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政局大樓裏,一時被劉立海弄得熱鬧起來,認識的,不認識的都跑來圍觀,而劉立海卻大大方方地見人就派糖,見人就說:“這是我的老婆,我今天結婚了。”孫小木被他弄得滿臉通紅,不過她心裏很甜。


    孫小木一直希望有一天被劉立海喊做老婆,一直希望她和他有攜手走進禮堂的這一天。現在她終於勇敢地邁出了這一步,盡管沒有隆重的婚禮,甚至沒有戒指,沒有婚紗,她還是願意成為他的新娘。特別是在他工作的地方,是在他最落莫的時候。她這樣做,她自己都覺得很偉大,很有趣。這會讓劉立海記她一輩子,欠她一輩子的。


    孫小木為了這一點,不顧一切地來到了林縣,而且不顧一切地嫁給了劉立海,她不在乎有沒有婚禮這個形式,隻要她此時,現在成為了劉立海的新娘,好象隻有這樣,這件事才是鐵板上釘上釘子一般。


    從民政局出來時,劉立海迎而撞上了秦洪,秦洪笑眯眯地看了看劉立海,又把目光盯住了孫小木,劉立海很想扯著孫小木離開,在他大喜的日子裏,他最不想看到的人怕就是這個同學了。


    “怎麽啦?老同學,大喜的日子就這麽簡陋?”秦洪裝作看不見劉立海的不開心,問了一句。


    孫小木一聽是老同學,趕緊拿糖給秦洪吃,秦洪一邊接糖果,一邊說:“這麽大的喜事,總應該熱鬧熱鬧吧。這樣吧,老同學,我請客,今晚不醉不歸。”


    劉立海再想發火,也隻得忍。再說了,秦洪這種收集別人短處的人,說不定哪天有利用價值,於是換了一種笑臉說:“秦洪,你也知道,今天是大喜之日,我得和小木一直過。你現在是林縣的大名人,要喝酒,也得我請才對。”


    劉立海這話已經不再如從前同學情份那麽自然了,秦洪“嗬嗬”地笑了幾聲說:“我可不是什麽名人,以後的工程還得依仗老同學多多高抬貴手呢。”


    “你現在可是石書記的大紅人,我巴結都來不及呢。”劉立海還是忍不住說了這麽一句。


    秦洪臉上頓時布滿了尷尬,他裝作看表的樣子,一邊看一邊說:“老同學這是損我還是誇我呢?”


    “當然是誇你。”劉立海笑了起來,這一笑把兩個人之間的火氣澆滅了不少,各自懷著不爽的心情打了幾個馬虎眼,就告別了對方。


    秦洪沒有迅速開車,而是盯住劉立海的背影看了好一會兒。他知道,劉立海已經在懷疑自己,可是這樣的懷疑他是絕對不能讓石誌林知道的。和石誌林打交道遠比劉立海更難,更累,隻是他已經和石誌林綁在了一起,對於這個老同學而言,他自然得聽從石誌林的安排,不管他願不願意,估計今後這樣的跟蹤是少了的。


    這天晚上,劉立海在他的宿舍裏點了兩根紅蠟燭,他們拉滅了宿舍裏的燈,用最原式的洞房花蠟夜來慶祝他們的登記。隻是劉立海心裏還是有很多的歉意,他給孫小木承諾說:“小木,等我們回京江見過我媽媽後,我再補一個隆重的婚禮好不好?”


    孫小木搖了搖,對於婚禮的隆重與否,她真的不在乎。讓她無比驚喜的倒是劉立海居然弄來了這麽粗壯的紅蠟燭,居然讓她可以度過一個燭光之夜。她的臉不知道是激動還是燭光的照射,紅得格外豔麗動人。


    劉立海看迷了,這個曾經讓他朝思暮想的孫小木啊,現在就身邊,而且馬上就要和他合二為一。他再也控製不住體內的情感,一個箭步衝上去緊緊將她摟入懷中。四目相對,情意綿綿,任何言語都無法表達此時的相思相愛之情。


    劉立海抬手捏住孫小木的下巴,盯著那對滿含春水的眸子,興奮異常。兩人身體緊密地貼在一起,孫小木雖未經人事,但此時也臉紅心跳,忽呼變得急促了,瞧得劉立海心中發癢,雙手禁不住在她周身上下遊走。“不要!”孫小木感覺到劉立海身下的物事在變化,想伸手推開,可又動彈不了,劉立海早已將她控製住。聽她呼喊,體內欲望升騰,抬頭就是那兩片粉紅的櫻唇,雙手在胸前一抓,將她擠在牆壁上,大嘴瘋狂地吻上去。


    “不不要”孫小木聲音漸弱,等到後來雙臂纏住劉立海的脖子,再也無法支撐,一條香舌主動探進了劉立海的口中


    她的呼吸加重了,他的心跳也加重了。整個房間,整個世界就剩下他們親吻的聲音。他們緊緊地抱著對方,舌尖的探索不再是閃爍不定,而是緊緊勾接在一起。他們用舌尖攪拌著屬於他們的愛情,他們用堅強和信任守護了他們的愛情。


    這一路上,他們終於找到了對方,終於屬於對方,也終於任兩顆年輕的心緊貼在了一起。任由愛的身體碰撞著,交織著。他們誰也不知道是誰先主動解開了對方的衣服,他們倒在了床上。孫小木如雪一般潔白的身體展示在劉立海的眼前時,他真的驚呆了。他沒想到脫光衣服後的孫小木這麽光潔,這麽動人,這麽柔軟。


    劉立海小心翼翼地撫摸著孫小木的身體,一點一點地,每一寸肌膚如瓷器般地光滑,在劉立海的手掌心裏滑過時,那種說不出來的滑溜感,說不出來的清新感,讓劉立海有一種從來沒有的愛惜與珍惜在他的體內散漫開來,他才知道女孩與女人是有區別的,他才知道愛與欲是有區別的。


    他曾經撫摸過冷鴻雁無數次,冷鴻雁的肌膚也是光潤的,可他更多的是占有,是發泄,甚至是討好,是交易。


    現在,孫小木的全部就在劉立海眼前,那具美麗的胴體是他曾經無數次想過占有的,也是他曾經那麽渴望進入的,他曾想去攪動她的世界。現在,當她躺在他的懷裏時,他竟然變得無比地珍惜,生怕他碰壞了她,生怕他弄痛了她。


    此時,一陣風吹來,燭光在室內搖曳著,孫小木纏繞著劉立海的脖子,除了這個動作外,孫小木接下去不知道該如何進行,不過,這個纏繞的姿勢是孫小木最喜愛的,也是她最喜歡去幻想的動作。隻是她和他很少有機會呆在一起,就算在一起,劉立海也總是那麽嚴厲一樣,好象這些浪漫的男歡女愛不屬於他一樣。


    孫小木與劉立海在一起,她總有綿綿不斷的情話想說,要說,這也是她樂此不疲的事情。至如說過什麽,其實她大多不記得。可她就是需要這個說情話的過程,經曆。現在,她把自己一絲不掛地交給了劉立海,現在她就是他的女人,他的新娘。


    這時,劉立海把孫小木的麵孔挨到他的眼睛最近處,就這麽定定地傻傻地望著她


    燭火還是那麽搖曳地晃悠著,孫小木的美麗幻化成天使一般,在劉立海的想象裏,在劉立海的大腦裏,甚至是此時的眼睛裏,塞得滿滿的,實實的。


    劉立海用唇輕輕地觸動著孫小木的唇,他不急著占有她,因為她是自己的愛人,自己的妻子,自己要真心守護一輩子的女人。她不是冷鴻雁,不是北京老板,甚至不是他的英語老師,好是他的天使,潔白無邪的天使。


    孫小木也用她那性感的唇同樣回應著劉立海,除了這樣,她實在不知道如何去應對一個男人。她幻想過結婚的場景,那場景裏沒有床上的動作,她盡管也看過一些影片,但是真正地這麽赤裸地麵對麵時,她還是嬌羞著。


    此時,兩個人唇與唇之間的閃避與探詢,把彼此的愛意傳遞得滿身都是,那是孫小木在怯怯的呼喚,也是孫小木在破譯某個破譯了多年仍然是無底的謎。


    劉立海這才知道,孫小木是沒有經驗,她完全不知道如何去麵對一個男人。


    劉立海把孫小木緊緊地擁在了自己的懷抱裏,用嘴吸吮著輕咬著那兩個挺拔的山峰,孫小木的身體緊了一下,嘴裏吐出芬芳一如夜菊的幽香,在朦朧的燭光影裏蕩漾著,直入劉立海的心間。


    劉立海醉了,用力地嗅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劉立海才開始慢慢地撫摩孫小木,從麵頰一直到她的腰部,他最先用指尖小心翼翼地劃過,一股股顫悠從孫小木的身體裏不斷往外冒著,冒著。劉立海的掌心甚至是手背都感覺到了孫小木身上的音符,此時,他和她交融成一首曲子,在燭光之中變幻著高音和低音的吟誦。


    劉立海開始轉化角度,開始聚精會神地披閱著領會著孫小木的肉體,那具胴體就如一頓絕美的大餐一般


    劉立海此時全身心地沉浸在彼此的身體交談之中,他忘記了一切,也忘記了自己的存在,忘記這是林縣,更忘記了來林縣之前,他曾經和冷鴻雁有過這麽樣的燭光之夜


    劉立海此時感覺到了孫小木身體的顫抖,他聽到了她的嬌吟和喘息,時起時伏,時急時緩,像抖動在水麵上的音樂,嘩啦啦地打開了嶄新的畫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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