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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對剛剛日/了小熊有什麽想法嗎?”


    葉至勤薄唇微掀,舔/舔唇瓣回味了剛才迷亂的夜,得出了結論,“唔。很/爽。”


    “是嗎?”


    “是的。”他吧唧親了她一口,“小熊是什麽想法呢?”


    “小熊的想法是……”


    “嗯?”


    房爾雅伸手去推他,“小熊現在的想法是,你快點起來啦!不要壓著我啦!我要回家啦!”


    結果,還沒下床就被色/欲熏心的某人拉回床上去,又是一份疾風驟雨的狂/吻。


    到了最後,房爾雅累的連手指都抬不起來,葉至勤從她的背後抱住她,情不自禁親了一下她發紅的耳/垂。


    房爾雅忍不住揮手要去打他,“好累哦……”


    葉至勤攏了攏她汗濕的發,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怕她以示安撫,“睡吧,小熊。”


    又像是想起來什麽一樣,他的下巴擱在她的發頂摩挲,“周末和我一起出去?”


    房爾雅都快要睡著了,聽他這麽一說,囈語不清的回答,“……唔。究竟要去哪?”


    好好的周末就不能好好待著,睡覺睡個夠嗎?


    葉至勤倒是誠懇又誠實,“唔。看我們的新房。”


    房爾雅還是沒聽見,兩眼一閉,因為她已經呼呼睡著了。


    葉至勤把她摟得更緊些,嘲弄的聲音,“真的就是隻小熊。”


    粉嫩嫩的小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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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至勤次日送房爾雅上班的時候,她還眼皮打架,一副將醒未醒的模樣,氣的葉至勤牙癢癢,“你怎麽這麽能睡?”


    房爾雅懷裏抱著他一大早起來熱好的牛奶,暖乎乎的往臉上貼,打了個哈欠,“我……我也不知道啊~”


    說罷又想著得說他一下,埋怨又嬌嗔的口氣,“……男神,你節製一下是不會死掉的。”


    一個晚上把她啪/醒好幾回。


    房爾雅的性子本來就是軟綿綿的,貨真價實的軟妹一隻,自然是給他啪到都沒了脾氣,軟著身子吱吱嗚嗚抗議幾聲,最後任他擺/布,大肆衝/撞。


    葉至勤站在玄關裏給她圍上圍巾,不禁貼著她的臉頰,“那你昨晚叫那麽大/聲……?勾/引我?”


    房爾雅癟著小嘴,任他手法熟練的給她圍上圍巾,一到冬天,她這隻小熊就跟廢了一樣,她也不想叫的那麽大/聲好嘛,才不想告訴他是因為真的好舒服才這樣的……


    兩人出門有些晚,市內的交通不容樂觀,被堵在了高架橋上。


    房爾雅吸著牛奶,把眼神從窗外移了回來,“誒,你昨晚說周末要帶我去哪裏啊?”


    葉至勤想去搶她的牛奶了,房爾雅卡著手火速吸/吸/吸要喝光,“不給不給!”


    葉至勤見她好似正在喝光了,這才作罷,“我說了你沒聽見啊?”


    房爾雅搖搖頭,“我太困了。”


    “那等周末了你就知道。”


    房爾雅苦著小臉,“你就不能下班帶我去嗎?非要周末?周末是睡大覺的日子啊~”


    果然是資本家,周末都不放過她。


    “周末就周末。”


    不由分說,很是霸道。


    房爾雅的小臉裹著圍巾,不禁笑彎了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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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爾雅拎著包,往台階上走的時候,摁亮手機屏幕看了一眼,幸好沒有房爸爸的短信。


    像是提醒她要注意安全一類的短信。


    她看著臉都有點小紅,很是尷尬。


    昨晚,她沒回家過夜有打電話和房爸爸說一聲。


    支支吾吾的,自己都心虛。


    房爸爸嗯了一聲,波瀾不驚,末了還問她有別的事嗎?


    房爾雅本來就心虛,電話貼在耳邊猛的搖頭,沒了沒了,你忙去吧。


    真是尷尬。


    房爾雅下了葉至勤的車,他最近開著輛銀灰色的寶馬,配上他一身西裝革履的模樣,她心裏捉摸著今天估計又要出去談生意了。


    不然他平時都是蹬著一雙nb,簡單的休閑裝扮,就跟正兒八經的程序員一樣,怎麽舒服怎麽來。


    程序員雲集的某乎網站上,程序員這個職業被吹捧成了一種新時代好男友的典範。


    畢竟賺錢能力強,花錢的時間、精力均為零,出手又大方,賺的錢都給女朋友買買買。


    房爾雅想著今天沒化妝,像是少了點什麽一樣,不免腳步加快,打算去公司廁所補補妝。


    昨天南市下了一場滂沱大雨,雨勢大的她以為要水漫金山,覆上整座城市。


    結果第二天,什麽都沒有。


    城市排水係統極佳,地上水泥地已經幹了,太陽躲在雲層後麵,探出一點日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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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至勤回了辦公室後,本想著打開word,後來心裏一動,從抽屜裏尋摸出一本本子和一支筆來。


    用word寫出來打印總覺得有點什麽不足。


    他已經好久沒這麽一段一段寫一堆字了,現在尋摸出來寫,有種心安又覺得莊重的感覺。


    紙張像是有了些什麽被賦予了什麽重要的含義,不再輕飄飄。


    葉至勤在很後來的一天才明白過來,像是對未來有著房爾雅的生活的一種憧憬和向往。


    這紙是寫給安裝隊的,安裝隊是房產經紀介紹的,這經紀他姐弟倆聘了好幾年了,工作中規中矩,不算有大能力也不算把房產管得多風生水起,起碼不讓人糟心就對了。


    這安裝隊他抽水多少暫且不說,但是隻要做不好他就死定了。


    把昨晚房爾雅提出的要求一條一條寫上去,院裏修六個水泥小方池,一個深一點適合養魚的小圓池,貼上馬賽克,最好有一個弧度安上透明的高強度玻璃,還能看看水下的水草搖曳生姿的景象;牆麵盡量不要太花哨這類的等等。


    他和她的建築要求都寫了上去。


    其他需要補充的,等房家小熊自己去現場看了再一條一條加上去。


    其他,房爾雅提了家具類電器類的想法,到時候再訂做不遲。


    葉至勤突然想起房爾雅房間裏的瓶瓶罐罐,梳妝台前是用盒子磊起來的,不少的東西被妥帖的放在收納盒裏。


    房家小熊的化妝品可真夠多的,可是她收拾的有條不紊。


    他心裏悄悄記下,到時候給她換一個大一點的梳妝台。


    想多大多大。


    ************


    房爾雅去廁所的時候,對著鏡子真一點一點上妝,今天沒精華霜可以抹,生怕沒了打底傷臉,不免細致些,指腹輕輕壓過肌膚,讓粉底更貼臉一點。


    她有些擔憂,隻好期盼著快點下班。


    這麽一想,自己又對鏡子笑了出聲來,自己在琢磨什麽呢!這才剛上班呢。


    就在這時,就聽見廁所隔間的兩個人在談話,一左一右,中年婦女的口音。


    估摸是樓下的試劑倉的,她們樓下的女廁所時常爆滿,所以跑上樓來上廁所。


    ——“這可真是要把塗姐逼死喲!”


    ——“是呀!你說說這事……”


    ——“不過,也算好的了,你說說非親非故,人家給你錢幹嘛!又不是搞慈善的。”


    ——“可是……可是當初不是答應的好好的嗎?”


    房爾雅對著鏡子掃腮紅,支起耳朵聽她們在講什麽。


    所以說啊,不要在公共場合閑聊,指不定就讓有心人聽了去。


    ——“……所以究竟給了多少?”


    ——“我聽說是五萬,後來那醫生就沒去上班了。”


    ——“現在她一出院,就背上了一屁股債了。”


    ——“哎~有總比沒有好,起碼還給了五萬不是?”


    房爾雅一聽醫生反射性就想起曲江來了,可是自己鎮定下來,覺得鑒於現在自己和葉至勤的關係,還有葉家小哥哥那別扭又小心眼的性格,不說別的就說新近,看著她穿著長筒鞋,那嫌棄的小眼神能飛到天上去。


    不就是不想她給別的男人看嗎?


    說到底,他男人的占有欲作祟的厲害。


    可是,他是自己的男人,怎麽作祟不也是應該的嗎?


    她也喜歡他的霸道,尤其是床上……


    這麽一想,房爾雅覺得自己也變得汙汙汙了不少,在這樣下去都能開小火車了!


    那兩人的談話還在繼續,她又怕自己再聽下去又是壓抑不住自己的澎湃的好奇心,再和曲江有什麽瓜葛,連忙收了台子上的彩妝走了。


    ************


    解登其人,無聊起來和房小熊的損友閨蜜陳蔓蔓是一樣一樣的。


    甚至有時候,有種爭高下的意味。


    葉至勤把要求讓秘書掃描後直接傳真給安裝隊,剛交代完,這廝連門都不敲,直接就進來了。


    葉至勤看著他胡子拉碴的,一點平常人模狗樣的氣勢都沒有,不禁偷笑,“這怎麽了?”


    解登問他,“你以前分手的時候,是不是我陪著你的?”


    葉至勤不太願意回想那段日子,隻是問他,“你怎麽了?”


    解登往沙發上一癱,四仰八叉的,歎了濁氣,“我不爽!”


    葉至勤把紙交給秘書,吩咐她出來,“再倒杯茶進來。”


    秘書嗯了一聲,退了出去。


    葉至勤看著正亮著的屏幕,想著今天怕是很難做出點什麽了。


    這就是平常要努力的工作的理由,起碼不會有一天突然斷了,一時之間又要措手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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