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聽雲睡著了,我卻無聊了起來,手機又沒電,我本來也想睡一會兒,但她的絲襪腳擺在我眼前,讓我怎麽也睡不著。


    我時常對人類的智慧表示感歎,因為為了滿足和延伸自己的私欲,他們總是能天才的發明,比如為了將女人的性感最大化,他們發明了丁字褲,高跟鞋絲襪緊身裙,這些都足以將一個姿色平平的女人打扮的眼前一亮,抓住你的眼球。


    而這其中,絲襪則是最棒的發明,它並沒有像字褲一樣讓女人裸露更多的身體來取悅男人,也不似高跟鞋那般通過改變女人原本的形態,讓站姿畸形來取悅男人,相反它是包裹的,隻是簡單的一層包裹,卻讓女人的腿變得性感和迷人。


    更別說像孟聽雲這樣,原本腿型就不錯的,加上絲襪的點綴,那更是錦上添花。光看著,就讓人吞口水。


    這樣兩條腿擺在我麵前,我哪兒還能睡得著。尤其她還脫了鞋,因此腳上帶著若隱若現的皮鞋的味道和淡淡的汗味,這些絲毫不影響它的美感,反而卻讓他們變得更加迷人。


    當然我知道我肯定不會對她做什麽,我隻是單純的從男人的角度來看,確實讓人有摸一把的衝動。


    我看著她的腿正胡思亂想,她突然一動,醒了,發現我看著她的腿,笑了,我連忙移開目光。


    “你怎麽不睡?”她打了個哈欠。


    “不想睡。”我胡亂應付的說道,希望她沒有發現。


    她將腿拿了下來我,坐了起來,“這幫人也太不靠譜了吧?怎麽還沒來?這天馬上就要黑了。”


    “這誰知道。”我說道,“你會不會給人家說錯地方了。”


    “他們有電話定位功能,絕對不會錯的。”她說道,“我早上沒吃東西,現在都有點餓了。你有沒有帶什麽好吃的?”


    “一共就七個小時的車程,我從來不帶吃的,回家才吃。”我說道,“你車上難道沒有什麽吃的麽?”


    “好像隻有泡麵,但是我不想吃。”她說道,“算了,咱們聊會兒天吧?這樣時間能過的快一點。”


    “剛才忘了用那女惹的電話給我媽打個電話了,這會兒她該著急了。”我暗暗擔心道。


    “你女朋友不是跟你住在一起麽?你媽給你打過去,那邊會接的,到時候你媽就知道了。”她說道。


    “那不是更糟糕,兩邊都擔心。”我說道。


    我突然反應過來,如果我媽給我打電話,讓柳如月接到了,那我媽必然會刨根問底,我的電話為什麽在她那裏,那不就穿幫了,而且我媽一定會認為我是喜歡柳如月,才拋棄了楊洋的,到時候解釋起來可就糟了。


    “於總,你是跟你女朋友住在一起吧?”她突然饒有興致的問我。


    “嗯,是啊。”我說道,“怎麽了?”


    “你女朋友會不會那方麵要求特別大?”她小聲問我。


    我一愣,她為什麽問這種問題?


    “哪方麵?”我故作糊塗的問道。


    “你就別裝了,你知道我問的是什麽?”她笑道。


    “你問這幹嘛?”我說道,“這種事幹嘛要告訴你?”


    “我就是好奇,現在就咱倆,又沒有別人。”她說道。


    “廢話,對我來說,你就是別人。”我說道,“不是,你說咱倆現在這處境,孤男寡女的,你跟我談這些合適麽?”


    “有什麽不合適的。”她說道,“打發時間嘛,肯定是要說一些有意思的話題。”


    “你就不怕你把我的胃口調起來了,把你給那什麽了?這荒山野嶺的,你叫救命都沒有用。”我說道。


    “那有什麽。”她不屑的說道,“我倒沒什麽,就怕你……嘿嘿。”


    “你們現在這些姑娘,真是無可救藥。”


    “你別叉開話題,倒是是不是?”她說道。“你看她那麽豐滿,肯定是那種欲求不滿的,對不對?”


    “你煩不煩?”我說道,“你再沒個正行我可下車了啊。”


    “下車小心讓蚊子吃掉。”她說道。


    “那我也不怕,我走了你留在這兒,讓孤魂野鬼吃掉比我慘。”我笑道。


    “你覺得我會怕那些麽?”她笑道。


    “行了,我知道你膽兒大,都是開車敢撞樹的人,您怕什麽呀。”我說道。


    “那就行,”她說道,“哎,你們有沒有試過在車上做?”


    “你再說這些我真不高興了。”我說道。


    “你可真沒勁。”她索然無味的說道,“好好好,不說了,那咱們說點別的。”


    “這還差不多。”我說道。


    “你上學的時候是不是挺受女孩歡迎的?”她問道。


    這幫女人幹嘛總戳人家痛處,哪壺不開提哪壺。


    “沒有。”我說道。


    “那跟我估計的差不多,長的也不怎麽樣,脾氣還不好。”她笑道,“俗話說的,人醜嘴不甜,長的難看還沒錢。”


    “哇,你好厲害,都讓你掌握了。”我說道。


    “你看吧你看吧,還愛生氣。”她笑道,“我說別人醜,別人可從來沒生氣過。”


    “拜托大小姐,我長難不難看我自己心裏有數,幹嘛非得讓你滿意?”


    “看看看,又急眼了。”她笑道,“行了,不說了,你長得漂亮,我長的難看,行了吧?”


    我無奈的搖搖頭,“別貧嘴了行不?我問你件事。”


    “什麽事兒?”她看著我,“你幹嘛突然這麽一本正經的。”


    “為什麽好像你對你爸好像態度不那麽……”我說道。


    她本來笑著,我突然一提這個問題,她立馬晴轉多雲了,皺著眉頭,“你幹嘛提起他?”


    “就是好奇,人家不是說,女兒和爸爸親麽?為什麽感覺你好像並不是這樣。”我說道。


    她望著窗外,外麵已經是夜色闌珊,天黑了,這裏不似城市,有璀璨的夜燈,隻有黑蒙蒙的一片。她歎了一口氣,什麽也沒有說。


    我見她心情不好了,感覺她和她父親之間應該有很深的隔閡,心想確實不該提這種問題。


    “對不起啊。”我說道,“我不是有意的。”


    她回過頭來,看了我一眼,淡然一笑,聲音中帶著一點點哽咽,“不關你的事,隻是想起了一些不開心的事。我想,我們的關係恐怕不會好了。”


    她的語氣中甚至帶著一點點絕望,聽來十分傷感,看來確實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我們隻是羨慕有錢人,以為他們衣食無憂,應該特別快樂,沒有煩惱,其實他們也有自己的苦惱。


    “沒事兒的。”我對她說道,“都會好起來的。”雖然我並不知道她和父親之間到底有什麽樣的隔閡。


    她看著我,溫暖的笑了,“我可以在你的肩膀上靠一會兒麽?”


    我還沒有來得及思索,她就將腦袋靠了過來。


    算了,反正是安慰性的,她都這樣了,我再拒絕,確實有些不近人情。


    我正準備安慰她幾句,沒想到外麵有車停了下來,我們往車外看去,發現那正是一輛大型的拖車。


    他們過了查看了情況,然後將車子架上了拖車,然後我們坐著他們的車駛離了這裏。


    這豪車的售後服務就是不一樣,他們不光是將車子帶回去修理,而且他們還派了專車將我們送回家。


    這當然是好事,但卻有點麻煩,因為孟聽雲說不上來她老家在哪裏。


    “你老家在哪兒你自己不知道嗎?”我問道。


    “我不知道啊,以前都是我爸開車帶我回去,他從來不讓我開車,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說道。


    “那你車要是沒壞,你打算怎麽回去?”我問道。


    “我這不是打算到了附近給他們打電話再問麽。”她說道。


    這可怎麽辦?這小城鎮,她人生地不熟的,讓她去住酒店好像也不安全,思來想去,好像就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讓她先去我家裏。


    可這正是我最不想看到的結果,我決定還是先不說,再想想別的辦法。


    沒想到她卻主動提了出來,“要不我先去你家住一晚吧,明天天一亮我就回去。怎麽樣?方便嗎?”


    “這個……”我不禁感到犯難,我還沒有答應,就已經想到了我媽見到我把她領回家那八卦的樣子了,她一定會喋喋不休不厭其煩的問我千百遍,循循善誘軟硬兼施,非得問出個結果來不可。


    一想我就感覺頭疼。


    “怎麽?”她看著我,“是不是不方便。”


    確實是很不方便,但這種時候,我當然無法拒絕,再加上負責送我們回家的工作人員十分焦急,大概這個點兒他正要下班,突然接了我們的活兒,著急也不好意思催。


    算了,死就死吧,於是我說道,“行吧,那就先去我家吧。”


    孟聽雲十分開心,我卻倍感頭疼,我怎麽也沒想到,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


    一路上我都在考慮怎麽跟我媽說,她才能不起疑心,像對待我一個正常的同事一樣對待孟聽雲。但思來想去,發現這根本就可能。而且不光這事兒,我估計我媽肯定給我的手機打過電話了,不知道柳如月接到了沒有,雖然我想往樂觀了想,但估計樂觀不起來,因為我接完孟聽雲的電話,就放在茶幾上了。


    “你怎麽了?”孟聽雲突然問我,“我感覺你好像不開心啊。”


    “沒有啊。”我連忙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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