”


    林諾點了點頭,抓起秦洪丟下的瓶子,在床單上灑了灑,秦洪這才滿意地離開了這個房間。


    秦洪一走,林諾的眼淚卻順著麵部一滴一滴地往下落。此時,她真想搖醉劉立海,真想告訴劉立海,這一切不是她的本意,她,她真的需要錢,那是救命的錢。


    這個夜,對於林諾來說,漫長得如一個世紀一般。她也不知道這個夜,她是怎麽睡著,她更不知道,秦洪為什麽要拍這樣的裸體照片,要讓她來做這個假呢?


    如果沒有這一場交易,林諾願意把自己交給劉立海,她真心願意把自己的身體交給這個男人,哪怕隻有一夜。這個想法是多麽可怕啊,一個自己正在陷害的男人,卻如此深深地占據著她的心。


    直到窗外鳥鳴聲響起來的時候,劉立海醒了過來,他一眼就看到了身旁的林諾,他趕緊去摸身子,結果一絲不掛,他又小心去探林諾的身子,不摸不打緊,一摸他不由得驚叫起來,林諾就是在劉立海的驚叫聲中睜開了眼睛,她望著劉立海,劉立海此時也望著她。


    四目相對,四目又同時扭向了一邊,劉立海同時問出了一句話:“我們怎麽在一起?我,我對你做過什麽?”


    林諾沒有說話,她急著去找自己的衣服,在匆忙中,放在衣服邊上的手機,被林諾帶到了地上,隨著“啪”地一怕巨響,林諾慌作一團,臉色頓時一片蒼白。


    林諾趕緊下床去搶手機,一抬身,身子底下,那麽刺眼的點點紅梅,直逼劉立海的眼睛,他和她,他們昨天在一起,他睡了她,又一個處女?


    劉立海傻了一般,此時,他滿眼全是如雪地裏傲立的那珠紅梅。


    裸著身體的林諾,此時在劉立海眼裏變成了一幅山水畫,可這樣的畫無論有多美,多大自然,對於劉立海來說,都不敢看半眼。他在努力回憶昨晚的情形,秦洪處處對他的為難,然後就是拚酒,後來的事情他不記得了。現在,就是身邊這個裸著的美女,很多男人容易犯的失誤,很多男人酒後的放縱,在劉立海身上,此時正發生著,而且他一睡,竟然又是一個處女。


    孫小木的處女對劉立海來說是一種珍惜,而林諾的處女,對現在的劉立海來說是一種無窮的內疚和自責。他怎麽就把這個女孩給睡了呢?他是不是就要對這個女孩負責?娶她?


    這個想法在大腦裏閃現時,劉立海後背就有冷汗往外滲。他現在的情形,哪裏還有心思和孫小木之外的女孩談情說愛呢?再說了,他放得下孫小木嗎?盡管孫小木以這樣的方式傷害了他,可至少他現在的內心還是裝著她的。他現在想見的人還是她,他以酒澆愁,可除了愁更愁外,就是收獲了一個燙手的美女,豔福此時來得不是時候,可豔福總是容易在酒後發生。


    這個美麗的錯誤,很多男人願意犯著。可現在,劉立海真的不知道如何麵對這樣的錯誤。


    劉立海隻顧著自己胡思亂想,沒注意林諾,他以為林諾撿手機後會去洗澡,他不敢繼續看這個女孩,說這個女孩不美,不讓他心動,那是假話。就憑這女孩一身的青春朝氣,如雪一般潔白的肉團團,就足以讓他咽喉裏不斷地吞著口水。他畢竟有一段日子沒和孫小木交融,除了孫小木來大姨媽外,就是他對她無端的猜測,這戀人之間,要是起了疑心,床上的恩愛就會變得索然無味。至少,在劉立海來說,他不想讓孫小木從床上的動作中猜測到他的內心,於是,他幹脆裝著忙,裝著沒時間愛愛。這麽一來,新婚的小兩口,那種床弟之間的風月事,也就不了了之。


    男人嘛,這種本能的生理需求,這種本能的樂趣,幾個又不喜歡呢?再說了,本能的肉體之間的樂趣,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快感,當然了,這話是冷鴻雁說的。她喜歡把劉立海夾在她的雙腿之間,喜歡讓劉立海不斷撞擊她的同時,說這樣的快樂是最幸福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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