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媽媽桑不再說話,爆發戶得意的衝他的手下一笑,那些人氣勢洶洶的走向保安。


    兩隊人打了起來,夜場頓時一片混亂。


    夏安好想趁著這混亂的時候逃開,沒想到暴發戶卻先夏安好一步壓倒夏安好,把夏安好死死的按在桌上。他那滿臉胡渣的嘴朝夏安好親來,夏安好閉上眼睛,使勁的搖頭避開他的親吻。


    ‘啪’


    又是一巴掌扇在夏安好臉上,夏安好老實了。


    “媽的,還讓不讓人好好玩了?”他說完還想扇夏安好,夏安好一臉視死如歸,等待著他的手掌落下。


    可等了半天,也沒等到。耳邊的混亂聲也漸漸平息,好似戰爭結束了一般。


    夏安好慢慢睜開眼睛,隻見暴發戶的手腕被另一隻手有力的鉗住。然後,是一個狠狠的過肩摔,暴發戶被摔倒在地,撞到了幾張椅子,倒在地上疼得呲牙咧嘴。


    那些手下見狀,也沒一個上前扶他,反而有點想逃。


    夏安好揉揉眼睛,借著五彩的燈看向那個救自己的人。


    是他——霍祈尊。


    “剛剛你是用哪隻手打的她?”他清冷的聲音響起,寒氣森森。


    暴發戶顫抖的舉起右手。


    “廢了。”霍祈尊的聲音不大,卻足夠在場所有人聽到:“以後誰敢在打她的主意,下場絕對不會這麽輕。”話音剛落,兩個穿著白色西裝的人從人群中走出,拖著暴發戶往外走。


    夏安好腦海裏回放著他剛剛說的那句話,廢了?是砍斷暴發戶的手嗎?夏安好打了個寒顫,用手肘撐起身子。


    “他怎麽不求饒?”夏安好下意識的開口問了一句,身後一個男人小聲的回答夏安好:“要是他敢開口,他的舌頭也保不住了。”


    這麽凶殘?夏安好一怔,目光慢慢斜向霍祈尊。


    而霍祈尊就像是沒看到夏安好一樣,轉身往二樓包間走去。


    這麽冷漠的態度,好似剛剛他不是在救夏安好,而是在做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夏安好垂下眸,心裏有些小失落。


    夜場漸漸恢複了原態,幾個工作人員在清理被砸壞的東西,媽媽桑也鬆了口氣,跑到夏安好身邊問夏安好跟霍祈尊是什麽關係。


    夏安好說沒有關係。


    媽媽桑告訴夏安好:“霍祈尊是一個身價上萬億的商人,同時在黑道白道還有很大的勢力,前些日子從英國回來,還帶著雙碩士的學位。”


    媽媽桑是這樣說著,但夏安好總感覺霍祈尊的身份沒有這麽簡單。


    不過他的身份是什麽,都跟夏安好沒有半點關係。


    他們兩個是什麽關係?夏安好自己也不知道,夏安好隻知道他救過夏安好幾次,是個好人罷了。至於他對外人怎樣,那是他的事情。


    當夏安好心裏的想法被媽媽桑知道時,她差點氣得吐血。


    “芙蓉啊,我培養一個頭牌出來不容易啊,你也不說把握把握機會!萬一能爬上霍祈尊的床,以後就衣食無憂了啊,還能給媽媽桑多賺點,你說你怎麽這麽不求上進啊你?”


    媽媽桑的食指戳了下我的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夏安好抿抿唇,賠笑不語。


    爬上男人的床很容易啊,但是走不進男人的心,以後指不定有多慘。


    夏安好現在就想好好賺錢,交學費,讀完大學後找個好工作,與這樣的生活說拜拜。


    夏安好不求像安琪那樣找個有錢人嫁了,她隻求以後能安安靜靜,平平穩穩的過往一生,就知足了。


    當然,如果可以,夏安好還希望以後找的另一半,永遠也不要知道自己的過去,就讓那些不堪的曾經,永遠埋在深淵的回憶裏。


    今晚鬧這樣一出,夏安好也沒有去陪穆老板。聽媽媽桑說,霍祈尊今天也是來談生意的,對方好像就是穆老板。


    霍祈尊在底下說的話穆老板也聽見了,自然是不敢點夏安好去陪酒。


    此後,點夏安好陪酒的人就更少了,夏安好每天賺的就是在台上唱歌的幾百塊。


    他們都不敢點夏安好,與其說不敢,倒不如說是怕霍祈尊。


    所有人都以為夏安好被霍祈尊包了,但事實卻是夏安好被他害得一落千丈。


    然而,這僅僅隻是一個開始……


    再次被媽媽桑叫去包間時是一個大雨磅礴的夜。


    點夏安好的人是左睿辰。夏安好當時知道是左睿辰點夏安好時夏安好是不想去的,但媽媽桑說,左睿辰給她砸了五千,等今晚結束後,她跟夏安好四六分。夏安好六她四,為了錢夏安好很不爭氣的降服了。


    夏安好拿著一瓶86年的葡萄酒走了進去,視線掃了在場所有人。


    在場除了夏安好認識的左睿辰和秦崇左之外,還有幾個不認識的少年。說是少年,但他們看起來都二十出頭了,打扮得有些像市井小混混,但在著衣品牌上又比市井小混混要高級一些。


    他們每個人懷裏都摟著一個女生,看打扮不像是夜場的人。


    “又見麵了。”左睿辰看夏安好走進來,朝夏安好吹了吹口哨。“過來。”


    夏安好乖乖的捧著酒走到他跟前,臉上勉強的扯出一抹笑:“睿哥。”


    “把酒打開,幫我們所有人倒上。”他指了指桌上的杯子,“倒好酒把酒杯送到每個人手上。”


    “嗯。”夏安好點點頭,打開酒瓶去倒酒。


    “聽說你歌唱的不錯,一會給我們唱幾首。”當夏安好把酒端到他麵前時,他接過酒杯,慵懶的聲音命令道。


    “睿哥,我唱歌可是要收費的哦。”媽媽桑說,在台上夏安好唱一首歌兩百,私下在包間唱歌也是要收錢的,她是意思是可不能白瞎了夏安好這好嗓子。


    “不就是錢嗎?給你就是了。”他從包裏拿出一張銀行卡放在玻璃桌上:“你們這支持刷卡吧?”


    夏安好點點頭。


    “那不就行了,去拿麥克風,我點歌你來唱。”左睿辰走到點歌台點歌。


    他點了一首王澤龍的電音之王,伴奏調的很大聲。


    第二首他點的是梁靜茹的可惜不是你,跟第一首相比這首歌抒情許多。夏安好等待著伴奏,他突然走到我身旁,手中也拿著一個麥克風:“我跟你一起唱。”


    夏安好古怪的看了他一眼,倒也沒有過多的想法。


    隻是,他今天為什麽這麽反常……難道點夏安好來就是讓自己唱唱歌,陪他喝喝酒這麽簡單?


    夏安好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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