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聽到他這麽霸道的命令,阮顏心裏不舒服了,“你別忘記了啊,你這是在為我工作,說來說去,我還是你的上司。你居然命令你的上司,是不是太不禮貌了?”


    “我不記得你什麽時候是我的上司,要說上司,恐怕我才是吧。”顧惜城攤開兩手,聳聳肩,一臉邪魅,就連笑容都帶著挑釁,“你看清楚,坐在這個位置上的是我,不是你。”


    阮顏:“……”


    這就是傳說中的狐假虎威麽?她總算是見識到了。


    阮顏知道來硬的不行,那就來軟的。


    一臉委屈,伸手抱住顧惜城的手臂,搖晃著,“太子爺,我在這裏,特幫不了你什麽忙,隻會礙手礙腳的,你就行行好,讓我出去吧!”


    這麽撒嬌,也不知道有沒有用。阮顏心裏沒底,這種丟人的事情,阮顏這輩子就隻做過這麽一次。


    看著她的樣子,顧惜城來了興致,“哦?你說說,你想去幹什麽?”


    坐在別人的位置上,還能向他這麽淡定從容的,除了顧惜城,也是沒誰了。


    呃……


    說去看望穆以恭,這樣的話,阮顏說不出來。


    可是,她又不想說謊。


    支支吾吾大半天,愣是什麽也沒有說出來。


    “好吧,不過……”


    顧惜城修長的手指滑過他性感的薄唇,“你要是吻我一下,我就讓你去。”


    阮顏眉頭都皺成了川字,大半天,才吼出,“哈???那種事情怎麽能在辦公室做?”她了是丟不起這個人。


    “既然那樣,就算了,反正我也希望你在這裏陪著我,剛好滿足了我的心裏欲~望。至於生理欲~望嘛……還是晚上……”


    阮顏嗤鼻,冷哼,“我發生你越來越無恥了。”


    劍眉一挑,抿唇輕笑,“我隻會對我愛的人無恥。”


    阮顏的臉蛋倏地通紅,“你……流氓……”


    每一次在他的麵前,阮顏總會遇到各種讓她臉紅心跳的事情,就算是一句話,她都會臉紅,難道她的心已經完完全全被這家夥俘虜了?


    顧惜城撫上唇瓣,眼底帶著挑釁的厲光,似乎還想在說看著你那樣子就是膽小鬼。


    被顧惜城這麽刺激,這麽鄙視,阮顏自然是不服氣。


    真的以為她還是以前那個膽小鬼?笑話?不就是一個吻麽,誰怕誰。


    閉上眼睛,朝著顧惜城的唇瓣,緩慢的吻了過去。


    唇瓣相處觸碰,阮顏就像起身,不料顧惜城速度比阮顏快,伸手攬住她的腰,一隻手勾住她的後腦勺,加重了吻的力道。


    阮顏沒有料到顧惜城會來這麽一招,驚訝的睜開了眼睛,身體也遲鈍了一下。就在這一瞬間,顧惜城靈巧的舌靈敏的撬開了阮顏的牙關與她的唇舌相互嬉戲,糾纏,難分你我。


    被這麽激烈的一吻,兩人的呼吸急促,就連身體都……


    顧惜城知道,自己在這樣下去,又要沉淪了。隻好強壓下心底的躁動,連連不舍的放開了她的唇瓣。


    聲音低沉嘶啞,眼神暗沉,“記得,剩下的回家在補償我。”


    阮顏低笑,說了句,“真的個剝削的資本家。”


    笑著離開了。


    而顧惜城看著阮顏離去的身影,回味滿足的笑了。


    離開公司,阮顏直接去了醫院。


    這段時間,和錦曦的交流也特別少,上一次和錦曦一起吃過飯後,又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見麵了。


    但是阮顏想,錦曦沒有打電話來,就證明她的生活是過得不錯的。


    既然過得不錯和幸福,那麽她就不去打擾了,讓錦曦就這樣幸福下去吧!


    到了醫院,病房的病床上,沒有人。


    阮顏四處張望,才發現,顧惜城站在陽台上,看著外麵,似乎在沉思。


    不知道想些什麽?


    “在想些什麽?”輕柔的聲音在穆以恭的身旁想起。阮顏背著手,站在了他的身旁。


    穆以恭看了阮顏一眼,伸手柔柔她的黝黑的長發,笑著說到,“沒什麽,隻是在看這秋天的風景,究竟是美麗,還是淒涼呢?”


    “那你希望它是美麗的還是淒涼的?”阮顏問。


    窗外的風景是否美麗,取決於你內心此時的心情。


    心中如若沒有魅力的風景,就算現實中有在美麗的風景擺在你的麵前,你看到的隻不過是一片蒼白。


    棱角分明是側臉,深邃的幽眸,性感的唇瓣溫和的揚起,笑了笑,“我到是希望他是世界上最美麗的風景啊,可是最美麗的風景看起來為什麽會讓人感覺它的悲涼呢?”


    “穆學長,你是在生的我的氣麽?沒有經過你的同意就擅自讓顧惜城來工作。其實,學長,我想他來工作比我還要更適合些,一定會管理好公司的。如果,你覺得他管理不好,那我就自己來管理。”


    阮顏看的出來,此時的穆以恭心情的不好的,不然她也不會說那些似是而非的話。隻不過,阮顏找不到他為什麽心情不好,要說能讓他心情不好的,也隻有這件事了。


    “你別胡思亂想,這件事,你是給我打電話了的,我也同意了哦。在說我以他的能力來說,我十分的放心。”


    那阮顏就不明白了,“那學長,你為什麽還要……”這樣難過呢?


    穆以恭轉身,再次伸手撫上阮顏的發頂,目光極致的溫柔寵溺,“我都說了哦,你別亂想。”


    “哦。”阮顏像泄了氣的皮球,隻能低低的應了聲。


    “哦,對了,學長,你今天想吃什麽,我來給你做。”反正,公司交給了顧惜城,阮顏根本就不需要在操心了。她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讓穆以恭的心情好起來,然後,爭取 早日能夠做手術。


    雖然顧惜城說,有辦法救他。可是,這麽多天過去了,她也問了好幾次,顧惜城就是模棱兩可的不回答。


    難道說,他之所以那樣說,隻是為了欺騙和她複婚?


    阮顏的目光幽暗了許多,“學長,關於血源還是沒有消息麽?”


    “順其自然吧,我也知道,自己的血型比較稀少。難找也是正常的,已經找了這麽多年,也沒有找到。”


    找了這麽多年?


    這麽說,在很久以前,他就……


    “為什麽,不告訴我?”


    他們不是最好的朋友麽,為什麽要對她隱瞞?如果不是沐憶笙給阮顏打電話,或許阮顏這輩子都不會知道。


    “這又不是什麽好事情,沒必要到處去說。”在他的心裏,其實在6年前就想過把阮顏搶過來的。但是那個時候剛好知道自己的病情,他沒有確信的自信能夠給阮顏帶來幸福,卻又無法看著她嫁給了別人。


    膽小懦弱的他甚至逃到了國外,一個人獨自舔舐著疼痛的傷口,以為隻要看不見她,以為隻要經過時間和歲月的沉澱,他心裏對她的愛就會逐漸的減少,直至消失。


    他原以為一定能做到的。


    可是,他發現他錯了,在國外這些年,對阮顏的思念不但沒有減少一分,反而是與日俱增。


    原來情根深種過後,竟然是那麽的難以望懷。


    “對不起,學長。”他出了這麽大的事情,她都一直蒙蔽在鼓裏,在他最需要的實話沒有給他鼓勵。而自己呢?在自己最脆弱,最奔潰的邊緣的時候,陪伴著她的一直是穆以恭。可是她現在卻用這種方法殘忍的再次傷害了她。


    如果上帝是公平的,估計這樣的自己早已經被雷劈死好幾次了吧!


    “都說沒什麽啦,你看你,居然哭上了。”他笑著,伸手動作溫柔的拭去她眼角的淚。看著她哭,他的心更加的疼痛,恨不得狠狠的將她擁抱進懷裏。


    天知道,在穆以恭的心裏,是多麽的想要和她一起幸福的生活。


    不過,他也明白,那已經不可能了。


    雖然阮顏沒有和他說什麽,但是能讓顧惜城去管理他的公司,就已經說明了,阮顏和顧惜城之間已經和好了。


    他是應該替她高興,也很像祝福她幸福一輩子。


    可是,在麵對阮顏的時候,好多話,他卻說不出來。在他最愛的女孩麵前,或許說再多的話,都是徒勞。


    她臉上的幸福就已經說明了一切。


    中午的陽光,還算是柔和,雖然是秋天,天空已經不想在夏天那麽蔚藍,就連天上飛的鳥兒似乎都沒有蹤跡。


    但是,在這秋天裏,陪著心愛的人是一臉快樂的事情。


    穆以恭為了打消阮顏的顧慮,提議到樓下的小花園走走。


    一開始,阮顏擔憂他的病情,沒有答應他。


    直到他臉上溫柔的快要出水的眼神寵溺的看著他,聲音想一股微風,吹起了阮顏心坎的波瀾,“不知道自己還有多少日子能夠活在這世界上,所以,在我有限的時間裏,我最想做的事情就是陪著我深愛的人。”


    “阮顏,陪我去走走吧!”


    這句話和上句話,連起來,似乎在告訴阮顏,他最深愛的是她。


    阮顏這麽聰明,怎麽可能不知道他說的意思。


    眼睛有些濕潤,輕聲道:“恩。”


    醫院樓下的小花園裏,不算太安靜,還有一些康複中的病人在花園裏說笑著。


    “你看他們,即使是病人,隻要有家人的陪伴,說起話來臉上都帶著幸福的笑容,我其實挺羨慕他們的。”穆以恭停下腳步,看著不遠處的一對夫妻,丈夫得了尿毒症,家裏為了花錢給丈夫治病,早已經傾家蕩產,但是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臉上洋溢的還是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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