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對不起嘛,我不是想惹哭你,隻是忽然有感而發。唉,你還記得我們小時候,有一次我們吵架,我說你是小霸王,結果自己從樹上掉下來磕了膝蓋,我當時不敢告訴我媽,後來是你幫我上藥的嗎?”


    “你怎麽忽然提這個?”也不知道是不是拍太多類似的電視劇以至於有心裏作用了,總覺得這時候的忽然插入回憶殺,那這個人物肯定就要狗帶了。


    他笑:“沒事,就是忽然想起那些事覺得認識你真好,假如我的人生還剩下一秒,能在你身邊我也知足了。”


    “呸呸呸,你說什麽你的,你別忘了你還有你.媽,說什麽喪氣話呢?”我沒來由的火大,心想這種時候煽什麽情?又不是在拍電視劇,你扯那麽多幹嘛。


    他笑:“都說了隻是有感而發啊。好了,不扯了,我們走。”


    哐的一聲,袁圈一腳踹在門上,那門被踹開了。他拉著我走了進去,科學怪人從裏頭走了出來定定的看著我們,他笑了起來,那笑容特別冰冷冷,陰森森的,他說:“看來你們兩個是不準備走了!”


    “老頭兒,沒就到我們是不會走的。齊瀾,我來纏住他,你進裏麵看看,找到人之後跟我匯合。”


    “不行,你根本打鬥不過他們的。”


    “走。”他提高了聲音。


    我嚇了一跳。


    “天真,你們以為我是吃素的。來啊,把這兩個小不點給我抓住。”科學怪人一聲令下,一大幫骷髏從四麵八方的角落裏走出來。我想著雖然他們不敢捧我但是手上的武器可還是銳利的,這靈魂如果被捅了,會是什麽滋味兒?


    還沒想完呢,袁圈猛推了我一把,“我來拖住他們,你快走。”說著撲向一個骷髏,成功的將骷髏壓倒,接著奪走了它手上長矛揮著橫掃攔截我去路的替我開路。


    袁圈從小打架就沒打贏過別人,人都如此,何況骷髏,我怎能走?從後麵抱住一直骷髏用盡全身的力氣把它撲到,然後坐上去去掰他的骷髏手臂,手臂的骨頭結實,可以作為武器,隻要我有武器就好辦了。


    嘎,沒想到我還真給掰下來了。


    接下來我一路左輪右砍,上劈下掃的在跟骷髏做起了頑固的鬥爭,可我們哪兒是骷髏軍團的對手,打到了一批又來一批,根本就是消耗戰,沒辦法,我大喊:“都到這時候了,我真不想廢話,不過你們男生不是都喜歡玩魔獸嗎?一樣是打怪,你就不能想想辦法?要不就殺進去算了。”


    袁圈跟我一樣左刺右擋,上撩下掃的,沒一會兒又氣喘籲籲了,“老實說魔獸打怪可比這個容易多了,實際操控跟模擬戰役能一樣?走,殺進去。”


    恩,我也這麽認為,畢竟想瘋子一樣拿著死人骨頭到處瞎掄絕不是淑女所為。想我怎麽說也是個演員,這麽跟人打架還是頭一回好不好。


    大殿很深,一路打進去,骷髏倒是越來越少,走廊卻越來越多,走完一個拐彎又是一個,走啊走啊,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我終於忍不住了,問了句:“現在幾點了?”


    袁圈看了看表,“十二點半。”


    打了那麽半天,走了那麽半天結果才隻過了一個小時,時間過好慢。


    “喂,喂,祁瀾,祁瀾,過來,這邊。”這時候寂靜的空間忽然傳來人聲,有人叫我;


    誰叫我?往前一看,就看見“老朋友”分比躲在前方走廊拐角處的兩邊,哎呀,自己人啊。我立即跑過去說:“怎麽是你們?太好了,老熟人啊。”


    袁圈拉了拉我,有點的懵:“這是傳說中的黑白無常?”


    “恩啊。”我說;“不過別怕,他們是朋友。”


    “祁瀾啊。”白無常說:“你怎麽來這兒了?是來救孫爺的嗎?”


    “恩恩恩”我狂點頭,“他怎麽樣了?現在哪兒你們知道嗎?”


    黑白無常相互看了一眼,白無常說:“孫爺啊,現在可慘了,你都不知道上次被人強行拘回來之後那些人把孫爺折磨的多慘,咱們想幫忙也幫不上。給,這是鑰匙,你順著這條路一直走到底就能看到囚室了。”


    “什麽?”我搶過鑰匙,同時火氣也上來了,擼起袖子我道:“敢打老娘的男人,他們不想活了?說孫少白在哪兒?是誰打他的?”


    黑無常說:“地府裏有很多不喜歡孫爺的餓鬼,你惹不起的,既然你有辦法下來就一定有辦法把人帶走,快點,等會兒閻王爺回來就沒時間了。”


    那還等什麽,我不在耽誤時間即可跑到了走廊的盡頭,沒想到的真就看到了一間屋子。


    我忽然停住腳步,大口的吸著氣,心髒噗通噗通的狂獵跳躍,感覺每走一步都異常艱難。


    好像有預兆一樣,我忽然好怕會看到孫少白被人修理的很慘的樣子,他不會斷手斷腳了,會不會被人折磨的不成人形了,我怕,我會受不了的。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走過去,等我走到屋子門口的時候,我看到了孫少白,而此時我瞪大了眼睛,兩條腿不自禁的打起了軟,如果不是袁圈我真的不知道怎麽支撐住不倒下去。


    孫少白的手腳被四顆巨大的鋼釘牢牢的釘著,他被掛在在牆上,而傷口像被硫酸澆過一樣,不斷的流著透明的液體;他衣衫襤褸,身上能看到的地方幾乎全是傷,圓形的傷,深深淺淺的,像被人用勺子一勺一勺的挖過一樣,而那些傷口一樣留出血一樣的粘稠液體。


    我觸目驚心,眼淚不受控製的往下掉。


    如果不是他身上的衣服還能依稀辨認,我簡直懷疑眼前的人是那種斷手斷腳滿身傷殘的可憐乞丐。


    我叫了一聲直接撲了過去,但是卻被一道無形的屏障彈了回來結結實實的撞到了牆上,我有點發懵,有種恨不知道該恨誰,罵也不知道有什麽用,擔心卻又想罵自己擔心又什麽用,倒不如替他受點罪,可是又沒辦法替她受罪的無助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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