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暴脾氣:“請問沈先生你現在是在指責我嗎?”


    “你看你,一言不合又來了。我沒有那個意思。”


    我絕對不是一個心思縝密的人,但我確實一個非常敏.感的人。“可是我覺得你話裏有話。”


    “你覺得我是在批評你?”


    “我看比批評更糟糕。”我回擊:“沈總,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無非就是想說我沒有權利,而你才是這個公司的主導者,我越權了,不但越權了還自以為是了。不過在你看來雖然如此,在看來我沒有錯,我隻是不希望我的男朋友被別的女人yy,這是一個女人最正常的放映。”


    “所以如果整個公司的女孩在yy我,你是否要把他們全部開除?”


    “我……”


    “祁瀾。”孫少白從椅子上站起來滿滿的走到我身邊,俯下身從後麵抱住我在我發髻上落下一枚輕吻:“你會為了我吃醋我可以理解,但是嫉妒是女人最要不得的東西,希望你不要掉進欲.望的魔爪裏。”


    我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了他陰陽怪氣冷嘲熱諷的態度:“夠了。”我站了起來:“沈總你說的對,我是個女人,也是個愛嫉妒的女人,那麽從今天開始沈總跟什麽樣的女人在一起就都不關我的事了,我要擺脫嫉妒嘛。可是我今天不舒服,請沈總去.寵.幸其他女人,你要是敢上老娘的床,老娘就讓你筋斷人亡。”


    說完我一氣之下衝出了屋子,他好,他什麽都好,他不會嫉妒,他大度,可是我看到我的劇本上幾乎連一條吻戲毒沒有,一色的清水劇。


    “嗬,你叫我了不要嫉妒,那你自己呢?”我踹了一腳辦公室旁邊的巨型花盆,我擦,這一踹可出大事了,嚇得我心肝亂顫不說還差點的心髒病。就見那巨型花瓶哐當一聲被我踹到在地上,光這樣還不算晚,關鍵是它還碎的稀裏嘩啦的,我一看不好,立即扯著嗓子喊道:“誰啊,誰這麽缺德?老總辦公室的花盆都敢踹你不要命了?過來,看老娘不好好收拾你。”


    我一說一邊就想跑,沒想到薑鵬跟阮一舟這時候過來了二話沒說又把我拉回了沈睿辦公室。


    “沈總,車子已經準備好了,我跟阮一舟想了一.夜,還是決定陪著你們一起去,畢竟對方的勢力不小,到時候我們可以用經紀人跟助理的名義陪著祁瀾一起進去,您可以現在車上等著,如果有什麽事出不來總不至於全都現在範程哪兒。”


    孫少白點了點頭:“昨天晚上我在祁瀾的手機裏加了定位追蹤跟竊.聽器,原本我也覺得太誇張了,不過看你們這麽緊張看來我是做對了。”


    定位追蹤還有竊聽器?拍電影啊?他什麽時候弄得,我怎麽一點都沒察覺?


    薑鵬歎了口氣:“還是沈總想的周到。您是不知道,這個範程前科無數,娛樂圈裏的女星大大小小被他睡過的人數也數不過來,這次他要見祁瀾,擺明了想拉她入夥,祁瀾的性子又這麽直,我真怕一個擦槍走火就搞出人命來了。”


    我笑笑:“鵬哥,你說人命的時候那麽邪惡啊?沈先生剛剛還教過我做人要大度,就算我真的跟人家發生什麽,他也不會生氣的,嫉妒是最要不得的是不?”


    “啊?”“啊?”薑鵬跟阮一舟目瞪口呆。


    孫少白的臉色變了變:“此一時彼一時,你最好別惹怒我,不然你今天晚上肯定好過不了。”


    “我好怕!”我咧了咧嘴:“你們放心,我不是傻子,如果範程他真想動我,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他得手的。我可不像某些人,喜歡隨便被人yy。”


    “嘶,這丫頭吃槍藥了?誰又惹她了?沈總,用不用我幫您堵住她的嘴?用的話我可以用點特殊的方法。”


    薑鵬這是在搞叛變啊,叛徒:“你到底是誰的經紀人?”我問;


    “當然是你的啊。”薑鵬想也沒想的回答。


    嗯,這個回答我很滿意。


    “可是我也是給公司打工的,我的總老板是沈總啊。”


    “……”天啊,一道刪掉劈死我吧。“好,你們好,我不想跟你們說話,再見。”我再次從椅子上站起來並且走到門口打開門走了出去,臨走前聽到沈睿說:


    “祁瀾,別忘了你是個演員,你如果不能做到讓情緒收放自如,你就不能算是一個好演員。別感情用事,尤其是見到範程之後,不然你所有的弱點都會暴露在他麵前,他想要對付你就更加輕而易舉了。”


    我想了想,他說的確實有道理。“好。”


    薑鵬開車載著我們到了周寰酒店,酒店是五星級的,能吃能喝能休息能遊泳能健身,所有設備一用俱全,名副其實的豪華酒店。最低消費也要人均達到兩萬八,最高消費一天就能耗掉十幾萬人民幣。


    下車的時候孫少白握著我的手說:“別怕,我就在門口守著,要是真出事就對著手機喊,我就是找隻軍隊來也會衝進去。”


    他也隻有在關鍵危險的時候才能說出這麽動聽感人的情話了,最關鍵的是無論我對有多大的怨言,隻要他一句話“情話”出來,我就徹底沒脾氣了。


    真賤!


    “放心。”我說:“剛來的時候還挺怕的,可是現在不怕了,有薑鵬跟阮一舟陪著我沒事的。”


    孫少白不舍得鬆手,攥的我好緊,我費了一番功夫才把手從他手裏抽出來。為了安撫他的情緒,我吻了下他的臉:“放心,等我回來。”


    下了車,進了酒店,有個男服務員過來問到:“請問是祁小姐吧。”


    我點了點頭。


    “好的,範先生已經在包房裏等您了,請隨我來。”


    我看了看薑鵬,薑鵬給我遞了個眼色,意思是既來之則安之;


    好吧,“既來之則安之。”我們跟著服務員進了酒店。


    酒店很大,越往裏走就寬敞,好像是一座地下宮殿一樣,無論你怎麽走都走不到頭。阮一舟大概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一進門就看的煙花繚亂,一個勁兒在我耳邊說:“姐啊,你說咱們什麽時候能自己出入這種地方啊,太高級了。你看房頂上都是金光閃閃的,我還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呢。”


    我翻了個白眼,誰不是啊,要不是範程約我,我都一輩子也來不了這麽富麗堂皇,奢華高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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