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楚知道莫妮卡的槍法可以算是最厲害的,有了她在身邊倒也是好的。


    隨後,陳楚振作起精神,陪莫妮卡吃了一頓飯。接著,陳楚安置莫妮卡在酒店裏住下來。


    莫妮卡催促著陳楚去洗澡。洗完澡後,莫妮卡親自給陳楚刮胡須。


    一切辦妥後,莫妮卡拉著陳楚來到了床上。


    所有的傷痛都在莫妮卡的熱吻中融化。


    第三天,海青璿集結一百名精銳戰士。段鴻飛依然鎮守香港。


    香港這邊還有狼族的戰士,所以有高熱武器,加上這些戰士。還有眾高手以及軒正浩這個軍師在。香港固若金湯。


    一共三輛軍用貨卡,一百名士兵全部在貨卡裏坐著,全部是精銳的裝備。


    這三輛車全部掛有通行證,國內無論是什麽地方都可以通行無阻,不得檢查。陳楚,海青璿,莫妮卡也是坐在貨卡裏。不過是坐在前麵的副駕駛上。


    總不能這時候還搞的很優待,特殊。打仗,就得和手下同甘共苦。


    臨出發前,軒正浩與單東陽,沈出塵,李紅淚等人都來相送。


    沈出塵沒有多說什麽,因為多說了也無用。隻是說道:“小弟,保重!”


    陳楚點頭,說道:“香港這邊,就有勞塵姐與正浩了。”


    “這邊你就放心吧。”沈出塵微微一歎,說道。


    軒正浩則道:“我知道勸你也沒有用。但有些話,我還是不吐不快。”


    陳楚說道:“你說吧。”


    軒正浩說道:“你興師動眾,隻為一己私仇,如此將整個戰火引燃。隻怕將來孽果纏身,會損了你的氣運。”


    “無所謂了。”陳楚說道:“若讓我痛恨之人活在我眼前,想殺不能殺,那麽做人還有什麽樂趣?即使勝利又如何?”


    說吧,陳楚便轉身上了車。


    三輛車朝羅浮橋開去,先往深圳借道。


    地址是直奔東北。


    同時,沈默然的隊伍也已經集結完畢,聲勢浩蕩。而東方靜率領手下十名高手已經前往深圳,等待匯合。


    三方會師,同一個目標,光明教廷。


    所有的小勢力,還有大勢力,包括所羅門,以及黑暗議會和更隱藏的一些靈物都在看著這場盛會。


    他們自然不會出手去幫助光明教廷。因為光明教廷一出場就有種席卷天下的氣勢。太特麽囂張了。誰都想看到教廷倒黴!


    而目前來說,要笑的合不攏嘴的自然就是後麵的黑暗議會了。


    不得不說,梵迪修斯跟陳楚形成這個架勢。一切都是梵迪修斯咎由自取,玩火自焚。


    這情況就像是日本跟華夏。日本長期挑釁,丫的,我就動你了,你動我試試。


    華夏一直保持克製,小樣你老實點啊,信不信我動你。


    日本,來,你動呀,你動一個試試。


    華夏,小樣,你真找削啊,再找削,真動你了。


    日本,來,你動呀,你動一個試試。


    然後,萬萬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原本應該不該發生的。那就是陳楚真的動了,真打算動光明教廷了。


    與光明教廷這一戰,陳楚的大楚門是不會傷到根本的。雖然也會有諸多顧慮和影響存在。


    但是光明教廷救慘了,老巢不在。


    要知道光明殿是以神佑世人的宗旨出現在華夏的。給人的感覺就是光明,正大,無所不能。


    尼瑪,現在如果連老巢,光明殿都被人毀了。那所有光輝形象都沒了,你連自己都保護不了。信徒還特麽能指望你們保護麽?


    這下算是等於完全毀了梵迪修斯的根基。


    可以看出,梵迪修斯是走了一步絕對的昏棋,倒也不是說梵迪修斯傻,隻是他錯誤的低估了陳楚的決心。


    西昆侖東方靜與陳楚匯合之後,兩方人馬朝東北逼近。


    這一路的行程牽動了梵迪修斯和國家的心。


    梵迪修斯在光明殿裏聽著甘道夫從前線偵查來的消息。


    消息一直在說陳楚的軍隊時刻逼近。


    就算是敵人的軍隊出發了,梵迪修斯心裏都還存在著僥幸。該不是隻想嚇嚇我吧?


    隆吉安卻是坐不住了,找到梵迪修斯。


    光明殿中的內殿之中,梵迪修斯端坐蒲團之上。隆吉安進來,急聲說道:“陛下,大楚門,沈門,西昆侖已經聯合起來,正在逼近。如果真打起來,我們建立的所有東西都要毀於一旦。您之前帶領我們前來,雄心萬丈,現在怎可一時義氣,讓其毀於一旦?”


    梵迪修斯並不責怪隆吉安的無理,而是抬眉問道:“那麽你覺得呢?”


    隆吉安說道:“您與我都曾熟讀華夏曆史,也知道各方豪強。古來成大事者,何拘小節,又何必計較一城一池的得失?韓信忍胯下辱,劉邦卑鄙無恥。但他們最後是勝利者。難道您今天要做那劉邦,固英雄蓋世,可最後依然是失敗者啊!”


    梵迪修斯搖搖頭,說道:“不同的,韓信忍胯下辱還未封侯拜將。劉邦卑鄙無恥時也未做那皇帝。但本座今日已然是光明教廷的教宗陛下。若再退讓,忍讓,還有何顏麵立足?還有何威信號令群雄?”


    隆吉安說不出話來。


    “準備迎戰吧!”梵迪修斯突然站了起來。


    每個人都有血性!現在雙方的血性都激了起來。


    “另外,那深海領主現在如何?”梵迪修斯忽然問道。


    隆吉安說道:“那賊廝還不知道外麵的信息,一直待在酒店的浴缸裏靜修。他被陳楚打中過,受了不輕的傷。”


    梵迪修斯說道:“不能讓他逃走了。你帶本座去看看他。必須將他嚴加看管起來,也許以後還有大用。”


    隆吉安嘴唇動了動,他其實是想說,就讓這引火索逃走了,如此陳楚也可熄滅了雷霆之怒,多好。


    但梵迪修斯不這麽想,他跟陳楚杠上了。種種情勢的逼迫,他都不能退讓。如果深海領主現在逃走,大家都會認為是他梵迪修斯在陳楚的威懾下,故意放走了深海領主。這是梵迪修斯不能忍受的。


    時間是下午五點。


    八月的天氣,讓整個黑龍江也如一個小火爐一樣。


    不過比起武漢來,算是涼快多了,


    梵迪修斯與隆吉安出了光明殿。梵迪修斯一身雪白的袍子,仙氣飄逸。


    他的須發皆白,有些像是電視裏的元始天尊造型。


    在黑龍江這塊,梵迪修斯是父神一般的存在。


    所以他走在路上時,很多民眾百姓都自覺的停下腳步,微微鞠躬祈福。這種感覺讓梵迪修斯很是享受。


    這時候,陳天涯給深海領主打了一個電話。


    深海領主的酒店裏有電話。


    聽到電話後,深海領主立刻起身去接。他一直泡在浴缸裏,渾身濕淋淋的。身上的鱗片全部出了來。陳楚的極光須彌印給他的傷害還是很深的。


    “喂!”深海領主淡冷的說道。


    “我如果是你,現在就會離開。”陳天涯淡淡的說道。


    “什麽意思?”深海領主說道。


    陳天涯說道:“難道你不知道,陳楚匯合了沈門,西昆侖,大軍正在逼近。為的就是要將你殺了。你這下是捅了馬蜂窩明白嗎?”、


    深海領主吃了一驚,說道:“難道你們要把我交出去?”


    陳天涯冷笑一聲,說道:“那麽你覺得呢?為了你,讓我們整個教廷跟大楚門火拚,所有計劃作廢?”


    深海領主倒吸一口冷氣,說道:“小子,你很不錯。我記住你這個情了。”他連衣服都來不及穿,就是這樣周身黑色鱗片,如個恐怖的黑色怪物,出了酒店。


    這家夥一出現,當真是嚇煞人也。


    而陳天涯卻是將時間算的很準。算準了深海領主剛出酒店就會遇到迎麵而來的梵迪修斯。


    深海領主出現在酒店大門口時,梵迪修斯剛好踏進來。兩人四目相對,深海領主臉色一變,說道:“你想怎麽樣?”


    梵迪修斯冷冷道:“你想去哪兒?”


    深海領主說道:“你想出賣我?”


    梵迪修斯說道:“你想多了,我不會把你交出去,但是你必須乖乖的呆著。”


    這種說辭,深海領主如何能信。周圍已經有不少人遠遠觀看,對這怪物本能的畏懼。


    看起來就很明顯,梵迪修斯仙氣飄飄。而深海領主不用化妝就是邪魔歪道。


    這時候,深海領主突然從梵迪修斯肋下竄去。他身子滑溜無比,一竄如閃電,便是要逃命了。


    梵迪修斯眼光一寒,五指無利爪抓去。怎知這深海領主身子滑溜無比,即使是梵迪修斯這一下不防備,也被他滑了出去。


    隆吉安在一旁卻是假裝沒反應過來。他巴不得這家夥逃走。


    深海領主一下逃出生天,立刻在大街上展開狂奔。過往的車輛如龍,人潮如梭。可誰也不能阻攔他片刻。


    而後麵,梵迪修斯如冷靜的眾神之王,越追越近。


    砰!梵迪修斯一下追了上去。造物主的修為豈是開玩笑的,一招奔雷掌打中深海領主,立刻讓深海領主翻了個跟頭。


    隨後,梵迪修斯快步如飛,瞬間擒拿住深海領主的脖子。深海領主立刻被梵迪修斯提了起來。這賊廝本來就受了傷,結果又碰上了梵迪修斯這位造物主,當真是倒黴不已。


    周圍的人群見狀,紛紛安靜下來。他們見到仙風道骨的梵迪修斯抓住了惡魔,這下便對梵迪修斯更加的信服。


    而且,之前光明殿就有末日論,妖魔倫。如今鬧市上出現深海領主這種怪物,更是讓許多人深信不疑。


    深海領主被梵迪修斯擒拿回了光明殿。同時梵迪修斯也有些奇怪,為什麽剛好自己前去,這深海領主就逃跑了?


    一定有人通風報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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