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蓉已經給阮南城打電話了,大叔阮南城在中午離開了z市委了一份合約,估計至少明天早上才能趕回來。


    徐蓉沒有通知顧惜然,也沒有通知阮墨的公婆,這件事情是因為自己而引起的,要是在阮墨醒來了當著大家的麵說出她的醜事,不當她會失去現在在阮家所擁有的一切,就連阮墨在顧家少奶奶的位置都會有牽連。


    所以,思前想後,徐蓉決定暫時不告訴。


    但願女兒和孩子都沒有事。


    漫漫長夜,徐蓉一個人依舊坐在長椅上,眼睛睜得很大,捂著嘴傷心的哭泣。


    都是她造的孽,現在是對她的報應了麽?


    她不想的,不想這樣的,可是她沒有辦法,真的沒有辦法啊!


    夜,很深。秋天的夜晚,很涼。


    一夜無眠,天變逐漸的泛著微白。


    徐蓉抬眸,望著窗外,雙眼通紅,自言自語到,“哦,原來,天已經亮了啊!”


    阮墨卻還沒有出來,徐蓉的心再一次的糾集在一起,所有扭曲,抽骨剝離的痛楚在她的身上瘋狂的蔓延著,全身,撕裂。


    一大早,阮南城一最快的速度趕到了醫院,到達急救室門口看到徐蓉的瞬間,阮南城的心裏很不是滋味。


    這個美麗嫵媚的女人,一夕之間,就蒼老了許多。


    “蓉蓉。”心疼的走過去,將她摟在了懷裏,拍著肩膀安慰道:“你放心,會沒事的,會沒事的。”


    全身上下冰涼,直到阮南城溫熱的溫度溫暖了她冰涼的身軀,徐蓉才緩緩的抬頭,淚眼婆娑,“南城,你說墨墨會不會就這樣出不來了?要是她出不來了,那麽我也不活了?嗚嗚……”


    “不會的,不會的。”阮南城沒有問發生了什麽事情,這個時候他要做的就是安靜的陪伴著徐蓉一起等待著女兒醒來。


    叮咚……


    一旁的護士遞給了主治醫生手帕,醫生開著額頭上的汗水,就連頭發上都低落了汗珠。


    看到醫生走了出來,阮南陳皺著眉頭,一臉沉重的迎了上去,“醫生,我女兒怎麽樣了?”


    醫生的臉色似乎也是很不好,凝眸著兩人很久,歎了一口氣,緩緩道,“抱歉……”


    “啊!!都是我,是媽害了你,媽現在就來陪你,我的女兒……”醫生的話還沒有說完,徐蓉就嘶聲力竭的痛哭起來。


    “那個,病人的家屬,您先不要激動,不要激動,容我說完。”醫生被徐蓉著突如其來的痛苦嚇了一跳,連忙解釋道,“你們的女兒,沒事了,她還活著,已經脫離危險了。”


    阮南城抱著要尋死的徐蓉,安慰道,“蓉蓉,你聽到了沒,女兒沒事,女兒沒事。”


    徐蓉臉上的淚水來不及開掉,抓起醫生的手,“醫生,你說的是真的麽,我的女兒真的沒事?”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心裏一陣狂喜,女兒沒事,其他的事情也就好掩飾過去了,隻是現在還沒有想到比較好的理由。


    “隻是……”醫生垂下眼瞼,停頓了一下,這個時候看到病人家屬一臉欣喜的樣子,他有些不想說出來。但是他是醫生,將病人的實際情況告知病人家屬是必須的。


    “隻是什麽?”徐蓉臉上的喜悅之情還未退去,眼神又開始擔憂起來。


    “病人是搶救過來了,但是,孩子卻……而且,她或許一輩子再也不能成為母親了。”


    醫生一臉歉意,“抱歉,我們已經盡力了。”


    ……


    帝都別墅小區。


    寬闊的諾大的大床上,兩具身體相互廝磨,交纏……


    荷爾蒙的體香縈繞著這個屋子,空氣著迷離的味道。


    他的她的蠱,她是他的毒。


    誰也離不開誰,直到精疲力盡,兩人才喘息著安靜下來。


    兩人刺~裸的身軀,靠著一條薄薄的毯子來蓋住,臉上的潮紅還未褪去,阮顏隻覺得自己的臉蛋發燙,一定是紅得很可怕。


    大腦明知道該拒絕的,但是兩具身體在相互觸碰的瞬間,卻相互吸引,癡癡念念,共同進退。


    兩人相互緊貼著,阮顏不敢在動,猶如一隻溫順的貓咪蜷縮在顧惜城的臂彎裏。


    好累……


    都怪他不關什麽時候,和她做他的力量和精力永遠都是這麽的強悍,做一次不夠,非要做到她暈厥,渾身沒有力氣才放開,甚至還會繼續……


    “下次,能不能不要這麽猛烈,稍微溫柔點,行麽?”


    如暴風雨來的這麽猛烈,她可不敢保證能夠經受的住幾次。


    顧惜城本來不想這麽粗暴的,但是想著阮顏為了穆以恭居然什麽事情都願意答應他,就算不情願的複婚也……想到這裏,他就一股腦的火氣。不知不覺就加重了力道,加快了速度,恨不得將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狠狠的衝進阮顏的身體裏,讓她明白他的真心。


    撫摸上阮顏平躺的小腹,聲音輕柔低沉,“下次,我一定會溫柔的。”


    阮顏閉著眼睛,剛剛幾乎耗盡了她所有的體力,這家夥果真是猛獸的化身。


    “恩。”她想也沒想,就應了一聲。


    忽而,想起了什麽,睜大了眼睛,望著顧惜城。


    剛才他說,下一次溫柔,她居然答應了。天,這不就是說,她阮顏很期待下一次和他……


    天,她這是說的什麽話。


    感覺就像自己難耐渴望著他的身體一樣。


    看向顧惜城棱角分明的俊顏的時候,他嘴角勾起的若有似無的笑容,恰好驗證了阮顏心裏的想法。


    在他的心裏也是這麽想的。


    原本撫摸著阮顏小腹的手,已經不安分起來,一點點的向上移動。


    “別鬧,我很累。”


    “放心,我不會對你怎麽樣的。不過看你的樣子好像很期待下一次,那麽我句滿足你的心願,現在就讓你體驗一下。”俯身就亮阮顏壓在了身下。


    結果可想而知。


    自然而然阮顏又在一番糖衣炮彈裏承受著新一輪的攻勢。


    ……


    蔣彪去了鄉下,將那個女人帶了回來。


    雖然說顧惜城的勢力現在已經被老板榨幹了,但是還是小心為上。


    蔣彪將人安排在了一家比較隱蔽的小旅館裏麵。


    “你帶我來這裏幹什麽?不是說你們老板要見我麽?”夏伊人在鄉下過得並不好,在城市裏過慣了上流社會的生活,除了臉蛋和身材,她義務所有,幾乎什麽都不會做,當初厲奕給她的錢幾乎已經被她揮霍得差不多了。而且還要東躲西藏。她早就過煩了那種居無定所的日子。


    直到蔣彪找到了她說明了來意,夏伊人想都沒想很愉快的就答應了。


    還有什麽能比在這鄉下更讓人遭罪?


    “夏小姐,你別著急,我一會就去u聯係我們老板。”


    “著急?”夏伊人冷冷的看了蔣彪一眼,“我有什麽好著急的,著急的是你們的老板。”


    蔣彪覺得,眼前這女人真是不好惹,以後遇到這樣的女人,能有多遠就躲多遠。


    一臉窮迫樣子,還要裝出高貴的大家閨秀。


    就算心裏不認可,但是這畢竟是老板要找的人,蔣彪隻好低聲附和,“夏小姐說得是。”


    蔣彪安頓夏伊人之後,就離開了。


    顧惜然坐在顧氏總部的總裁辦公室裏,腦子裏浮現著阮顏的身影。


    那天在夜色,手觸碰到她的身體的時候,柔軟滑嫩的肌膚觸感到現在顧惜然還在回味著。那個女人的身體,很柔軟,第一次在酒店的時候,還沒有感覺到,這一次……


    顧惜然嘴角笑笑。


    他顧惜城不在乎?既然不在乎那他就不客氣了。


    伸手劃過嘴角,伸出舌~尖舔著唇角,回味著強吻她時候的趕腳,味道似乎很鮮美,讓人都舍不得放手了呢?


    手機鈴聲打破了他的回味。


    “老板,事情已經辦好,您看,要不要抽個時間見麵。”


    來了啊,來得到還是挺快速的嘛,錢真的是一個好東西。


    “不用,這件事情,就交給白染去辦,我出麵不合適。”


    “是。”


    阮墨醒來了,不知道睡了多久等醒來的時候,天空已經是五光十色,秋意盎然。


    伸手,摸著自己已經平平的肚子,她沒有哭泣,沒有抱怨,甚至連憤怒都沒有,仿佛所有的靈魂都被抽空,變成了一具行屍走肉。


    起身,拔掉針管,赤著腳走下床。


    手上出了血液不在乎,沒有孩子,她還有什麽去要挾的借口。就算是這個孩子隻是她拿來鞏固顧太太的位置,但是也是她身上的肉,她怎麽可能不愛呢?


    一點點走向陽台,秋風清冷,樹葉蕭條,一切美麗的景色此時是如此的蒼白。


    扶手爬上陽台的護欄,直接坐在了上麵,閉著眼睛,感受著淒慘的呼喚。她的孩子,在呼喚她,在碧藍的雲層裏看著她微笑。


    “孩子……媽媽對不起你……”母性的愛遮住了醜陋的心,讓人有些心疼。


    徐蓉看阮墨還沒醒,又到了中午的時間,就想去樓下的買點吃的東西。


    萬一一會兒她醒了,肚子餓了怎麽辦?


    買了東西快速的走回病房,可病床上哪裏還有阮墨的身影。一旁被拔掉的針管還在滴著液體。


    “墨墨……”徐蓉手無力放一鬆,食物掉在了地上。


    扭頭,看到了阮墨坐在了陽台的圍欄上,徐蓉的心一下子就撕裂的疼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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