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來,小軍也怕大楚門對付不了這些狗官。之後小軍會被牽連進去。


    113路公交車果真在十分鍾之內到達,李飛鳳和小三兒擠上了公交車。她們兩人這氣質,氣度一上車就顯得鶴立雞群。車上擁擠,沒有了座位。但乘客們自動給兩人讓開了一些。


    車子很快開動,李飛鳳也並未去打探小軍的所在。他既然不願意表露,何必揭穿。


    車裏洋溢出的汗味兒讓小三兒蹙了蹙漂亮的眉頭,不過她在訓練時,什麽苦沒吃過。所以這種環境對她和李飛鳳來說,並不算什麽。


    沿途風景後退,車子開開走走,逢站便停。便在這時,李飛鳳收到了短信。小軍發來的,“你們隻來了兩位女士?太逗了,你們要憑什麽去為小虹琳伸張正義?憑錢還是你們的三寸不爛之舌?”


    李飛鳳微微蹙眉,回短信道:“永遠不要小看女人,更不要質疑大楚門。”


    小軍回道:“我會拭目以待,如果你們真的做不到,可別怪我到時在網上對網友實話實說,壞了你們大楚門的聲譽。”


    “可以!”李飛鳳非常大度的回答。


    小軍便停止了發送短信,小三的氣質冰冷,雖然她性感,卻也沒有公車癡漢敢來占她便宜。大家都不敢跟她說話,偏偏這時候,旁邊座位上的小女孩兒好奇的眨巴漆黑的小眼珠,注視著小三兒。


    小女孩穿著粉色小裙子,不到六歲。她旁邊坐了她的奶奶,五十來歲的婦女。


    小女孩的眼神清澈,幹淨。小三兒也看向小女孩,忽然覺得小家夥粉嫩可愛,她對小家夥倒是有些愛心,當下善意的笑了一下。小女孩看見她笑了,也立刻眉開眼笑,站了起來,搖晃小三兒的手,道:“姐姐,你坐我的位置,我讓奶奶抱就好了。”


    “婷婷,你老實的坐著。”婦女見狀,連忙嗬斥道。


    “老師交代我們要讓座呢!”小婷婷撅起嘴巴分辯,又拉小三兒,道:“姐姐,這個位置你坐吧,奶奶抱我就好啦。”


    小三兒中湧起一股暖意,微微笑了笑,道:“小妹妹!姐姐不坐,你要奶奶抱你可不成呢,還是要自己坐的好。”


    車到站一停,又是一番上車下車的擠動。車開開動後,站著的眾人向後一仰,車緩緩開動了,小婷婷也安定坐好,隻是身體四麵扭動,兩隻大眼睛朝眾人望來望去。


    李飛鳳將小三兒剛才跟小婷婷的對話看在眼裏,微微一笑,道:“小姑娘是不是很可愛?”小三兒點頭,她明白李飛鳳的意思,不過卻也沒覺得有什麽感觸。李飛鳳心道:“小三這丫頭,心裏其實很熱,恐怕如果真見了小虹琳的慘況,會比自己還激憤。”


    便在這時,小婷婷的聲音忽然傳到李飛鳳和小三兒的耳力。“叔叔,你怎麽把手放進別人的口袋裏麵。”


    車上乘客這一下警覺起來,都朝小婷婷手指的方向看去,隻見一身穿花格子襯衫,頭發卷起的青年,正把手摸進了一個提公文包的中年男子口袋裏。


    聽見小婷婷的叫喊,那中年男子連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口袋,朝卷毛青年警惕的掃了幾眼,卻不說話,身體朝後挪動,離得遠了一些。


    而這卷青年收回了手,若無其事的,眼睛望向窗外,並且吹起了口哨。


    “婷婷,不要多事!”婷婷的奶奶連忙打了小婷婷一下,小婷婷一臉委屈,隻好又撅起了嘴巴。


    李飛鳳看了那卷毛青年一眼,微微皺了眉頭。這種扒手太多了,總不能去將其殺了,還是不管算了。


    過了大約五分鍾,公交車一停,到了一站,那卷毛青年似乎要下車,走了出來,經過小婷婷時突然轉身,對小婷婷邪邪一笑,道:“這小姑娘挺可愛的!”說著,伸手在小婷婷臉上摸了一下,隨後飛快下車去了。


    公交車又剛剛開動,小婷婷突然大哭起來:“奶奶,我臉上疼。”


    眾乘客,包括李飛鳳和小三兒連忙看過去,小婷婷臉上出現了一條深深的口子,鮮血不停地滲透出來,把一張圓圓的臉蛋流了個猙獰恐怖,都濺到了粉紅裙子之上,真是觸目驚心。


    婷婷奶奶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把車裏乘客都嚇了一跳。婷婷奶奶手忙腳亂的用衣服捂住了小婷婷的傷口。小婷婷哭得聲音都嘶啞了。


    “叫你不要多事,你不聽!叫你不要多事。你不聽!”婷婷奶奶哭著道。


    旁邊有的乘客連連歎息:“等到站了送醫院吧。”


    “這畜生!”小三兒美眸血紅,心如刀割一樣,她知道這種扒手手上都有搶刀片割包和口袋。但是這畜牲下手也太狠了,那麽深的一條口子。


    小三兒抬頭看去,透過窗戶,那卷毛青年眼看就要閃進一條巷子去了。


    “停車,快停車!”小三兒對司機怒吼道。


    “這裏不能停,到站才能停!”司機仿佛久經的風浪似的,一點都不在意。也是,開了十多年的公交車,什麽事情沒見過,都見怪不怪了。


    小三兒怒火衝天,想起小婷婷的天真爛漫,和卷毛青年的畜牲行經,隻覺怒去如何也壓抑不住。她見得窗戶雖然開了,自己卻跳不出去,口子太小了。當下把手掌就是一輪,呼啦一下,翻拍在玻璃夾鐵箍的車窗上。


    嘩啦一聲暴響,整個窗戶都飛了出去,小三兒身體一躍,穿窗而出。落到了街道上上,就聽得公交車內的乘客尖叫起來。


    小三兒拔步如飛,她是化勁修為,展開氣血之力,腳下如箭,隻幾下就搶進了卷毛青年逃逸的小巷子裏麵。


    小巷子進去,一路縱深而去,便看見卷毛青年進了一個陳舊的平房裏。這種地方應該是屬於拆遷地點。卷毛青年一進去,裏麵還有三個男子正在炸金花。


    “今天生意怎麽樣?”一個光頭隨口向卷毛問道。


    “別提了,晦氣了。”卷毛青年道。


    便在這時,小三兒闖了進來。卷毛青年詫異的看向小三兒,因為他對小三兒是有印象的。詫異的是這個女人來的這麽快,這麽詭異。


    “死!”小三兒殺氣畢露,搶前一步,鷹爪手瞬間摳住卷毛青年的脖子,將其拗斷。


    其餘三人原本想掀桌子幹架,他們本來就是老手。但是在鮮血飛灑,小三兒這麽幹淨利落的情況下,他們不禁嚇呆了。


    “全是蛇鼠一窩,殺一個也是殺,不如全殺了。”小三兒心念電轉,殺機綻放。隻一眨眼的功夫,三個混混全部死在了小三兒手上。小三兒手一抖,將血跡抖掉,幹淨利落的離開。


    這一殺完,小三兒覺得心裏痛快至極。她以前殺人,全部是因為任務。隻有這一次,是因為她的怒而殺,痛快,酣暢淋漓。


    李飛鳳也跟著下了車,她到達時,小三兒已經將四個混混全部殺了。不過李飛鳳卻是沒有同情,這種社會渣滓,就算被送進監獄,也不過是一兩年就出來,又繼續危害社會。不如殺了痛快!


    李飛鳳和小三兒迅速離開了案發現場,這時小軍的短信發來,道:“你們幹什麽去了?”


    李飛鳳回道:“殺了幾個社會渣滓,你現在應該相信我們的誠意了吧?”


    小軍道:“我在汽車上,不方便打電話。不過我相信你們了,跟狗官勾結的人不會有你們的這種血性。你們直接坐出租車到金陽,然後過白雲鎮,打聽一下明基村。到了明基村,隨便問就可以找到小虹琳的家。”


    這條短信發過後,又過了五分鍾,小軍再度發了一條短信。道:“小軍不是我的真名,對不起,我以後還要在這兒生活,所以不敢透露我的真實身份。但是如果你們發現我撒謊,以你們的能力,也一定能查出我來。若有一字虛言,我任由你們處置。”


    李飛鳳道:“好,沒事,我理解你的難處。你能揭發已經算是有勇氣了。”


    從貴州到金陽,坐的士的速度快了很多,四十分鍾左右。最後直接到白雲區,打聽明基村。


    明基村在白雲區後麵,白雲區已經屬於偏遠郊區地段,再往後走,便到了鄉下。


    貴陽這邊的海拔很高,白天很熱,晚上涼快無比。即使是炎夏,在晚上外出,也得穿外套。


    明基村是標準的鄉下農村了,村前是連綿的農田,田裏有很多農民正在耕種。這時是下午兩點,日頭正午,這些農民辛勤耕作,卻也不過隻能賺些微薄鈔票。交起孩子的學費還得緊巴巴的。


    整個社會的貧富差距猶如鴻溝,大家都在規則之內。底下的人想掙脫規則,卻又那有那麽容易。更多的人隻能是為了活著而辛勞。


    李飛鳳和小三兒進了村口,村裏的房子倒是都挺漂亮的,清一水兒的兩層樓房。


    不過這些房子的造價也不貴,十萬塊就可以做得漂漂亮亮。但是農村人如果靠種田想做起房子卻也很難,都是一家人中的男子,兒子出去打工掙回來蓋的。


    李飛鳳和小三兒進了第一家的樓房,裏麵有個十歲左右的男孩正在看電視,屋前曬了金黃色的穀子。


    電視正在放著焦恩俊的小李飛刀,男孩看得津津有味。李飛鳳瞧了瞧門,男孩回過頭,看見李飛鳳和小三兒是陌生人後,眼裏露出驚懼的神色。


    “請問李虹琳家怎麽走?”李飛鳳和藹的問。


    “我不知道。”男孩連忙搖頭,最後幹脆關了電視,跑進了房間,將門反鎖。


    太古怪了!李飛鳳和小三兒對視一眼,李飛鳳小聲道:“他會不會是以為我們兩要去加害李虹琳,所以才這麽害怕?”


    這個邏輯很正確,也代表,前麵有過人來找李虹琳,並加害了。想到這兒,李飛鳳眼裏露出寒光,也不好再逼小家夥,當下和小三兒離開了樓房。又給小軍打電話,小軍很快接通,李飛鳳道:“你們這的人聽到我要找李虹琳,都不敢告訴我。我知道你們的顧忌,現在請你告訴我,李虹琳的家在第幾棟樓房?”


    “你們在那兒?”小軍問。


    “村口第一棟樓房前。”李飛鳳道。


    “前走,左拐,繞過那條湖,看見最破落的土房,就是李虹琳的家。”小軍道。說完後,又道:“小虹琳的父母去告過四名狗村官,但是當地公安局和法院都以證據不足,不予立案。先後又有幾名外地的社會青年過來威脅小虹琳的父母老實點。他們給了小虹琳家兩萬塊錢,如果小虹琳家不要錢。他們就幹脆把小虹琳抓走,拉去賣淫。”


    “畜牲!”李飛鳳聽得目眥欲裂。


    李虹琳的家確實是全村最破敗的,李飛鳳和小三兒出現在李虹琳家門口時,其大門緊閉。但李飛鳳卻聽到了屋裏的咳嗽聲。


    李飛鳳耐著性子敲門,裏麵傳來婦女略帶驚恐的聲音,道:“誰?”


    “我們是上麵下派來專案調查李虹琳案子的。”李飛鳳撒了一個善意的謊言。


    裏麵的婦女快步前來開門。門打開後,李飛鳳便看見了李虹琳的母親。一個才四十多歲,看起來卻已五十多歲的婦女。穿著樸素,兩鬢花白。


    李母眼神激動,閃著淚花,一把就給李飛鳳和小三兒跪了下去。


    床上躺的是李虹琳的父親。李父掙紮著要坐起來向李飛鳳磕頭。李飛鳳連忙製止,道:“大叔,你放心。既然我們來了,就絕不會再讓好人含冤。我們現在需要了解事情的經過,隻要你們一言不虛的說出來,我們一定會還你們一個公道。”


    李父眼中含著濁淚,在李母的扶持下坐躺在床上。老淚縱橫的李父激動的道:“黨上麵還是有眼的啊,老天有眼啊!黨是我們人民的黨啊!”


    李飛鳳沒有拆穿,不管怎麽說,黨在民眾心中還是最具公正力的。


    小三兒忽然向李母問道:“小虹琳呢?”


    “在裏屋,她現在怕生,怕陽光,不敢見人。”李母一說到女兒,淚水就忍不住湧了出來。


    小三兒道:“我去看看她。”說完也不管李母答應與否,朝裏屋走去。裏屋的門是關著的,她用暗勁震開了門。門打開,小三兒聞到了破舊的臥室裏散發出一股空氣清新劑的茉莉香水味。窗簾拉的很嚴實,外麵雖然陽光毒辣,但這臥室裏卻是一片幽暗。


    李飛鳳不由暗怪小三兒的莽撞,忙對李母李父道:“大叔,大媽,她沒有惡意。”


    李母還是不放心,站了起來,跟了過去。


    李飛鳳也隻得跟著,但她和李母也隻在門口看著,並不進去。


    小三兒踏入臥室,便看見了床上,薄薄被單下藏著一個人。毫無疑問,正是李虹琳了,她在被單裏瑟瑟發抖。這麽大熱的天,不開風扇,門窗緊閉,還這樣捂著。也由此可見,這孩子幼小的心靈受到了多大的創傷。


    小三兒站在那兒一動不動,像是陷入了一個夢魘。在那床上躲著的不是李虹琳,而是多年前的自己。那種黑暗,絕望,彷徨的感覺不親生體會,不足以理會其中的痛。“小三!”李飛鳳輕輕喊。


    “啊?”小三兒驚醒了過來,她這才發覺自己原來已經過了十歲。原來剛才那一刹是錯覺。


    “飛鳳姐,你們出去吧,我陪陪她。”小三兒道。


    李飛鳳多少了解小三兒,當下點頭,便對李母道:“也許我的朋友能開導小虹琳,大媽,我們來了解下事情經過。您放心,我們這次來,就是專門主持公道的。”


    本來這種情況,李母李父是很難放心陌生人單獨見小虹琳的。但是李飛鳳是化勁巔峰,說話自有大氣,亦有很強的感染力。無端的讓人很是信任。


    房門關上後,臥室裏幽暗靜謐。小三兒腳步輕盈,她扭開了風扇,對著床上的小虹琳吹。小三兒微微蹙眉,她凝思,在自己當初遭受那般遭遇時,在絕望環境下,最希望的是什麽?片刻後,小三兒明白了。她隔著被單,對立麵的小虹琳輕柔的道:“別怕,我保護你。”然後將小虹琳靜靜擁抱,便不再多做別的語言。


    在那漆黑絕望的海洋中,需要的卻就是這樣一根救命稻草。


    外麵,李母沒聽到房間裏有什麽異動,稍稍放下心來。


    李母開始述說,她的女兒李虹琳從小就特別的乖巧可愛。在村子裏,因為李父長期有肺癆在,幹不了重活。所以家中的經濟情況一直很不好,李虹琳也特別的懂事。


    李虹琳的乖巧,漂亮,那種小蘿莉的嫻靜成了最大的原罪。村子裏的人見了李虹琳,都對她疼愛有加。而就在半年前,悲劇卻突然發生。那一天,家裏來了親戚,李虹琳去大隊隊長家裏買些鹽巴與陳醋。一個村分成許多大隊,每個大隊都有隊長。屬於李虹琳這個大隊的隊長叫做趙天寶,四十來歲,是個老光棍。不過他曾經入過黨,又有些文化,所以被選上了隊長。


    趙天寶利用他隊長的權力,在隊裏開了唯一的小賣鋪。賣些副食,倒也隻比街上的貴一點點,農村人懶得跑遠,便到他家去買。


    小虹琳那天去買鹽巴和陳醋,因為當時正好是春節階段。趙天寶喊了村裏的村長毛緯,財會會計王向前,以及鎮派出所所長狄海一起喝酒。


    他們喝酒也是有原因的,馬上鎮裏打算在明基村修一條公路直達鎮上。修路是最賺錢的勾當,這四個人便是想著如何從村民手上賺一些,然後在鎮裏撥款中貪一些。


    村幹部,當幾年就下。那一任又不是賺得盆滿缽滿。這就是體製,在鎮上,市裏,不停修路,整修,也是官員撈錢和撈政績的最好方式。


    規則!所以陳楚從開始就知道,他的力量永遠改變不了這個規則,這是一個全民皆貪的時代。上到官員,下到企業的芝麻小官。一個小小的工廠主管都敢去qiangjain下屬,並威逼利誘。


    但是,在貪的同時,如果連起碼的人性都沒有了。那麽對不起,大楚門就要代替天道來降下因果了。


    趙天寶四人喝的醉醺醺,看到小虹琳的美麗後,便起了心思。最先起心思的是所長狄海,他在這兒算是權力最高。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小虹琳,道:“這小姑娘可真水靈,這輩子要是能睡一次這種小姑娘,死也值得了。”


    趙天寶聽在耳裏,見了小虹琳,也是色心大起。他立刻獻計,道:“這小姑娘家裏都是老實巴巴的農民,她爸還是個病根子。我們就算把小姑娘內撒了,給點錢也就能解決。”


    大家都喝了酒,加上對這種的小蘿莉的獵奇,一個個色膽頓壯。四人都同意下來,便是說幹就幹,於是罪惡的一幕便發生了。四個老畜牲將門鎖了,把小虹琳拖進房間裏,對其實施了輪奸。


    這事發生後,導致小虹琳大出血。他們也嚇壞了,最後將小虹琳送往了醫院。隨後,又找來小虹琳的父母,威逼利誘。


    李母和李父平時雖然老實巴交,但發生這樣的事情,如何能忍。李母當場就說要去報警,四個老畜牲見哄不了李母,便開始翻臉。老畜牲們揚言,識相的,就拿兩萬塊錢,這事翻過。不然以後你們一家都別想在這兒待下去。還有,你找誰告都不管用。


    李母不信邪,她不識字,找人寫訴訟紙。卻沒人敢幫忙寫,四個老畜牲在村裏一手遮天,誰敢惹禍上身。於是,沒有訴訟紙,不知任何法律途徑的李母又去貴州市公安局。但是市公安局的早已被四個老畜牲打點好,以李母沒有任何證據為理由,將她嚴厲趕走。李母去法院下跪,法院也以冷漠處理。後來李母打聽到法院的法官下落,便在法官準備上車的時候,去下跪告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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