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國務院中，有反對華夏隊的人，也會因為這件事，老老實實的閉上嘴巴。同時，喬老與一號首長之前擔心華夏隊的忠誠，也因為這件事而打消。事實證明，華夏隊時刻是想著國家利益的。
其實對於沈出塵和陳楚來說，他們也一直謹記著自己是華夏人。無論什麽時候，他們都不會去損害國家的利益。
且不說這些，這一夜沈出塵和哈曼瑞斯都沒睡。淩晨五點，一切搞定後。哈曼瑞斯以為可以睡覺了，誰知沈出塵又拿出一瓶小小的液體藥物來。“哈曼瑞斯，麻煩你讓人給我拿一管注射器過來。”
看到這玩意兒，哈曼瑞斯渾身顫抖，嘴唇發白。姐你這是要嘎哈呀，嘎哈呀？
“沈小姐，沈小姐，你……你這是什麽意思呀？”
沈出塵道：“這個是……一種病毒。嗯，我就不說是那裏生產的了，不過你放心，每年按時打個疫苗，對你身體不但沒害處，反而會抑製各種疾病。你看，你這個人信譽也不大好，萬一我走後，你翻臉不認賬。你這個島上，守衛又這麽森嚴，我不是一點保障都沒有嗎？”
“不會的，沈小姐，我以我的人格起誓，絕對會遵守諾言，咱能不這樣嗎？”哈曼瑞斯可憐巴巴的請求。
“人格？”沈出塵忍不住笑出聲，道：“哈曼瑞斯，你認為你的人格有效嗎？你不肯注射這病毒，是不是因為你想違背我們的合約啊？”
“絕對沒有，我怎麽敢！”哈曼瑞斯道。
“那就打唄，反正又不是不給你注射疫苗。難道你信不過我？”沈出塵道。
“信得過，當然信得過！”哈曼瑞斯想哭，最後還是含著淚水，被沈出塵給注**病毒。
注射過後，沈出塵又說了句讓哈曼瑞斯要吐血的話。“哈曼瑞斯，考慮到你確實太聰明。未免被你研究出疫苗，所以每年到了要打疫苗的時候，麻煩你跑到西伯利亞去。我親自款待你。”
哈曼瑞斯含淚，心中滴血。
五十億美元，相當於沈出塵的天縱整個基業了。也就是說，陳楚的無意之舉，所帶來的利益，可以讓天縱奮鬥終生。終生都未必能有五十億美元呀……
沈出塵乘坐的私人飛機是首相一號噴氣式飛機，是她自己出了接近一千萬美元買的。
擁有十個國家的飛行權限。
哈曼瑞斯提供的克爾林奇的老窩是在土耳其的一個偏僻小村莊裏。
據哈曼瑞斯透露，裏麵大多是婦女，小孩，老人。成年戰士不超過二十名，那兒有秘密的教堂。克爾林奇的武器庫也在那個村莊的地下室裏。這個老窩隱秘至極，就算是尋著地圖也不易找到。
哈曼瑞斯繪製了詳細的地圖，他是很惜命的家夥。現在命在沈出塵手上，自然不敢對陳楚他們玩一點花樣。
而首相一號去土耳其並沒有權限，要先在英國倫敦機場降落。然後再轉乘飛機前往土耳其。
英國倫敦，也還有海青璿讓海藍聯係的一個戰地記者。這名戰地記者在國際上很有名，叫做凱瑟琳。凱瑟琳是反戰爭的，憎恨各種恐怖襲擊。她信奉的人生格言是“如果你沒法阻止戰爭，那你就把戰爭的真相告訴世界。”
戰地記者是一個很偉大的職業，用生命來譜寫的一個職業。而眾多戰地記者中，凱瑟琳最讓人尊敬。事情起因是在阿富汗，她曾經為了救十名兒童，被一群大兵輪間了。這件事不知為何流傳出來，但卻沒人看輕凱瑟琳，而是尊重，敬重。
從那件事後，凱瑟琳也並未消極。而是更加敬職敬責的穿梭在各戰爭國家中。
凱瑟琳聽說了陳楚與海青璿要去剿滅車臣第一大恐怖分子頭目，克爾林奇的老窩。她立刻興奮起來，表示非常樂意隨著一道前去記錄。而陳楚和海青璿的要求就是，一定要在全世界的範圍內播出。
凱瑟琳自然沒意見。
淩晨一點，首相一號還在飛往倫敦的空中。還有八個小時，首相一號才會到達倫敦。
而自從上了飛機後，陳楚一直都默然不語。
長夜漫漫中，海青璿與陳楚相對而坐。中間是固定在飛機上的大理石桌。
海青璿倒了兩杯紅酒，遞給陳楚一杯，並主動碰了一下。道：“在想什麽呢？”經過哈曼島一事後，陳楚無疑已經是海青璿非常信任的生死夥伴了。
陳楚端起酒杯，抬頭看見海青璿頭一次沒有將頭發束起來，而是垂了下來。她穿了白色外套，裏麵卻是黑色汗衫，將胸部襯托的很是挺拔。聞著她身上的香味，陳楚忽然覺得海青璿很有女人味。
陳楚沒有多看，他惆悵的原因，自然是因為傾城。一旦靜下來，就會格外的想念傾城。擔心她會不會好好吃飯。
“沒什麽。”陳楚自然不會說出他的兒女情長。
“不當我是朋友？”海青璿卻不依，道：“說吧，也許我能替你解憂呢？”
陳楚苦笑，道：“這個你還真解決不了。你說，如果我說我想娶兩個老婆。會不會讓你覺得我……我很罪大惡極，很不可原諒？”
“你想娶兩個老婆，為什麽？”海青璿微微一驚。頓了頓，道：“不過我不覺得你不可原諒，你有這個想法一定有不得不為的理由。詳細說說，到底是什麽情況？”
陳楚卻不想說，轉換話題，正色道：“你做好心理準備沒有？”
海青璿一凜，知道他指的是什麽。找到克爾林奇的老窩，必須手刃那些老弱婦孺。摧毀克爾林奇的武器庫，隻有這樣，才能激起克爾林奇的憤怒。並且讓全世界的人看著，看著陳楚和她狠狠的甩了克爾林奇的大耳刮子。
到時候，陳楚和海青璿再潛入叢林。他們兩會跟凱瑟琳建立聯係，繼續報道叢林的戰役。到時候克爾林奇騎虎難下。在抓不住陳楚和海青璿的情況下，隻能加調兵力。想想，聞名國際的車臣恐怖分子，老家被這兩家夥給毀了。現在兩大仇人送到眼前來蹦躂，如果還不能將其殺了，那克爾林奇隻能找塊豆腐撞死了。那不是丟恐怖分子的臉嗎？
麵對陳楚的正式詢問，海青璿鄭重點頭，道：“我很清楚我們將要做的是什麽。”
陳楚微微一歎，道：“以你我的本事，要殺人不難。難的是自己的良心這一關。”這句話絕對是有感而發。
海青璿想到什麽，道：“當初你在大阪，一定很難對吧？”
島國事件，前因後果大家都很清楚。站在今天的角度，外人的角度，沒有人覺得陳楚有錯。可是當時……當時的情況，所屠戮的卻都是平民，無辜的百姓。最難的是，所有人都在指責他。
陳楚與海青璿到達倫敦的機場時是早上九點半。
倫敦的天氣很不錯，有薄薄的霧，陽光照射下來，將這些霧沾染成了金色。
倫敦多霧，潮濕。曾經發生過大霧籠罩三天三夜事件，造成死傷無數。後來英國政府對這次大霧事件展開深刻檢討，確定大霧的起因是環境汙染。還有家庭用戶用煤火所致。
政府與倫敦人民痛定思痛，齊心協力改造環境。一番整改後，至此二十多年，大霧事件再未發生過。
陳楚和海青璿的簽證是全球型的，所以要轉道去土耳其並不會有絲毫的耽擱。而凱瑟琳這位戰地記者已經在機場等候。
倫敦的天氣還是有些冷，凱瑟琳二十九歲，穿了一身米白色的大衣。
金色打卷長發，身材苗條，臉蛋精美。這就是凱瑟琳，歲月未曾在她身上留下痕跡，她看起來像是二十六歲的美麗姑娘。她笑容爽朗，見到陳楚和海青璿時，顯得很是熱情。
去往土耳其的飛機是三個小時後起飛。所以凱瑟琳提出做東，請陳楚和海青璿到附近的西餐廳品嚐西餐。
陳楚與海青璿還有許多話要跟凱瑟琳交代，自欣然應允。
凱瑟琳找了一家法國西餐廳，為了保密起見，三人要了一間包房。凱瑟琳並不富裕，所以陳楚和海青璿也隻點了普通的牛扒。若是來點法國有名黑鬆露，魚子醬，鵝肝醬，那凱瑟琳可請不起。
陳楚和海青璿雖然給得起錢，但是總不能裝大蔥，嫌棄凱瑟琳沒錢，自己來出錢吧？這是起碼的尊重。再則陳楚和海青璿對飲食的興趣不大。
凱瑟琳是地道的英國人，英語說的很是流利暢快。好在陳楚和海青璿的英語也很不錯，所以大家交流起來並沒有困難。
牛扒上來後，凱瑟琳脫下大衣，露出裏麵白色的緊身毛衣。她挺拔的胸，婀娜的身段全部被毛衣勾勒出來。牛扒有配餐紅酒，凱瑟琳興奮的舉杯，道：“我敬兩位貴賓一杯，謝謝你們能給我獨家報道的這個機會。”
她是職業戰地記者，對任何戰爭自然都是感興趣的。能夠親自參與，報道剿滅車臣恐怖份子的老巢。她興奮的一天沒睡覺，她都可以想象，一旦這樣爆炸的新聞播出後。她的職業生涯將會被推向巔峰。
陳楚與海青璿跟凱瑟琳碰杯，喝過後，陳楚肅然道：“凱瑟琳小姐，我們有一點要求。這件事情，屆時你隻要稱呼我們兩人是國際雇傭兵就行。具體的身份不能暴露。”
“當然！”凱瑟琳微笑道：“我本來也就不知道你們的身份。”
海青璿道：“還有，要確保大範圍的播出。我們主要的目的，是讓在土耳其與俄羅斯接壤的叢林中，車臣恐怖份子頭目知道。”
“沒有問題！”凱瑟琳道：“我會跟我們的電視台時刻連線直播，這種新聞，不用我說。半島電視台，還有各大國際新聞台也會立刻轉播。”
“還有一點，凱瑟琳小姐，我想請問，你對車臣恐怖份子怎麽看？”陳楚又道。
凱瑟琳眼中閃過憎恨，道：“他們是一群瘋子，為了他們所謂獨立，自由。用傷害平民，製造暴亂的方法來企圖跟政府談判。而實際上，最傷害貧民，造成不穩定局勢的，就是他們這些唯恐天下不亂的人。”
陳楚沉吟道：“在車臣恐怖份子的老巢裏，全部是他們的老弱婦孺，還有武器庫。如果到時，我們殺害這些老弱婦孺，你會保持什麽態度？”
凱瑟琳張了張嘴，眼中閃過驚訝，道：“為什麽要殺他們？戰爭與老人和小孩，女人應該是無關的。”
“你錯了！”海青璿肅然道：“凱瑟琳，你這個觀點太荒謬了。戰爭中，最不容忽視的就是女人，小孩，老人。女人會孕育培養下一代，老人能將他們的經驗全部傳授給小孩，小孩就會成長為新的恐怖份子。”
凱瑟琳覺得事實雖然如此，卻很難認同這種做法，她艱難的咽了口唾沫。想說什麽，卻是沒有說出來。
陳楚見狀，歎道：“看來你不適合跟我們一起去報道。”
“不！”凱瑟琳聞言堅決的道：“我一定要去，我會如實的記錄你們的行為。阻止不了你們，但我會讓所有人的知道真相。”
陳楚與海青璿對視一眼，他們的苦衷不方便跟凱瑟琳透露。要的就是現在激她，讓她老實的完成任務便可。
凱瑟琳不能理解陳楚和海青璿的行為，所以吃完飯後，大家的交流不多。看得出凱瑟琳是個很正直的女人，她曾經被一群大兵輪間，但在她臉上看不出那件事的陰影。這並不代表她不痛恨戰爭，也是因為此，她才會如此熱衷的報道戰爭，讓人們警示戰爭所給人帶來的災害。
踏上飛往土耳其的飛機。
在空中需要飛行八個小時方才到達土耳其，安塔利亞國際機場。
之所以到安塔利亞，是因為克爾林奇的老巢在安塔利亞周邊偏僻的山村裏。到達安塔利亞後，還需要租一輛車，租車之後還要步行接近一百裏的路程，方才到達。這是一個很艱苦的行程。
其實對於沈出塵和陳楚來說，他們也一直謹記著自己是華夏人。無論什麽時候，他們都不會去損害國家的利益。
且不說這些，這一夜沈出塵和哈曼瑞斯都沒睡。淩晨五點，一切搞定後。哈曼瑞斯以為可以睡覺了，誰知沈出塵又拿出一瓶小小的液體藥物來。“哈曼瑞斯，麻煩你讓人給我拿一管注射器過來。”
看到這玩意兒，哈曼瑞斯渾身顫抖，嘴唇發白。姐你這是要嘎哈呀，嘎哈呀？
“沈小姐，沈小姐，你……你這是什麽意思呀？”
沈出塵道：“這個是……一種病毒。嗯，我就不說是那裏生產的了，不過你放心，每年按時打個疫苗，對你身體不但沒害處，反而會抑製各種疾病。你看，你這個人信譽也不大好，萬一我走後，你翻臉不認賬。你這個島上，守衛又這麽森嚴，我不是一點保障都沒有嗎？”
“不會的，沈小姐，我以我的人格起誓，絕對會遵守諾言，咱能不這樣嗎？”哈曼瑞斯可憐巴巴的請求。
“人格？”沈出塵忍不住笑出聲，道：“哈曼瑞斯，你認為你的人格有效嗎？你不肯注射這病毒，是不是因為你想違背我們的合約啊？”
“絕對沒有，我怎麽敢！”哈曼瑞斯道。
“那就打唄，反正又不是不給你注射疫苗。難道你信不過我？”沈出塵道。
“信得過，當然信得過！”哈曼瑞斯想哭，最後還是含著淚水，被沈出塵給注**病毒。
注射過後，沈出塵又說了句讓哈曼瑞斯要吐血的話。“哈曼瑞斯，考慮到你確實太聰明。未免被你研究出疫苗，所以每年到了要打疫苗的時候，麻煩你跑到西伯利亞去。我親自款待你。”
哈曼瑞斯含淚，心中滴血。
五十億美元，相當於沈出塵的天縱整個基業了。也就是說，陳楚的無意之舉，所帶來的利益，可以讓天縱奮鬥終生。終生都未必能有五十億美元呀……
沈出塵乘坐的私人飛機是首相一號噴氣式飛機，是她自己出了接近一千萬美元買的。
擁有十個國家的飛行權限。
哈曼瑞斯提供的克爾林奇的老窩是在土耳其的一個偏僻小村莊裏。
據哈曼瑞斯透露，裏麵大多是婦女，小孩，老人。成年戰士不超過二十名，那兒有秘密的教堂。克爾林奇的武器庫也在那個村莊的地下室裏。這個老窩隱秘至極，就算是尋著地圖也不易找到。
哈曼瑞斯繪製了詳細的地圖，他是很惜命的家夥。現在命在沈出塵手上，自然不敢對陳楚他們玩一點花樣。
而首相一號去土耳其並沒有權限，要先在英國倫敦機場降落。然後再轉乘飛機前往土耳其。
英國倫敦，也還有海青璿讓海藍聯係的一個戰地記者。這名戰地記者在國際上很有名，叫做凱瑟琳。凱瑟琳是反戰爭的，憎恨各種恐怖襲擊。她信奉的人生格言是“如果你沒法阻止戰爭，那你就把戰爭的真相告訴世界。”
戰地記者是一個很偉大的職業，用生命來譜寫的一個職業。而眾多戰地記者中，凱瑟琳最讓人尊敬。事情起因是在阿富汗，她曾經為了救十名兒童，被一群大兵輪間了。這件事不知為何流傳出來，但卻沒人看輕凱瑟琳，而是尊重，敬重。
從那件事後，凱瑟琳也並未消極。而是更加敬職敬責的穿梭在各戰爭國家中。
凱瑟琳聽說了陳楚與海青璿要去剿滅車臣第一大恐怖分子頭目，克爾林奇的老窩。她立刻興奮起來，表示非常樂意隨著一道前去記錄。而陳楚和海青璿的要求就是，一定要在全世界的範圍內播出。
凱瑟琳自然沒意見。
淩晨一點，首相一號還在飛往倫敦的空中。還有八個小時，首相一號才會到達倫敦。
而自從上了飛機後，陳楚一直都默然不語。
長夜漫漫中，海青璿與陳楚相對而坐。中間是固定在飛機上的大理石桌。
海青璿倒了兩杯紅酒，遞給陳楚一杯，並主動碰了一下。道：“在想什麽呢？”經過哈曼島一事後，陳楚無疑已經是海青璿非常信任的生死夥伴了。
陳楚端起酒杯，抬頭看見海青璿頭一次沒有將頭發束起來，而是垂了下來。她穿了白色外套，裏麵卻是黑色汗衫，將胸部襯托的很是挺拔。聞著她身上的香味，陳楚忽然覺得海青璿很有女人味。
陳楚沒有多看，他惆悵的原因，自然是因為傾城。一旦靜下來，就會格外的想念傾城。擔心她會不會好好吃飯。
“沒什麽。”陳楚自然不會說出他的兒女情長。
“不當我是朋友？”海青璿卻不依，道：“說吧，也許我能替你解憂呢？”
陳楚苦笑，道：“這個你還真解決不了。你說，如果我說我想娶兩個老婆。會不會讓你覺得我……我很罪大惡極，很不可原諒？”
“你想娶兩個老婆，為什麽？”海青璿微微一驚。頓了頓，道：“不過我不覺得你不可原諒，你有這個想法一定有不得不為的理由。詳細說說，到底是什麽情況？”
陳楚卻不想說，轉換話題，正色道：“你做好心理準備沒有？”
海青璿一凜，知道他指的是什麽。找到克爾林奇的老窩，必須手刃那些老弱婦孺。摧毀克爾林奇的武器庫，隻有這樣，才能激起克爾林奇的憤怒。並且讓全世界的人看著，看著陳楚和她狠狠的甩了克爾林奇的大耳刮子。
到時候，陳楚和海青璿再潛入叢林。他們兩會跟凱瑟琳建立聯係，繼續報道叢林的戰役。到時候克爾林奇騎虎難下。在抓不住陳楚和海青璿的情況下，隻能加調兵力。想想，聞名國際的車臣恐怖分子，老家被這兩家夥給毀了。現在兩大仇人送到眼前來蹦躂，如果還不能將其殺了，那克爾林奇隻能找塊豆腐撞死了。那不是丟恐怖分子的臉嗎？
麵對陳楚的正式詢問，海青璿鄭重點頭，道：“我很清楚我們將要做的是什麽。”
陳楚微微一歎，道：“以你我的本事，要殺人不難。難的是自己的良心這一關。”這句話絕對是有感而發。
海青璿想到什麽，道：“當初你在大阪，一定很難對吧？”
島國事件，前因後果大家都很清楚。站在今天的角度，外人的角度，沒有人覺得陳楚有錯。可是當時……當時的情況，所屠戮的卻都是平民，無辜的百姓。最難的是，所有人都在指責他。
陳楚與海青璿到達倫敦的機場時是早上九點半。
倫敦的天氣很不錯，有薄薄的霧，陽光照射下來，將這些霧沾染成了金色。
倫敦多霧，潮濕。曾經發生過大霧籠罩三天三夜事件，造成死傷無數。後來英國政府對這次大霧事件展開深刻檢討，確定大霧的起因是環境汙染。還有家庭用戶用煤火所致。
政府與倫敦人民痛定思痛，齊心協力改造環境。一番整改後，至此二十多年，大霧事件再未發生過。
陳楚和海青璿的簽證是全球型的，所以要轉道去土耳其並不會有絲毫的耽擱。而凱瑟琳這位戰地記者已經在機場等候。
倫敦的天氣還是有些冷，凱瑟琳二十九歲，穿了一身米白色的大衣。
金色打卷長發，身材苗條，臉蛋精美。這就是凱瑟琳，歲月未曾在她身上留下痕跡，她看起來像是二十六歲的美麗姑娘。她笑容爽朗，見到陳楚和海青璿時，顯得很是熱情。
去往土耳其的飛機是三個小時後起飛。所以凱瑟琳提出做東，請陳楚和海青璿到附近的西餐廳品嚐西餐。
陳楚與海青璿還有許多話要跟凱瑟琳交代，自欣然應允。
凱瑟琳找了一家法國西餐廳，為了保密起見，三人要了一間包房。凱瑟琳並不富裕，所以陳楚和海青璿也隻點了普通的牛扒。若是來點法國有名黑鬆露，魚子醬，鵝肝醬，那凱瑟琳可請不起。
陳楚和海青璿雖然給得起錢，但是總不能裝大蔥，嫌棄凱瑟琳沒錢，自己來出錢吧？這是起碼的尊重。再則陳楚和海青璿對飲食的興趣不大。
凱瑟琳是地道的英國人，英語說的很是流利暢快。好在陳楚和海青璿的英語也很不錯，所以大家交流起來並沒有困難。
牛扒上來後，凱瑟琳脫下大衣，露出裏麵白色的緊身毛衣。她挺拔的胸，婀娜的身段全部被毛衣勾勒出來。牛扒有配餐紅酒，凱瑟琳興奮的舉杯，道：“我敬兩位貴賓一杯，謝謝你們能給我獨家報道的這個機會。”
她是職業戰地記者，對任何戰爭自然都是感興趣的。能夠親自參與，報道剿滅車臣恐怖份子的老巢。她興奮的一天沒睡覺，她都可以想象，一旦這樣爆炸的新聞播出後。她的職業生涯將會被推向巔峰。
陳楚與海青璿跟凱瑟琳碰杯，喝過後，陳楚肅然道：“凱瑟琳小姐，我們有一點要求。這件事情，屆時你隻要稱呼我們兩人是國際雇傭兵就行。具體的身份不能暴露。”
“當然！”凱瑟琳微笑道：“我本來也就不知道你們的身份。”
海青璿道：“還有，要確保大範圍的播出。我們主要的目的，是讓在土耳其與俄羅斯接壤的叢林中，車臣恐怖份子頭目知道。”
“沒有問題！”凱瑟琳道：“我會跟我們的電視台時刻連線直播，這種新聞，不用我說。半島電視台，還有各大國際新聞台也會立刻轉播。”
“還有一點，凱瑟琳小姐，我想請問，你對車臣恐怖份子怎麽看？”陳楚又道。
凱瑟琳眼中閃過憎恨，道：“他們是一群瘋子，為了他們所謂獨立，自由。用傷害平民，製造暴亂的方法來企圖跟政府談判。而實際上，最傷害貧民，造成不穩定局勢的，就是他們這些唯恐天下不亂的人。”
陳楚沉吟道：“在車臣恐怖份子的老巢裏，全部是他們的老弱婦孺，還有武器庫。如果到時，我們殺害這些老弱婦孺，你會保持什麽態度？”
凱瑟琳張了張嘴，眼中閃過驚訝，道：“為什麽要殺他們？戰爭與老人和小孩，女人應該是無關的。”
“你錯了！”海青璿肅然道：“凱瑟琳，你這個觀點太荒謬了。戰爭中，最不容忽視的就是女人，小孩，老人。女人會孕育培養下一代，老人能將他們的經驗全部傳授給小孩，小孩就會成長為新的恐怖份子。”
凱瑟琳覺得事實雖然如此，卻很難認同這種做法，她艱難的咽了口唾沫。想說什麽，卻是沒有說出來。
陳楚見狀，歎道：“看來你不適合跟我們一起去報道。”
“不！”凱瑟琳聞言堅決的道：“我一定要去，我會如實的記錄你們的行為。阻止不了你們，但我會讓所有人的知道真相。”
陳楚與海青璿對視一眼，他們的苦衷不方便跟凱瑟琳透露。要的就是現在激她，讓她老實的完成任務便可。
凱瑟琳不能理解陳楚和海青璿的行為，所以吃完飯後，大家的交流不多。看得出凱瑟琳是個很正直的女人，她曾經被一群大兵輪間，但在她臉上看不出那件事的陰影。這並不代表她不痛恨戰爭，也是因為此，她才會如此熱衷的報道戰爭，讓人們警示戰爭所給人帶來的災害。
踏上飛往土耳其的飛機。
在空中需要飛行八個小時方才到達土耳其，安塔利亞國際機場。
之所以到安塔利亞，是因為克爾林奇的老巢在安塔利亞周邊偏僻的山村裏。到達安塔利亞後，還需要租一輛車，租車之後還要步行接近一百裏的路程，方才到達。這是一個很艱苦的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