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腿……我的腿!”


    等許俊河反應過來,他已經再次倒在地上,兩隻手抱著挨了白忘川那一下的右腿,滿地打滾,哭爹喊娘地喊著疼。


    足足十幾秒鍾!


    “草,你們都愣在哪幹嘛,還不給我上,廢了這個老不死的。”躺在地上的許俊河忍著疼痛,臉麵猙獰地叫喊了一聲。


    呼啦!


    他的話一出口,那些被他帶來的人,個個都帶走非常不友善的目光,摩拳擦掌的圍向白忘川……


    他們雖然被剛才的‘詭異’事情給驚到了,但是……他們個個都是‘身經百戰’,膽子天生大人一等不說,一看自己這邊這麽多人,而對麵隻是一個快進棺材的老人。


    一個農村老頭,有什麽好怕的?


    因為這些人一直以來,都會時不時來鬧事,以至於讓村裏的村民都有了防備,就在那七八個壯漢圍向白忘川的時候,四麵八方瞬間出現幾十個村民。


    個個手裏拿著家夥,將許俊河一行人圍了起來,嚇得許俊河一手下連忙打電話叫人。


    “你們這些工程隊的人,給我滾出去村子去!”一個拿著鋤頭的勞壯村民,一臉凶相的威脅著。


    邊上的其他村民紛紛齊聲喊著:“滾出去!滾出去!”


    嘎吱!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勁爆的輪胎摩擦地麵的聲音傳來,林飛駕駛的越野車,在一個極限漂移後穩穩地停了下來,那車輪上都冒起了青煙。


    隨後,從車上下來的三個人,頓時成為了所有人目光的焦點。


    “王副鎮長!是王副鎮長來了,還有老白家的孫女,不過那個斯斯文文的小夥子是誰啊,該不會是老白家的孫女婿吧?”


    王木蘭經常下鄉,尤其是青城建設集團的事情發生後,她更是時常來村裏探望,因此她一下車,村民們都認出了她,一個人的驚呼,立馬引來一大片人的呼喊。


    “王副鎮長,你終於回來啦,這次上訪的事情怎麽樣了?”


    “王副鎮長你來的正好,這些人又來鬧事了!”


    ……


    聽著村民們的訴求,在林飛幫助下,已經完全沒有半點醉意的王木蘭,大步流星的許俊河麵前,很嚴肅的開口:“請你們馬上離開,這裏不是你們可以來鬧事的地方!”


    現在身後有了林飛的支持,這王木蘭,不僅說話的底氣十足,腰杆子也不知不覺間強硬了起來。


    因為工地就在村子附近,因此就在王木蘭開口的時候,剛才許俊河手下那個電話,頓時招來了幾十號人,個個都帶著家夥。


    見支援的人來了,還是被手下扶起來,麵色發青有些心虛的許俊河,頓時膽子大了不少。


    “王副鎮長,今天我們汪總可是下了死命令,無論如何都要讓這個姓白的簽了土地買賣合同……我們汪總要做的事情,就是縣長來了都沒用,更別說你這個小小的副鎮長,你可別給臉不要臉!”


    許俊河冷冷的說著,剛才白忘川那一棍雖然讓他疼得受不了,不過並沒有傷到骨頭,這一會,疼痛已經減輕了很多,甚至已經不會影響他走路了。


    “是嗎?恐怕你還不知道吧,你們汪總很快就要倒黴了,你們種種違法犯紀的事情,我已經告訴了段賀山,並且他也答應竭盡全力幫忙,我想你們應該比我更清楚,這段賀山是誰!”王木蘭冷冷的說道,如果她是警察的話,估計已經動手將這些人統統抓起來帶走了。


    可聽了王木蘭的話,這許俊河沒有絲毫害怕,反而笑了。


    因為王木蘭的話,他實在忍不住笑了,在他看來,這沒身份沒背景的王木蘭,剛才所化的話僅僅隻是對方的瘋言瘋語而已。


    否則怎麽會說出這種笑話?段賀山是蜀中首富沒錯,可他們汪總也不是誰都可以拿捏的軟柿子,更何況,段賀山也不可能為了,涇河鎮這種窮鄉僻裏的一個副鎮長,跟他們汪總死磕。


    “王副鎮長,想必你也聽過強龍都不壓地頭蛇這句話,更何況是你……算什麽東西,能讓段賀山為了你,跟我們汪總死磕?”


    許俊河的聲音也冷了下來,因為身邊站了幾十個壯漢,麵對幾十個那鋤頭,扁擔的村民,心中沒有絲毫的害怕。


    此時,白思若已經跑到白忘川身邊,兩個人正在聊著天,時不時抬手指一下林飛,白思若的話雖然很輕,可還是被林飛聽得一清二楚。


    而聽了他們談話內容的林飛,見到白忘川臉上那凝重的表情,他的心忍不住一顫,因為白思若在說到白敬亭這三個字,這個年邁的白忘川,眼神很明顯的一顫。


    雖然他掩飾的非常好,可目光一直在注意白忘川的林飛,依舊發現了,很明顯,眼前這個白忘川,便是他此行涇河鎮的要尋找的人。


    “需要我出麵處理嗎?!”


    林飛站到王木蘭身邊輕鬆問道,他急於將眼前這些人統統解決了,然後找白忘川好好聊一聊。


    “你幫的忙已經夠多了,忙你的事情去吧,這裏我能處理好,我已經報了警,這件事情有段賀山出麵,我想還用不著你這位大神親自動手!”


    王木蘭連忙拒絕林飛的好意,聞言,林飛點點頭,轉身走到白忘川麵前,客氣的問道:“白爺爺,我們能聊聊嗎?想必,我此行的目地,您孫女已經告訴你了!”


    “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跟我來吧,你想知道的,我都會一一告訴你!”


    白忘川仿佛變了一個人,目光黯淡還帶著一絲神傷,轉身緩慢向那老舊的泥土房走去。


    當白忘川,將一個與林飛在程國榮那兒所見,一模一樣的木盒,放在林飛麵前時,林飛再也冷靜不下來了。


    “白爺爺,這是……”


    林飛剛一開口,就被白忘川製止住了,他很嚴肅地說道:“這是你父親白敬亭,臨走前留給我的東西,說,如果有一天你找到這裏,就把它給你,至於開啟木盒的鑰匙,自然也在你手中,因為沒有鑰匙,你就找不到這裏!”


    當林飛,如上次那般,將胸前的玉佩穩穩的鑲嵌入了木盒子頂部的凹槽內。


    哢哢哢!!


    一連串的聲音後,那做工精細的木盒子,頓時裂開了一道又一道的縫隙,隨後自動在林飛麵前打開了。


    一張三麵邊緣都凹凸不平的獸皮,上麵什麽東西都沒有,非常平整的那一邊,與林飛手中的獸皮,完全吻合。


    除此,木盒中還有一塊做工非常精細的極品玉佩,玉佩的正麵雕刻著一條栩栩如生的展翅金鳳,在玉佩的身後刻著林飛二字,正是他的名字!


    很明顯,這塊玉佩,與他一直掛在胸前的玉佩,是一對,因為玉佩的形狀都有凹槽和凸出部分。


    凹槽部位分別在玉佩的龍尾和鳳尾,凸出部位在龍頭和鳳啄處,兩塊玉佩鑲嵌在一起,才是一塊非常完整的正方形玉佩。


    就當林飛將兩塊玉佩融合在一起的時候,驚奇的一幕發生了,玉佩上林飛兩個字消失了,取而代之是一個個古老而生澀的文字。


    “白爺爺,這……這究竟是怎麽回事?”望著玉佩,目光驚呆的林飛,忍不住問道。


    白忘川招手,示意林飛坐下,沉默了一會才開了口。


    “別問我,這玉佩的來曆,你父親並沒有告訴我,我隻知道,這玉佩是你母親林婉若的貼身之物……白思若其實是你父親收養的一個棄嬰,或許因為思念你離世的母親,而取名白思若……”


    隨後,白忘川開始慢慢說起了這段塵封已久的往事,說著那段鮮為人知的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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