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顏憤恨的接過酒杯,衛斯理咧嘴一笑,“真是一個聰明的女孩。”


    溫顏握著酒杯的手輕輕的顫抖著,她甚至不敢抬頭,她能察覺得到莫少言越來越冷冽的目光,那目光就像一柄刀,一點一點的淩遲著她。


    “他有這麽可怕?”衛斯理能清楚的感覺到她在輕顫,他不明白她在害怕什麽,看一眼麵沉如冰的莫少言,再回頭看著害怕得不能自己的溫顏,有些好笑又好奇的問道。


    溫顏用盡全部的力量平複好情緒,然後推開衛斯理扶著她的手,退開兩步,與他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後,望著他,目光清冷,“他可不可怕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再故意這樣惹怒他,最後吃虧的人隻會是你。”


    衛斯理挑了挑眉,不置可否道:“我看起來,那麽好欺負?”


    溫顏莞爾一笑,笑容明媚,可這笑落在不知情的人眼裏,就有那麽些不明覺厲了,“不,你不好欺負,隻是……”


    “隻是什麽?”衛斯理好奇的追問。


    溫顏朝莫少言的方向看去,一眼卻看進了他的眼裏。他的眼漆黑如墨,冷冽如冰。隻一眼,溫顏就有種置身北極的錯覺,慌忙收回目光,搓了搓手臂,才有些自嘲的回答道:“隻是,他太強。隻要他願意,這世上,就沒有他辦不到的事。”


    “溫大小姐說得對,少言之所以變得這麽強,說起來,還要感謝溫大小姐當年的不嫁之恩呢。”閻少傾握著酒杯走近,厭惡的目光沒有一丁點掩飾的端量著溫顏,“溫大小姐這麽快就找到接手你父親爛攤子的金主了?真是可喜可賀。”


    “什麽爛攤子?”衛斯理寶藍色的眼眸微微一動,似乎有幾分明白了什麽。昨晚一個命令,急匆匆將他叫回來的某人,可什麽都沒有說。他看著溫顏,眼底帶著一抹詭異,“你需要幫助?為什麽不告訴我?”


    衛斯理對溫顏的親膩讓閻少傾眉頭輕輕擰了一下,他舉起酒杯與衛斯理碰了一下,笑罵道:“你這家夥什麽時候回來的?上次走的時候不是說要等到少言結婚才回來的麽?怎麽一回來就與這個女人在一起?這女人,可不是簡單人物,你可離得遠一些……”


    閻少傾說得刻薄,也並不藏著掖著,有許多話,他早就想說了,如果不是莫少言一直攔著,他真想問問這個女人的心是不是鐵石做的,怎麽那麽硬,那麽狠?


    “今早剛回來的。”衛斯理似笑非笑的看一眼遠處的莫少言,收回目光後看著溫顏,“你父親怎麽了?你在找金主?那為什麽不找我?”


    連珠帶炮的問完溫顏,似是知道她不會回答,又看向閻少傾,“你怎麽知道她在找金主?”


    “這問題,當然應該問溫大小姐?溫大小姐當年看不上少言,甘心選擇一個白眼狼,現在,白眼狼的尾巴終於露出來了唄。”閻少傾麵帶嘲弄的看著溫顏,舉起杯子與她隔空碰了一下,“溫大小姐現在算不算是人財兩空?”


    見溫顏不說話,閻少傾逼近兩步,“一直有個問題想要問溫大小姐,溫大小姐能否替我解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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