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還是低估了覃文舒,之前在飛機上,從那張半成品中,覃文舒就已經猜到了,隻是她根本沒有往自己身上想,所以才沒想到薛富城設計這條項鏈是用來做什麽的。


    覃文舒輕輕推開了門,薛富城一臉微笑的看著她。


    “文舒,怎麽了?這一會兒不見,想我了?”


    覃文舒本想讓他早點休息,被他這麽一說,想想還是算了,要不還真不知道他又得說出什麽不正經的話語。


    “沒事,隻是看看你是不是還在忙。你繼續吧!”覃文舒也不知道她要說來書房做什麽,反正她就是不說來讓他休息的。


    覃文舒關上門,回到主臥室中,據薛富城說,這裏的洗手間和米蘭的一樣,都是特意重新裝修過的,為了能更舒服的泡澡。


    這麽好的享受機會,她當然不能錯過,拿著她的睡衣便走到洗手間內。


    當覃文舒走出書房門後,薛富城再次拿出了那張設計圖,設計圖已經完成,接下來就是讓人趕緊將它生產出來。


    於是麻利的將這張設計圖傳真給了李濤,告訴他一定要盡快讓人趕出來,而且隻能製作一條。他想要覃文舒擁有獨一無二的。這不是他設計的第一條項鏈,但卻是投入生產的第一條項鏈。


    距離覃文舒的生日越來越近,雖然她不願意,但是他依舊希望在那一天向她求婚,這樣的日子特殊,更值得紀念。


    忙完了這一切,薛富城關了燈,走出書房,他用腳趾頭都能猜到覃文舒在泡澡。


    悄悄的回到了房內,果然,看見了她隨手丟開的衣服,臥室內沒有人,洗手間的燈卻亮著。


    薛富城做賊似得悄悄拿出了自己的睡袍,然後又悄悄的如貓走路似得來到洗手間門外,輕觸門把手,門果然沒有鎖,這些天他們似乎已經習慣不鎖門洗澡,覃文舒也不擔心他會進來,因為鴛鴦浴洗多了,也就習慣了。


    對於薛富城來說,這個習慣太好了,他的福利啊!


    就這樣正大光明的走了進去,覃文舒聽見開門聲,但她壓根沒有睜開微閉的雙眼,知道是薛富城也不搭理他,就這樣將整個身子都沉浸在大大的圓形浴缸中。


    薛富城很快的脫去了身上的衣服,也鑽進浴缸中。覃文舒現在越來越淡定了,知道他進來居然什麽都不說,連雙眼都是閉著的。


    就這麽放心他嗎?


    他不信,於是用手指戳了戳她滑嫩的肌膚,那觸感太美妙了,雖然每天都能抱著這樣的身體睡覺,但他依舊有觸電般的感覺。


    身下沒一會兒便起了反應,但是覃文舒似乎打定主意,不想理他,不管他怎麽戳,她都不張開雙眼。


    薛富城如泄了氣的氣球,不是吧,她不搭理他,可是他已經玩起了火,快自焚了,她不打算幫他解決嗎?


    “文舒,你……睡著了?”他問了一個很白癡的問題,其實他很清楚,覃文舒根本就沒有睡著,雖然緊閉著雙眼,但是睫毛時不時的眨巴兩下,睡著後的覃文舒才不是這個樣子的。


    覃文舒依舊不搭理他,他很鬱悶,似乎沒有做什麽能讓她生氣的事吧。女人心,海底針啊!他也不再自討沒趣,在她身邊躺了下來,兩人並排。


    其實覃文舒並不是不想理他,隻是很享受此時的寂靜,每一次睜開雙眼和他說話,那免不了兩人要發生點什麽,她不想一次又一次失身在洗手間內。


    好半晌後,覃文舒緩緩睜開了雙眼,側過臉去看薛富城,他緊閉著雙眼,似乎沒有感覺到投射過來的目光。


    她起身,卻被他一把拉住。


    “文舒!”薛富城略帶一絲沙啞的聲音傳入她的耳際。


    覃文舒轉頭,兩人被熱水捂到微紅的臉頰赤裸裸的誘惑著對方的視覺。


    “怎麽了?”覃文舒明知故問,看他那欲求不滿的眼神就知道他肯定在想著什麽不純潔的事。


    “我……”他的小薛富城腫脹的厲害,當然是要覃文舒幫他解決啦!


    覃文舒的眼睛微微瞄了一下,果然有料啊!


    “一會兒去床上。”她也不避諱,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說完後,在他不滿的目光中,走出了浴缸,擦淨身上的水漬,套上睡衣。也不再管薛富城幽怨的目光,徑直走出了洗手間。


    薛富城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小兄弟,天呐,沒人性啊!


    不對,她剛剛說什麽?這時候薛富城才想到覃文舒似乎說了,一會兒去床上……


    這讓他興奮的直接從浴缸中爬了出來,也不管身上濕噠噠的,隨意擦了擦,套上浴袍便走了出去。


    走出洗手間,恰巧看見覃文舒鑽進被子的一瞬間,他的目光似火,表情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


    覃文舒無語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他是有多饑渴?不打算搭理他,隨手拿起床邊的一本書看了起來。


    這是一本有關婚紗設計的書,裏麵有許多大師的作品。覃文舒很喜歡研究,總能在大師的作品中找出自己身上不足的之處。似乎她每天睡覺的習慣就是看一會兒書。


    薛富城迅速爬到床上,粗魯的拿開覃文舒手中的書。


    “別看了!”順手將她摟進懷裏。“文舒,剛剛在洗手間裏,你為什麽不理我?我還以為我又哪裏惹怒你了呢!”薛富城說的極其委屈,唇也貼上了她的唇。


    覃文舒的所有言語全部被他吞進了肚子裏,他霸道的吻掃過她唇內每一寸肌膚,幾乎入喉。


    他的大手掀起她的睡衣,劃過她肌膚上的每一寸,手指遊走之處如燃燒般火熱。


    這些天他已經可以十分準確的找準覃文舒身上的敏感之處,大力扯開她的睡衣,一手褪去自己的睡袍,兩人赤身裸體,坦誠相對。


    覃文舒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麽,這些天已經習慣了,不過陡然想起了她今天買的東西,頓時用力將薛富城給推開。


    此時的薛富城意亂情迷,被她稍稍一推便倒在了床上,他疑惑加不滿的看著覃文舒,她在幹嘛?之前不是這樣子的啊!


    “等一下。”覃文舒說著,打開了床頭的抽屜,將早就準備好的避孕套拿出來。


    “喏!”她伸手遞給了薛富城。


    薛富城看著她手中的小盒子,鬱悶道:“這是什麽?”


    “避孕套啊,別告訴我你不認識這東西,你以前不是經常用嗎?”覃文舒說著,要將這東西塞進薛富城的手中。


    薛富城哪裏願意戴這東西?曾經,那是因為那些女人不是覃文舒,他總不能隨便讓人家女人懷上他的孩子吧!他的寶寶隻有她能給與。


    可是現在她居然要將這東西給他?什麽情況?


    “我不用這個,過敏。”薛富城堅決不從。


    “過敏?怎麽可能。你不要告訴我,你從來沒有用過。”覃文舒大驚,看來李濤是騙她的,他一直都不用啊!


    “嗯,沒用過,以後也不會用,所以你趕緊將這東西給扔了。”說完,再次將她摟在懷中。他的唇親吻著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覃文舒看著手中的小盒子,有些鬱悶,看來隻能犧牲她了。


    “好吧,既然你不用,那我就吃藥好了,看我多心疼你。可是你為什麽會過敏呢?”這似乎是個很值得深究的問題。


    薛富城隻覺得全身一軟,再也提不起精神來,她什麽意思?還吃藥,吃藥怎麽生寶寶?難道要讓他斷子絕孫嗎?


    再也沒有與她親熱的興趣,薛富城憤怒的躺在床上,那模樣,似乎誰敢和他說一句,就等著死的樣子。


    覃文舒將手中的小盒子放下,然後才發現,薛富城居然躺下了變老實了?這不像他的作風啊!不過這是好現象,連吃藥都省了,那東西吃了肯定對身體不好。


    既然他要睡覺了,覃文舒伸手關了頂燈,躺在他的身邊。


    好長一會兒,薛富城胸口的起伏都比較嚴重,他氣啊,很想要一個屬於他們的寶寶,可是覃文舒居然……


    “覃文舒!”他再也忍不住,吼了出來。


    已經睡的迷迷糊糊的覃文舒頓時被嚇醒了。“你吃錯藥了?大晚上的這麽嚇人?”


    “你到底想怎麽樣?”薛富城不回答她的問題,直接問出了自己的疑問。他到底還有哪裏做的不夠好,她要如此的排斥。她排斥可以,他可以不碰她,但沒必要用這樣的方式來拒絕吧!


    “我什麽想怎麽樣?”覃文舒知道薛富城生氣了,可是這個氣生的是不是有些莫名其妙,她又沒有做什麽對不起他的事。


    於是覃文舒轉身,手輕輕放在他的肩膀上,搖了搖他的肩。


    “富城,你怎麽了?發這麽大火做什麽?”


    “我怎麽了?覃文舒,你這樣有意思嗎?你知不知道這麽對我很殘忍!”


    “啊?”她的口中可以塞下一個雞蛋,她究竟把他怎麽樣了?她不知道。“富城,你說清楚一點。”


    覃文舒火熱的心也冰涼了下來,他說的什麽鬼話?如果不願意,那這個世上就不會有覃佳宇的出現。


    但是唯獨這句話,她不能說出口。想到這四年她帶著覃佳宇的艱辛,眼淚隻能往肚子裏流。


    所有人隻能看見覃文舒成功後的樣子,卻不知道當她剛生完覃佳宇後,為了賺夠奶粉錢,她吃了多少苦?月子裏還在家中努力畫著設計圖,用眼過度,導致現在她的眼睛見風就會流淚。


    雖然醫生說,如果以後還有生第二個孩子的打算,那再次坐月子的時候可以將這個毛病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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