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月的媽媽將我們叫到一邊，問道，“這麽多錢，你們從哪兒弄來的？”
“找朋友借的。”柳如月說道。
柳母歎氣，說道，“這麽多錢，你們什麽時候才能還的清？”
“你放心吧阿姨。”我說道，“我和柳如月倆人呢，我們收入還可以，很快就能還的清。”
柳如月她媽媽歎氣，“於浩，我們家欠你的太多了。”
“阿姨，您別這麽說。”我說道，“一家人，說這樣的話就客氣了。”
“唉，”她歎息道，“我和如月命苦呀，這輩子攤上她爸……”
她姑姑走了進來，說道，“於浩，別耽誤時間了，咱們趕緊去救人吧，說的是今天，萬一咱們去晚了，這幫混蛋再生氣了。”
“不急，我先給他打個電話。”我說道。
我便給何勇打了個電話。
“你在茶樓嗎？”我問道。
“在呢。”何勇說道，“怎麽？錢湊夠了？今天可是最後一天了，我可不想聽到你說先還一半的話來。”
“都湊夠了。”我說道，“你就準備好放人吧。”
“這當然沒問題。”他笑道，“你這老丈人，我這兩天給你養的白白胖胖的，比進來的時候可胖多了。你們見了呀，準得感謝我。”
“一會兒見。”我說著掛了電話。
“走吧。”我對他們說道，“去接叔叔出來。”
“你們去吧，我就不去了。”柳如月媽媽說道。“我實在不想看到他那副德行。”
“行行行，你愛去不去吧。”她姑姑不耐煩的說道，“咱們一起去。”
我和柳如月帶著她姑姑帶著那一堆錢，打車一起去了那茶樓。
何勇早就在那等我們了，我們將錢遞給他，說道，“加上利息，一分不差，你自己點點。”
沒想到他直接接了過去，點都沒點，便對手下說道，“來，收起來。”
我和柳如月一愣，我說道，“你還是點一點清楚的好，免得完了以後再賴賬。”
誰料他說道，“不用點了，信得過你。”
這讓我有些吃驚，畢竟這麽一大筆錢，而且他們又是愛錢如命的那一類人。
當然，也許他是對自己有信心，覺得我沒有膽子欺騙他。
“那好，欠條呢？”我說道。
他一回頭，說道，“把欠條給拿過來。”
他手下將欠條遞了出來。
“你把我丈人放出來，讓他認認是不是這欠條？”我說道。
“吆嗬？信不過我？”他說道，“行，把人放了。”
手下上了樓，過了一會兒，帶著柳如月的爸爸下來了。
何勇說的倒確實是不假，她爸爸看起來確實是胖了，精神還真不錯。
“來，老柳，你女婿讓你認一認，這欠條是不是你寫的。”何勇對她爸說道。
她爸走了過來，看到我們，很開心，說道，“如月，你媽呢？”
柳如月沒有理他，她姑姑說道，“讓你氣的，懶得來見你。”
“這娘們兒，有什麽好氣的。”柳如月爸爸說道。
“你趕緊看看那是不是你的借條，看完撕了趕緊回家。”柳如月不耐煩道。
她爸爸想說什麽，但又沒有說，走了過去，拿過欠條，看了一眼，說道，“是，沒錯，就是這張。”
我點了點頭，說道，“好，錢你收好，那欠條我就拿走了。”
“沒問題。”他笑道。“我說老柳啊，你這老小子命還真不錯，能找這麽一好女婿，居然愣是想辦法把錢給你湊齊了，這年頭，這麽多錢，親生兒子都未必指望的上。”
柳如月她爸得意笑道，“那你小子可說對了，當初劉瞎子可給我算過命，說我是命中多木，而且是紫檀木，那可是招龍鳳，我這女婿，我告訴你……”
“得得得！你行了吧你！”柳如月實在聽不下去了，“趕緊收拾收拾回吧，在這兒瞎扯什麽呢瞎扯！還沒待夠啊？沒待夠你一人好好呆著。”
“我也沒說什麽呀，我這不是誇誇我的好女婿嘛。”她爸笑道。
“那你在這兒好好待著吧。”柳如月一把拉起我，“咱們走！”
“你……”
……
我們帶著她爸還有她姑姑，回了家。
回去以後，柳如月她媽媽一直躲在房間裏不肯出來見她爸。
“她到底怎麽了？”她爸問道，“躲起來什麽意思？”
“你就少說兩句吧。”柳如月姑姑說道。
“你去勸勸阿姨吧。”我對柳如月說道。
過了一會兒，她媽媽紅著眼眶從屋裏出來了。
“你什麽意思？”她爸說道，“我招你惹你了我？”
她媽媽坐下了，對她爸說道，“你跟人孩子說說吧。”
“我……我說什麽呀我？”她爸說道。
“現在你女兒和於浩，身上背了兩百萬的債，你給人家一個交代吧！”她媽媽說道。
“你這話說的，她是我女兒，我女婿，我跟他們交代什麽呀我？”她爸理直氣壯的說道。
“你還知道她是你女兒呀！”她媽媽氣道，“人家還沒結婚呢，你給人家弄這麽多債，你有臉給人家當爸爸，還是有臉給人家當丈人？”
“你這話怎麽說的？”她爸說道，“我那也不是故意的，這次不就是個意外嘛。”
“意外，意外個屁！”柳如月忽然怒道，“這才不過一年的時間，上次你就弄進去一百多萬了，腳筋都讓人給挑了，這次又弄進去二百萬，你說我們又不是開銀行的，哪兒來的這麽多錢給你這麽糟踐？”
“可這次，他確實是不一樣。”柳如月她爸極力辯解道，“我拿這錢不是去賭博的，我……我這不是想給咱們家多賺點錢的嘛！”
“就你？”柳如月冷笑道，“還賺錢？這麽多年了，你有給咱們家賺過多少錢？你看咱們家住的這破房子！你看這小區還有多少人在住？可你數數你那些賭債，都能買好幾套別墅了！”
她爸也急了，吼道，“柳如月，我不許你這麽跟我說話，我是你爸爸！”
“我沒有你這樣的爸爸！”柳如月也聲嘶力竭的喊道，“你再這麽下去，我們就斷絕父女關係！”
一瞬間，屋裏安靜了下來。
“找朋友借的。”柳如月說道。
柳母歎氣，說道，“這麽多錢，你們什麽時候才能還的清？”
“你放心吧阿姨。”我說道，“我和柳如月倆人呢，我們收入還可以，很快就能還的清。”
柳如月她媽媽歎氣，“於浩，我們家欠你的太多了。”
“阿姨，您別這麽說。”我說道，“一家人，說這樣的話就客氣了。”
“唉，”她歎息道，“我和如月命苦呀，這輩子攤上她爸……”
她姑姑走了進來，說道，“於浩，別耽誤時間了，咱們趕緊去救人吧，說的是今天，萬一咱們去晚了，這幫混蛋再生氣了。”
“不急，我先給他打個電話。”我說道。
我便給何勇打了個電話。
“你在茶樓嗎？”我問道。
“在呢。”何勇說道，“怎麽？錢湊夠了？今天可是最後一天了，我可不想聽到你說先還一半的話來。”
“都湊夠了。”我說道，“你就準備好放人吧。”
“這當然沒問題。”他笑道，“你這老丈人，我這兩天給你養的白白胖胖的，比進來的時候可胖多了。你們見了呀，準得感謝我。”
“一會兒見。”我說著掛了電話。
“走吧。”我對他們說道，“去接叔叔出來。”
“你們去吧，我就不去了。”柳如月媽媽說道。“我實在不想看到他那副德行。”
“行行行，你愛去不去吧。”她姑姑不耐煩的說道，“咱們一起去。”
我和柳如月帶著她姑姑帶著那一堆錢，打車一起去了那茶樓。
何勇早就在那等我們了，我們將錢遞給他，說道，“加上利息，一分不差，你自己點點。”
沒想到他直接接了過去，點都沒點，便對手下說道，“來，收起來。”
我和柳如月一愣，我說道，“你還是點一點清楚的好，免得完了以後再賴賬。”
誰料他說道，“不用點了，信得過你。”
這讓我有些吃驚，畢竟這麽一大筆錢，而且他們又是愛錢如命的那一類人。
當然，也許他是對自己有信心，覺得我沒有膽子欺騙他。
“那好，欠條呢？”我說道。
他一回頭，說道，“把欠條給拿過來。”
他手下將欠條遞了出來。
“你把我丈人放出來，讓他認認是不是這欠條？”我說道。
“吆嗬？信不過我？”他說道，“行，把人放了。”
手下上了樓，過了一會兒，帶著柳如月的爸爸下來了。
何勇說的倒確實是不假，她爸爸看起來確實是胖了，精神還真不錯。
“來，老柳，你女婿讓你認一認，這欠條是不是你寫的。”何勇對她爸說道。
她爸走了過來，看到我們，很開心，說道，“如月，你媽呢？”
柳如月沒有理他，她姑姑說道，“讓你氣的，懶得來見你。”
“這娘們兒，有什麽好氣的。”柳如月爸爸說道。
“你趕緊看看那是不是你的借條，看完撕了趕緊回家。”柳如月不耐煩道。
她爸爸想說什麽，但又沒有說，走了過去，拿過欠條，看了一眼，說道，“是，沒錯，就是這張。”
我點了點頭，說道，“好，錢你收好，那欠條我就拿走了。”
“沒問題。”他笑道。“我說老柳啊，你這老小子命還真不錯，能找這麽一好女婿，居然愣是想辦法把錢給你湊齊了，這年頭，這麽多錢，親生兒子都未必指望的上。”
柳如月她爸得意笑道，“那你小子可說對了，當初劉瞎子可給我算過命，說我是命中多木，而且是紫檀木，那可是招龍鳳，我這女婿，我告訴你……”
“得得得！你行了吧你！”柳如月實在聽不下去了，“趕緊收拾收拾回吧，在這兒瞎扯什麽呢瞎扯！還沒待夠啊？沒待夠你一人好好呆著。”
“我也沒說什麽呀，我這不是誇誇我的好女婿嘛。”她爸笑道。
“那你在這兒好好待著吧。”柳如月一把拉起我，“咱們走！”
“你……”
……
我們帶著她爸還有她姑姑，回了家。
回去以後，柳如月她媽媽一直躲在房間裏不肯出來見她爸。
“她到底怎麽了？”她爸問道，“躲起來什麽意思？”
“你就少說兩句吧。”柳如月姑姑說道。
“你去勸勸阿姨吧。”我對柳如月說道。
過了一會兒，她媽媽紅著眼眶從屋裏出來了。
“你什麽意思？”她爸說道，“我招你惹你了我？”
她媽媽坐下了，對她爸說道，“你跟人孩子說說吧。”
“我……我說什麽呀我？”她爸說道。
“現在你女兒和於浩，身上背了兩百萬的債，你給人家一個交代吧！”她媽媽說道。
“你這話說的，她是我女兒，我女婿，我跟他們交代什麽呀我？”她爸理直氣壯的說道。
“你還知道她是你女兒呀！”她媽媽氣道，“人家還沒結婚呢，你給人家弄這麽多債，你有臉給人家當爸爸，還是有臉給人家當丈人？”
“你這話怎麽說的？”她爸說道，“我那也不是故意的，這次不就是個意外嘛。”
“意外，意外個屁！”柳如月忽然怒道，“這才不過一年的時間，上次你就弄進去一百多萬了，腳筋都讓人給挑了，這次又弄進去二百萬，你說我們又不是開銀行的，哪兒來的這麽多錢給你這麽糟踐？”
“可這次，他確實是不一樣。”柳如月她爸極力辯解道，“我拿這錢不是去賭博的，我……我這不是想給咱們家多賺點錢的嘛！”
“就你？”柳如月冷笑道，“還賺錢？這麽多年了，你有給咱們家賺過多少錢？你看咱們家住的這破房子！你看這小區還有多少人在住？可你數數你那些賭債，都能買好幾套別墅了！”
她爸也急了，吼道，“柳如月，我不許你這麽跟我說話，我是你爸爸！”
“我沒有你這樣的爸爸！”柳如月也聲嘶力竭的喊道，“你再這麽下去，我們就斷絕父女關係！”
一瞬間，屋裏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