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南城醒來後,再也沒有問過徐蓉阮墨的事情,沒問她們怎麽了,沒問他們去哪了?阮南城沒問,阮顏也自然不會去說。現在的父親已經經不起再一次的打擊了。其實,阮顏也有想過,如果父親問起來,她就撒慌說徐蓉帶阮墨去治病了。


    站在顧氏大樓前,思緒被擾亂。她深知,這一次去,是真的有去無回了。但是,為了父親,為了阮氏,她已經不在乎了。


    硬著頭皮走進了大樓。


    顧惜然坐在總裁辦公室,聽著大家的匯報,這段時間,不知道為什麽,旗下好幾個子公司都出現了不同程度的毀約。有些到手的case也突然變成了別人的。


    顧惜然龍顏大怒。


    敲打著桌子對身邊的助理謾罵,“你們到底是怎麽搞的,雇傭你們來公司是來做事情的,不是來吃幹飯的。這麽一點小事情都做不好,公司還需要你們這群飯桶做什麽?”


    助理被罵的狗血淋頭,卻低著腦袋,不敢吱聲。


    叩叩叩。


    門敲響了。


    顧惜然憤怒的扯了下領帶,搖晃著疼痛的脖頸,坐回到真皮椅子上,對這門外沉聲,“進來。”


    秘書推開門,走進來。


    “有事?”顧惜然冷眼瞟了一眼畏畏縮縮的秘書,冷眼到,“如果是壞消息,就滾出去。現在的我隻想聽好消息。”


    “不是。”


    秘書急忙否定。


    顧惜然挑眉,衣服高高在上的模樣,“哦,那說來聽聽?”


    “阮小姐,求見。”


    秘書低著腦袋,對於自家總裁曾經和阮墨結婚那一個烏龍大家都知道的很清楚,隻是迫於他的殘暴才不幹在人前說那事情。


    久而久之,阮墨就變成了大家心知肚明卻又不敢說出來的禁忌。


    一說到阮小姐,顧惜然瞬間就爆發了,臉色黑得很難看。抄起桌子上的文件就朝著秘書砸了過去,一邊砸一邊怒吼,“滾,滾,你是故意的是不是,你是故意的那阮墨來膈應我是不是。好,好,好,你現在可以滾了,很好,你已經被公司開除了,去財務部領工資滾蛋。”


    秘書聽到自家被開除了,嚇得都快要哭出來了。


    他這是遭誰惹誰了,隻不過是說了一句阮小姐求見,怎麽就變成了現在這個無法收拾的局麵了呢?


    秘書,低著頭承受著書本文件的摧殘,等這場暴風雨過後,秘書才戰戰兢兢的說到,“總裁,是阮顏小姐求見。阮小姐想找你談談關於阮氏的股權處理。”


    話一出口,顧惜然幽深的眼眸危險的眯起。


    重先做回到椅子上,將褶皺的西裝整理平坦,就連淩亂的頭發都拿出梳子梳理了。看著鏡子裏麵又恢複了帥氣俊美的容顏,唇角勾起,“哦?是她呀,請她進來。”


    秘書扭頭,“阮小姐請進。”


    阮顏握緊了手上的包,強壓下心裏的不安,一臉平靜的走了進去。


    秘書和助理,識相的悄悄離開了。


    他們可不想再繼續在這裏當電燈泡和受氣包。


    顧惜然一臉的文雅的微笑,他說,“阮小姐,是什麽邪風把你給吹來了。我還以為我這小破公司容不下你這尊美麗的玉觀音呢?”


    她知道,顧惜然在嘲諷她。現在的她恨不得,轉身扭頭就離開,可是她不能,為了阮氏,她必須忍。


    阮顏微笑,“顧總裁,上次你讓我想好再來找你。現在,我已經想好了,隻要你肯放過我父親的公司,不管什麽條件我都答應你。”


    “包括你的身體?”


    阮顏咬著唇瓣,她已經知道他會說出這樣的條件,上一次,她的內心還有些慌亂,所以,沒有達成協議。這一次,她已經下定決心了,無論用什麽樣的辦法,她都必須拿回父親的公司。


    阮顏想了很久,抬起眼眸,眼神很堅定,“是。”


    顧惜然眼裏的笑意更加的明顯了,嘴上沒說什麽,但是心裏卻譏諷著。


    顧惜城啊顧惜城,就算你截下阮氏的股權文件又能怎麽樣,阮顏照樣不是來顧氏找我來了。


    人算不如天算,這就是天意。


    顧惜然臉上的笑容更加的斜肆,隱晦。起身,拿起一旁的杯子,到了一杯咖啡,然後當著阮顏的麵將一顆白色的藥丸放到杯子中,勾著唇朝著阮顏陰笑,語氣極為不屑,“你知道,我放入的著是什麽東西。我隻是不想一會兒在做的時候麵對一條不會動的死魚。你知道,最讓男人爽的就是女人那淫~蕩的叫聲。”


    顧惜然端著杯子走到了阮顏的麵前,遞給她,歪著腦袋,一臉的挑釁。


    “現在,還接麽?可要想好咯,我可沒有逼你做什麽事情。不過,我這人嘛,情緒比較善變,要是什麽時候我心情不好了,就將阮氏股份給賣了也說不定。”


    顧惜然懶散的看著她,嘴角勾起,視線和她交融在一起。眉毛微微的跳動,綻放著無比斜肆妖孽的笑容。


    他是故意的,故意在刺激阮顏。


    現實的殘酷像一把利劍狠狠的穿透了阮顏的心,卻找不到愈合的良藥。


    走投無路了,阮顏痛苦的閉上眼睛。深呼吸,緩緩再次睜開,“我答應你,但是我必須見到文件。”


    顧惜然蠱惑的笑著,“你放心,我現在就讓秘書去拿文件。我顧惜然也不是那種說話不算話的人,隻要你乖乖的聽我的話,你想要什麽東西,我都會給你。”伸手想咬撫摸阮顏精致的臉蛋。


    卻被阮顏打掉,冷冽到,“顧總裁,自重。”


    顧惜然放肆的大聲笑了起來,挑眉嘲諷,“自重?都快要委身於我的身下的女人現在來跟我說自重?阮小姐,你確認你不是在開玩笑?”


    阮顏咬著唇瓣不說話。的確,現在的她很快就要變成他的性欲的玩伴了。又有什麽資格說自重這樣的話語。阮顏抬眸苦笑了一下,現在的她真的是走投無路了。


    不一會兒,顧惜然的秘書拿著文件出現在了兩人的視線中。阮顏看到文件,衝過去就去搶,卻被顧惜然先於一步握到了手中。


    “阮小姐,你這樣很不地道。說好了的,怎麽?想變卦,想搶到文件逃跑?”


    阮顏拳頭死死的握起,如果不是有事求他,她恨不得直接就給眼前這個猥瑣的小人幾耳光。


    阮顏無力的鬆開手,低下頭,語氣不堅定,“我沒有。”


    “把它喝下去,我就將文件拿給你。總要一物換一物吧!”


    阮顏看著桌子上的咖啡,再看看一片小人得誌的顧惜然,一狠心,端起咖啡就直接喝了一個精光。


    杯子放到桌子上發出響亮的聲音,阮顏用手擦拭著嘴角殘留的咖啡,冷冷道,“顧總裁,現在可以將文件拿給我了吧!”


    顧惜然到是很大方,直接將文件扔給了阮顏。


    “看吧!”


    阮顏剛剛喝下咖啡,就感覺到身體發生了異樣,一股暖流從心底升起來。這藥效怎麽這麽快。


    該死。阮顏在心底暗罵。快速的打開文件,一看,臉色瞬間就陰鬱起來。


    將文件朝著顧惜然的臉上扔了過去。


    “顧惜然,你他~媽的騙我。”


    顧惜然給她的根本就不是什麽阮氏股份轉讓書,而是一遝白紙。


    顧惜然快速的閃過,嘴角揚起不屑,臉色也變得陰狠起來。


    “那又怎麽樣?你認為現在的你還跑得了麽?”


    此時的阮顏,身體已經出現了虛汗和莫名的不舒服。就像萬千的螞蟻啃咬著身體,身體迫切的需要什麽來填充。阮顏扶著沙發邊緣,釀蹌的朝著門口跑去。


    手臂卻被一雙大手禁錮,往回一拉,就撲進了顧惜然的懷裏。


    阮顏抬手扇過去,“你混蛋。放開我。”


    此時的阮顏還有什麽力氣,手被故自然輕輕一握,阮顏都沒有多餘的力氣去掙紮。隻能虛脫的靠在顧惜然的身體上,一遍遍小聲的罵著‘畜生。’


    顧惜然嘴角笑的更加的得意了,將阮顏的拳頭放在自己的胸前,邪笑說,“很久以前,我就想知道這具身體到底是有什麽魔力,能夠死死的吸引住顧惜城。以至於他為了能夠和你在一起,連顧氏都可以放棄。看來,他一直很在乎你呢?我現在就在想,如果他發現他心愛的東西被我糟蹋,蹂躪,他會有什麽樣的表情?”


    說著抱起阮顏就朝著裏麵的休息間走去……


    聽著顧惜然說的話,阮顏睜大了眼睛,一顆晶瑩的淚珠滑落,低落在地上,快速的散開,開出了好看的花朵。


    他真的會在乎麽?


    他真的會在乎她被欺負麽?


    如果真的在乎,為什麽這些年,他不出現,如果真的在乎,為什麽不陪在她的身邊。


    身體很快就要被別人……


    阮顏現在感覺就跟死了一樣。


    她的身體,很快就要被弄髒,很快就要淪為下賤的妓~女一樣。


    衣服被撕裂,阮顏沒有反抗,沒有驚叫,也沒有痛哭……身體很熱,很熱……很不舒服。阮顏隻能拚命的伸手抓著床單,咬著唇瓣,嗚咽出聲。


    身體迫切的需要……


    可是,一旁的人卻直勾勾的盯著她的身體,發出淫~蕩的笑聲。還說了一些難聽的話,說了什麽,阮顏已經模模糊糊的聽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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