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我提議,她摸著下巴思索起來,我拍拍她的肩,“別想了,就這麽著吧!”說完不忘對她擠了個眼。


    “好,明天子夜儀式照樣舉行,既然你不想嫁,我會想法子成全你。”她不冷不熱的對我開口。


    “好,爽快。謝了。”我走進屋子。


    雖然和這丫頭達成了協議,但心裏總覺得不安,不了解這丫頭辦事能力有多大。


    萬一事情敗露,我不僅要嫁,給那冰山臉知道還會大發雷霆。


    想到這,我奔到我媽麵前,一把拽住她,“娘,我完蛋了,我明天要嫁鬼了!”


    我老爹這時從房間出來朝客廳椅子上一坐,厲聲開口,“祭了回你仙,就開始說胡話了?”


    “是啊,雛兒,你沒事吧?可不能對雪仙不敬啊。”我娘聲色俱厲的嗬斥我。


    我都要被急哭了,激動的大喊“是真的,明天子夜就要來娶我了,紙花轎和銅鑼都買好了,不信你們去問二串啊。”


    “雛兒,你別喊,不然人家還以為我們家怎麽了。”媽放下針線,不高興的對我申討。


    我抹了把眼淚,“我們家就要大難臨頭了。”說完我看向老爹,“爹,你當年要我祭什麽雪仙,他明明就是隻鬼。人家都拿土地神廟神娘娘做依靠,你倒好,非要我巴巴的每年祭什麽大仙,這回把自己都祭進去了。”我說完坐地上號啕大哭起來。一時間的委屈全都發泄了出來。


    “哭什麽哭啊?聘禮也不要了嗎?”這死丫頭沒有預警的就走進來了。


    我爹娘吃驚的看著這裝束奇怪的丫頭,“她她是誰?”


    “山鬼的小奴婢。”我吸了下鼻子,“五輛車上的黃金就是聘禮。嗚……”我指著門外那幾輛被隱形的馬車。隻有我們家人能看到,估計是被那男鬼施了法的。


    “不想嫁好辦。這儀式明個子夜還得舉行,聘禮也得收。才能掩人耳目。”這丫頭說完手一揮,車上的黃金全都被她移到了我老爹的屋子裏,整個堆滿了。


    我老爹嚇的一屁股坐回椅子上,麵色蒼白。我娘拿針的手也在發抖,整個僵了。


    那丫頭之後就不見了。我的麵前卻多出一套黑色的新娘服。


    隨即我娘的眼淚就下來了,“人家新娘都是穿紅戴金,我們的丫頭卻要穿黑色,還要嫁個鬼,跟奔喪似的。娘這心裏別提多難受了。”


    我娘說完,隨即一個水瓢子飛到我爹頭上,“都怨你,當初要雛兒祭什麽大仙,這下倒好。女兒要去那不得安生的地方生活了,你想見一麵都難。”


    我爹這會也懵了,靠在椅子上掏出一旱煙啪嗒啪嗒的抽起來。


    “爹,娘,我不想嫁,他可是死了千年的鬼啊。”我這麽一說,我娘的眼淚簌簌的掉。


    老爹歎口氣,“這都是命。兒,那鬼好歹也庇護你做回了正常娃,就當是報答他吧。”我爹說這話表情複雜,難掩不舍。


    “不行,我不同意。剛才那鬼丫頭不是說會幫雛兒嗎?”我娘態度堅決。


    我爹擺擺手阻止我娘再說下去,“你一個婦道人家懂啥?那丫頭能有多大能耐?得罪了這鬼隻怕兒的命都不保。”


    我騰的站起來,擦幹眼淚,“我去找陳半瞎,他肯定有主意。”我說完就奔回村東頭去了。


    這陳半瞎住在一間破房子裏,還養了一隻超大的老黑貓。陳半瞎一隻眼不太好使,所以才給起了這名。


    村裏傳聞說他是老僵屍,會些玄門道術。那隻黑貓見我來了,嗚吱嗚吱的叫起來。


    我一腳把它踹到了菜地裏,順著一圈青菜打了幾個滾,沒忍住,我噗嗤笑了一下。


    這一笑,把陳半瞎屋子裏的一狐狸引了出來。


    “呦,是雛兒啊。來來,快進來。”這女人在我們村是有名的大嘴婆,什麽話都兜不住。


    但現下火燒眉毛,我也顧不得那麽多。


    進了屋,我就把陳半瞎叫到裏屋把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陳半瞎掐指一算,一隻渾濁的眼盯著我,“雛子,去陰雪山。”


    我哦了一聲,陳半瞎就騎上他那帥氣的黑頭驢子直奔雪山,我卻跑了一路,這死瞎子,依然這麽自私。


    到了山下,陳半瞎叫我把他帶到出事地點。


    我們到了廟門前,那個我掉下去的大雪坑還在,奇怪的是,這個坑居然呈現一個雪花狀。


    我抬頭一瞅陳半瞎,他驚的合不攏嘴。我慌了,從沒看過他這樣。


    “怎麽了?”我慌忙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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