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要讓我做一個坐懷不亂的柳下惠,還是比較困難,我想任何一個男人在這種情況下都是比較難以克製的,更何況還是我這種從未嚐過葷腥的老處男,剛才郭曉婷將她酥軟豐滿的身體趴在我身上,我立刻就被撩撥的有了反應。對於現在的我來說,女人的身體無疑就是一件美妙的藝術品,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都能輕易將我點燃。


    然而我不想去郭曉婷那裏,因為柳如月,我知道,我心裏喜歡著柳如月。雖然她和我之間至今沒有任何親昵的關係,甚至她都沒有承諾給我任何東西,但不知道是道德上的約束,還是別的什麽原因,我不想這樣。


    等到散場的時候,已經喝倒了一大批,酒精讓他們不省人事,東倒西歪,郭曉婷就是其中之一。


    這個時候,我不受到她今天過生日這個綁架了,更何況這已經淩晨了,生日也過了,沒想到卻受到了她那幾個閨蜜的綁架,我本來想讓他們送郭曉婷回去,但他們似乎約好了似的,執意讓我送郭曉婷回去。其他人也跟著起哄,以不負責任等道德罪名對我進行了成功的綁架。


    我沒有辦法,隻得打車送她回去,不過我想,以她現在的狀態,我就是送她回去,她也沒有精力再對我進行別的綁架了,也無所謂。


    在出租車上,她順勢依偎在我的懷裏,依然不省人事,濃濃的酒精味彌漫開來。


    “你朋友沒事吧?”司機師傅從後視鏡看著我說道。“可別吐我車上。”


    “我知道,你放心吧。”我說道。


    “師傅,你什麽眼神呀。”郭曉婷突然半眯著眼說道。“我們不是朋友,我們是情侶。”


    我一愣,仔細看去,她還是沒有醒,但卻下意識的將我抱的更緊了。


    “看來沒事。”師傅笑道,“那我就放心了,你說萬一吐我車上,我這一晚上就不能幹了。”


    趁著郭曉婷睡著,我小心翼翼的將手機從兜裏掏了出來,一看之下,嚇了一大跳!


    足足有二十個未接來電,而卻全部都是柳如月打來了。


    出什麽事了嗎?打了這麽多電話,我不禁有些著急,懊悔那會兒沒有執意去看一下手機,不知道柳如月那裏出了什麽事。


    我急忙給她打了過去,但已經顯示對方關機,不禁便有些著急。


    車子到了郭曉婷住的地方,我付了錢下車,將郭曉婷扶了下來,急忙扶上樓,想講她安頓好了以後,趕緊趕回去。


    她幾乎是軟軟的貼在我身上,看來是深醉無疑,我費了好大勁才將她弄上了樓,讓她找鑰匙,她卻有一搭沒一搭,完全不知所雲的說著醉話,我隻好自己在她包裏翻了半天,才找到鑰匙。


    將她扶到臥室放在床上以後,我便起身要走,沒想到她卻緊緊將我抱住。


    我心裏著急,急忙向掙脫,但沒想到她抱的死死的,根本不容我掙脫。


    “行了,你到家了,我得回去了。”我對她說道,“你好好睡吧。”


    沒辦法,她醉著,我也隻能哄她放開手了,沒料到她卻突然睜開眼睛笑了,說道,“你不能走,你的生日禮物還沒有送呢。”


    我一愣,“你沒醉?”


    她鬼笑了一下,說道,“剛才是醉著的,不過回來以後就醒了。”


    我從她的表情判斷她應該是是騙人的,可能根本就沒醉,故意讓我送她回來。這小丫頭真是夠陰險的。


    “我不是說了嘛,明天,明天你一去公司,我就送你一份生日禮物,保證你滿意。”我連忙敷衍道。


    “不行!”她斷然拒絕,“我也說了,別的禮物我都不要,就要你陪我。”


    “這不行啊,我還有事,得先走了。”我繼續掙脫。


    她哪裏肯放手,抱的死死的,說道。“就一夜,就今晚一夜,你陪我就行了,我不要求別的,可以嗎?”


    她的神情中竟然流露出了一絲哀求和哀怨的表情,這讓我感到於心不忍。


    老實說,我確實有些為之動容,因為長這麽大,我還從來沒有被人這樣需要過,一直扮演著無足輕重的角色,從小就因為長的不漂亮,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長大以後,也是毫不起眼,學習不能算差,但也沒有到被老師垂青的地步,上了大學亦是如此,長得不起眼,還不愛說話,更不愛表現,因此從來沒有哪個女生留意過我。


    今天的情形,讓我覺得我被需要了,何況還是郭曉婷這種級別的美女,這放在以前,我是連做夢都不敢夢到的情景。如果以前,我大概早就妥協了。


    可現在不行,我想到柳如月那二十個未接來電,就感到心裏惴惴不安。


    “不行,我這會兒真有點急事,我不能留在這兒。”我說道。


    她的眼睛裏明顯有些失望,但仍然沒有放棄,說道,“從小到大,都是別人追我,我還從來沒有主動追求過誰,為什麽我第一次動心,你就對我這麽冷漠?”


    “這不是冷漠。”我說道,“我確實有事,而且是急事。”


    “這麽晚了,有什麽急事?”


    “這個……”我猶豫道,“有一個朋友有急事,真的,剛打了好多電話,我都沒有接到,很擔心她出了什麽事。”


    我沒有告訴她那個朋友就是柳如月,因為我想,如果她知道是為了柳如月,恐怕會更加失望。


    她歎了一口氣,說道,“如果,如果你沒有急事,你會留下來嗎?”


    “這……”我覺得到這個時候撒個謊,告訴她會,其實也沒有關係,但不知道為什麽,還是沒說出來。


    她完全失望了,鬆開了手,轉過身去不看我,說道,“我知道了,你走吧。”


    我十分不忍,但也沒有辦法,說道,“那你好好休息,明天一定給你禮物。”


    她沒有說話,一動不動,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哭,但我也不敢問,我怕我一問,又走不了了。


    我起身往門外走,她突然從身後叫住我,張開手,說道,“抱我一下再走。”


    我無可奈何,這也算是對她的一點補償吧,於是走了過去,俯下身抱了一下她,她又在我的脖頸處吻了一下。


    我一愣,輕輕的推開了她,急忙從屋裏走了出來。


    下了樓,我繼續打柳如月的電話,卻總是關機,便急忙打了輛車,往回趕。


    上了樓,我急忙敲門,但裏麵沒有任何動靜,柳如月沒在家?這麽晚了,她上哪去了?


    加上那二十個未接,還有手機關機,我不禁心裏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急忙掏出鑰匙,將門打開。


    打開門我嚇了一跳,因為柳如月就站在門後麵,手裏舉著一把菜刀,凶神惡煞的對著我。


    “你幹什麽?”我急忙問道。


    她一見是我,這才放下了菜刀,舒了口氣,像是從激烈緊張的氣氛中冷靜了下來。


    我仔細看去,發現她鬢發散亂,還有哭過的淚痕,不禁納罕。


    “你怎麽了?”我問道。


    她半天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才說道,“我還以為是那王八蛋。”


    “誰?金大中嗎?”我問道。“他來過?”


    她默默的點了點頭,我這才明白她為什麽打了二十個未接,而地上散碎的手機,也解釋了為什麽她的電話關機。仔細一看,不禁嚇了一跳,原來地上都是血。


    “你受傷了?”我急忙問道,上前查看她到底傷到哪兒了。


    “我沒有。”柳如月說道,“是他受傷了。”


    “那這血是怎麽回事?”我問道。


    “吃完飯我回來看電視,想等你回來,等了好久也沒見你回來,到了大約十一點的時候,我聽到有人敲門,以為是你,便過去開門,沒想到是那王八蛋,他衝了進來就質問我為什麽想從他手裏奪走女兒,還威脅我,如果我想搶走女兒,他就讓我永遠也見不到女兒,我也氣不過,就跟他罵起來了,然後他就想動手,我當時也是氣糊塗了,衝進廚房就提了把菜刀出來,我本來隻是嚇唬嚇唬他的,沒想到他根本不怕,也是,他從來就沒有把我放在眼裏,他覺得我根本不敢動手,想要繼續動手打我,我也氣壞了,一失手就砍了他一刀。”柳如月說道。


    “啊?”我驚道,“砍哪兒了?”


    “他用胳膊擋了一下,砍在了胳膊上,就流血了,我嚇壞了,他也嚇壞了,捂著胳膊跑了,他說讓我等著,這就叫人去了。”柳如月說道。


    從屋裏狼藉一片的手機碎殼,我都能夠想象剛才發生在這裏的一切。


    “沒事,有我在呢,他不敢怎麽樣。”我連忙安慰柳如月。


    “要不報警吧,”柳如月說道,“我怕他帶人來了,咱們吃虧,大不了警察來了,抓我就是了。”


    “我覺得這倒不會,這種情況,是他先私闖民宅,你是正當防衛。”我說道。


    但我也有些擔心,萬一那金大中一氣之下找了很多人來,我們兩個人,必然會吃虧。想到這裏,我給我那個警察朋友打了個電話,還給猴子也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們過來。


    兩人都早已經睡了,但一聽我的情況,便都立即答允,朝我這裏趕來。


    “你去睡會兒吧。”我對柳如月說道,“我在這裏等他們就是了,就算金大中來了,也不會怎麽著的,你就放心去睡吧。”


    她搖搖頭,說道,“睡不著,我跟你一起等吧。”


    她看起來十分緊張,看起來也有幾分疲憊,大概剛才和金大中的吵鬥耗盡了情緒。我懊悔不已,為什麽我沒有陪在她身邊,要是我在,也許情況會好很多。


    “你今天是給誰過生日?”坐了一會兒她突然問道。


    “就一普通同事。”我說道。


    “怎麽過的呀。”她問道。


    我一愣,看著她,感覺她似乎有所指,但她偏偏若無其事,眼睛盯著電視,好像隨口一問而已。


    “就是吃了點飯,一起唱了會兒歌。”


    “是嗎?”她平靜的說道,“那你脖子上的唇印是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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