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青青,你傻啊,慕容晶的老公姓葉的……到時候,人家是站在夫家那邊,還是站在你這個損友這邊啊……


    “不能!”閆景樂沒對什麽有過畏懼,卻在聽到她說要逃的時候,心裏莫名抽痛了一下。


    “為什麽不能!你又霸道了!為什麽隻能聽你的!”易青青自己都沒有發現,現在的她,像極了一個撒嬌的小女人。有些情,明明早已占據了你的心,你卻還不自知。


    “好好好,我聽你的。你去哪裏,我就去哪裏。”他的霸道,也隻是對她一個人而已。閆景樂寵溺地揉著她的頭發。其實,她生氣的樣子,挺可愛的。


    “哼!”易青青看到閆景樂低頭,得瑟地哼了一聲。卻忽略了他話裏的含義。他跟著呀,那你逃跟不逃有什麽區別?


    “你們幾個,又想笑了是不是?你們倒是笑啊。”易青青看著還站在門口的幾個人,看到夏南的時候,她突然想起,現在已經很晚了,夏南還跑來,想必是有什麽事情找閆景樂吧?


    這樣的話,她可不能再鬧了,正事兒要緊。


    “小少夫人,沒,我們沒想笑……”他們,哪敢笑啊,小少爺那吃人的眼神,他們現在覺得,喘氣都有壓力。


    “好了,不跟你鬧了,南南找你肯定有事兒。”易青青推了推閆景樂,他對自己的心疼和寵溺,她怎麽會感覺不到?


    隻是,她不想因為感動而跟閆景樂在一起,她要的是愛,她要確定自己愛的是他,才會將一切毫無保留地交給他。否則,對不起他對自己的這份情。


    “其實,也不是什麽大事兒,你們繼續,繼續。”別啊,你不鬧了,一會兒這個變態又把什麽都算到他的頭上了,他可不想成為罪人啊。


    “南木,給小少夫人熱牛奶。”閆景樂牽著易青青的手,往客廳走去,幾個人識相地讓開了路。南木聽到閆景樂的話,轉身去熱牛奶了。


    夏南看著他們不變態了,他也隻好跟著走到客廳。


    “她們三個又碰麵了。”他一開始並沒有想到再跟著林爭爭,他到酒吧去,也是抱著一種可能性的想法去的。


    沒想到,她們幾個,還真的又碰麵了。


    而且,她們的確有動作,夏南在易曉慧的身上,放了竅聽器,五少出品,最新科技。這個不會像防彈玻璃那樣了,因為,這個東西,目前五少還沒有對任何人透露。


    那如同頭發一般細的東西,易曉慧想必也不會發現到。


    “讓你長得這麽妖孽,看,為了你,一個個都想弄死我。”前有追兵,後有埋伏,這日子,過得真刺激。易青青知道夏南所說的三個,是指誰。林爭爭和易曉慧對她的恨,她懂,隻是,沒想到,柳西西對她,也恨到了如此地步。


    對於肖臣宇,她真的抱歉。她同時也沒有想到,柳西西對肖臣宇的愛,已經瘋狂到了這種地步。瘋狂到,可以出賣整個組織。


    為了自己一個人的愛,將一個組織的兄弟都出賣了,真的值得嗎?那樣的愛,真的是愛嗎?


    易青青無法理解得到柳西西對肖臣宇的愛,到底是一種什麽樣的愛。


    她自問,即使將來她很愛一個人,也不會因為自己的愛,而出賣別人。


    愛固然是自私的,但這個自私,不能以傷害別人為前提。


    “剁回去。”閆景樂將易青青的手緊握在自己的手心裏,認真地說道。


    “別以為我不敢,我不暈血。”如果易曉慧她們真的不想活了,盡做些惡心人的事情,那麽,她剁了她們,又何妨?


    夏南默默地望了望天花板,姑娘,你何止是不暈血啊,你簡直是極品啊,看著你老公剁人,你還能淡定地吃龍蝦,試問,這世界上,還有誰有你倆極品啊。


    “目前還不知道她們具體的計劃是什麽,不過,好像和你母親有關。”夏南知道,母親這個話題,一直是閆景樂的禁忌,即使如此,該說的話,還是得說的。


    聽著夏南的話,閆景樂的手緊了下,不過,很快就恢複。這麽多年了,他也該放開了。


    “別一下子弄死易振海,我,想知道我母親,當年是怎麽死的。”直覺告訴她,當年母親的死,和易振海有著莫大的關係,隻是,她一直沒有找到證據。


    易青青有感覺到閆景樂情緒的變化,雖然他一下子又掩飾起來了。她一直都沒有問過,有關他母親的事情,不是不想知道,隻是想他主動說。


    “你怎麽會這麽懷疑的?”夏南這麽問,是因為,據說以前易振海跟易朵兒的兄妹情極深,如果不是現在查到易振海有問題,沒有人會想到,易振海跟易朵兒的死有關。夏南想知道的是,易青青是什麽時候開始懷疑到易振海的身上的。


    “以前就一直懷疑,隻是懷疑得不確定。直到外公住院,就確定了。”易青青知道夏南問的意思,她也不希望易振海跟自己母親的死有關係,因為那樣的話,對外公的打擊,就真的太大。


    哪個當父母能承受得了自己的兒子,殺了自己的女兒這樣的事實?


    易振海是什麽樣的身份,做過什麽樣的惡事兒,易青青相信,外公都有能力承受,但,如果是易振海殺了自己的母親,那麽,不僅她不能承受,外公更是不能。


    “有我。”閆景樂知道易青青從小就沒了母親,知道她和易老爺子的感情,所以,才會讓夏南無論如何都要先確保了易老爺子的安全。


    “我母親,和鄧芷雲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因為,因為我父親的一次醉酒,和我母親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情,有了我。”閆景樂沉默了一下,還是決定開口。既然愛她,還有什麽是不能告訴她的?


    都已經視她如命般地寵著愛著了,自己有身世,也該讓她知道。而且,以她的職業,也該早就知道,他是個私生子的事情。他也相信,她不會對這樣的他,嫌棄。


    與其讓她在別人的嘴裏聽到不同的版本,不如自己親自說。


    “母親愧疚,懷了我便離開了這裏,獨自一個人生下了我。過了十年,爺爺才找到我們,把我們帶了回來。”其實,一起去找他們的,還有鄧芷雲。她雖然沒有說什麽話,卻是同意母親帶著他回閆家。


    “回到閆家不到半年,母親就出事兒了,從三樓摔了下去。當時,鄧芷雲在場。”閆景樂說到這裏,不難掩飾,眼中有著的一絲恨意。


    “現在,母親躺在醫院裏,不能說話,不能動,二十年了,躺了,二十年了。”這些事情,他從來沒有說過,南木他們所知道的,也隻是知道閆景樂的生母二十年前發生過意外,導致成為了植物人。


    “你覺得,這件事情,和鄧芷雲有關,但是,爺爺和你爸爸都向你保證,鄧芷雲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而你當時十歲了,已經知道如何是去看一個人,你自己的內心也同樣的跟你說,鄧芷雲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所以,這些年來,你對鄧芷雲有恨,卻從沒有做出傷害到她的事情。”易青青聽完閆景樂的話,一邊喝著牛奶,一邊說道。


    而閆景樂聽著她分析的這些話,先是一楞,隨後輕笑出聲。


    “你果然是我的寶。”沒錯,易青青所說的,都對,他就是這麽想的。


    他很想去證實些什麽,但,當時在場的隻有鄧芷雲,自己的母親成了植物人,鄧芷雲說她沒有推,那麽,一切都無法去查證了。


    “易曉慧她們,是想利用你母親的事情,挑起事端?但是,你母親已經昏迷了這麽多年,一直沒有醒來,如何利用?難不成……”易青青說到這裏,眯起了眼睛。她似乎已經想到,易曉慧她們會用什麽樣的手段來對付她了。


    閆景樂守著自己昏迷的母親這麽多年了,如果說,她突然醒來了,那麽,閆景樂會不會特別高興?那麽是不是他母親說什麽,他都會聽?


    那麽,到時候讓他離開自己,娶林爭爭,或者易曉慧,閆景樂都得聽?


    沒辦法,易青青通常想事情都會腦洞大開,想得另類。


    夏南和閆景樂聽著易青青的話,卻不認為她隻是腦洞大開,而是十分認同她的說法。


    從易曉慧回家後跟易振海所說的那些話來看,那個他們所說的準備好了的人,會不會,就是一個跟閆景樂母親有關的人?


    如此一分析,他們也都知道,易振海下一步的動作,會是什麽了。


    歐洲方麵的人已經到達了這裏,對南郊的那塊地十分重視,甚至,錢已經到達位,合同也已經簽了。想來就要動工。


    如此急切地給人送錢,怎麽想,都讓人覺得不對。


    易振海那條不知名的網絡,通向地正是歐洲,他們是否可以想到,易振海和歐洲方麵的聯係?


    段學磊那邊準備對柳西西反利用,那麽,他們,是不是也應該順著易振海使出的這招,來一個順藤摸瓜?


    “你這麽閑,我母親的事情,就交給你去安排。”閆景樂也認同易青青所說的,如果易振海真的想對自己的母親下手,那麽,他會讓易振海知道,什麽叫偷雞不到蝕把米的。


    “沒問題,隻是,到時候,要委屈晴晴可怎麽辦?”真順著易振海的招來,那麽易青青到時候就得受些委屈,畢竟,易青青不受委屈,易振海又怎麽會相信閆景樂對自己母親的順應?


    不那麽做,易振海也不會露出馬腳。


    “明知道是演戲,哪來的委屈?再說了,我是這麽經不住事情的人嗎?”易青青鄙視地瞪了夏南一眼。真是小瞧她,再說了,易曉慧那女人,還能給自己什麽委屈受?無非就是想讓閆景樂拋棄她。可是,閆景樂真的會嗎?再退一萬步,現在的她,是一個怕男人拋棄的女人嗎?


    “好吧,我錯了,我想太多了。”夏南是誠心悔過,他真的是想太多了,易青青那變態的看待事情的方式,就不是一般女人能比的。


    事情已經傳達了,結果也有了,夏南也不好意再繼續打擾人家小倆口了,他也怕一個沒把握好,做出什麽引火燒身的事情來,被丟回去陪老爺子,可就不好了。


    夏南走了,閆景樂牽著易青青回房了,南魚和南木終於可以好好地喘口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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