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孫小木被鎖在了房間裏,她是爬樓時,不小心摔了下去,還好,隻是摔斷了一條腿,她被送進了醫院,由母親孫宏惠寸步不離地守著她,並且手機也被孟安達拿走了。


    孫小木急啊,可她沒辦法。她求母親給她手機,小木對母親說:“媽,我真的愛立海。媽,我求你了,把手機給我一下,我隻給立海打一個電話,隻要確定他平安無事了,我就安心。


    孫小木隻想給劉立海解釋一下,她知道自尊心太強的劉立海不會輕易低頭的。可母親孫宏惠卻望著孫小木說:“小木,你爸的脾氣你也知道,冷靜下來,我再慢慢做你爸的工作。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再說了,我可一直是站在你這邊,你要相信媽媽不會害你,一切都是希望你過得幸福,過得量好。你聽媽一句,我現在不希望你找劉立海,這孩子心太高傲了,不管怎麽樣,他就不該推你下車,也不該丟下你揚長而去。你知道,看著你被他推下車,看著他揚長而去時,當媽的有多心痛嗎?


    小木,媽心痛你啊。你和他才開始過日子,以後的路長著呢。你就這麽慣著他,由著他,他以後不會珍惜你的。你摔斷了腿的日子,正是對他的考驗,如果他真心愛你,會找到你的。世界是大,但是世界也很小,如果你們還有緣份,如果劉立海能經受考驗,他就一定會找到。你就安心養傷,等他來找你。聽媽的話,安心養傷。是你的總是你的,無論是人,還是事。懂嗎,小木。”


    孫小木被母親的一段話說得啞口無言,媽媽說得滿是道理,劉立海再怎麽生氣,他不該推自己下車,不該這麽冷漠地對她,她不是有意瞞著劉立海的,她也有苦衷,為什麽劉立海不能給她力量呢?為什麽不願意和她站在一起,去說服和爭取她爸的同意呢?他就應該理解她一點,相對於劉立海而言,她承受的壓力更大,更多。


    這麽一想,孫小木對劉立海衝滿了幽怨,是啊,他如果真愛她,如果真心需要她,離不開她,他就能夠找到她,找到這家醫院,如果劉立海是個有心人的話。這麽一想,孫小木便接受了她父母的安排,靜靜地呆在醫院裏接受治療,反正她現在哪裏也去不了,既然這樣,就隨緣吧。


    劉立海哪裏知道這一切,他靠著的時候,卻迷迷糊糊地睡著了,畢竟他一夜沒怎麽睡覺。


    劉立海做夢了,冷鴻雁回來了,她領著他進入到京江的常委樓裏,親自給他換上了拖鞋,領著他上了二樓,那是她的臥室。那張一八米的大床,撒滿了玫瑰花瓣。


    冷鴻雁捧起了一把花瓣,一臉愛撫地看著劉立海,在劉立海還沒來及說話時,冷鴻雁把花瓣灑在了劉立海的身上,一邊灑一邊調皮地喊著:“寶貝兒,寶貝兒,過來,過來。”


    冷鴻雁的樣子嫵媚極了,她如霧化的仙女一般,一邊灑著花,一邊情意纏綿地看著劉立海,那眼睛如水,如浪,如癡,如醉。


    劉立海迷糊了,他身不由已地走近了冷鴻雁,身不由已地把她壓在了牆角裏,手,那麽粗暴地扯下了冷鴻雁的外套,他沒有想到,冷鴻雁竟然沒有穿內衣,竟然除了罩在外麵的一層衣服外,什麽都沒有


    外套滑落在地,一身裸露的白暫的散發著誘惑力的身體,如精美的油畫一般,在劉立海眼前展示著。


    劉立海伸出手指,如敲擊鍵盤一般,在這一對雙峰之上,敲擊著,彈性十足的一對山峰,在他的敲擊下,左右上下地晃蕩著,晃得年輕的劉立海,血管中熱血不斷翻騰著,這種翻騰,直接把劉立海的欲望挑逗得滿地都是。


    此時,孫小木不存在了,石誌林也不存在了,一切的人和事都不見了。此時的劉立海隻有冷鴻雁,這個拿全部心血寵著他的女人。這個全心全意挑逗他,熱愛他,培養他的女人。


    劉立海把冷鴻雁壓到了牆角,這是冷鴻雁最喜歡的一幕,她喜歡這種壓迫式的強暴方式。


    劉立海捧起了冷鴻雁的臉,霸道地封住了她的嘴,他們的舌尖在彼此的嘴裏肆無忌憚地攻擊著對方,時而纏綿悱惻,時而攻擊不休,這種挑戰和侵犯,挑逗與誘惑是每次愛的前奏,也是每次冷鴻雁暴發的前奏。


    劉立海這麽侵犯,是希望自己任著年輕的幹勁讓冷鴻雁臣服於他,冷鴻雁每次這麽挑逗,是覺得劉立海就是她的寶貝兒,是她的開心果,她在逗他玩,在激發他的好勝心。在滿足於一個女人愛與欲,情與戀。是啊,她太愛這個小男生,太愛這個不斷歡愉的過程,為了這個過程,她可以也願意與他交換著一切的一切。誰說愛的歡愉隻有床上的幾個動作呢?冷鴻雁就特別喜歡這種親吻時的挑戰過程。


    劉立海被冷鴻雁挑逗得有些猴急,他的雙手不自覺地往冷鴻雁身上探著,他整個人已經武裝起來了。


    冷鴻雁發出了浪蕩的“嗯呀啊呀”地叫喊,每次,隻要劉立海一沾她,她就會發出這種最激情的叫喚聲,每次這麽叫喚時,劉立海的征服欲望就要加強一次,他的勇氣,以及暴力就會增強幾分。


    劉立海抱起了冷鴻雁,把她丟在大床上,不得不說,冷鴻雁就是和個尤物,如雪一樣白的身體,沒有一點走樣,甚至多了女孩所沒有的妖冶,成熟。


    就在劉立海猛然撲向冷鴻雁時,辦公室裏電話的聲音刺耳般地響了起來,劉立海本能地從沙發上驚跳了一下,接著就去抓電話,“小木,一定是小木。”從夢中驚醒的劉立海想起了小木,一陣陣內疚油然而生,他怎麽就做起了和冷鴻雁的春夢呢?他怎麽會在這個時候還想著冷鴻雁呢?


    劉立海一抓電話就叫:“小木,”


    “是我,石誌林。”石誌林的聲音傳了過來,劉立海此時沒心情去分析石誌林的聲音是什麽態度,有些尷尬地“嗬嗬”了兩下,石誌林似乎也沒計較劉立海的態度,繼續說:“小劉,你馬上來一趟我的辦公室。”


    “石書記,如果還是為小木的事情,請打住,我不會答應的。”劉立海語氣很硬。


    “工作的事情。”石誌林說了一句,就掛了電話。


    劉立海不得不又去了石誌林的辦公室,在臨出辦公室的時候,劉立海忍不住又拔通了孫小木的手機,手機中傳出接線員的聲音,“您所拔打的用戶已關機。”這聲音在劉立海的耳朵裏此時變得異樣地冰冷,這聲音證明孫小木在用手機,她有來電提示的狀態,她知道劉立海給她打過電話,她是故意不接電話,甚至是故意關掉了手機。


    劉立海如此想的時候,心不由得往下沉了一下,不過他還得去見石誌林。


    劉立海再一次來到了石誌林的辦公室,敲門走了進去,讓劉立海奇怪的時候,石誌林並沒有再提孫小木,而是說:“吳浩天書記剛和我通了一個電話,意思想給你肩上再加一點重量,年輕人嘛,組織上就要不斷地培養的同時,也不斷地磨練一下。當然了,吳浩天書記希望你解決好個人的問題,調整好狀態,投入到工作之中去。”


    劉立海迷糊了,才多大一會兒,怎麽就變成了要給他加擔子呢?這加擔子說白了就是重用,就是要升官。難道孫小木在家裏鬧了起來,難道孟安達讓步了?可孫小木為什麽不給他電話呢?她應該知道他打過她的電話,應該知道他在找她啊。


    劉立海還是走神了,一時間沒有回應石誌林的話。石誌林是越來越好奇,這個孫小木到底是誰呢?他已經讓秦洪去京江調查去了,他相信很快會結果的。不過,他倒是沒想到他把劉立海的話轉給吳浩天書記後,吳浩天書記一言不發地掛了電話,可剛剛吳浩天書記又打來電話,傳達了他的意思。正因為這樣,這個孫小木的身份才讓石誌林如此好奇,他甚至想,孫小木難道會是吳浩天書記的女人?如果真是這樣,劉立海就得倒黴了,可是,吳浩天書記又要給劉立海加官職,這麽反複一來,攪得石誌林都迷糊了,左也不是,右也不對一樣。


    現在劉立海這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石誌林看著就來氣,可他又拿劉立海半點辦法都沒有。要不是這件事由吳浩天書記親自出麵了,石誌林才懶得管劉立海的破事呢。他和誰結婚,關石誌林何事呢?


    可吳浩天書記那麽認真,甚至不惜代價一般,他不僅傳了孫小木的照片,還傳來了孫小木的一句話。這讓石誌林更加疑惑不安,這女孩到底是誰呢?為什麽會用這樣的方式讓石誌林去解決這件事呢?女孩如果不願意嫁給劉立海,為什麽又跑來林縣登記結婚,如果願意嫁給劉立海,怎麽又會突然傳來這麽一句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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