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告誓言,交換戒指,兩人做的利落又不乏甜蜜,很快就到了最重要的階段,也是很多年輕人都非常期盼的一麵。


    “我宣布,戰淩天先生和容錦女士正式成為夫妻,他們的婚姻受我過法律保護。”鄭委員長慈愛的看著一對新人,很是為他們感到高興,笑著繼續道,“現在,新郎,你可以親吻新娘了。”


    鄭委員長話一落,低下的那些士兵們就忍不住啦,紛紛大聲叫喊著,“親一個!親一個!”


    “哈哈,首長趕緊親夫人一下啊!這種時候可不要軟蛋哦!”


    “首長不要害羞嘛!夫人可都等不及啦!”


    有人起哄,氣氛就更加熱鬧起來,這個時候,那些平日裏在戰淩天的高強度訓練下一個個累的苦哈哈的士兵們可都卯足了勁的叫喊,機會難得啊!


    容錦從走出房間的那一刻,心中的那點兒緊張早就消失不見了,此時更是滿心的喜悅和感動,對於眾人的調侃,她也隻是微笑以對,別以為她沒有聽到那些聲音中,就她家陸宇誠和蕭景風的嗓門最大。


    戰淩天今天的心情也是非常的好,當初決定和容錦領證結婚時,他是承諾過要給容錦一個婚禮,雖然耽誤了一些時間,但如今兩個人的心境都和當初有了很大的變化。


    今天的這場婚禮,是戰淩天非常期待的,他很高興,他的妻子是容錦。


    掀開那層薄薄的輕紗,麵紗低下是容錦豔麗無雙的精致容顏,盡管薄紗根本就遮掩不住容錦的美麗,此時近距離的欣賞,戰淩天隻覺得更加的震撼動人,惹人憐愛。


    “首長,快親上去啊!別看呆啦!”


    “首長,你要是不親,我們可以代勞的哦!”


    這話一落,頓時引起滿堂的哄笑,戰淩天和容錦同時朝著發出聲音的地方看去,不過那人可是個滑頭,早就不知道躲在哪個角落了,他又不是傻子,這樣的敢喊卻不敢被他家老大知道是他喊的啊!


    戰淩天心情好,也知道這群士兵嘴上沒個把門的,容錦也是不介意,既然大家那麽的興奮,他們是不是要滿足一下呢?


    盡管有些羞怯,容錦還是大大方方的笑望著戰淩天,眉目含情,淺笑嫣嫣。


    戰淩天微笑,緩緩的低下頭,鄭重的印上容錦嫣紅的唇瓣。


    容錦,我的妻子,我會永遠守護你。


    “噢噢!噢噢噢!”


    低下頓時又是一大片興奮的吼叫聲,氣氛更是一瞬間被就炒上了頂點,各種調笑聲,叫喊聲,不絕於耳。


    來參加的賓客很多也都是軍界的人,在軍隊裏待過的,對於這些士兵的鬧騰也都習以為常,紛紛笑著搖頭,還不忘和身邊的妻子家人說道說道。


    容父容母的臉上也是帶著濃濃的笑意,兩人也想起了當年兩人結婚時的場景,可也不比今天的安靜到哪去。


    然而容婉此時心中卻是著急的不行,她憤恨的盯著手機,婚禮都已經結束了?怎麽還不來?


    容婉撥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是沒有人接,心中很是煩躁,難道說那個人放棄了?她不打算按照計劃開始了?


    就在容婉焦急又憤恨的時候,忽然一個人大喊著跑到了會場,頓時引起了所有人的側目。


    “你們不能結婚!這是不對的!”


    容婉眼睛一亮,終於來了,嗬嗬,這下有容錦好看的了。


    上官瀅身穿這潔白的連衣裙,臉上化著精致的淡妝,柔軟的頭發高高的盤起,本應該是優雅大方的,卻因為她跑的急切顯得發型淩亂,瑩潤的汗珠貼在臉上,神色激動,呼吸急促,卻不忘一直喊著“不能結婚”。


    “這是誰啊?婚禮都已經結束了,她來喊什麽喊啊?”


    “就是,也不看這裏是什麽地方,婚禮的新人也都不是普通的身份,她這是要做什麽?”


    戰淩天和容錦都是軍人,他們既然舉行婚禮,結婚證是必須要先領的,剛剛鄭委員長手中的結婚證可不是假的,竟然還有人敢說他們結婚不對,這不是膽子肥是什麽?也太沒有眼力勁兒了吧?


    原先的熱鬧被打斷,很快就掀起了一陣陣低聲的交談聲,紛紛都在猜測上官瀅的身份和來意。


    “以我看,搞不好是什麽心生嫉妒的人,想要來破壞,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


    這人明顯是在諷刺上官瀅的身份了,這也難怪,他們名門世家的人,平日裏又是聚會又是宴會的,哪家的小姐公子就算不熟也都是認識的,可是上官瀅這人很明顯就沒有見過。


    再看上官瀅穿的服裝,雖然也算不錯,但是在那些世家小姐的眼裏,可就不夠看了,隻能說,女人的眼光就是那麽的毒辣,隻是瞧上一眼,就能夠從對方的穿著打扮大致判斷出這人的身份地位了。


    今天這場婚禮,誰不知道主角的身份,堂堂軍隊裏的神話人物,出身戰家,功績去比戰家的任何一個人都要多,戰家在他這一代,創造了最高的輝煌,新娘子是容家千金,開國八大元帥之一的容烈的孫女,自身的實力也不弱。


    兩家結合,可謂是強強聯姻,竟然還有人敢不知死活的來搗亂,又是個看上去沒什麽身份地位的人,想也知道在場的人都會站在那一邊了。


    上官瀅自然也聽到了這些閑言碎語,尤其是那些女人對她身份的批判,可是讓上官瀅心中既羞愧又氣憤了。


    雖說知道她身份的人會稱呼一聲上官小姐,但是現在誰不知道上官家早在多年前就退出了燕京市的圈子,遠避國外,說難聽點,根本就是在華夏混不下去了,才逃到國外避難的好嘛。


    上官瀅雖住在戰家,戰家父母一直也都對她很好,零花錢更是從來都沒有缺過她的,上官家當年也留下一筆資金給她,到底也不是很多。


    於是上官瀅的身份就比較尷尬起來,她哪裏好意思真的拿戰家的錢大手大腳,平日裏雖注重打扮,卻也不會太過分,戰母也是很少參加宴會的,上官瀅自然也沒有意識到自己和其他世家小姐的差距在哪裏了。


    “我……”上官瀅麵色羞愧,卻還是大聲的喊道,“我是戰淩天的未婚妻,他不能娶容錦!”


    “什麽?未婚妻?她這是搞笑的吧?”


    “就是,戰首長剛剛婚禮都已經結束了,他的妻子是容小姐啊,這是哪來的未婚妻?”


    容婉也是恨鐵不成鋼的看著上官瀅,在心裏翻了個白眼,氣惱她成事不足。


    之前容婉和上官瀅商量好的,讓她在婚禮剛開始的時候出現,阻止婚禮完成,那樣可是狠狠的打臉,可是這個上官瀅竟然在婚禮都已經結束了才出現,容婉都想問她一聲,你是來搞笑的吧?


    容婉心中雖氣惱不已,但是上官瀅反正是出現了,能夠給容錦添堵也是不錯的。


    她本來就沒有指望一個上官瀅就能夠左右這場婚禮,尤其是戰淩天那樣的人,根本就不是好相與的,也就隻有上官瀅那個笨蛋才會以為,她真的能夠把戰淩天搶走吧。


    “我是戰淩天的未婚妻,我們上官家和戰家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經有了婚約,這件事情燕京市很多人都知道的。”上官瀅此時也顧不得什麽臉麵不臉麵了,她是絕對不會讓容錦搶走她的天哥的。


    “上官家?是以前的那個上官家嗎?”


    有人奇怪的低語著,立即就有人詢問具體是怎麽回事,那人趕緊解釋了幾句。


    也是這解釋的人身份也不低,對於當年上官家和戰家的事情知道的倒也挺清楚的,確實當年上官家對戰家有恩,戰家一直都把這個掛在嘴上。


    不過人家也說了,這婚約當年隻是口頭約定,而且對象還是戰淩天父親那一代,和戰淩天這一代倒是什麽關係都沒有的。


    隻是當年上官家舉家遷往國外的時候,這位上官家的小姐留了下來,一直都住在戰家,至於為什麽會說自己是戰淩天的未婚妻,這個就不清楚了。


    一聽到這裏,眾人紛紛都明白過來了,看著上官瀅的視線就更加輕蔑了。


    原來是因為喜歡上了戰首長,所以就把上一代的婚約落到自己頭上了,這還真是不要臉的很啊!


    “原來是這麽回事啊!我看,明明就是自己覬覦戰首長,還好意思來破壞人家婚禮?”


    眾人紛紛諷刺起來,當然都是一群年輕的女人,那些年齡大的人除了剛剛那位給眾人解釋當年婚約的事情外,其他人都沒有開口,更沒有阻止自家的女兒妹妹說話。


    這種事情,和戰淩天結一個善緣,大家也都是非常樂見的。


    “不!我明明才是天哥的未婚妻,戰伯父伯母都承認的!是容錦!是容錦這個賤人搶走了天哥!”


    上官瀅一看輿論都不在她這邊,立即就開始慌了起來,開始大聲的指責容錦,然而那樣難聽的話,更是讓周圍的人對她的印象跌入了穀底。


    當著大家的麵,竟然能夠說出來這樣難聽的詞語,想必是個沒有什麽家教的人,也難怪,自己爸媽都走了,她還這樣不要臉的留在這裏,能有什麽家教。


    聽到這話,也有多心的人就說,上官瀅一直都待在戰家,說她沒有家教,不是把戰家的父母都說進去了?


    接著立即又有人說,畢竟是別人家的小姐,戰家的父母哪裏好意思真的教育人家,能夠好吃好喝的供著她,已經是戰家父母仁至義盡了好吧。


    “我說這位,上官小姐是吧?感情的事情都是不能勉強的,你總不能因為得不到戰首長的喜歡,就出口成髒罵首長夫人吧?”


    “就是,再說了,是你父親那一代和戰家有婚約,根本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要不要臉皮這麽厚啊?嫁不出去也不能硬把自己推給別人啊!”


    上官瀅是看出來這裏的人根本就沒有人會站在她這邊了,她一時之間也有些心慌起來,她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樣的發展,明明她才是大家應該同情的一方啊?


    為什麽所有人都說是她不對?她才是戰淩天的未婚妻啊!


    上官瀅有些無措的看向人群,想要找到什麽幫手,然而早在她視線掃過來的時候,容婉就已經悄悄的退後,站在一個體型高大的男人身後。


    “不,不是這樣的!”上官瀅搖頭,她狠狠的瞪向容錦,“是你!是你這個賤人勾引的天哥!不然天哥怎麽可能會違背和我婚約?都是你的錯!”


    容父容母的臉色也有些不好看,關於上官瀅的事情戰淩天和容錦也有和他們提前通過氣,知道戰淩天從來都沒有承認過什麽婚約,戰家也確實沒有明確落實過。


    容母想要說些什麽,容父輕拍著妻子的手背,示意她不要插手,這件事就交給戰淩天和錦兒解決。


    “夠了!上官瀅,容錦是我的妻子,容不得任何人侮辱!”


    戰淩天眼神淩冽的看向上官瀅,冰冷的視線頓時刺得上官瀅呆愣在當場,張大嘴巴不敢置信的看著他。


    “上官小姐,我和你之間從未有過什麽婚約,事實如何你和在場的所有人都清楚了,希望你以後不要妄自說這些不存在的事情,造成別人的困擾!”


    戰淩天的聲音很是冷然,意思也非常的明確,在場的人都紛紛點頭,一個上一代的口頭約定,又算的了什麽呢?


    別說是上一代,就算戰淩天真的和這個上官瀅之間有所謂的婚約,兩人沒有感情,戰淩天取消婚約也絕對不會有人說什麽的。


    前段時間王家的公子剛訂婚沒多久就和未婚妻取消了婚約,未婚妻那邊也都知道原因,最後兩家坐在一起商量之後,還不是和和睦睦的?這又不是舊社會,誰還在意這個?


    “不!天哥,你怎麽能夠這樣對我?我喜歡你啊!我才應該是你的妻子!”


    上官瀅大聲的朝著戰淩天喊著,淚眼漣漣,神情中滿是痛苦,她本就消瘦,如此情態頓時讓一些男士有些心軟,有幾個人已經露出了同情的神色。


    “上官小姐,一個女人用自己的眼淚來引起別人的同情心是最讓人看不起的,難道你父母都沒有教過你嗎?身為世家千金,當自尊自愛,溫婉卻不懦弱。”


    “該爭取的自當爭取,爭取不到也不應該強求,拿得起放得下。”


    說起這些教育來,在場的世家小姐自然一個比一個還能說,誰讓自己天天就是這樣被教育的呢?


    如今拿來教育起上官瀅,真是個個說的頭頭是道的,關鍵是,好像還都挺有道理的。


    世家豪門之間雖然經常有所謂的強強聯姻,但也不是不看對方的氣質和性格的,一個知書達理懂得進退的女人,才是最好的賢內助人選。


    都說女人有時候比男人還要了解男人,這樣的話一出,在場的很多男人都覺得很有道理,不管這位上官小姐和戰首長之間有什麽糾葛,在戰首長的婚禮上鬧騰,總歸是丟人的。


    還好他們都沒有遇到這樣的女人,不然還不鬱悶死了。


    頓時有很多男人看著上官瀅的眼神也都變了,紛紛告誡自己,以後遇上這樣的人一定要退避三舍,這其中也包括之前那幾個對上官瀅露出同情之色的男人。


    上官瀅這下更是傻眼了,這和她預想的差距太遠了,怎麽會這樣?難道她就要這樣放棄嗎?


    還有這群男人女人,真是一個個太絕情了,一點兒善心都沒有,明明她有已經哭成這個樣子了,為什麽一個為她說話的都沒有?


    “天哥,我是真的喜……”上官瀅無奈,梨花帶雨的看向戰淩天,還想要再說些什麽。


    “上官小姐,這裏不歡迎你,請你離開。”戰淩天冷聲打斷,立即下了逐客令。


    這是他和容錦的婚禮,不相幹的人,想要破壞的人,都不應該出現在這裏。


    上官瀅睜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戰淩天,期待他能夠給予自己一定點的憐惜,卻根本就是徒勞。


    “這位小姐,請你離開吧,我們一會還要參加婚宴呢,這裏可沒有你的位置。”


    祁盛帶著兩人上前,態度恭敬語氣卻毫不客氣的請上官瀅離開。


    上官瀅看著祁盛和他身後高大健壯的兩個軍人,嚇得頓時退後了幾步,卻依然不死心,“不!我不走!我是天哥的妻子!你們憑什麽趕我?”


    周圍好幾個人都翻了翻白眼,這個女人是多有蠢!當著人家戰首長夫人的麵,就說自己是戰首長的妻子,當真是不要臉到家了,就這種臉皮,厚的估計都有幾堵牆了。


    這樣類似撒潑的事情,她們可是做不出來的,有了對比,頓時更多的男士覺得娶妻還是娶賢吧,有良好的家世,才不會做出這種沒有家教的行為,丟了自己的臉。


    “上官小姐,請吧。”祁盛沉聲說道。


    “我不要!我不走!”上官瀅氣憤的大喊大叫,聽著的人無不皺眉。


    上官瀅畢竟是個女人,又不是罪犯,祁盛等人也不好對她動手,一時之間也有些為難。


    正在這時,忽然一聲爆喝,“誰敢趕她走!”


    眾人紛紛望過去,頓時臉色露出訝異的神色,眼神莫名,看向戰淩天和容錦那邊,又趕緊收回來,這下有好戲看了。


    來人正是戰父戰母,兩人匆匆忙忙的趕到這裏,就發現上官瀅搖搖欲墜的站在這裏,旁邊還有幾個“凶神惡煞”的男人,這不明顯是惡霸欺淩弱女子的戲碼嗎?兩老頓時就忍不住了。


    “瀅兒啊,你怎麽樣了?是不是被欺負了?”戰母心疼的扶住上官瀅,眼神狠厲的瞪向祁盛等人。


    祁盛摸了摸鼻子,他可是連上官瀅的衣角都沒有碰到好嗎?不過誰讓眼前的人是他家老大的母親呢,祁盛隻得帶人退了回來。


    “淩天,你真的太過分了,你怎麽能夠讓人這樣欺負瀅兒,你的修養都去哪裏了?”戰父一看這種情況就認定是上官瀅被欺負了,立即就把火發到了戰淩天的身上。


    眾人一看到戰父戰母對上官瀅這樣親近的姿態,頓時就明白了什麽。


    既然這上官瀅一直都住在戰家,能夠有大把的機會討好戰父戰母也是很正常的。


    這並不會影響眾人之前對上官瀅的判斷,總之,不管今天結果如何,這上官瀅在整個燕京市上流社會中的形象怕是不會好聽了。


    “戰老首長和夫人來了啊,看來之前是有什麽事情耽擱了,所以沒有趕上婚禮,現在都已經結束了。”容父帶著得體的笑容走出去,很是尊重的看著戰父戰母,有些自責的說道,“唉,都怪我之前沒有堅持要等待兩位前來,淩天又說不能耽誤了吉時,準時舉辦了婚禮,想來也真是失禮了,我代孩子們和你表示歉意了。”


    戰父戰母聞言臉色都很是尷尬,他們本來就沒有打算來戰淩天的婚禮的,因為他們實在覺得沒有辦法對上官家交代。


    今天早上,戰父從待了一夜的書房裏出來,戰母看著他一臉疲憊的神色很是心疼,又說起上官瀅也是早飯都沒吃幾口,兩人又是一陣哀聲歎氣,直言這都是什麽事啊!


    然後快到中午時,戰母實在不放心上官瀅,又去她房間看望,結果發現了上官瀅留下的紙條,知道她來到了戰淩天的婚禮現場,兩老擔心,趕緊趕了過來。


    麵對容父的善意,戰父戰母也說不出來什麽反駁的話,畢竟戰家也是名門望族,也不好當著所有賓客的麵說他們不同意這門婚事吧。


    更何況,這證都領了,婚禮也就結束了,板上釘釘的事情,戰父再反對,也不可能和法律對著幹啊!


    可是上官瀅又怎麽辦?他們戰家可不能對不起上官家的救命之恩啊!


    “戰老首長和夫人也累了吧,不如我們進去後麵休息室坐坐。”容父像是沒有看出來兩人的不悅和尷尬,依然溫和的笑著提議道。


    戰父立即猶豫了,很是為難。


    “老戰啊,我說你這堵車也真是堵的夠久了啊!也不早點出門?走走,我們一起去休息室吧,外麵就留著他們這群年輕人鬧騰好了。”


    鄭委員長也發話了,他是看這位老朋友的臉色太難看,真是不知道老朋友現在怎麽變得這麽不知變通了。


    “老鄭,你……你怎麽……”戰父話問了一半趕緊止住了,他不能在這個時候丟了戰家的麵子。


    “嗬嗬,我這證婚人的工作也都已經結束了,你現在才來,一會可要好好的罰幾杯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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