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夏伊人或者是厲奕發現這件事情一直是白染從中作梗,那麽要查到白染頭上,那是分分鍾的事情。


    隻是白染沒有想到夏伊人那蠢貨,居然會如此不動腦子的推阮顏下水,害了自己不說,還很有可能害了她。


    現在所有的局子都被顧惜城下了通知,要去提一個人談何容易,就算容易,白染也不敢去提人,這個時候,處於風口浪尖,要是這時候去,無疑的撞在了槍口上。


    “惜然,這件事怎麽辦?”


    雖然事情不是什麽大事情,但真的要算到了白染的頭上,她還是心有餘悸的。


    “怎麽辦?還能怎麽辦!最近你還是別拋頭露麵的好,等夏伊人的事情過來再說,最好不要因為一點小事,壞了我們的大事。”


    白染捂著火辣辣的臉,恭敬的站著。


    “還有你,盡快的拿下顧惜城。”


    顧惜然的臉上劃過嗜血的殘忍,麵容帶著微笑,走到白染的身旁,臉上掛著笑容,伸手撫摸著白染剛剛被打的臉龐,聲音柔和,“然,對不起,我剛才是不是下手太重了,你知道我也隻著急,不是故意的,一著急下手就重了,然,你知道的其實我不想的。”顧惜然抱著白染,腦袋輕輕的埋沒的白染的胸口,聲音呢喃,“然,你知道我是在乎你,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給你更好的生活,我要拿回屬於我們的一切。”


    白染的臉上劃過眼淚,一顆顆的掉落,然後開掉,微笑。


    點頭。


    “我知道該怎麽做了。”


    “然,你好香。”聲音帶著慵懶,溫熱的氣息撲在她的脖間,酥酥麻麻,想碼字啃噬一般。


    舌尖的味道,在白染的脖間遊弋。


    瞬間,白染被打橫抱起,走進了臥室。


    她愛他,為了他,她甘願做飛蛾,撲向那一團灼熱的火焰-


    “你們剛才說了什麽?”


    穆以恭離去後,顧惜城才從外麵走路進去。


    剛才的畫麵實在太美好,他竟然有那麽一瞬間的柔軟,不願意在去打破。那樣美好的畫麵卻又太刺眼,最後,他居然逃離了,原來無所不能的他也會有逃離的時候。


    可當他離開後,顧惜城有對他們剛才在一起的時候說了些什麽。


    “沒什麽。”


    阮顏平靜的眼眸裏,還帶著微微的紅,但表情卻是很淡漠。


    “阮顏,我想你應該要明白一件事情,你阮顏現在是我顧惜城的……”顧惜城頓了一下,眸色冰冷,“是我顧惜城的情-婦,在我沒有玩膩之前,我不允許你和任何一個男人有親密的關係,否則……我想你知道,我顧惜城的手段。”


    他的心底不是這樣想的,但不知為何,說出的話語就變成這樣的。


    “告訴我,你們剛才說了什麽?”


    曾經的阮顏一直以為,隻要能和他牽著手一起白發蒼蒼句很好。


    可是她卻忘記了沒有經曆過轟轟烈烈的愛情,沒有他的心,隻有自己所謂的一廂情願是怎麽也進行不下去的。


    阮顏突然的發現這麽多年以來的固執等待到頭來指揮讓自己遍體鱗傷之外,對她沒有任何是意義。


    既然這樣,那麽的堅持又是為了什麽?


    有些人,隻能深愛,卻不能深擁,一開始就希望用自己的心去感化什麽的就是一個錯誤。


    阮顏的小手緊緊的揉捏著病床的邊緣,床單有些褶皺,她的內心是多麽的掙紮。


    “顧惜城,我想我和穆學長說了什麽這都是我和之間的事情,你沒有資格知道,我也沒有義務告訴你。”


    好的時候要善待自己,難過的時候要放過自己。


    現在的阮顏就是想方自己一條活路,一條沒有他的陽光大道。


    這座愛他的橋梁在經曆了6年的時光,早已腐朽,蛆蛆早已掏空了裏麵,在也沒有一個支撐點,支持者它在風雨路再次的等候那個過橋為它停留的人。


    “沒有資格?”顧惜城的臉上透著極致的冷,“別忘了,你阮顏現在還是我顧惜城的女人,隻要是我女人的一天,你就休想想著別的男人。”


    “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我們已經離婚了。”


    顧惜城快速的伸手,將阮顏扯進自己的懷抱,“離婚了又怎麽樣?離婚了你阮顏依然還是我的女人,哦,我說錯了,女人這個詞用來稱呼你,似乎太高貴了些,你最多就隻是一個情-婦。”


    漆黑是眸,彌漫著冷冽的危險,在他的眼底她始終看不到一絲的憐憫。


    真殘忍,真的好殘忍。


    阮顏掙紮著想逃離他的懷抱。


    那樣奮起掙紮的她,顧惜城從來沒有看到過。


    嘴角勾起一抹邪氣,“哦?怎麽生氣了?學會反抗了?還是我顧惜城在你阮顏的心裏沒用了,利用完了就一腳想要踢開了麽?”


    “是,你說的很對,我就是膩了,想踢開你了,不要你了怎樣?”


    阮顏抬眸,素白的臉上帶著憤怒,冷冷的盯著他。


    “顧惜城,你還想怎麽樣,你的未婚妻不是回來了?你已經可以和她雙宿雙飛了,為什麽不放過我,為什麽不給我一條活路,難道一定要逼死我,你才甘願?”


    阮顏的手被他狠狠的桎梏住,另一隻大手摟著她的腰肢,將圈在自己的懷裏,動蕩不得。


    “就算是死,你阮顏也隻能是我顧惜城的。”


    顧惜城想起剛才軟和穆以恭站在陽光下淺淺微笑的樣子,心裏極度的抓狂,逆火重燒。


    用力將阮顏甩了出去。


    “阮顏,別在刺激我的底線。”


    阮顏沒有想到顧惜城會突然的甩開她,身子沒有掌握好平衡,快速的倒在了床上。


    她的妥協,一再的妥協換來的卻是他無情的傷害。


    阮緊握著拳頭,趴在病床上,背對著顧惜城,微微的閉上眼睛,將嚴厲所有的悲傷都壓下。再度的睜開眼,翻身起身,站在了顧惜城的麵前。


    “我們到此為止,你不愛我,而我……也有自己想好的人。”阮顏瞳冰冷得救想在看陌生人。


    “我們之所以在一起,隻不過是一場交易,沒有感情,各有所愛,又何必人所難,放過我,也放過你吧!”


    阮顏很累。


    這份情,不想再繼續糾纏下去了。


    纏著她,讓她喘不過氣,就要窒息。


    如果阮顏的愛能用水來衡量的話,那麽的心中可以裝著十個太平洋,全部是愛他的春水。


    可惜,顧惜城他是火,就算愛到底,他們之間還是水火不容。


    “放過你,請問,阮小姐,你又什麽資格讓我放過你?”


    顧惜城陰鷙的瞳帶著危險,一點點的逼近阮顏。


    “你以為找到了穆以恭,他就能為你撐腰了?”


    深沉磁性的聲音,仿佛是刻意的壓低,努力的抑製將要爆發的怒氣。


    阮顏深深的呼出一口氣,“你說的對,我答應他了,答應他的求婚了,最近幾天我們就會出國旅行結婚,所以,顧惜城,請你不要再相互糾纏,收手吧,你也好和你的白染,修成正果,我在這裏,衷心的祝願你和白染幸福……”


    阮顏話音未落,顧惜城就抬起手,一把鉗住阮顏的脖頸,將她摁倒在床上,冰冷的瞳孔猩紅,帶著嗜血的玩味。


    “想死,好,我現在就成全你。”


    脖子上傳來的力道,讓阮顏難受至極,又是這樣,又是這樣的掐住她的脖頸麽,阮顏已經麻木,從最初的害怕,驚恐到現在的平靜如水,淡定從容,她已經習以為常,沒有感覺了。


    呼吸越來越急促。


    阮顏的眼眸一點點的閉上,這次,應該可以真的解脫了吧!


    他心底的猩紅,告誡誒了她他此時的瘋狂。


    此時,窗外的陽光,投過玻璃窗照耀在窗子前麵的衣櫥上,折射的光線射進了顧惜城的瞳孔,顧惜城吃痛一下,伸手擋住了眼眸。


    “咳咳……咳咳……”


    阮顏再次的劇烈的咳嗽起來。


    顧惜城的手在發抖,眼眸直直的盯著自己的手,他剛才在做了什麽,那一秒鍾,如果不是這道微光,或許他會真的掐死她。


    顧惜城突然的後怕,這樣恐怖的想法占據了他整個大腦。


    顧惜城煩亂的扯起一旁的衣服,背對著床上的阮顏,聲音不帶一絲溫度,威脅,“如果你敢跟他離開,我就剁了他雙腳。”


    說完,顧惜城直接摔門離去。


    “砰。”的一聲。


    大門是關上了。


    而阮顏的心,再度鮮血淋漓。


    他不愛她,她知道的,她一直都知道的……


    這個世界,就是這麽的現實,不愛了就是不愛了,哪裏來的那麽如果呢?


    阮顏很是狼狽,頭發淩亂,脖頸上的紅痕很明顯,脖頸兩邊甚至變得有些淤青了。


    捂著脖子,站在窗前,,目送著他憤怒離去的背影,緩緩的蹲下,眼淚像斷了先的珠子,連成另一片……


    木易不知道從哪裏聽到阮顏受傷住院了,立即丟下了手頭上所有的工作,飛奔醫院。


    阮顏已經調整好自己的情緒。


    隻是目光空洞,迷茫,沒有絲毫的靈氣,就像死人一樣的沉寂。


    這樣木易很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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