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徐若卉對我的關心,我心裏自然是歡喜的很。


    歡喜的同時她的話我自然也是聽了進去,所謂“左眼跳財,右眼跳災”,也是命理帶動生理上的一種反應,不全是胡謅。


    徐若卉說她看到我的時候,右眼皮會跳,說明那個災難極有可能應在我身上,至於我的右眼為什麽不跳,那應該是我對災難的感應較輕,或者我本身不是太在乎吧。


    在換句話說,徐若卉心裏很在乎我,所以她的相門才會感應到我未來的災難。


    可不管是什麽災難,那幾十萬塊錢在那裏擺著呢,我都要試一試,那可是一套婚房的錢,有了那房子我就可以去見徐若卉的父母了,我倆的關係也就可以徹底公開了。


    這一晚我和徐若卉在外麵吃的飯,是縣城的一家西餐廳,飯菜都是徐若卉點的,因為我是第一次來吃這玩意兒,那菜單奇怪的很,我都不知道啥跟啥。


    吃西餐、喝紅酒這都是我在電影裏看到的浪漫情節,可我卻發現我是半點紅酒喝不了,那味道進到嘴裏,讓我隻想吐。


    迫於無奈徐若卉隻能給我要了一杯飲料,然後笑話我說享受不了高端的浪漫。


    我也沒啥好說的,因為我是真的品不了紅酒。


    當結賬的時候我出的錢,我還充大方給了服務生一百塊的消費,下樓的時候徐若卉就說這個西餐廳不算高級,根本沒人給小費的,我當時就想回去把錢要回來,徐若卉拉著我的胳膊笑著說:“這才是我認識的李初一嘛。”


    回到家裏的時候,我就想著把今天收的那些現金給徐若卉花,可她隻從裏麵拿了幾百塊說:“我拿幾百塊,就當你這個做男朋友的送了我一件衣服,其他的錢我不會用你的,我現在自己上班,能養活自己,就連家裏的錢我都不花的。”


    徐若卉之所以高傲,不是因為她長得漂亮,更不是因為她目中無人,而是因為她自立,至少在經濟上她不需要依靠任何人。


    第二天是周末,我先陪著徐若卉逛了半天街,然後給她買了幾件衣服,當然她也給我挑了幾件,其中還有一件毛衫她非要出錢,說是要送給我的,讓我心裏感覺暖暖的。


    等著轉的差不多了,我再打車把徐若卉送回家,抱著兔子魑讓司機師父送我去省城了,沒辦法,誰讓我抱著一隻兔子,火車、長途汽車都坐不了。


    這次分別徐若卉依舊送了我一個長長的擁抱,囑咐我一句當心。


    拉我的司機師父,因為接了我這個去省城的大活,也是開心的很,談好價錢,送徐若卉回家這段路,他都給免了錢,其實我們縣城也就沒多大,轉個圈下來也就幾十塊的事兒。


    在路上司機師父就一直誇我女朋友漂亮,說我有福氣什麽的,還說我年輕有為之類的。


    等他誇完了我,然後再問我是幹啥的,我笑著就說自己是算命的,那司機覺得我是開玩笑,就跟著閑扯了起來。


    跟這司機閑聊的時候,我手機響了幾聲,是徐若卉發來的短信,說是很喜歡我給她買的衣服,還給我發了一個笑臉和親親的表情。


    我則是回了她一條,下次我回去的時候,兌現那兩個表情吧。


    徐若卉很幹脆地回答我:“好啊。”


    我當時差點讓司機師父立刻掉頭回去。


    和徐若卉聊了一會兒,她就說讓我小心,然後說自己看會兒書。


    從縣城到省城比到市裏要多出兩個半的路程,所以中間的時候,司機師父就找了一個高速服務區休息了會兒,順便吃點東西放放水。


    等我們到了省城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五點半了,我打了劉文軒給我的電話,他就問我在那裏,我對省城一點概念都沒,就把電話給了司機師父,那司機師父說把我放高速口什麽的。


    等著他倆談妥了,我就被扔在下高速的收費站附近。


    大概過了二十多分鍾一輛b字開頭的豪車就開到我跟前,問我是不是李先生,我問他們找那個李先生,他們說李初一,我點頭說:“那就是我了。”


    來接我的有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司機,女的穿著一身職業裝披肩發,不過領口很保守,看來不是所有職業裝都是電視上那個樣子,而剛才跟我說話的就是那個女人。


    我上了車她就給我做自我介紹,說自己是劉文軒秘書之一,叫納蘭靜怡,是專門負責接待貴客和安排外務活動的。


    聽這女人的介紹,我就知道劉文軒的地位顯赫了,這秘書都不止一個。


    另外這納蘭靜怡看著溫柔、恬靜,好像不是太愛說話的樣子,怎麽會是劉文軒的外務秘書呢?


    還有納蘭的這個姓,應該是滿族的姓氏,這個秘書應該也是一個滿族姑娘了。


    我上車,納蘭看著……


    好吧,我總覺得她這個姓很好聽,所以就以姓來稱呼她。


    納蘭看著我手中的兔子,然後就開始和我聊天,先聊兔子的品種,然後問我的喜好,雖然我的回答五花八門,可她能用她的話來接上話題,而且每個話題都有分寸,能讓我聊的盡興,又不會問到我不想回答的問題。


    是一個很聰慧的女人。


    我看了看她的麵相,十一宮相門均無出彩的地方,可她的十二宮相門,也就是綜合態勢的相貌宮卻是中上之相,年輕雖然奮鬥有些苦,有些累,可她在三十五之後,必定苦盡甘來,會贏得自己的一片天地。


    換句話說,她會成為女強人,至於她的情感方麵的命理,我暫時看的不太透徹,不過不會太順,估計要經曆一些波折。


    納蘭依據她的經驗和智慧和我聊天,而我則是依據我相門識相辨人給她談天說地,一路下來也就無事可做。


    納蘭把我接到省城的一個英倫風格的五星級酒店,她說我接下這段時間都會住在這個酒店,以後他們的老板,也就是劉文軒找我商談工作的話,會到這邊來找我。


    這就弄的我有些不好意思,我本來是一個“打工者”,如今卻要老板來找我談工作,這讓我就有些受寵若驚了。


    我和兔子魑的吃住都安排好了,納蘭把她的電話留給我就走了,說我有什麽需要可以直接跟飯店說,或者打電話給她。


    我一下成了劉文軒的座上賓,這就讓我有些雲裏霧裏的感覺了。


    坐在這五星級酒店的房間裏,雖然不是最豪華的總統套房,可規格也算是很高了,這應該會是我這一輩子住過的最好的房子了。


    此時有些對劉文軒家族感興趣了。


    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家族會有這麽多的錢呢?


    我這邊剛住下,劉文軒就親自給我打來了電話,說是一會兒他會讓他的另一個秘書送一些他手下親信的資料給我看,讓我試著辨別一下,看看能不能算出哪一個是壞他大事的小人。


    這種事兒可能是關係到人一生命運的事兒,我不敢亂說,就對劉文軒說,我盡力,不過能不能看不出來,以及具體的事宜就要見到那些人的本尊後才知道了。


    劉文軒那邊也是應了一聲說,先讓我看資料,然後再安排我和那些人來一個會麵。


    我就覺得劉文軒有些從之過急了,他這麽急著抓內奸,反而是會把自己陣營搞的人心心慌慌,這一舉動有些不明智。


    所以就把心中想法給劉文軒說了一聲,他聽了我的想法,也是沉默了一會兒說:“看來李小相師不隻是算命厲害,在用人處事方麵做的也不錯啊。”


    我立刻反應過來了,這是劉文軒在試探我,看看我的綜合能力到底如何,高了,他給我的權力會大一些,低了,他估計不會給我什麽權力,隻是單純地向我詢問一些事宜。


    接著劉文軒就說,他們公司明天在國際飯店有一個慶祝酒會,他必須要參加,讓我也一同去,到時候在酒會上他會介紹一些他的敵人和親信給我認識,讓我辨識一下他們的弱點和忠誠度。


    這劉文軒可真是會使喚人,我估計在給劉文軒打工這段時間,應該會把不少人的命運、命理都呈現到劉文軒的麵前,這樣他就可以更好的操控那些人為他賣力工作。


    而劉文軒付出的就隻有錢,而我可能會因為這些算命舉動惹來數不清的麻煩。


    想到這裏我不禁有些後怕,更有些後悔。


    我這邊半天沒說話,劉文軒就繼續說:“一會兒我會派一個叫許耿雄的人去找你,他會給你詳細介紹一下明天的酒會流程,還會送一些衣服給你,到時候別出了什麽紕漏。”


    我明白了,劉文軒把我奉為座上賓,我要是出洋相丟了人,那就算丟了他劉文軒的人了,所以他這才找人來給我做培訓。


    掛了電話沒多久,那個許耿雄的人就來了,我看到他的第一眼不由就愣住了,他的印堂黑氣極深,保壽官命氣有剝離的趨勢,是被小鬼纏身,不,是小鬼索命之相,有人要害他!


    而要害許耿雄的人身上好像有著一些劉文軒身上的氣息,可又和劉文軒有些區別,難不成是劉文軒的那個弟弟?


    他在用邪術害劉文軒身邊的人?這也太陰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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