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我自己的臥室,久久不能平靜,仍然為剛才那驚心動魄的吻而起伏著。


    可雖然吻了,但我似乎仍然有些意猶未盡。


    按道理來說,我應該感到滿足才對呀,之前就光拉手,就讓我興奮了好久好久,可為什麽現在都激烈的濕吻了,我為什麽還不滿足?


    因為我的身體在激烈的膨脹著,我去衛生間撒了泡尿,努力讓自己克製下來。


    我愛她,隻要能跟她在一起就好了,為什麽偏偏非要得到她的肉體才甘心?想想自己第一次見她的時候,站在她身後,她美的連讓我正眼看她的勇氣都沒有,隻能偷瞄,可現在都已經和她接吻了,為什麽還不滿足?


    我擦了擦鏡子,對著鏡子裏的自己說,你該知足點。


    經過一番自我說服,我覺得好了很多,這才回去睡了,我盡量讓自己不要再想,趕緊入睡,可卻偏偏不能如願,腦子裏全是我和柳如月的種種,一刻也不得安寧。


    我覺得差不多是時候跟我媽說說了,大概是上次我媽來對柳如月說了什麽,所以柳如月才對我媽這關如此介懷吧,要不她怎麽會擔心我媽會以死相逼的反對呢?


    其實我也有些擔心,以我媽那脾氣,如果她真的知道了,以死相逼這種事兒她沒準兒真能幹出來。如果真到了那個時候,我該怎麽辦?我還能堅持嗎?


    我該怎麽跟她說,我要跟柳如月在一起,跟一個她眼裏的離婚主婦,一個帶著孩子的女人結婚,怎麽說才能兩全其美?怎麽說她才能坦然接受呢?


    真是讓人頭疼!


    我正想著,突然電話響了,我拿起手機一看,竟然是楊洋,我猶豫了一下,關了靜音,沒有接通。


    其實猴子和小蘭和好後,我想過去關心下這女孩的,但後來想了想,還是算了,我不想再出任何事端,導致我失去柳如月。


    過了一會兒,她發來了一條短信:我知道你就在手機前,電話都不接了,看來是對我反感透了吧?


    我拿著手機,不知道如何回複。


    她又發來一條:放心吧,我不會再影響你,還有你那朋友。我要走了,離開這座城市,去為夢想最後再拚搏一把了,可能以後都不再會回來了,臨走前想見你一麵,可以嗎?


    看完以後,不知道為什麽,我感到十分悲涼,她又發來一條:好吧,你可以拒絕,或者無視,明天周末,下午我在中山路的星巴克等你,即使不來也不必覺得歉疚,一念花開一念花落,來,是你的劫難,等,卻是我的宿命。


    我一愣,歎了口氣,回複道:不見不散。


    她打過來一個笑容,我卻長歎了一口氣。


    人是感情動物,即使她給我帶來了不小的麻煩,即使我不喜歡她,可知道她要離開,或許不再回來,心裏還真是空落落的。


    ……


    昨晚睡的很晚,幸好是周末,沒想到一大早就被李剛的電話吵醒了。


    “我都到了,你在哪兒呢?”他問我。


    “我……我還睡著呢。”我說道。


    “你不想知道昨晚那混蛋是怎麽拿走東西的嗎?”他說道。


    我頓時就清醒了,“怎麽拿走的?”我問道。


    “你自己過來看吧。”他說道。


    我顧不上洗漱,拉著柳如月就出門,來到那巷口,看到李剛他們站在那裏。


    我走了過去,問道,“怎麽拿走的?”


    李剛指著垃圾桶裏,說道,“自己看。”


    我和柳如月低頭看去,才不禁豁然大悟,這變態為了得到柳如月的絲襪還真是費盡心機。


    塑料垃圾箱底部被掏了個洞,而洞再往下,卻是一個下水道井口,井蓋被拿掉了,那變態正是從下水道出來,拿走了東西。


    “他在我們來之前就來過,”李剛說道,“拿走了井蓋,然後把鑽了洞的垃圾桶放在上麵,他從別的地方下井,到了這裏,然後拿走了東西。如月你當時放的時候,太緊張了,沒有看垃圾桶裏麵,如果你看一眼,估計也能發現裏麵的貓膩。”


    “這也太變態了吧?為了拿那東西,挖空心思想這麽一輒,也真難為他了。”柳如月說道。


    “他本來就是個變態。”我說道,“剛子,你有沒有下去看一下他是從哪裏過來的?有沒有腳印什麽的?”


    “看過了,裏麵錯綜複雜,誰知道是從哪兒過來的,再說就是查到了也沒什麽意義,我不給你說過麽,抓進去也就教育一段時間,為了這個,我再勘察腳印,太費勁了。你們以後別從這兒過就是了。”李剛說道。


    “你這也太不負責任了吧?萬一他要是繼續猥褻,傷到別的人呢?不得防患於未然麽?”我說道。


    李剛笑了,“大哥,我哪兒有這時間?再說他根本也沒有做什麽,我局裏還有幾個殺人案呢,你說我是把精力放在那幾個案子上,還是放在一個可能會發生的案子上?要這麽說,這個國家隨時都有可能發生作案,我是不是都得防患於未然?”


    “你這強詞奪理嘛。”我說道。


    “行了行了,我還有事兒呢,真沒時間跟你在這講這些道理。”他說道,“以後別走這條路,尤其晚上。”


    “趕緊滾趕緊滾。”


    “你小子別卸磨殺驢啊,這就讓我滾,你還欠我頓酒呢,等我忙過這陣兒,你必須得請我。”李剛罵罵咧咧的帶著人走了。


    “看來咱們的人民警察是指望不上了,隻能以後咱們小心點了。”我對柳如月說道,“以後下班晚就打車,千萬別省錢從這兒走。”


    柳如月點點頭。


    “走吧。”我打了個哈欠,“我沒睡夠,都要困死了,回去接著睡。”


    我們剛準備走,我突然看到街對麵一輛寶馬車的車窗開著,裏麵好像有人在注視著我們。


    我一愣,急忙看去,想看看車裏的人,沒想到車窗搖上去了,很快開走了。


    “看什麽呢?”柳如月問我。


    “剛才好像那輛寶馬車的人看著咱們。”我說道,“你說會不會開車的就是那個變態?”


    “應該不會吧。”柳如月說道,“開寶馬的幹這事兒?”


    我想想也對,都開寶馬了,在這社會,什麽樣的姑娘睡不上,幹這種屌絲的事兒,因該不可能,大概是我太敏感了吧。


    “今天你幹什麽去?”柳如月問我。


    “睡覺。”我說道。


    “下午呢?”她問道。


    我一愣,“下午,下午有點事兒,去見個朋友。”


    “哦。”她點點頭。


    “你有事兒?”我問道。


    “我想去看看楊洋。”她說道。


    我一愣,她繼續說道,“前段時間聽說她打胎了,但還沒來得及去看看她呢,我想今兒去看看。”


    我猶豫要不要告訴她要去見楊洋的事兒,告訴她怕她多想,不告訴吧,又怕她萬一知道了,豈不是更多想。


    “她今兒約了我見麵。”我說道。


    柳如月看著我。


    “她說她要走了,以後可能不回來了。”我連忙說道。“所以……我才答應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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