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但我感覺他還會再來,而且最近幾天就會來,不過沒關係,不管他來不來,至少你的安全完全沒有問題。”我說道。


    “那你也不能走。”她說道。


    “為什麽?”我問道。


    “不為什麽,我不想你走。”她說道,最後那一句已經是很小聲了。


    沒有開燈,所有的光源都來自外麵城市的燈光和夕陽落下的餘輝海麵反射的光,朦朧而微妙,這些光在她的臉上鍍了一層溫柔的氤氳,她略帶嬌羞的模樣更顯得可人。


    我聽了很開心,因為我喜歡她的這種霸道,我想,大概每個戀愛中的男人都喜歡自己的女人這樣的霸道吧,至少這說明,她對你是很有依賴的。


    尤其對於柳如月而言,一開始她是完全獨立的,成熟的,對我別說依戀了,就是普通的曖昧都沒有,能到現在這種地步,確實是有一種莫大的成就感。


    可公司確實還有一堆事兒要盯著呢,孟聽雲她們現在依然還在加班,我身為一個領導,又怎麽安心在家裏待著?


    但柳如月如此依賴,讓我也一時無法割舍。


    “算了,你還是走吧。”柳如月說道。


    “怎麽這麽快就改變主意了?”我問道。


    “看你心事重重的,肯定還牽掛著工作的事兒。”柳如月說道,“所以,還是去吧,既然有人保護我,我也就不怕了。”


    雖然在找工作這事兒上,我們還沒有達成一致,但是她如此體貼,還是讓我倍感欣慰。當然,我覺得這跟年齡沒有關係,我見過很多中年婦女,一大把年紀了,照樣任性嬌蠻,為了目的動輒向丈夫撒潑吵鬧。


    她這麽一說,我更加不想走了。


    “我留下來陪你。”我說道。


    “不用了,你該忙忙你的去吧。”她說道。


    “沒事兒,你難得這麽需要我。”我說道。


    “其實……”她說了一半,卻再沒有說下去。


    “其實什麽?”我急忙問道。


    “沒什麽。”她笑道。


    “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想說什麽。”我笑了起來,將她一把攬入懷裏。


    一股輕人心脾的香氣立刻撲鼻而來,那是她的體香,每一次聞到這味道,我都會感到一陣迷醉。同時她溫暖而豐滿的身體,隔著薄薄的夏衣,緊緊貼在我的身上,讓我立刻就感覺到亢奮了起來。


    我開始吻她,她猶豫了一下,順從了我,開始迎合。


    我狠狠的吻她,緊緊的抱著她,手用力的抓擠著她的飽滿而富有彈性的身體,像是兩株糾纏在一起的藤蔓一般,想要讓她的身體和我的身體融化在一起。


    當接吻已經無法滿足我的渴望的時候,我開始扒她的衣服,當我的手觸摸到她的肌膚,立刻就感受到一種巨大的吸引力。


    這時候她卻輕輕推開了我。


    我哪裏肯放,又將她抱住,繼續瘋狂了起來。


    “於浩。”她叫我。


    “怎麽了?”我正在興致上,被她打斷,有些不耐煩的問道。


    “於浩。”她還是掙脫了我。


    “到底怎麽了?”我不解的問道,這個時候,我的身體已經像一張繃的滿滿的弓一樣,蓄勢待發。“你那天不是告訴我你已經準備好了麽?現在又怎麽了?”


    她說道,“今天不行,出了昨天的事兒,我心裏不踏實,總感覺窗外有人,提心吊膽的。”


    “你放心吧,他來了又能怎麽樣?有我在呢,你就放心吧。”我說道。


    “我心裏有事兒,也完全放不開。”她說道,“還是改天吧。”


    我意猶未盡,有些生氣,大步流星的走到了沙發上,一屁股坐了下去,“為什麽每次都是這樣?”


    她慢慢的走了過來,坐在了我旁邊,看著我,半晌,說道,“於浩,別生氣了,理解一下吧,好嗎?”


    “拜托你也理解理解我好嗎?”我說道,“我都和你在一起兩年了,整整兩年了!我們正式確立關係,也快一年了吧,為什麽你……算了!”


    我氣呼呼的轉過臉去,不再說話。


    她從後麵溫柔的抱住我,在我耳畔說道,“於浩,你不覺得和自己愛的人做那件事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兒嗎?”


    我沒有理會她。


    她繼續說道,“你知道嗎?我常常幻想我們在一個漂亮的海島上,就我們倆,湛藍的大海和天空,颯爽的海風,還有高聳的椰子樹,我們在沙灘上……做,那多美好,其實我早就答應你了,雖然我心裏有事,現在給你也沒什麽,可我們是第一次,我希望是在很宜人的氣氛中度過,最起碼,我們心裏沒有心事,可以嗎?”


    我依然沒有動彈,也沒有回頭。


    她歎了口氣,放開了我,說道,“那好吧,既然你不同意,那我現在就給你。”


    我一喜,回頭道,“真的?”


    “當然是真的,反正也答應你了。”她說道。


    說完她就開始脫衣服。


    我猶豫了一下,咬了咬嘴唇,製止了她,“還是算了吧。”


    “怎麽了?”她問我。


    “還能怎麽了?”我氣餒的說道,“你都那麽說了,我還能強迫你嘛,再說了,就你現在這狀態,脫了衣服往那兒一趟,一動不動的,搞的我跟強似的,多不對勁。”


    她噗嗤笑了,“那你還生氣嗎?”


    “習慣了。”我說道。


    “還是在生氣。”她說道。


    我隻好笑笑,“沒有,我不想勉強別人,反正這麽多年都堅持過來了。”


    “瞧你幽怨的。”她笑道,“跟打入冷宮無人寵幸的娘娘似的。”


    “我覺得還不如她們呢,”我說道,“她們至少還嚐過甜頭,我這可是一直守活寡,本質上就不同,人家是牡丹花下死,我是死了才埋到花底下。”


    她笑了起來,“你這都什麽亂七八糟的比喻。這樣吧,咱倆今晚睡一起,怎麽樣?”


    “還是算了。”我說道,“反正吃不著肉,就別光在旁邊聞了,難受。既然入不了虎穴,就別在老虎旁邊睡著了。”


    “說誰是母老虎呢!”她說道。


    我暗暗偷笑。


    她突然說道,“你剛才說的入虎穴是什麽意思?”


    我也剛反應過來,哈哈大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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